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迷魂記 (一個四十歲雞蟲失戀的故事): 第三章 愛不完
Starbucks KO記
出事之後, 大家txt過幾次, 再冇見面.....
因為, M小姐又開始做撚到天昏地暗, 我哋出去lunch, 佢都話要快快手, 事關好多會要開, 好多數要check。就算出到去食緊lunch, 佢都有D神不守舍, 有少少好似夢遊咁! 佢做果瓣嘅嘢我當然唔明啦, 但點都冇理由日日平均朝九晚九㗎, 成日有night call, weekend都要計數, 諗落真係唔多掂!
但係, M小姐又好少會放compensation leave喎! 以佢咁誇張嘅OT, 直頭可以好似消防員咁, 番一日就放一日啦! 奇就奇在, 佢好似唔想claim..... 我雖然同佢老細都算friend, 大家又係同期出身, 又差唔多同時間爬上去..... 最緊要係大家做果瓣冇衝突嘛, E個世界, 唔係敵人就係friend! 但今時今日, 我都真係想問清楚榮少, 點解比咁多嘢佢做, 對我好大影響呀嘛!
既然如此, E排除咗lunch之外, 我放工都冇搵M小姐, 因為佢做嘢或者開會喺好專心, 非常專心! 無謂自己攞嚟衰啦!
星期五
09:30
M小姐ping我.....
"i take half day comp leave"
"good"
"go to the gym"
"y not take rest"
"no exercise almost a week"
我冇再答佢, 因為有緊要嘢做.....
16:00
問心, M小姐day off, 我一早已經有D心不在弦, 成個人游咗魂出去咁, 做乜我會有咁嘅感覺呢?
電話響咗一聲!
好意外, 竟然係M小姐whatsapp我!
"busy?"
我竟然傻傻哋咁覆佢:
"thinking of u"
"lol"
"serious"
"wanna catch up?"
"y not?"
"starbucks under my place?"
"fine for me"
"cya"
"cu"
閃身走人!
lift lobby..... 茶水阿英姐都喺度等lift.....
"咁早走, 有街去?"
"Hmm, 過九龍..... 有事做....."
"佳人有約?"
"Ar..... 飲嘢啫....."
"尖沙咀?"
"果頭掛....."
老實講, 英姐個人真係幾討厭, 多口又八掛! 佢肯定同其他人講我好多嘢啦! 咦, 點解佢提老尖? 莫非佢見過我同M小姐喺老尖? 又或者佢見過我入香檳? 小! 話之佢啦!
MTR去尖沙咀, 再打的.....
上咗的士, 立即txt M小姐.....
心情興奮到好似..... 好似抽到iPhone, 去緊Apple store! 以為一定賺梗!
一落車, 隔住玻璃窗已經見到M小姐, 佢坐咗喺張單人sofa度..... well, 有少少失望, 如果係雙人嘅咪好囉!
咦, 佢真係著得好casual喎, 頭髮都仲未乾透, 身穿一件鬆身大開胸嘅T, 可惜佢係飛機場, 又冇飛釘, 冇嘢好昅! 不過醒神嘅係著咗一條超短嘅熱褲, 腳踏一對好新淨嘅espadrilles..... 叁到尾, 仲可以handle到D咁young嘅look, 都算係咁嗱!
我只係由佢後面一直咁昅, 行到佢面前坐低, 我當然扮到約無其事啦, 唔想比佢覺得我係個咸濕cheap精嘛!
其實, M小姐好明白佢自己嘅優點同缺點, 所以佢每次都好成功咁, 誘導我對眼, 去睇一D佢覺得而我又認為醒神嘅嘢, 正所謂吸睛大法嘛!
刺激我嘅大腦中央神經, 腎上腺標高, 殺那間迷失理智.....
簡單一句, 就係叫做"秒殺KO"
M小姐的確係一個好利害嘅女人!
一杯咖啡後
M小姐坐得耐, 有D唔舒服, 側一側身換咗個坐姿..... OMG! 42吋長腿表露無遣! 唔知點解, 我都叫過唔少雞, 無壹仟都有九佰! 身裁正過佢嘅, 大波過佢嘅, 都玩唔撚少..... 但就係喺E一刻, 真係睇到我個心都跳出嚟! 好撚奇怪, 一個叁到尾嘅中女, 點解會令我有咁唔正常嘅反應呢? 再望多兩眼..... 佢仲要撥一撥未完全乾透嘅長髮, 加上佢著果條熱褲仔, 可以講話係短無可短, 我甚至可以隱約昅到佢大肶嘅盡頭..... 小! M小姐擺到明挑逗我啦! 霋時衝動, 好撚想扯旗致敬!
當然, 以上嘅感覺只喺我腦入面不停出現, 我盡力克制自己, 扮撚到無嘢發生, 我同自己講, 要保持清醒, 我係見慣大場面嘅, 係冇理由比E少少嘢KO到嘅, 繼續飲我杯latte.....
我望一望M小姐
佢跟住同我做一樣嘅動作.....
將個身向前坐番正..... 雙手將佢杯espresso推向前..... 直至碰到我個杯!
之後.....
M小姐一直望住我!
比佢望咗一望, 唔知E種就係叫做自然反應, 定或係有求必應!
我嘅視線慢慢移落枱上面, 兩隻杯, 四隻手.....
我雙手輕輕按住佢手背, 感覺有D冰涼!
我嘅視線再次回歸M小姐, 不過佢反而避開我, 望出街外.....
我略為緊握佢對手, 感覺到些微温暖!
M小姐突然開口.....
"Are you ready?"
嘩, 問埋D咁serious嘅問題嘅, 好似好簡單, 其實又空泛又複雜! 究竟佢想我答乜呢? Ready to go定ready to love呢? 唉, 死就死啦!
"Yea, since I hold your hand!"
