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情慾録第三季 靈與肉的契約 (18+): 五十二

“你在這裡究竟做什麼的啊, 怎麽她們說你是這裡的小姐?” 

“董老先生讓我學習着做事, 多一份責任, 多一份磨練.” 對於母親的質詢, 阿芸并沒有露出任何惶恐, 用一種與平時說話毫無分別多的口吻回答道. “這裡就董老先生一個人偶爾過來住, 絕大多數時間他也不來這裡, 因此他就讓我學著做一些管家上的事情. 媽媽你不要多心, 董老先生可是個正人君子, 而且就算是他有什麼不好的想法, 也輪不到你女兒啊.”

“我女兒怎麽啦, 那點不如人!” 紅姐想想這也算是有道理, 於是笑了起來.

“你要沒事就在這裡坐坐, 看看電視. 我先做會兒作業.” 阿芸說完便打開書包, 一個人靜靜地在一邊的辦公桌上做功課.



紅姐假裝看著電視, 心裡卻是思緒萬千, 亂成一團麻, “這算是什麼管家工作啊, 花錢請人回家不但不要人家做什麼, 而且還可以大模大樣地坐在那裡做自己的功課.”紅姐心想這下到好, 自己家里巴掌大的一間陋室, 連張小小的書桌也沒有, 女人到人家這裡名義上是掙錢打工, 結果事還沒有做, 就在如此舒適的環境下做作業, 溫習功課.  “這份工作好, 什麼也不用做, 還有那麽多的收入.” “這董老先生究竟看上了我們家阿芸那點?” 

過不多久, 紅姐看到剛才帶自己進屋的那個姐姐又走了進來, 將一疊單子交給了阿芸, 而女兒則仔仔細細地逐張審視了一遍, 有不明白的地方就問那位姐姐, 然後在發票上寫了些東西, 最后打開辦公桌的抽屜, 將發票放進去, 然後取出一些錢遞給了外傭姐姐. 旁觀了這一切, 紅姐才相信女兒真的是這裡的管家. 在她的概念裡, 管家管家, 管家最主要管的就是錢.

又過了大約半個多鐘頭, 估計這孩子的功課也算是做完了, 阿紅看到女兒將作業收入書包內, 然後站起身, 伸了伸懶腰, 笑著問道: “媽, 我功課做完了, 現在要去廚房幫幫忙, 你在這裡坐着還是一齊去廚房看看?” 

“反正在這裡乾坐着也是無聊, 還不如去廚房領教一下呢.” 做酒樓的人肯定對廚房是有興趣的, 而且阿紅今天特意過來的目的不就是想知道女兒在這裡會做些什麼嗎?

大宅的廚房給阿紅帶來的第一個印像就是大, 人家的廚房比自家蝸居的整個面積還大得多, 而且一塵不染, 乾乾淨淨而且有條不紊, 當然廚具基本上是以西式為主. 出乎阿紅的意料, 廚師卻是個圓圓滾滾的禿頭男子, 相貌倒與酒樓裡的廚師沒有什麼分別, 但不知怎地, 阿紅覺得這人十分有氣勢, 仿佛廚房就是他的領地! 雖然他讓阿芸幹這幹那, 而且盡是些下手活, 但具有丰富酒樓經驗地阿紅看得出來, 那廚師不是在任意使喚阿芸, 而是耐心地一步步地教阿芸如何做菜, 而且在稱呼上也是小姐前, 小姐後的, 就算是阿芸有那些地方做得不對, 他也是和顔悅色地一次次地指導, 甚至是手把手地教她, 只到阿芸能熟練掌握為止. 



