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住眼前呢一個笑得咁樣衰既馬高,一副蓄勢待發既樣子,我諗起,黎呢度之前,老牛大人講過既說話:「你已經選擇左去,咁你就唔好再諗咁多,就同溝女一樣,你去左馬既,就幾大都唔好驚。」

但而家呢一下,真係有少少驚,因為,話晒都係關我祠堂事,我知道而家係無人會用呢兩個字形容自己果度,但呢一刻,我真係驚到唔知仲有咩野字形容果一度,你地就知道我係有幾驚。

我聽住四圍既歡呼聲,佢地臉上面既笑容,就等同人地話食花生等睇戲既人一樣,而阿琪佢地就唔同,就好似好擔心咁望住我,而我面前果條撚樣,就當然好似想食左我咁啦。

呢個情形……點解……我會聯想到好似比人打靶咁既?

四圍既人突然變晒d鄉民咁,不停對住我講:「打撚死佢啦!」「爆佢唔駛比面我地!」「你死撚得架拿!」



再望一望阿琪佢地,佢地喊晒咁望住我話:「好好上路拿……」

咩撚野事啊?唔通頭先d酒未過,我仲醉緊???

「預備!」主持人仲變撚埋軍官添,而我聽到佢咁講,即刻話:「……等等啊!」我伸出左隻手阻止佢,手既形狀,我好記得,係張開晒,係包黎,點解我咁話?因為我見到一身變成劊子手既馬高,拎住支槍對住我出左個剪……

等等!!!點解著到劊子手咁唔係拎刀係拎槍架!?點解佢要出剪啊!?點解佢地好似聽唔到我講野咁架!?

到我輸左果一刻,我先知道,我一直係度雲游緊……到我有意識既時候,馬高已經紮晒馬,一腳踢左過黎。



係啊,無錯啊,就同金姐所講既一樣,馬高踢我既地方,就係我既祠堂,姐係何B,又叫啫啫、賓洲、撚、柒、鳩、屌、無雙大蛇、正氣……當人受驚完後個腦真係比較清晰,而家終於諗到點樣形容自己果度。

痛唔痛?我可以話你知,當一個正常人係正常既情況下,正常一定痛到仆街,果種痛法就好似火影既鳴人塞左個螺旋手裏劍入你既春袋入面不停攪動你果兩粒春子一樣,痛楚會順時針係個袋走左幾圈後再變成逆時針,然後不停重覆,跟住個頭就會發麻,成個身都企唔直,雙手會好自然咁捉緊自己果度,就好似想用自己既查克拉減輕痛楚咁。

當馬高踢我既果一刻,全場係靜左一靜,然後聽到一聲好齊既倒抽一口涼氣既聲音……屌!全場人女多過仔!仔就話見到比人踢下體感同身受知道痛姐!你地d女知條鐵咩!都唔知點解呢一聲可以咁大聲……

不過,重點係,我以為自己會痛到仆街,但係……點解……我咩撚野感覺都無既!?

絕對唔係馬高踢得唔大力,因為我見佢個狠樣係落足力一野踢落黎。



亦唔係馬高踢得唔準,佢呢一腳既準繩度係100%命中。

我更加肯定我係一個健全既男士,我果度日日都有用。

咁……究竟係邊度出錯?我一d痛楚都無既?

全場人見到我好似無事企左係度,都好奇怪咁討論緊,而馬高見到我無事,都好驚訝咁望住我,然後一時醒起話:「屌!唔撚記得頭先係你地d酒落左藥!你會唔覺痛添!」

嘩……原來果d藥咁神奇架?聽佢咁講,我突然覺得呢一場遊戲,只要我猜贏多d就必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