答案可以係指, 自從果晚拖手, 我已經ready to love.....
答案亦可以指, 頭先摸佢對手, 我己經ready to go.....
M小姐大笑! 送上迷人嘅咪咪眼添..... 喂, 咁即係點先? 我估M小姐其實都係想玩我, 不過我都好想知佢心入面諗緊乜! 但係, 一如既往, 我並冇追問..... 我仲有D驚佢會無端端發作!
話題再次由佢嘅咪咪眼去到加拿大睇北極光, 再由60minutes講到食晚飯.....
"Sorry, 今晚我約咗daddy同mummy食飯添!"
"O, 妳晚晚都可以同佢哋食飯㗎啦? 我真係冇嘢做喎!"
我仲諗住玩番佢, 扮做黐頭芒, 緊握佢雙手, 點知M小姐戚一戚眉就話.....
"我同你一樣, 都係自己一個人住㗎!"
吓, 早響啦! 原來大家都係單身獨居, M小姐之前真係對我好有保留喎, 到咗E家先至爆響口.....
的士後座
M小姐嘅身影慢慢由倒後鏡消失.....
腦入面浮起短暫嘅失落! 不過, 我並無怪M小姐將我嚟攝時間, 我反而憧憬未來嘅快感!
一個獨居中女.....
迷惘 - 郭小霖
偶然共你相對望 心像暈浪
眼神又似星發亮 兩雙眼似水汪汪
熱望突破心中牆 情在這空間擴張
不再徬徨 跟你對視凝望
睢著我心 柔情仿似盡放
不再隱藏心裡渴望
像有點迷惘
升起一抹恐慌
默默無言 而手已在流汗
我鐘意! (點吖?)
又到星期五嗱!
開心嘅星期五, 因為有dating! M小姐星期三就約定我, 今日準時收工, 晚飯直落, 全程佢大小姐搞掂, 我只須要跟出跟入, 飯來張口果隻喎! 所以我都費事問佢會去邊, 食乜嘢! 仲好, 唔駛煩!
另外, 我一聽見佢話"晚飯直落", 淫念又起.....
成朝除咗say個hi之後, 各有各忙..... 就快Lunch, 我都諗, 既然今晚都"晚飯直落"囉, 各有各食都冇所謂啦, 所以我就一早應承咗肥仔Ken, 加多兩件IT友齊齊去食拉麵, 順便可以吹吓水, 交流吓過關爆機嘅心得!
回程成班友仲喺度嘻嘻哈哈, 點知就喺lobby撞到M小姐同日本妹! 加上corporate banking成鵬人都係度等lift, 咁多人, 我特登唔打招呼, M小姐反而牛咁眼啤住我!
我心諗, 仆街咯! 肯撚定出事.....
入到lift, 肥仔Ken同我打咗個眼色, 唉, 連佢都feel到, 大檸樂! 突然, 日本妹好唔醒目, 係咁問我去咗邊? 原來M小姐同佢搵過我! 死火, 佢咁樣講, 應該M小姐lunch之前有txt過我啦, 只不過冇whatsapp我啫.....
係部lift入面, 我可以做得D乜? 唯有等死神來臨啫!
腦入面浮現星期二發生嘅嘢.....
星期二嘅3.3, 我同M小姐飲完咖啡, 差唔多行到公司樓下, 首先碰見Ben Sir好似死老豆咁嘅樣, 我哋同佢打招呼都冇反應! 跟手就見到日本妹嘅背影, M小姐就突然話要去man寧買嘢, 叫我自己上去先! 起初仲以為M小姐唔想撞到佢, 但我又諗諗吓, 可能M小姐有女人嘢買呢!
結果, 佢行右, 我就轉左入lobby..... 除即同日本妹打過招呼, 見佢手揸住嘅膠袋仔, 原來佢又係去完man寧! 又會咁啱嘅? 日本妹見我瞄一瞄佢手上面D嘢, 未等我開口就帶我遊花園, 扯開話題..... 有蠱惑! 不過我唔係D八卦嘅人, 話知妳去買震蛋啦! 話時話, E條女真係好撚高, 同佢企埋一齊, 完全平排, 佢仲要係著平底鞋㗎.....
等緊lift嘅時候, 日本妹已經好鬼熱情咁問哩問路, 不過佢份人就應該無乜機心嘅! 只不過比一般日本女仔open少少啦! 其實佢都算係一個悲劇人物, 係日本做得好地地, 好似話已經有個local男友, 忽然比件英國鬼溝咗, 幾年前仲跟住條友transfer過嚟香港..... 點知先至發現條仆街一腳踏拾九幾船! 日本妹初到香港係under嫁咗去星州嘅Irene姐, 所以其實我哋之前都幾熟, 由其係佢同條仆街分咗手, Irene姐驚佢出事, 好人特登成日搞活動同飯局, 又或者happy hour都預埋日本妹..... Irene姐支旗玩完咗之後, 日本妹兩年前先至轉組去咗M小姐果邊, 所以, 近排反而少咗來往.....
出咗lift, 我跟住M小姐同日本妹行, 我鼓起勇氣開口!
"Well, where are you eating?"
日本妹正想答我嘅時候, M小姐竟然搶閘喎!
"We go to a Korean shop, I take you there next time!"
咦! 我feel到有D嘢喎!
第一, 似乎M小姐唔鐘意日本妹同我溝...通
第二, 似乎M小姐想宣示主權
第三, 似乎M小姐冇怪過我
行到返自己嘅地盤.....
三條友竟然全部喺晒度, 仲好似有D嘢, 個個講到好興奮咁喎! 但係一見我回朝, 立即個個歸位! 喂, 使唔使咁呀? 見鬼咩?
正當行過Tammy個位, 佢叫住我!
"老細, lunch之前日本妹走過嚟揾過你喎!"
