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啊,我已經同咗你哋個副長…輓歌?佢講,佢都好似話好大機會批准。」

「唔…?」一個新丁提出的意見居然會很有機會接納?

「佢話因為殺死過狐不殤~啍,實力已經有資格成為師團級別隊目,只要內部相議通過,就會批准我以第十六師團團長身份帶領小部份赤兵…去調查立青依件事。」蜘蛛小子囂張地說。

「做師團長…」我輕口把黑啤觸到嘴邊,斜盯住他的雙眼:「要有保護好隊員嘅覺悟。」

「依層我知~」





「唔單止心態上,就連實力都要許可……先叫做真正嘅師團長。」我嚴肅地望住還是一臉輕忽的他。

「吶…?」蜘蛛小子見我語氣嚴肅,便收起嘻皮的嘴臉。

見他有點畏縮的神緒,我也就不再板臉:「曾經…我都係一個師團長,不過……我親眼目睹所有隊員死喺我面前,而且……我仲親手殺咗自己一個隊員」

「…」

每每想到這裡,我內心就會充滿遺憾與悔疚,所以…即便是苦澀的黑啤酒,我也能流暢地喝下入肚。





因為沒什麼事情,比得起上這件事來得要苦澀了。

「係…我又衰仔嘅……太心急想要組成一隊人馬去做自己嘅事…」蜘蛛小子臉上形了些少慚愧。

「你冇錯,只不過係想同你講…無論發生任何事情都好,都唔好拋低隊員唔理…。」望著酒保身後檯面放著的小魚缸,不知為何「水鬼」他的臉不經意地浮現在腦海裡

那一次的赤兵隊內亂,的確害死了不少人啊。

「係…。」蜘蛛小子點點頭,然後向酒保點酒:「要樽蜜蜂酒!」





「收到!」酒保應道。

「蜜蜂酒?」我望向蜘蛛小子。

「啍,點俾你架~日日飲黑啤,開心都變唔開心啦!哈哈哈……飲啲蜜蜂酒,輕鬆下啦兄弟!!」

酒喝三輪後,我跟蜘蛛小子便在酒吧一張小方桌打起卡牌來。雖然酒館是由一間辦公室改裝成,不過溫厚的木板、紅泥顏色的磚頭、吵鬧的赤兵、蠟燭的火光而及喝不盡的蜜蜂酒,都為人帶來溫暖的感覺。

「識唔識打『墨牌』?」蜘蛛小子從褲袋拿了一副造樣精緻的卡牌出來。

「咩嚟?」感到少許醉意的我問。

「一副依家喺香港好流行嘅卡牌game…!全副官方正式卡牌有三百幾張,卡牌有分唔同勢力,例如怪物、科學家、特工、殺手、學生等等…仲有能力牌!而每張牌左上角都刻畫咗一個數字,證明隻牌嘅戰鬥力。」蜘蛛小子隨機抽出一張卡牌作示範:「例如依一隻卡!佢叫『大王』戰鬥力有「5」,勢力係『學生』……而佢本身附帶群體技能叫『三五成群』,所以一打出嚟就可以同一個會合自動打出自己牌組裡面兩隻附於『學生』勢力嘅卡牌!!」

「咁一開始要有幾張牌喺手?」我最喜歡智力的遊戲。





「一開始有十隻牌喺手,一回合只可以打出一隻牌!只要卡牌戰鬥力總和高過對方就可以贏……不過要贏兩回合先係真正嘅勝出!所以如果你為咗第一局贏,而放哂所有勁卡落去就好傻仔,因為第二、第三局就會俾人屌打,同埋冇每回合抽牌制,所以適當咁第一局認輸、或者留有一手,都係一個好戰略!」蜘蛛小子興致勃勃地跟我講解。

