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左幾日,阿富都係會不停咁SD MSG比阿琪,不過阿琪就用能蟹叫佢用果招,唔單只唔理阿富,而且係適時就好絕咁同阿富講狠話,打擊阿富既自信。

而跑步活動,就變得更複雜,有阿琪既地方,而家唔只有阿富,仲會有能蟹在場。

只要阿富一接近,阿琪就會閃去我同能蟹度,而能蟹就會上前阻住阿富,甚至主動咁遠黎佢地,明眼人其實好易睇得出,我地係特登咁做,而明精眼利既金姐一眼就睇得出,拉左我埋一邊同我講。

「搞咩野本來得阿富煩阿琪,而家又多左過架?」金姐問我,我當然唔會話比佢知阿琪同能蟹扮情侶既事啦,「阿琪同能蟹夾得埋掛。」

「都唔會無啦啦咁WO,佢地兩個有D怪,好似係特登扮比阿富睇咁。」嘩!金姐妳係未真係咁醒啊。



「佢地唔會咁做掛……」我答金姐,而金姐就望一望阿琪同能蟹,然後同我講:「如果我係阿琪,比阿富呢重咁堅持既男人煩住,我都會咁做,你睇下佢地兩個,行表生硬一D都唔親匿既,唔係扮既話係咩啊。」

我尷尬地望一望阿琪同能蟹,佢地既行為又真係好似金姐所講咁有D生硬,但係我點可以認同金姐既說話呢,「唔係啊,好親匿啊。」

「咁都親匿!?」金姐聽到後咁講後話:「你平時同阿琪出相入對,食飯分開坐但成日眉來眼去,身體接觸多過佢而家對能蟹咁多,你同阿琪仲親匿過佢啦。」

嘩!估唔到平時金姐唔多出聲,佢都幾留意我同阿琪架WO,我聽到佢咁講後,笑笑口話:「有咩?」

「牛仔,你鐘意阿琪大定一早知架拿,但係你見到阿琪同另一個男人做D咁既野,你唔嬲架咩?」佢呢個問題,其實我都唔知點答,不過為左大局著數,我只有,「唔嬲啊,點解我要嬲?」



金姐聽到後咁講後搖一搖頭,「咁阿富呢,你見阿富而家咁落力追阿琪,你又有咩反應?」

「我……」金姐今日做咩個個問題都咁中架,「我邊有資格嬲WO。」

「牛仔,有時D女人鐘意男人MAN D架。」金姐語重心長同我講:「我唔會睇好阿富,因為阿琪擺到明唔想同佢一齊,只係佢不停煩阿琪,希望佢早D醒啦,但我更唔想能蟹呢個人同阿琪一齊,能蟹呢個人擺到明係玩家,阿琪點會同佢一齊架。」

金姐講既野,我當然知啦,只不過而家只可以搵到能蟹佢幫手,希望佢呃唔到金姐,都呃到大家啦,就算呃唔到大家,都希望佢呃到阿富。

跑完步,當然各自返屋企啦,阿富即刻行過黎同阿琪講:「我送妳返去好唔好?」



阿琪聽到後,就即刻撓住左能蟹隻手,而能蟹就好識趣咁話:「唔駛拿,我會送佢返去。」

阿富佢唔係放棄,就話:「咁大家順路,一齊返,我去拎D野先。」佢講完呢句就行開左。

能蟹望住阿富既遠去,就話:「呢個人都幾捱得架WO。」

「所以你地知我呢幾日幾煩啦,我最後都用一個好明確既話句同佢講左次我同佢係無可能,但係佢就答我話比一個月我適應佢,一個月後再睇下點。」阿琪露出左一副身心疲累既眼神望住我。

「估唔到佢會用以退為進。」能蟹話。

「幾時先會完……」阿琪問,而我只可以拍一拍佢既膀頭鼓勵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