"哦..... 係咩?"
"嚟過兩次添!"
"吓! 兩次咁多?"
"係呀! M小姐仲入去你間房度唔知望乜?"
Tammy講完E句就一直望住我, 睇我反應! 妳老板..... 咪, 即係我囉! 都唔知點答佢, 冇晒反應!
Tammy都係醒目女, 知我hang咗機, 咪同我打完場.....
"我冇問佢哋想揾你做乜, 或者你call back番佢哋....."
"Hmmm, thanks anyway....."
正所謂敵不動, 我不動! 我唯有坐係自己個office等運到!
無驚無險又到五點
我起身入去炒房兜番個圈, 吹吹水, 再順路行去IT果邊又吹幾咀, 跟手入廁所屙番督靚尿! 回程, 我必定見到M小姐..... 點知, 我喺reception就己經望到M小姐同佢老細 - 榮少!
首先, 我覺得佢兩個木無表情, 好似就快要"開拖", 又或者攤牌咁款, 肯定又係為咗公事或者resource嘅問題嘈啦!
M小姐見到我之後, 好戲劇性咁由黑口黑面變出個lovely smile! 仲有同我揮手打招呼添! 奇怪! 我見佢咁開心, 咁我就好放心行埋去, 仲好吋咁同榮少講.....
"喂, 榮少! 咁好過嚟中環, 開會呀?"
榮少欲言又止..... 反而, M小姐行過我身邊時爆咗一句!
"我開完會就走得喇!"
我好肯定, M小姐所講嘅每一個字, 所有在場人士, 都肯撚定聽到清清楚楚! 包括榮少同兩名receptionists!
心諗, 莫非M小姐真係寸到唔想撈? 佢冇理由喺E個moment嚟玩show off㗎? E條女做嘅嘢都真係令人費解.....
行咗個大運, 都係坐番埋位! 心入面仲係好鬼忐忑, 唔知M小姐同榮少係咪會..... 唉, lunch到E家, 個心情真係大上大落, 今晚仲話"晚飯直落", 諗起都有D腳震!
18:12
怪事日日有, 今日特別多! 例如, 出面果三隻嘢仲未走, 尤其是Irene, 佢例牌遲到早退, 點解仲喺度呢? 唔通, 佢哋收到風, 等睇戲? 死喇, 我好似乜到唔知, 成個白痴! 咪喇, 都係飛個輪比Compliance嘅大秘Kitty姐先.....
"喂, 知唔知發生咗D乜事?"
"吓, 你E家先問我?
"咁, 有幾大鑊先?"
"我都唔太清楚㗎, 你不如問佢啦, 總之上面個女人搞到佢好麻煩啦!"
"吓! 我係咪聽錯呀? 佢大陸有個女人? 咁我算係乜呀?"
"啋啋啋! 原來你真係gay㗎! Ben sir點解會同你....."
"乜話, 妳講緊Ben sir? O, sorry, 搭錯線添!"
嘩, 真係收都收唔切線! 瘀到爆!
Taskbar閃閃吓, 有online chat入嚟! 仲以為M小姐添, 原來又係Kitty姐.....
"hey, try to spend some time with him, pls"
"sure, I will"
"he definitely needs to talk"
"no worry, leave it to me"
"thx! btw, who is she?"
"busy body!"
"this is an open secret ar"
"haha, u know who?"
"u always have lunch with her"
"correct"
"well, I hear nothing about her wor..."
"nevermind"
"well, u look happy these days, we can read from your face"
"really?"
等咗成分鐘, 睇住Kitty姐一直typing, 但又未send到比我, 好似改嚟改去咁..... 結果.....
"you may think that's not what you want..."
乜寫得咁深懊嘅, 要查字典喎!
"?"
"go home la, catch up if u have time"
"sure"
"bye, have a nice evening la"
咦, Kitty姐好似知我今晚有境喎! 正當我回味緊Kitty姐所寫果句嘢, 抬頭一望, M小姐已經攞定手袋, 企咗喺我房門口!
"I'm ready, u?"
"當然啦, 你知我係等妳!"
M小姐笑咗一笑, 就轉身行出去..... 我, 當然立即起身走啦! 出面三位同事都仲喺度扮緊忙, 不過我發現咁樣嘢! M小姐只係直行直過, 完全冇同我班同事打過招呼! 好吋!
行到出去lift lobby, 我忍唔住口問M小姐.....
"妳頭先當住榮少面前咁講嘢, 好似有D....."
"我鐘意!"
M小姐毫不在乎咁答我, 兼且佢嘅語氣仲好似話..... 又點吖?
我真係比十個like佢, 咁有性格!
㩒完lift落去, 轉身望住M小姐.....
"咁, 話時話, 我哋去邊度呢? 賣豬仔都有個目的地㗎!"
當然, M小姐又係一個例牌笑容.....
"有冇去過King Ludwig?"
"....."
上咗的士, M小姐同司機講.....
"唔該灣仔合和中心!"
入到去, 嘩, 乜D音樂咁大聲嘅? 再望清楚, 先知道原來E度係有live band! 真係大鄉里! Waitress帶咗我哋去一張算幾近band stage嘅枱, 應該係靚位, 九成M小姐嘅安排啦!
佢嘅主場, 冇所謂啦, 其實仲好添, 乜都係佢recommend, 乜都係佢order! 果然, M小姐攞住本menu, E樣話好食, 果樣又話好食, 結果就叫到成枱嘢, 真係叫埋肥仔Ken同佢條女先至清得晒, 好撚誇張!
望住M小姐, 睇得出佢今晚心情特別靚, 完全冇比公司嘅事影響, 仲好high添! 當然我唔會咁傻, 問番佢頭先發生咗D乜啦, 萬一佢又發作..... Anyway, 一早就知佢鐘意餐廳有live band, 一路食嘢, 一路聽住live music係好正, 乜鬼煩惱都冇晒!