「咁…嚟一局?」我充滿挑戰的笑意問道。

「好啊!雖然玩『墨牌』有個規秩,輸方要交出一張最勁嘅牌俾對方,不過你都冇牌…就例計啦~!當係友誼賽,我借牌俾你玩。」蜘蛛小子洗牌後隨便抽了十張卡牌給我。

雖然我對牌子的名字不太熟識,不過單看它們左上角的「戰鬥力」多少打出就可以吧?總之合計比蜘蛛小子打出的還要高就可以……簡單的遊戲。

「嘻!接招!!」蜘蛛小子打出一隻名為「殺手八」的殺手勢力卡牌,附帶能力為對降低對方打出的「特工」勢力卡牌5點戰鬥力。

換句說話…假如我現在打手上唯一是「特工」勢力叫「獨無雙」的卡牌,本來它擁有的7點戰鬥力就會減5變至只有2點戰鬥力……

「咁我出依一張。」我打出一隻名為「落晨晞」的卡牌,戰鬥力擁有4,為學生勢力,有點不足的是沒有附帶特別的能力,只是一張平平的戰鬥卡牌。





現在,蜘蛛小子戰鬥力總和值為8:我的戰鬥總和值為4。這一局未有任何一方投降也未結束,現在到下一回合繼續牌局。

「就你啦,嘻嘻,可以話係我張神卡!!好辛苦先贏到返嚟……!」蜘蛛小子打出一隻名為「遙嘉妤」的卡牌,雖然是「學生」勢力,可是左上角的戰鬥力足足有10!?

「你依張……咩話!?附帶能力係對方全體「學生」勢力卡牌戰鬥力減5,友方「學生」勢力卡牌+5?!!」

我看了一看自己手上的牌,所有卡牌戰鬥力都只維持在0點與7點之間,他…怎地突然能打出張有10點戰鬥力的卡牌!?附帶的能力也是外掛嗎……還有他這張卡牌是用不同的太陽圖案製造,完全跟我手上的平淡老實卡牌不一樣好嗎!!?

「啍。」蜘蛛小子自傲地低吟一聲,說:「冷靜啲,『墨牌』裡面有唔起眼嘅牌,自然都有靚牌嘅存在,你可以當係遊戲王個啲金卡~?係稀有卡牌嚟,不過官方產量得好少,所以喺出面依張卡都俾『墨牌』愛好者炒到幾高價……嘿嘿。」

我要冷靜一點,先喝一口蜜蜂酒冷靜一下,再觀摩一下現在的戰場情況:

蜘蛛小子戰鬥力總和18:仇莫悔戰鬥力總和0。

那該死的傢伙令我的「落晨晞」戰鬥力餘下0點…根本變成一張廢牌好嗎!!不過…等等……現在他都打出了這張稀有卡,我再出牌死撐也無用,倒不如這一局投降,利用自身多他一張卡牌的優勢勝過他吧!





「我投降,依一局。」我說。

「明知嘅決定。」蜘蛛小子得逞地抬頭,輕嚐一口酒。

之後又跟蜘蛛小子鬥了幾輪,可惜都是戰敗收場,原本還以為滿容易的遊戲,料不知會輸得一敗塗地啊……

「啍,所以話呢,有戰鬥力唔係最重要。」比賽完結後,蜘蛛小子跟我說:「佢本身附帶嘅能力先係最重要啊嘛!隨時可以扭轉身邊嘅一切。」

「唔,下次我再挑戰你。」今天的負面心情都全消了,還是得靠這個蜘蛛小子吧。

在我離開酒館之後不久,總部發出了一則的廣播要求師團級的人都要在四十分鐘後前往最高層的五樓會議室開會,所以我便到飯堂點了份炒麵並提早去到那裡等待了。

赤曲有什麼重要的事要跟我們相討嗎?





