那年夏天,我收到了堂哥的來信。 「今年我已經30歲了,在我步入三十之際,我對一切感到絕望,瞭解到人生下來不過是為了等待死亡。」 生命居然就是那樣的脆弱。堂哥就這樣永遠離開,他留下了這封信,以及傑作「機械之心」。 就像是一場完全錯誤的夢。 然後,我殺死了兩個人,在這一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