望住眼前人, 我應該要好好珍惜?
音樂開始越嚟越搖滾, 雖然我唔知佢哋唱緊D乜! 睇住一身近乎零脂肪嘅身體, 隨住拍子搖動, M小姐今晚唔單止散發出誘人嘅魅力, 仲不停用近乎挑逗嘅眼神望我! 霎時間, 回想起初初出嚟做嘢嘅我, 單人匹馬, 勇闖馬尼拉Discovery..... 我mark開嘅89號, 條女喺Cebu人, 有少少spanish血統! 嗱, 好多人一提到賓妹就諗起灣仔果D, 又或者屋企個賓賓, 其實菲律賓嘅Cebu, 出名多靚女, 因為有西班牙, 甚至荷蘭同德國嘅mix! 當年我放工冇嘢做, 就去Discovery或者Miss Universal嘅地方消遣, 望住一大班所謂model或者dancer聞歌起舞..... 聽住R.E.M嘅Losing My Religion.....
Yes, 今晚真係大開眼界, 可以比我欣賞到M小姐嘅真正一面! M小姐一邊食住條德國大肉腸一邊同我講, 佢可以high到企起身跳, 問我夠唔夠膽同佢一齊咁玩, 我話E度地方細, 無癮! 佢望一望我, 好似估唔到我會咁答! Anyway, M小姐仲數咗幾間佢話幾常去嘅餐廳, 果度嘅live band都唔錯! 哦, 佢真係當正我係傻仔.....
成餐晚飯, 隊band大大話話都唱咗有成十幾首歌..... 但係, 唔知點解, 我好似冇首歌識嘅! 當然, 我唔會expect佢哋會唱, 尹光嘅數毛或者鄭錦昌嘅唐山大兄, E種咁高質素嘅廣東歌啦! 但點都整首Bee Gees嘅How Deep Is Your Love, 贈吓慶, 製造氣氛嘛!
另一首歌開始, 又係唔識! 食緊脆皮燒豬嘅我, 忍唔住再話比M小姐知, 點知佢反而話.....
"E首係Coldplay喎, Coldplay係你果邊D樂隊, 你冇理由唔識㗎?"
講完仲好似唔多信我真係唔知.....
嘩! 邊個話英國人就一定識晒所有英國樂隊先? 我當然心入面咁講啫.....
其實音樂E家嘢各有所好, 我亦從來唔會扮晒嘢, 因為我考唔到鋼琴嘅演奏級, 即係我唔夠Pro! 但係, 我喺外國讀書嘅時候, 又會用D多餘時間去讀acoustic同music theory! 又同班鬼仔鬼妹喺學校開gig, 又如何呢? 再講, 我讀小學嘅時候, 音樂老師已經教我哋何謂HiFi, 細細個已經學人聽Tangerine Dream, 咁又代表D乜! 音樂嘅世界咁撚大, 又點可以識得晒呢? 只不過返到香港做嘢, 所有嘢都拋底晒, 興趣就係搵錢同叫雞..... 以上嘅一切一切, 我晨早已經同M小姐講過 (當然冇提叫雞啦!), 可能佢以為我吹水, 聽咗就算, 反而佢並無同我分享佢嘅音樂喜好就真!
算啦, 我都係食嘢先, 由得M小姐繼續high, 因為成枱都係餸, 都唔知點食得晒!
終於叫做食完, 事實上係我已經頂唔撚順! 雖然M小姐冇叫我清埋D嘢食, 但真係食得唔好嘥嘛! 佢大小姐就每樣好似試菜咁食少少, 乜都叫我食多D, 唔食又驚佢以為我唔啱胃口..... 好在今晚冇叫wire或者beer, 因為M小姐話仲有下場.....
埋單嘅時候又到!
嗱! 根據心理學研究, 單獨約女同事食晚飯, 而佢嘅職位同你又差唔多, 埋單嘅時候, 冇intention比番份, 只係掛住睇手機或者照鏡, 呢條女50%對你有意思, 不過另外50%係當你水魚!
又如果條女攞定張咭爭住比, 然之後同你講AA制, 一味話唔好意思要你請..... 咁, 呢條女100%千其咪要, 埋完單, 佢向左走, 你就好快d向右走!
今晚, M小姐真係攞定張咭出嚟, 然之後同我講.....
"今餐我嘅! 下餐輪到你! 不過最好揾D地方我未去過喎!"
講嘅時候, 眼神凌厲, 講完之後, 立即拋出一個好迷人嘅笑容! 點都無得傾, 要聽聽話話, 因為我都己經比佢.....
步出餐廳, 我一手拖住佢就問.....
"睇嚟妳今晚幾開心喎?"
"Yes, I am!"
"因為同我食飯?"
"No....."
佢咁答, 我反而有少少唔開心!
M小姐chok一chok我隻手, 跟住話.....
"你肯聽我話, 我咪開心囉!"
哦, 原來佢話埋單..... 不過佢講E句有冇背後嘅意思呢?
但係, 頭先我昅到張單, 兩個人食過千, 又冇開酒, 好Q乸利! 所以我同佢講.....
"其實我哋兩個人食嘢, 下次都係唔好叫到滿枱都係....."
點知, M小姐又咪咪眼望住我, 笑笑口話.....
"我鐘意吖! 你開心嘛?"
"哦..... 其實我每一次見妳都開心喎!"
"真係? 你講大話!"
我順勢拉佢埋我身邊, 一手攬實M小姐!
第一次攬M小姐..... 感覺係..... 滿足同成功!
