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唔住。」企番起身既水牛,拍拍身上既塵再同我講,但係相比起勝負,我更加擔心佢。
「水牛你真係無野?」

「無野,真係無野。」水牛微笑,就係你咁講我先覺得你有野。

由頭先開始一直嗌住「A屎A屎」既C班女生,到依一刻氣氛都變得非常沉重。
相反係D班果面,見到C班靈魂人物被擊倒,開心到不得了。

佢地覺得自己已經嬴左咁,事實上我依家咁既身體情況,真係做唔到D乜。
「暫停!」係外場既呀飯要求暫停,佢首先去關心水牛一輪,但係後快就番到黎繼續傾策略。





「波仔,我留意到你頭先咳得好犀利,你可以繼續?」呀飯留意到我頭先氣促既情況。
「我應該可以繼續……但係想有好似頭先咁既表現,就紋水D囉……」我雖然抖番順條氣,但係個肺都仲係谷住谷住咁。

「如果你唔得既,就投降啦…」桑妮說,而於幾乎同一刻,我話:
「唔得!」緊接既係我一陣既咳嗽聲‧。

「我地仲嬴緊一個人,我有信心可以做低個矮仔,但係剩低既暴龍同猩猩,我需要你地幫我拖D時間,等我抖順條氣。」

於事我地就制定左個DUMP波鐘戰略。




個策略就係,我盡快搞掂個矮仔,然後就換番入後場抖順條氣,由呀飯番入內場拖時間。

但就算我搞佢唔掂,我都要入後場抖。

你可能會覺得,留個無攻擊力既矮仔係內場比我慢慢抖咪得?洗乜要搞掂矮仔之後要呀飯頂住暴龍或者猩猩其中一個咁危險。

但唔好唔記得,對面打到咁上下可以主動換人入番內場,到時我一定仆硬街。
總之一日唔搞掂矮仔,乜野都唔洗傾!

發球權係我依面,我觀察到矮仔好嚴肅既表情,依家未係時侯。





我並無好似頭先咁想打出個靚波,我暫時既目的只係靜待機會,因此Angry bird視窗亦都無係我眼前出現。
個波一直係對方內場中穿插,我同桑妮好努力咁唔比個波去後場,因為我地知道一旦個波去左後場,我地就會輸。

矮仔都開始留晒汗,但係任我同呀飯點樣瞄準都係打唔中個矮仔。
與此同時,校鐘響起,原來我地已經打左一堂,但因為依堂體肓堂係連堂,因此會繼續。

但係我留意到矮仔忽然放鬆左,機會!
我用盡力,打番一球好波,但依然無用到Angry bird視窗。

當個球就快擊中果陣,我大嗌:「你夠膽避個波既話我就打你一身!」
矮仔即時好驚咁停止晒所有動作,而個波亦都中左。

「咇------------」





六比四。
我即刻成身到鬆晒,但係係我地身後既暴龍同猩猩即刻走左去林蛇到理論。

「搞錯呀,條友出口術喎!」

佢兩個係到投訴,而我都懶得去解釋,望向對面,矮仔好似成碌木咁企左係到。
當我想搵水牛做個勝利手勢既時侯,我留意到佢係後備席果道,用一個好失望既眼神,搖住頭咁望住我。

於事我收起笑容,打消依個念頭。
最後林蛇既判決係,矮仔依然被當出局,因此暴龍或猩猩是旦一個需要番內場。

而同一時間,我就同呀飯交換位置,跟住落黎佢頂到幾耐就係關鍵。
跟住落黎,遊戲開始,對方剩低既可以話係最強組合。

首先有內場既暴龍,雖然佢無矮仔一樣咁避得,但係佢非常之接得,而且傷害力驚人。




而更加可怕既係「後場必殺」既猩猩,次次比佢拎到波我地隊都非死即傷,條友真係可以話係場波既mvp。

暴龍同猩猩默契驚人,個波不斷係我地內場穿插,我同呀方連波皮都掂唔到。
呀飯都仲避到暴龍同猩猩既強襲,但係桑妮仲好狼狽,有幾次呀飯甩左個波去外場,桑妮都爭d比人打中。

依家呀飯隻手咁樣,要寄望佢可以做低暴龍,迫猩猩番前場根本係無可能!
「我地係到乜都做唔到,睇住佢兩個比人地魚肉,你有無覺得自己好無用?」

點解最無用果條友仲好意思問我?依家既我真係為左慳番啖氣廢事答佢,但事實上佢講得好岩。

呀飯同桑妮一直都力保不失,都已經捱打左幾分鐘,而暴龍同猩猩開始有集火呀飯既共識。
睇黎捱唔到幾耐喇,好彩我都抖得七七八八,但係抖得一分鐘就係一分鐘,到依一刻呀飯已經有成為棄子既覺悟。

桑妮甩左個波,而猩猩又準備開餐,目標已經鎖定。
「咇----------」





六比五,出局者呀飯。
我同呀方立即上前關心,佢咁短時間之內中猩猩兩球都應該好傷。

「你無野丫嘛?」
「我盡左力喇,之後就交比你。」呀飯好大力咁拍我背脊。

「我唔會令你失望。」我都比番相應既信心呀飯,但事實上我心裡面都好無把握。
「係先好講呀,陣間輸左我咒你縮陽呀。」呀飯留低依句就番去後備席,而旁邊既水牛亦都好關心咁問侯。

「波仔。」呀方又想搞乜?
「點?」

「It's show time.」用英文講野係唔係真係型d先?
「Bullshit, I say that sin arm.」如果係的話,等我都型番下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