我乘著升降機上到五樓,走去右手邊一間落地玻璃房間,五樓整層的燈光總是暗暗的,只有電腦幕上透出的一點光來使這裡得到照明。

或許是重要的中央設備及伺服器都放在此處,所以冷氣亦被正常樓層的冷,還好我是穿著厚衣大袍。

因為早到的關係,我就想說要去赤曲的私人辦公室參觀一下,想不到一推門進去我見到的居然是以下的畫面……

五、六隻只有幾個月大的小貓兒正在他的辦公室走來走去、爬來爬去、跳來跳去,見到我推門探頭進來之後更仰頭對我「喵~」叫了一聲,每一隻顏色亦不同……看上去很可愛的說。

「貓貓小天地…」愣住的我靜止了在門外:「原來赤曲鐘意貓……」

「啊。」赤曲的聲音在我旁邊出現,他原來手上握住過來的貓糧亦沉重地掉在地上:「你早嚟咗。」

「哈…哈哈,我嚟參觀下。」我說。

赤曲的嘴角處微微泛起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入嚟,出面好凍。」說罷,他就拿起貓糧與我走入去了辦公室。

赤曲把貓糧倒在碗子後,小貓們就開始聚集在食物處叫嚷,好像在喊著他要快點給它們吃的,在它們進食的時候赤曲便輕撫貓兒的背部和頭部,逗得貓兒樂呼呼的。

「仲有唔夠兩個星期,你就要走。」赤曲抱著雙手。

我深一下呼吸,答:「唔…好快又要同你哋分別,不過總會再聚頭。」

「好希望,可以見到獨當一面嘅你。」

「我會努力。」我會心一笑,說:「多謝你…支撐我哋嘅一切,成為赤兵隊精神之柱。」

「團長依個角色……」赤曲輕淡一笑,似是把這些都當作過眼雲煙:「的確唔係任何人都擔當得起。」

「話時話,你有冇聽過狐不殤個件事?」

「有,個嗰人好似叫蜘蛛小子?我電腦睇過佢過往特工部進行任務嘅資料……我寧願相信特工狐不殤係死於自己嘅暗病。」果然是赤曲,不會輕信一個人。

「你同我諗嘅一樣。」我是唯一知道蜘蛛小子秘密的人,也不想有成員會隨他去死。

「所謂,耳聽為虛;眼見為實。」赤曲又鬆容一笑。

「不過你大可以放佢去調查,咁樣就唔會連累到赤兵隊,又可以探究到張立青底蘊,到底係邊一方勢力。」我記得她在畫廊一役時,也曾出現過。

「嗯,你曾經同我講過佢真名叫黎嘉靖,而佢養父係香港已經叛變嘅頭號特工,我都想知道……佢哋到底算計緊啲咩。」依靠著桌邊的赤曲站起來,推門出去:「小時,差唔多要開會。」

「嗯。」

高層會議室裡,各師團的團長除了鬼匠之外,都一一都齊。身為秘書長的西方狐狸如常地坐在赤曲左邊,而身為副團長的輓歌則坐在赤曲右邊,之後各師團長便是兩邊一排而坐。

「開會目的只有一個。」赤曲只說了一句,便把所有說話留待西方狐狸交代。

「我哋近日收到線報,傲家嚟近一年內即將會有場政治婚宴,到時無論政界、商界、科研界都會有舉足輕重、名門望族、門庭赫奕嘅人出席。」西方狐狸說。

「…」我已經知道是什麼事了。

西方狐狸續說下去:「到時我哋目的只有一個,奪去政界現任行政高級官員崔世心性命。佢係特工界政策定立者之一,「監察人機制」都係由佢定立。」

「傲家婚宴……防守理應好嚴密,我哋應該唔太可能直接攻入去,假如真係咁做會帶嚟沉痛嘅傷亡代價。」輓歌低鄂凝思,說:「要用混入嘅方式,而且行刺者要付上性命嘅代價,係一個重任。」

「你哋有冇邊位師團長想接落依個任務?」赤曲橫視眾人雙目,打量著他們每一個:「如同輓歌所講,係一個重任。」

失敗,會為組織帶嚟致命傷害;成功,會為組織帶嚟龐大收益。

「應該唔會單單只係想殺死一個特工部嘅官員?」我思疑地問:「難得商界、政界所有首要人物聚首一堂,赤曲你會想搾發水海綿咁,一滴不流。」

「小時,你果然知道我諗咩。」赤曲鬆容一笑,站了起身:「混入會場嘅行刺者固然要有,但我更需要一部份人可以喺外面分散目標戰力,我哋會……全面入侵。」

「全面入侵…?」一些師團長疑惑地唸著。

「外同內行動、上空火力支援,總之就搞一場更精彩嘅盛宴!」赤曲收起了笑容,說:「到時我要求只有三個,綁架香港商界頭三名首富、刺殺特工部現任「監測人」執行長官員崔世心、殺害政界重要人物。」