做完晚餐, 廚師將做好的菜分為兩部分, 一部分讓外傭姐姐們端出去在外面用餐, 另一部分就讓阿紅母女倆在廚房的桌上用餐, 而他也是離席而去, 說是去外面與外傭姐姐們一齊吃飯. 兩母女吃完晚飯, 阿紅本想將碗筷桌面什麼的收拾一下, 但卻被女兒阻止了, 說是一會兒外傭姐姐會一起收拾的, 放在桌上就可以了. 說完阿芸帶著母親回到客廳, 拿起書包後就往外走, 說是今天的工作算是完成了, 現在可以回家了! 離開時阿芸向正在旁邊餐廳吃飯的姐姐們道了聲別, 大模大樣地離開了那間大宅.

“這段時間你都做這些事情?” 回到家, 安頓好了後, 母親阿紅開始盤問起女兒來, 當然是以一種看上去閑聊的模式.

“董老先生吩咐過, 每天我得先完成學校的功課, 然後再學着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前兩天是清潔什麼的, 這個月好像都會是學着做菜, 至於今後再做些什麼, 那要看董老先生到時的吩咐, 他也不常來這裡住.” 

“看樣子董老先生對你不錯啊, 哪天要是有機會我能不能拜訪一下人家啊? 也謝謝人家給你這樣一份好差事.” 阿紅內心裡還是有點放不下心, 恐怕孩子會不懂世事人情, 不小心會步自己的後塵. 

“可以啊, 哪天老先生回來時我問他就是了, 他可好人了.” 依舊沒有任何的推托, 看樣子這裡面沒有什麼古怪啊.



“人家對你好, 那你今後要好好幹啊.” 阿紅也沒有說什麼, 只是語帶雙關地吩咐了一句. 雖然如是她依舊覺得這裡面有些奇怪, 女兒這樣的工作模式, 到與自己酒樓老闆的那個兒子差不多, 美其名是實習, 從低做起, 其實也就是去各個部門瞭解運作狀況, 為今後子承父業打下基礎而已. 

“莫非, 人家真的想培養阿芸做管家?” 阿紅暗暗地想, 如果真的只是這樣, 女兒今後畢業後到算是有份好工作, 自己也就不必如此辛苦了.

阿紅自以為是想通了老先生安排阿芸做清潔, 做廚房, 輪著去學習各樣工作的目的, 但之後的安排又出乎了她的想象. 廚房實習完了居然安排的是練琴, 為此還專門為女兒請了個老師! 除了練琴, 還要學習地理, 歷史, 科學, 文學; 除了文的還有武的, 練習瑜伽, 舞蹈, 各種的球類練習. 這些橫看豎看都不像是培養管家, 倒像私家是培養藝員, 或者是培養一個將來才藝雙全無所不會的千金小姐!

除了這些讓阿紅感到不可思議外, 女兒的外貌也有了徹底的改變. 吃的好, 吃的營養, 加上各種的鍛鍊, 阿芸原來沒有什麼血色蒼白乾燥的臉變得紅潤而富有光澤, 平平無奇的胸部好像是二次發育式的開始如發酵的饅頭那樣慢慢地飽滿起來, 活脫脫地就是一個女孩向女人地轉換過程. 但到不是所有事情都讓母親吃驚, 阿芸也有讓母親省心的地方, 女兒將每個月拿到的薪金全數上交給她, 而且她自己穿來穿去還是那幾件舊衣服, 連手機也是老掉牙的那種, 似乎女兒她對物質并沒有任何的追求. 

其實不僅僅是母親阿紅覺得奇怪, 連當事人阿芸自己也覺得奇怪, 她覺得的奇怪的地方到不是自己身材相貌上的改變, 而是學習成績的突飛猛進! 老先生的確是請了不少專業老師給自己補習, 但補習的內容完全與學校的課程, 或者是今後統考的題目沒有任何一丁點的關係, 繁重的學習內容一開始時有點讓阿芸覺得吃不消, 但她覺得自己必須要遵守自己的選擇, 選擇 “馴養” 的決定是她自己做出的, 當時董老先生反反復複地要她考慮清楚, 並且已經警告過她 “馴養” 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咬牙堅持是阿芸唯一能做的事情, 但只要能堅持下去, 一切就會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