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後,呀風和芝琪每日都通訊。在言談間,呀風明白到芝琪是一位完美如天使的女子。她除了善於打保齡

球外,亦是鋼琴演奏級的音樂才女。她閒時會到社區中心當義工,現時任職於中環的寫字樓……等等。要

數她的缺點的話,大概是她的腦筋怪怪,心思常常不知飛到那裡去了。而且也有點人格分裂,平常總之呆

呆的,但只要有談及保齡球或音樂,就會變得很認真,也很專業。還有,她的讀書成績不好,會考只得十

分。





而芝琪亦對呀風的認識加深了很多,不再止於 “他的車很快”這種程度。當她聽到呀風是一名大學畢業生的

時候,她簡直覺得難以置信。

“呃……你大學畢業?”芝琪問。

“Of course ! Shitty University of Hong Kong,in the major of applied social science!”呀風用一口流利的英

語回答,用行動展示他大學生的水平。 “只不過我讀果科實在幫唔到我搵工,加上我又由細到大都好鐘意





揸車,結果咪索性走去揸的士囉。其實係的士界有好多人學歷仲高過我,好似之前上晒報紙果個非禮醉娃

既的士司機,佢係IT碩士添呀。果時我同佢一齊拍住搵食,佢同我呻到樹葉都落埋,話自己堂堂一個碩

士,讀咁多書,都要走去揸的士,條氣好唔順。所以就走去做D普通碩士生做唔到既野,就係一邊揸的士

一邊揸波。唔好意思,希望你能原諒我的粗鄙用詞。”

“呃……你之前同佢拍住一齊搵食?即係佢揸完D女就比你揸?”芝琪完全不介意用詞粗鄙。





“當然唔係啦,我堂堂一個Shitty U畢業既學生點會做埋呢D野。果時我同佢一齊揸架車落去D酒吧街,佢

就專搵醉娃,我就專搵醉鬼。”風說。

“呃……你男女通殺架?”芝琪疑惑地說。

“......當然唔係啦。我專車果D飲大左既外國人,你知佢地飲大左之後成日都係度好大動作咁揮手揮腳架

啦,佢地成日都會跌晒D電話係架車度架。我果時最勁試過一車車三個鬼佬返赤柱,之後執到三部電話同

一部電子手帳。”風說。

“呃……咁都得呀?你都幾無良架喎……”芝琪道。

“我唔算無良啦,我總算真係送到佢地返目的地丫。電話果D係佢地自己唔好好保管財物姐。”呀風愈說愈





興奮:”我有個同事仲衰呀。佢叫阿牛,佢呢,就日日都係天水圍交更既。有一次就黎夠鍾交更,但係尖

沙咀有一家四口外國自由行截佢車,話要去Ocean Park,佢就扮晒野一下就衝左去Wetland Park。人地

不停係度What the Fuck。佢就扮聽唔明,淨係Say Sorry,仲同人講 Many things to play here ga, a lot of slide show ar咁喎。

咁人地吹佢唔漲,唯有落車啦。人地比張一千蚊佢找,佢就找返八張紅衫魚比人,但其實果D一百蚊紙就全部

台幣黎既。你話我算衰唔衰啦?”呀風反問芝琪。

“呃……咁比較起上黎你直頭係良心車長添啦。”芝琪說

“當然啦!By the way你今日呢通電話已經 “呃” 左好多次啦,請你留意一下。”呀風故作正經地說。





“Sorry……一時無留意,嘻” 芝琪說。

“丫,仲笑?”風回答道。

就這樣每日閒聊著,兩人的感情就伴隨著日子日益增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