「有必要…?殺害政界重要人物……」特工部跟平日電視上的部長級官員無關吧?這些都只要政府內部核心官員制定的一切。

「小時…你質疑我?」赤曲轉瞄著我。

「唔係……只係唔明白,多一個指示就多一個顧慮。」

此時,支援部的亞歷山大‧費耳亦提出疑問:「赤曲,殺害政治官員,你係想引起社會回響?」

「依個社會係時候要知道世上存在一班俾自己政府背叛嘅人,迫佢哋要作出回應。」赤曲答。

「個班傲家型仔特工我哋點樣處理?用我嘅愛意?so sweet!!」芭蒂興奮得手舞足蹈。

「佢哋太危險,到時外面隊伍會製造騷亂引佢哋出嚟,另外我哋會派人當晚襲擊唔同地方,令佢哋人手分配唔到去宴會。」輓歌為他解答。

「輓歌~you so sweet too!!」芭蒂對住他淫笑了一秒。

「但係我始終覺…咁做會為赤兵隊帶嚟沉痛傷亡代價,無錯,目的可能會達成……不過同時亦都會令我哋喪失好多成員。」我還是忍不住要提醒。

在席一片鴉靜。

我相信是基於過往在赤兵隊內,是幾乎沒有人會反駁赤曲的說話。

「小時。」赤曲深遠的目光,彷彿凝視著我內心的深處:「你幾時變到咁懦弱?世上要獲得「幸福」從來得一個方法,就係同等地犧牲現有嘅幸福。」

「不過每一個成員都一齊相處咗咁耐…突然間……」我也知道,做大事就是要決絕,但有很多無謂的傷亡是可以避免的……

「咁,一於你交一個方案俾我。」赤曲的嘴角上,有那麼一瞬間掠過了帝皇的邪惡笑容。

「…」

「要管理一個戰鬥力龐大嘅團隊,仲要身顧大局係好難兩全其美。」赤曲帶點遺憾地坐回下來,翹起二郎腿。

「就我嚟做行刺者嘅角色……既然唔可以帶任何暗殺武器入會場,咁由我嚟做就最適合…我嘅身體就係武器。」

此話一出,眾人的眼角也往我瞧來。

赤曲嘴角不再抑揚,好像努力收歛自己內心的情緒:「好,假如任務失敗你應該清楚下場得一個。」

「嗯…」我不想因為一個行動,就使得現在終於有點像大家庭的赤兵隊又再陷入固苦的時期。

即便有多少效應,可是我不敢想像總部冷清清的模樣會是怎樣。這數星期來觀察各位隊員,談起上來時的確感受到他們內心對赤兵隊的忠誠,或許他們被香港政府叛變後就再沒有笑過……但至少,現在人多勢眾的赤兵隊能讓他們做到這一點了。

「小時,你想點混入去?」赤曲問。

「毒后曾經教過我偽裝,化完之後我可以完全變成另一人,只不過唔係太想,但我都會做。」毒后你怎麼只教我化女兒裝啊……!

「繼續,你點靠近特工部嘅高層崔世心?」

「聯誼有分圈子、階級地位,我會先從低階位圈子入手慢慢爬上上層階位嘅圈子,而宴會一般都舉行到夜深,所以我應該足夠時間咁做…再唔係我仲有plan B,殘留毒液喺所有物件表面,拎接觸者死亡。」

「確定可以立即致死?當日嘅菁英醫生多的是。」

「表面接觸佢或者會痛苦咁掙扎一段時間,但係我用血毒…對方就會立即死。」我深疑地思考了一會,繼續說:「我會喺政府級官員酒中落毒直接毒死,商界富豪就會落毒藥迫佢哋交出龐大金額嚟買解藥。」