老實講, 我都攬過唔少女, 真係多到數唔晒, 乜嘢類型都試過, 就係未試過M小姐E種女人! 坦白講, 其實我都係唔多喜歡果D高瘦平, 而且有番咁上下高嘅女人, 始終有種兄弟feel..... Anyway, 成功感超越一切bad feeling, I am really enjoy it!
腦海一閃淫念, 好想咀佢! 我正想有所行動之際, M小姐突然甩開我!
"不如過尖沙咀飲嘢?"
E吓嘢真係唔知佢有心定無意
一部紅的駛近.....
落咗的士, 正準備拖住M小姐步入The One之際, 迎面有件超級大乳牛彈吓彈吓, Déjà vu! 究竟係邊度見過呢? 由於M小姐喺身邊, 冇得回頭望, 算啦, 正經啲, 費撚事諗.....
有電話入! 來電顯示 - 林公子是也..... 條友仔做乜E個時候打嚟? 都唔慌好嘢啦, 一於唔聽!
原來M小姐所謂飲嘢, 係飲coffee..... 都無所謂啦, 飲乜我都ok嘅! 結果上咗去六樓.....
除咗飲嘢, M小姐竟然提意我同佢share一件特濃Choc cake, 呀姐, 妳就雀仔食嘢咁, 我已經飽到上心口嗱! 究竟佢今晚做乜呢?
我都知今晚M小姐一定有D嘢, 所以我所講嘅話題已經盡量小心..... 估唔到一件特濃Coco cake之後, 佢就嚟料! 壹個小時前, 心情勁靚, 吭住歌搖住身嘅M小姐, 壹個小時後, 眉頭深鎖, 若有所失咁望住窗外..... 死喇, 佢真係嚟料喎! 咁嘅環境, 我只可以輕輕握住M小姐隻手, 靜靜地等.....
M小姐突然出聲! 佢開始同我講一D以前提都冇提過嘅私事..... 我真係好surprise, 打從第一次出街食晚飯, M小姐非常抗拒提及E類話題, 我之前只係知道佢有老豆同老母! 好笑? 同一個神秘同事拍拖原來喺咁!
超過30分鐘嘅privacy表白, 我有理由相信M小姐提供嘅資料喺真實無作嘢, 因為有D嘢係窮人作無可作! 一路聽我一路驚, 原來我眼前嘅M小姐係一個咁有背景嘅人, 由佢口中提及嘅唔止一個公眾人物! 當時我真係有D比佢所講嘅嘢嚇親, 其實, 我應該開心到嚟唔切啦, 佢終於肯同我分享佢嘅家事! 只不過, 佢亦都開始越講越激動!
"我好憎我個舅父! 每次佢嚟到, 我都好唔舒服, 好唔自在!"
"舅父, 乜唔係大姨媽咩!"
我以為咁答會引到佢笑, 結果比M小姐勵咗我一眼! 好明顯, 佢唔識得欣賞我嘅幽默!
同一時間, 我部電話響! 邊條死鏟E個時候call我呀? 瞄咗一瞄, 吓, 又係林公子, 條友真係死唔斷氣! 隨手㩒息佢!
M小姐冇再出聲, 隔住玻璃窗遠眺清真寺..... 我心諗, 死火! 唔通我激嬲咗佢, 定係佢夠鐘發作呢?
沉默咗大約有十秒, M小姐, 望咗一望佢隻"撈", 跟手由佢手袋入面攞咗兩張戲飛出嚟!
"Hey, 夠鐘睇午夜場嗱!"
我真係唔相信佢手上面果兩張戲飛! M小姐完完全全plan好今晚食乜去乜做乜, 果然係晚飯直落! 咁, 睇完戲究竟仲有冇下文呢? 死喇, 去邊度買袋好呢? 又或者喺邊個屋企做呢? 過得嚟尖沙咀, 應該唔會又番去港島啩? 太多太多問號..... 當我比M小姐拖住去百記入場, 我滿腦疑問.....
M小姐帶我睇嘅係一套西片, 坦白講, 去得戲院, 我只有興趣睇科幻片, 文藝片就可免則免嗱, 留番喺屋企睇bluray好過! 但今晚唔同, 因為M小姐, 絕對奉陪!
仲記得第一次同M小姐喺睇一套港產片, 佢話好耐冇睇過港片, 而且果晚Time Square又冇乜好戲, 兩丁友手仔都未拖過, 入到去, 真係有少少尷尬, 咪話攬住佢睇戲, 就算上上落落, 都唔知好唔好扶吓佢..... 今晚就唔同嗱! 雖然唔算有乜咁大件事, 但果種感覺係好真, 好有拍拖feel.....
開場未夠五分鐘, M小姐已經乖乖咁小鳥依人, 食過番尋味, 我當然順勢一手攬住佢啦! 估唔到咁順利, 咁順攤喎..... 暖暖嘅身體散發出優雅嘅香味..... 金錢係絕對換唔到E種感受! 這麼近.....
根本就無心機睇戲, 因為滿腦子淫念! 我隻手好唔好..... 唔得! 肯定唔得! 又或者捉住M小姐隻手放落去..... 傻的嗎? 你估E家出嚟叫雞咩, 不如叫佢吹埋吖?
我唔知M小姐係咪好專心睇戲, 起碼佢連一D細微嘅動作都冇, 我只係等套戲有冷場嘅時候, 好似feel到佢心跳聲! 如果係嘅話, 咁就易搞嗱! 好有可能佢仲係老處, 又或者同異性極少做超友誼嘅行為, 即係等候我嘅法落! 任由我宰割! 但係相反嘅話, M小姐純粹想揾個人傾吓拖吓手仔, 而我又飛禽大咬手多多, 咁就會仆晒街嗱! M小姐隨時起身離場, 乜面都冇乜都玩撚完!
究竟我應該尊重M小姐? 定搏一舖大嘅, 快快趣埋佢單呢? 我一直以嚟都question自己嘅立場, 搵著數定談戀愛..... 好撚煩呀! 都係睇定D好.....
