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係我地煩緊既時候,馬高返到,佢成個春風得意既樣行到我地既面前,當然仲係攬住頭先佢帶走既兩個女人啦,當中其中一個係阿銀。

「點啊?我已經比左好多時間你地休息拿,可以進行第二場比賽未啊?」馬高問。

而我地都向佢點一點頭,「第二場比賽係d咩,快d講。」呂晨話。

馬高見到咁有勇氣既呂晨,拍左幾下手然後話:「我知你想快d同我開心,不過唔好咁心急,第二場遊戲好快到。」佢講完後,就示意左d人推左好多車啤酒出黎。

「真係又鬥飲!?」拾拾衝口而出一問,而馬高就話:「妳真係無知得好緊要。」馬高講完呢一句後,就行到果堆啤酒附近,「一開始,我就講我馬高出黎玩有三樣野,飲得、疊水、好玩,飲得就頭先玩過,我又點會再玩呢。」



「咁點解咁多啤酒啊?」好耐無講野既能利終於講野拿。

「第二場遊戲,我要同你地玩疊水。」馬高笑住話:「呢度每一支酒,都代表同一個銀碼,意思就係你有幾多錢,就可以擁有幾多支酒……其實同現實世界一樣,不過今次既遊戲,酒既價值會因時間同埋比率而升值,而遊戲主要係將你所買既酒,送比現在既每一位女性。」

馬高講到呢度,所有女性都歡呼。

「亦姐係話,你地要買果段時間價值既酒,去請全場既女性飲,得返黎空樽既數量,就係今次遊戲勝負所在。」馬高講完後,就望住我地問:「明唔明?」

而能利就話:「明就唔係幾明架拿,不過如果你出術將我地既樽話係你既話都得架姐。」佢咁講,可能係因為頭先果場比真馬高已經出過一次術。



馬高聽到能利呢一句後,有少少驚訝地笑左笑話:「你地又蠢唔晒架wo。」馬高話,「好,咁我而家就加多樣,當買左酒既果一邊,都要係支酒貼上指定既貼紙,而且只可以果一邊d人收返,唔可以影響到另一邊既人既數量,咁樣得未?」

「但係有呢氣rule,你都可以出術架。」能利話。

「如果我出術,就即刻當我輸。」馬高話,我諗能利講咁多,都係因為馬高講呢一句,「有你呢一句我就放心,頭先一直係度諗你點樣先會講呢句野,而家講左,你就無出術既機會。」

原來頭先能利咁靜,係諗緊計要馬高講呢一句說話。

但係,就算有呢一句說話,我地有邊會有咁多錢買酒呢?我地幾個即刻圍埋一齊傾,「你估要同幾多錢呢?」七三廿一問。



「我唔知啊,不過應該係愈多愈好啦。」拾拾答。

「但你地預左可以出幾多錢?」呂晨問,而所有人都好似靜晒,不過金姐就唔同,佢即刻話:「如果係為左阿銀,我成副身家用晒都得。」

見到金姐咁不故一切,突然間有一種無形既壓力落左我地身上,係,無錯,我地頭先就話大家都係朋友一齊上,但係我地無諗過要用物質上既野去幫呢件事。

「阿金,仲有我果副身家。」再加上SUNNY呢一句,我地既壓力仲大,而金姐好似見到我地面有難色,所以話:「你地唔駛咁樣,我明白如果叫你地出錢係有難處,所以就算你地唔出,我都唔會介意。」

SUNNY係呢個時候又補充話:「無錯,而且我都都未知而家一支酒既價值,可能好平我同金姐都應接到呢……」「我先出十萬!!!」SUNNY剛剛講完,馬高就扔左兩舊錢出黎。

我無聽錯掛,十……十萬!?

「馬高先出十萬!真係豪爽!所以而家一支啤酒既價值係一支五百!!!」咩話!?一支五百?仲貴過平時買果d wo。

馬高佢又好得戚望住我地,好似同我地講緊,「同我鬥疊水,慳d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