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我送左雨瑤返屋企之後,就直接去左西環搵師父。 我詳細同師父講左今晚既經歷之後,師父低頭不語,似係諗緊野。 「嗯,除就一定要除去佢地,如果繼續比佢地係塊聚陰地到修煉,佢地既力量一定唔止如此,甚至幾倍上,到時害人真係話咁易。仲要個班慘死係達德既鬼,佢地每晚都要重複返當年比人屠殺既場景,其痛苦之大實在久非常人能想像。」嗯,果然同我諗既一樣。個班叫救命既鬼就係當年比英兵屠殺既原元朗村民。枉死既鬼要係人間不停重複返佢點死,直到佢既陽壽真係盡哂,咁先可以落去報到。當有大量枉死鬼出現時,佢地就可以令該地運有所改變,令類似結界既野出現。所以我地先可以見到佢地被殺既一幕。 「嗯,但係仲一個問題就係..到底佢...嗯...佢地...呃...」 我接過師父既話,「到底佢地有兩個人定只係得一個人?」 師父訝異地望一望我,「你好似知我想講咩喎。嗯,不過唔好諗住,當務之急,就係我要幫你完全清除蠱毒同降頭先,雖然你頭先有土地護體,但係身體入邊仍然留有降頭同蠱毒,唔清手尾會好長。」 「下,師父你點解認為我仲有蠱毒同降頭?我無感覺到有咩唔妥喎!」我一聽,不由得心中一驚。 「你隻眼珠上有條好粗既黑線,咁就代表你係中左降。」師父淡淡一道。「你除左件衫坐陣先啦,我去預備一下。」 下,唔係掛,有條黑線!?我當下即刻拎起一塊鏡,用力撐開自己隻眼。依係喎...真係有條黑線由我眼珠伸延到眼皮之下,仲要兩隻眼都係咁。下,唔係咁大鑊下話。 「唔使驚一仔,土地幫你擋左大半,我幫你消一消就可以。」師父拎住一個盆,又拎住一支毛筆。「坐低先啦。」 我依師父之言坐低。師父比左個盆我,拎住支毛筆兜左去我後邊坐低左。我就好順手咁除左我件上衣,我知道,師父係想直接用我身黎做符紙,等咒可以更有效。 「師父...我地要準備D咩去?」我低聲問道,我唔敢得意洋洋咁問,始終今場戰鬥我都係鎩羽而歸。 「呵,輕鬆D啦,對方係高手,又佔盡陰地地利,你輸左係正常,你可以全身而退,燒死佢隻飛頭蠻,我都已經好安慰。」師父好似睇得出我既心思咁,出口安慰下我。「我地要帶既野好簡單,雲南蠱蟲都係蟲,除左你所講既天敵外,佢地其實都係怕火燒,只係普通既火對佢地無效,一定要係三味真火先有效。到時只要我請太陽星君幫忙就可以收服佢地。之不過...」師父口一路講,手中既毛筆不停揮舞,係我身上寫上一道又一道既符。 「唉,我怕如果係一個人而唔係兩個人的話...咁成件事就好難搞啦...」師父稍作停頓,又再繼續講。 「元始徘徊 ,清鬼散靈,固身穩魄,妖邪莫侵!分!」師父大喝一聲。

我就忽然覺得胃裏一陣翻騰,個感覺就好似原地轉上五六十個圈。我立即就抱緊個大盆,開始嘔起上黎。

「話左有野未清架啦。你慢慢嘔啦,有排你嘔呀!」師父輕輕拍我背脊。 「嘔...我...嘔...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