我開始用攬住M小姐嘅左手, 輕撫佢個膊頭, 然之後到手臂..... 感覺返番去中學時期, 個種又驚又想試, 又怕條女嬲嘅心情!
其實, 打從佢主動俟落嚟, 就等如確認咗我同佢嘅關係, 應該就係表示可以進一步! 但我個心硬係十五十六, 好似怕會有將來..... 眼前浮現咗好多好撚老土嘅幻想.....
不經不覺, 落幕散場.....
老尖E個時候依然萬七咁多人!
拖住M小姐步出The One, 其實係有種飄飄然嘅感覺..... 我思索緊下一步應該點好? 無錯, 我承認我並冇心理準備, 一切去得好快, 我驚我行錯咗一步就會失去咗佢, 因為我係一個四十歲嘅雞蟲, 唔係好識處理E種relationship! 事實上, 我亦都承認我已經戀上M小姐, 一個令我好interest嘅女人!
但係, 結局永遠好出人意表!
我哋不經不覺已經到咗過海的士站.....
M小姐輕輕吐咗一句.....
"又係環遊世界嘅時間!"
我爭D"shit"咗一聲!
乜嘢叫做環遊世界呢? E個名唔係我改㗎! 話說每次同M小姐出街, 我都一定送到佢樓下(當然除咗頭兩三次啦, 仲未撻著!), 但係M小姐話反正的士都喺正樓下, 不如叫我咪落車, 原車返過海啦!
原意係對我好嘅, 由其是真係好撚夜, 試過有次佢上咗樓沖完個靚涼, 我仲喺下面戇九九等.....
話說回頭, 果次我同M小姐喺Time Square又係睇完午夜場, 上咗部的士就同司機講"行車路線", 條友望一望我, 又望一望M小姐.....
"嘩, 咁好玩呀! 過完海又游番轉頭, 環遊世界喎!"
自從果晚之後, M小姐一講環遊世界, 我就知佢話要番歸!
"真係要環遊世界?"
我仲做咗一個懶情深款款嘅表情!
我好肯定佢係明我意思嘅, 我咁講無非係逼M小姐講出終極問答案!
但係, M小姐好冷漠咁回我一句.....
"要番屋企訓嗱!"
唉, 今晚到此為止嗱, 食白果啦, 之前仲以為有境添, 唉..... 玩完!
Right now, 就好似"天各一方"嘅讀白.....
垂手可得 又永遠喺掌握之外!
"咪咁望住我啦!"
"哦..... 我..... 無嘢喎!"
"你個表情好怪!"
"吓, 係咩? 諗緊嘢啩....."
"咪呃我嗱! 諗緊乜啫?"
M小姐捉住我手臂, 一路搖一路笑笑口問.....
佢分明玩嘢啦! 其實同佢咁耐以嚟, 我發覺M小姐個心理真係有D問題, 佢係好enjoy睇到我比佢玩嘅反應, 越玩越有快感..... 之不過, 世事永遠喺咁, 一個願打一個願捱..... 唉! 又係果句, 我本身係個四十歲雞蟲, 生理上嘅需要, 從來唔係問題, 正所謂, 叫來容易, 去得輕鬆! 但係, 心靈上嘅需要, 係好難有得代替..... 唔通M小姐唔理我, 我走去call阿肥仔Ken甚至Irene出嚟飲嘢咩? 又唔係失戀!
談戀愛, 乜真係咁嘅咩?
果一晚, 當然乜撚都冇嘢發生啦, 坐的士嘅時候, 乜mood都冇, 謝撚晒, 又唔知講乜好, 最仆街嘅就係M小姐仲好sweet咁挨著喺我度! 唯有安慰自己, 如果咁易比我上就唔係M小姐啦! 真係咁易食到佢, 我都要諗吓佢係咪真係鐘意我, 定另有企圖.....
由果晚開始, 我勉勵自己, 要搵番我嘅做人目標!
我嘅目標就係要..... 中出M小姐!
一個非常配合我喜好而又充滿征服心態嘅目標!
Kiss me goodbye
自從果晚之後, M小姐唔知係怕自己玩得大, 定驚我頂唔順會禽Q佢, 提都冇再提晚飯直落! 加上, 近排佢又開始周期性做到趴街, 寧願得閒夜媽媽係屋企玩whatsapp比我, 咪就係send埋D所謂情慾短訊, 不過當然好濕碎果種啦, 即係語帶相關果隻..... 有時我都唔想覆佢嘅WhatsApp, 都低能嘅, 做乜要隔住個app妳一句我一句呢? 有嘢講就不如直接講電話啦!
終於.....
等到大小姐周期性嘅方便日子..... M小姐, 又再忍唔住搵我晚餐直落! 講句難聽D, 姣婆都係守唔到寡!
一個星期三嘅早上
09:37
M小姐online chat我, 話今晚想同我食dinner, 我仲問佢係咪直落, 佢竟然好風騷咁答我..... 你鐘意點就點啦!
嘩! 望住個芒, 真係暈得一陣陣! 其實, 我係覺得有D奇怪, 唔mark我weekend, 反而想搵我星期三晚飯直落..... 多口問句, 哦, 原來佢星期四攞到compensation leave (真少有), 再臨時加多日星期五放假, 所以咪可以星期三晚一齊happy囉..... 咁, 星期五又點呢?
"well, Fri after hr, where we meet then?"
"O, sorry, I can't make it"
有D答得好寸喎! 但係我冇追問, 因為好快我就忙到七彩.....
11:00
我嘅lunch time.....
M小姐再chat我
"u out lunch now?"
"yeah, r u ready?"