「其實未到最後關頭我都唔會想用你。」閉著眼的赤曲緩緩地張開一雙赤紅之眸,說:「但既然你要用自己嚟換赤兵隊大量成員性命,咁就無辦法。」

說畢,赤曲便自行離開會議室,副長輓歌亦愕然地宣佈散會。

散會之後,西方狐狸帶著師團長們一起到酒吧放輕鬆,享受得來不易的幸福,因為他們都知道即將會有場非死即傷的大戰。

「嚟啦,傻瓜,今日我請飲!」西方狐狸領著眾人走入酒吧,甚是豪氣。

「喺總部飲酒根本唔洗錢……」輓歌無奈地揶揄道。

入去後,我隨便挑了個兩人的位子便坐了下來,點了份蜜蜂餅及蜜酒,但即便甜點入口了也不再覺得甜。

「好有勇氣喎百毒小時!」西方狐狸坐到我對面,望住正在吃蜜蜂餅的我:「依到整得幾好食啊可?」

「唔差…」我答。

「咁大個重任自己一個承擔,俾我食龍肉都無味。」西方狐狸壞笑了一下。

「可能依段時間就係我同你哋最後嘅時光。」

「場仗未打完,就唔好咁快落結論。」西方狐狸突然拿出一副卡牌放到桌上,說:「嚟喇,打場牌就開心番啲嫁喇~!」

「『墨牌』…?」

「你又識喎……咁即係唔洗教你啦?嚟打場啦~」話未說完,他便純熟地洗牌及發牌給我。

「我先~!」西方狐狸打出一張卡牌──『水牛賽格』,勢力為『瘋子』,戰鬥值擁有6點,沒有任何能力效果。

「…依張好似幾勁。」我打出一隻名為「河馬人」的卡牌,勢力也是『瘋子』,戰鬥值擁有5,附加能力為『屍藏學生』,對方每打出一張『學生』勢力卡牌的話,戰鬥值就加一點。

西方狐狸:「之後到我。」名為『矮天使』,勢力『瘋子』,戰鬥值為7點,沒有特別能力。

之後我打出一張自己不明解是什麼的卡牌:「依張咩嚟…?」卡牌名字為『時光機』,勢力為『V14』,戰鬥值是0點,說明上寫道是能力牌……假如輸了一場能夠重回上一回合,假如沒有輸過就能重新開始該局會合。

「喔,能力牌嚟,冇戰鬥力但係都足以影響成個局勢。」西方狐狸淺淺的笑著,說:「順帶提下你,勢力寫『V14』個啲卡牌都差唔多係神卡嚟,因為聽講好似製作「墨牌」嘅官方公司係依間叫「V14娛樂發展部門無限公司」,所以算係一個彩蛋嚟,哈哈。」

「喔……咁我唔出住。」我收回能力牌,把另一張戰鬥牌打出去。

『十少年‧張子松』、『學生』勢力、戰鬥值6點,附加能力為『十兄弟』,可即時從牌組內打出同為『十少年』系列的兩張卡牌。

意味著我打出這張牌後,同一回合自動地牌組中給我打出了隨機兩張同為『十少年』系列的卡牌,分別為戰鬥力7點的『十少年‧肥駿』和戰鬥力4點的『十少年‧傑天』。

現在雙方戰鬥力總和為我22點:西方狐狸為13點。

「哎吔,居然係組合牌能力。」西方狐狸奸狡一笑,說:「咁唯有出依張卡。」

西方狐狸打出一隻為名『立博賢』的卡牌,『學生』勢力、戰鬥值雖然只有3點,可是能力叫作『改寫時空』,對方上一回合出的卡牌立即作廢進入牌墓裡。

最終鬥了好幾回合後,我的牌技還是敵不過狡猾的西方狐狸。

「練多啲啦你。」西方狐狸奸笑道。

「邊到有得買?」我問。

「要訂嫁,遲啲幫你訂副!做「墨牌」皇者!!!」

「多謝你陪我玩,心情輕鬆唔少……」我微笑道。
已有 0 人追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