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她,就像一發不可收拾的靈感庫,一直在譜寫一句句對白,停不了的日夜拼湊成一個愛情故事的情節。 

一天天都不分晝晚聊天。 

在學校,因為怕被同學傳得更熱鬧,我們用SMS聊天; 
在校外,因為已經沒有理由一起走,我們用SMS聊天; 
回家後,因為不想讓家人知道我們在搞曖昧,所以,還是用SMS聊天。 

在Whatsapp、Line、Wechat橫行的年代,大家不能想像SMS的威力。 
我們兩個一人拿著一部sony ericsson K750i,答答答的在打字。同樣有些質感,不是一片玻璃可以取代的。我們兩個的手指從早到晚都在練打字,我懷疑當時用手機打字的速度,可能比現在我在電腦打速成還要快。 





一天、一個星期、一個月。 

我兩個的暑假都在聊無聊東西。 

或許一起恥笑《皆大歡喜》好姨在「面對開心得少不了Unununun」、又有一陣子我跟她都在沈迷《情迷黑森林》,她迷馬德鐘,我迷陳文媛。 

然後,我會打電話給她,讓她在自修室溫習時都能聽到903的節目。 

那年,陳奕迅變成單春後終於找到義丸,安裝好便復出推出震驚樂壇的《U-87》。 





結果,我常常有意無意在她面前唱一句:「但見旁人談情何引誘」 

「你好想拍拖咩?成日唱。」 
「你唔想咩?」 
「少少啦⋯⋯」 
「你無人追咩?」 
「無喎!」 
「咁不如話我知你想要咩類型嘅男仔啦!」 
「咩都好,總之唔好咁煩⋯⋯」 





「嗯。」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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