"will goto Kowloon"
咁, 我都費事再online chat, lock機攞手機, 直接走去M小姐個位! 遠遠就見到日本妹同佢chit chat緊..... 一見我行埋嚟, 日本妹就笑住口hi我! 禮貌上, 我用英文問M小姐, 點解要去九龍office? 原來佢哋有個training要做, last最後一堂係星期五, 所以迫住今日要去九龍上..... 我見佢都唔同到我食lunch, 咁就行先啦.....
16:10
清晒所有手上嘅嘢, 順手留個message比M小姐, 話佢知我出去行街街, 走得! 行出我間房, 只得Tammy一個喺度, Irene今日又告病假, Jeff就放annual..... 諗住走之前同Tammy吹兩咀先, 行到埋去, 佢擰轉身, 先至發現佢眼濕濕! 嘩, 乜事呀? 我最怕見到女人E家嘢! 當年, 四人幫嘅Irene姐臨走又係咁, 仲同佢嘅女秘書攬住一齊喊! 好彩果晚有個秘書擋一擋, 我幾驚Irene姐會攬實我喊! Well, 今次自己攞嚟衰, 好地地做乜行過去呢?
Tammy望住我, 我又望住佢.....
Tammy坐喺度, 我就企喺度.....
E一吓, 我嘅感覺, 有D賤格..... Tammy真係好撚似王君馨呀, 不論樣貌同身裁! E絛女都嗒得杯落喎! 仲有, Tammy今日唔知點解, 走去著咗件低胸嘅衫, 大片北半球投影咗入去我嘅視網膜, 又喺Delta T之內, 神經刺激我個大腦, 呼喚咗深層次嘅淫根! 妖, 仲有D硬添! 近排除咗幻想M小姐之外(hmm, 其實仲有西安C9嘅.....), 真係冇乜淫念, 我都冇去玩好撚柒耐啦..... what happen to me?
"Sorry呀..... 老細....."
Tammy一句就叫醒咗我!
"傻妹, 做乜講sorry? Are you OK?"
"I'm fine....."
"You sure?"
我講嘅同時, 已經攞定包tempo出嚟, 仲順手交咗比佢.....
"Thank..... you....."
沉默咗超過一分鐘..... 因為Tammy抹緊眼淚!
我亦都求其搵張椅坐低..... 好在我個Department喺炒房後門, 平時班trader好少由我E度出入, 所以未必有人經過見到.....
"有冇嘢我可以幫手呀?"
"No..... thanks"
我望住佢, 反而感覺自己有D多餘, 鬼叫之前同佢冇乜兩句咩, 我同佢都係最近先至叫做講多咗嘢, 唔知Tammy會唔會覺得我多事呢? 唉, 我E個所謂老細, 真係失敗! 最低限度, 起碼都應該清楚知道自己伙記嘅三圍尺碼啦!
Dead air咗成兩分鐘有多, 我一直都望住佢個胸, well, 我估計C同D之間, 好利害, 真係估唔到佢平時點樣收收埋埋! Tammy再冇眼濕濕嗱, 但係佢仍然眉頭深鎖喎, 唉, 我正想開口打破悶局.....
"不如我哋落去飲咖啡? 我請吖老細?"
女仔開到口, 無理由拒絕嘅, 反正無乜嘢好做, 有排都未見M小姐啦..... 老實講, 有三個原因我lur飯應:
1. 話晒佢都係我下屬, 有責任了解問題
2. 我八卦, 想索料
3. Tammy今日著到咁醒胃, 點都要做一次狗公
但係.....
落到去, 先知道hi嘢!!!
太子, MTR嘅platform.....
我企咗喺度等, 一直望住部手機..... 心不在焉.....
廿分鐘前, 我仲同緊Tammy一齊!
M小姐每到一個站, 就whatsapp我一次, E種情侶式嘅message, 就係情趣, 原本係好sweet嘅! 但係心入面仍然諗番頭先飲咖啡嘅事, 仲有D戚戚然嘅感覺! 而且, 我相信一陣見到M小姐嘅時候, 我有可能要講大話!
車門一開, M小姐好有型咁行出車廂, 佢並冇換番對平底鞋, 依然著住高踭鞋! 見到我立即就咪咪眼咁笑, 仲一手繑住我隻手添!
"頭先你去咗邊呀?"
"Hmmm, 去咗飲咖啡....."
"你講大話! 你都唔鐘意飲咖啡嘅, 去咗識女仔?"
嘩, 比佢咁樣講, 唔單止驚, 直頭標冷汗! 我好柒咁望住M小姐.....
就喺E個moment, 有一個好熟悉嘅人出現眼前, 佢就係Compliance大秘 - Kitty姐! 佢仲一句車埋嚟!
"呵呵呵! 拍拖呀?"
真係估唔到Kitty姐會爆句咁嘅嘢, 我喺度傻吓傻吓, 但就feel到M小姐揸緊我隻手, 佢仲回番一句.....
"係呀!"
E一句嘅意義非常重大, this is an official announcement! 我真係開心都嚟唔切啦!
Chit chat咗幾句, Kitty姐就急急脚走人..... 我就帶住M小姐由另一個出口上地面..... 未上到地面, 己經多人到飛起, 幾經辛苦, 先至迫到上去! 我瞄一瞄M小姐, 可能佢著住高踭鞋, 有D唔舒服, 表情同頭先有好大分別.....
"請問你會帶我去邊度食嘢呢?"
弊! 頭先比Tammy搞到我魂魄都唔齊, 過嚟嘅時候, 仲係有D柒吓柒吓, 完全冇準備, 再加上啱啱碰見Kitty姐, 更加冇時間諗食D乜! 唯有詐傻扮懵.....
行到始創外面.....
我諗住同M小姐入去望吓有乜嘢食, 正想入去嘅時候, M小姐又有comment!
"我哋真係入去? 你諗住帶我食乜先?"
