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情慾録第三季 靈與肉的契約 (18+): 五十一

細芸的母親淑紅, 是一間本地連鎖酒樓的知客, 人稱紅姐, 她幹這行也算是有些年頭了, 多少有點兒小小的江湖地位, 酒樓的工作對紅姐來說不算是特別辛苦, 只是上下班的時間與別人不太一樣, 工作時間也相對比較長. 不定時且頗長的工作時間, 意味著比較少的時間陪伴女兒阿芸, 好在女兒自小就比較懂事, 估計也明白孤兒寡母生活不容易, 不像當下那些比較富裕家的孩子總是吵着要這要那的, 女兒打小就似乎與世無爭的, 家裡給什麼就穿什麼, 家裡有什麼就吃什麼, 作為母親的紅姐總覺得自己虧欠有點這個孩子, 雖然如此她也不知道如何去表達自己的虧欠之意, 有些時候往往會用加班啊什麼的藉口, 減少與孩子面對面的時間, 特別是晚上, 她常常在孩子睡覺後才回到家中.

雖然缺乏自己的督促, 紅姐覺得阿芸還算懂事, 既沒有學壞, 更加不麻煩別人, 大一點後還能幫自己做些家務什麼的, 當然生活在如此較拮据的家庭內, 而且還要幫補家庭生計, 阿芸讀書的成績肯定是一般般的, 也就是勉強合格的料, 好在在那樣的學校就讀, 這樣的家庭, 也沒有誰奢望孩子能考入大學, 今後能成就番事業什麼的, 能安安穩穩混到中學畢業, 好好歹歹找份穩穩定定的職業, 運氣好的能遇到個老實巴交腳踏實地的人組個家庭, 然後平平安安過一生已經算是燒高香了, 別的誰也沒有想過.

“媽, 我在一個家庭裡找了份家庭助理的工作, 兼職的, 每天下課後過去幾小時, 不會影響功課的.” 一天細芸對母親說道. 這些對母親紅姐來說不算是什麼值得討論的話題, 她這孩子常常會想方設法地找個賺錢地機會, 兼職不算是什麼新鮮的東西. 但接下來說到能得到報酬時, 紅姐有點坐不住了, 每個月五位數的薪金, 這肯定是有點多了. 幾小時兼職家庭助理, 就能拿到大約是自己一半的薪水, 紅姐想自己這份薪水可是要通過長時間拼死拼活地工作才能獲得, 女兒這份工作是不是有些 “那個呢?” , 但看看自己這貌不驚人, 又沒有任何身材的女兒, 紅姐不能想象有誰會對這樣的丫頭起什麼壞心. 

“哪天我能去你那兒看看工作環境嗎?” 紅姐多少有點不放心女兒, 怕她少不更事被人欺騙了什麼的.



“當然可以了, 哪天都可以.” 阿芸的回答又快又乾脆, 似乎沒有任何的隱瞞.

“那就下個星期罷, 要是哪天酒樓裡事少, 我就請半天假.” 紅姐當然知道自己哪天比較空, 哪天比較忙, 她不把時間說死, 就是為了能搞突擊檢查, 預先說好了時間, 那邊就有大把時間掩飾些什麼, 那樣去看看還有什麼意義呢?

“阿芸啊, 今天我突然有點空, 你下午去上班時我能跟你去嗎?” 果然還沒有到下個星期, 那次對話後的第三天, 紅姐就給在學校裡午休的孩子打了個電話. 

“可以啊, 我沒有時間回家後再去, 要麽你在學校門口等我, 要麽我給你地址, 你自己去那裡找我, 你要是去早了就說是我媽咪, 她們會讓你進屋的.” 毫無遲疑, 也毫無推托, 莫非這裡面真的什麼事情也沒有?

“好啊, 你把地址發給我的, 也好以防萬一.” 



看著手機上發過來的地址, 剛開始時紅姐也有點發悶, 怎麽就只有一個門牌號, 連大廈的座數, 單位號什麼的都沒有, 這算哪門子的地址啊. 畢竟薑是老的辣, 只一會兒, 她就明白過來, 這應該是一棟獨立別墅, 只有獨立別墅才會只有一個門牌號! 市區裡的獨棟別墅, 怪不得女兒的工資會如此之高了, 但人家會看上女兒那點? 想到這, 她決定還是早個半小時去現場查看一下, 女兒不在場自己也好更加客觀地去探索一番.

到了那棟別墅後按鈴, 出來開門的是一個俊俏的外籍女傭, 年輕漂亮, 而且皮膚也不像大部分外傭那樣偏黑, 大戶人家想請誰還不容易? 紅姐自報家門後, 那個姐姐高高興興地就將她引入大宅, 在廳裡那張舒舒服服的大沙發上坐好, 然後奉茶, 連自認為見慣市面紅姐也覺得有點過分, 人家雖說也是傭人, 自己的女兒也不就是個家務助理, 那好意思讓別人把自己當成了正兒八經的客人?

“今後請多多關照我女兒阿芸啊.”  酒樓就是江湖, 客客氣氣總是沒錯的.

“Chis 是這裡的小姐, 我們還要她多多關照我們呢!” 

“她是這裡的小姐?” 話雖沒有說出口, 阿紅內心裡卻吃了一驚, 她知道此小姐可不是彼小姐,, 外傭口中的小姐可不是酒吧夜總會裡的小姐, 那是家庭主人的意思, 兒另一個則是出來賣笑的妓女. “而且阿芸居然還有了個洋名.”



“她小小年紀的懂些什麼.” 紅姐覺得自己是不是會錯了意, 依然客客氣氣地說, “有做錯的地方, 請姐姐們多些包含.” 剛才進屋時, 她在走廊裡還看到樓上還有其它的傭人姐姐.

“你不要小看 Cris, 董老先生可器重她了.” 

“誰是董老先生?” 紅姐又吃了一驚, 那個老頭會如此看重阿芸?

“這墻上掛的照片就是董老先生.” 姐姐指了指大廳裡正面墻上的相框, 接著說道: “董老先生不常在這裡, 他不在的時候, 家裡的事情都由 Cris 說了算.”

“噢.” 紅姐極其平淡地應了聲, 其實內心裡卻如同風暴裡的洋面, 此起彼伏的. “女兒不是說做家務助理嗎, 這下倒好, 年紀輕輕就做了管家.” 相對於管家的職務, 那些不菲的收入就沒有什麼奇怪了, 問題是董老先生為何會看上毫無優勢的阿芸? 紅姐覺得相片裡的老先生一臉慈眉善目, 怎麽也看不出像是一個壞人, 而且就算人家想要找個小妾侍什麼的, 眼前這個笑臉盈盈的外傭姐姐也比阿芸可愛一百倍!

“媽, 你來了.” 正在胡思亂想的當頭, 女兒阿芸穿着一身校服走了進來, 乾乾瘦瘦的沒有一點女人的味道, 以紅姐的經驗她覺得孩子依舊還是個處女.

“你們聊, 我去幹活了.” 看到阿芸進屋, 那個外傭姐姐告退走了出去, 偌大的客廳裡就剩下阿芸母女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