我一聽到佢咁講, 立即知道乜料啦! 唔通仲仆入去咩? 立即改口.....
"係喎, E度真係冇乜好嘢食! 不如我哋走入去通菜街啦!"
M小姐聽完之後, 雖然冇黑我面, 但係就比咗個O咀表情! 唉, 我都心知不妙, 不過, 唔通E家先至改去其他地方咩?
最幣嘅就係, 晚飯黃金時間, 太子度度都人山人海, 越行越覺得大檸樂, 簡直一步一步驚心! 你老味吖, 點解間間似樣D嘅舖頭, 都排到水蛇春咁長! 唯有再落花園街啦..... 行行重行行.....
M小姐終於爆咗句出嚟!
"下次你真係要諗定, 咁樣行唔係辦法....."
仆街嗱, 惡魔大小姐又露出真面目嗱! 但係, 我都有DD無奈, 事出突然嘛, 我無諗過今晚會發生咁多嘢! 自己又衰嘅, 朝早收到order就應該即刻諗去邊嘛! 衰過一次又一次, 真係抵打! 可能M小姐有讀心術, 又或者我E家個樣好撚慘, 佢哦咗幾句之後再冇插落去, 仲捉番我隻手話.....
"記入腦嗱!"
最終, 我哋都係走咗去Moko.....
慶幸, 入到去, 好順利咁搵到M小姐認為OK嘅地方, 亦都唔需要等, E樣真係好緊要嗱! 其實, 大小姐一入到Moko, 搭緊escalator嘅時候, 己經炸我型話腳仔軟喎, 仲加咗幾錢肉緊, 黑黑地面.....
Anyway, 坐低叫嘢食, M小姐就即刻變晒型, sweet到冇人有, 同之前一樣, 成個老婆咁嘅款, 食乜飲乜佢提議, 落order都係佢包辦.....
開開心心又一餐!
一個小時之後, 由韓國食店行出嚟.....
點知又撞到Kitty姐, 真係又會咁啱嘅? 嗱, 有個小動作我又留意到! 好明顯, 係M小姐首先見到Kitty姐, 因為係佢話比我知! Before佢講到出口, 我掛住睇blackberry, 而M小姐就立即繑住我隻手! 咁樣嘅動作, 代表乜呢? 我明嘅!
之後, 我提意去旺角睇唱片, M小姐竟然冇異議喎, 早知係咁就睇hifi啦! 原本我係諗住打的, 費事M小姐又話腳軟兼夾人迫, 點知佢話今晚唔算太熱, 不如慢慢行落去! Well, 我就當然冇問題啦, 都好少機會咁樣拍拖行街.....
行到先達附近, 竟然比我見到殺手!
當然係我公司果個大肚腩嘅過氣殺手 - Jeff
雖然佢帶咗頂鴨舌帽, 但我一眼就認出係佢, 好撚肯定係Jeff! 條友仔竟然..... 竟然玩..... 援交妹! 佢攬住果件學生妹, 做得佢個女有餘啦, 加上條女著到咁..... 總之就難睇啦!
"喂! 你唔係呀嘛?"
M小姐見我一路昅住條女.....
"哦..... 我..... 我當然唔係啦! 我望緊個男..... 佢係阿Jeff....."
"Jeff? 你果個Jeff?"
"肯定!"
"Oh my god....."
之後嘅話題, 當然就係環繞住Jeff同援交啦..... 之前, 我都feel到M小姐一直都睇唔起Jeff, E家仲比M小姐知道佢玩援交, 立即媽媽义义, 鏟到佢上天花板啦! 我一路聽就一路怯, 嘩, 如果比佢知道我D嘢, 咁就大件事!
話時話, 我其實咪同Jeff一撚樣, 冇乜大分別吖! 佢玩援交我㩒鐘仔, 大家都喺網上收風尋歡, 大家都係人前一個樣人後又另一個樣, 究竟, 我有乜資格講佢呢?
人就係咁! 講人壞話就好容易忘記所有痛苦, 包括著住高踭鞋由太子Moko行到去女人街!
旺角, 威記CD舖入面.....
我開始漫無目的咁望住架上面嘅CD, 行咗兩行, M小姐突然拖住我隻左手! 我意識到佢可能開始悶..... 以前, 都聽過唔少大哥提過, 都係話帶條女行CD或者hifi舖, 條女把口就話你入去睇啦, 放晒手比你入去, 但係唔夠一分鐘..... nice嘅, 就身體語言暗示你, 果D公主呢, 就即刻比說話你聽!
我頭先餐飯先至瀨完嘢, 仲唔醒目咩?
"Hmm, 都好似冇乜新嘢..... 不如....."
M小姐都未等我講完.....
"邊度係擺Jazz?"
"Hmm, Jazz....."
老實講, 我都唔聽Jazz, 鬼知咩? 唯有問人囉..... 結果, 一個貌似老細嘅人指咗幾個地方, 順口問.....
"小姐, 搵邊隻?"
好神奇, M小姐攞咗佢部罪大滔天出嚟, 畫咗幾吓之後, 一手逮比老細睇! 更神奇嘅就係, 老細竟然話佢好運, 仲有最後一隻! 又會咁啱嘅? 結果, M小姐就買到碟, 我就齋睇冇幫襯!
一行出CD鋪, M小姐fing一fing我隻手.....
"真係好彩嗱, 比我喺E度搵到! 我請你食甜品吖?"
其實, 唔單止妳好彩, 連我都好彩啦! 起碼M小姐可能忘記晒今晚嘅不愉快事件呢! 至於食甜品, 我心諗當然讚成啦, 之不過去邊度好呢? 我正想答與唔答之間, M小姐又搶槓!
"等我諗吓先..... E頭..... 咁嘅鐘數應該食唔到cake..... hmm..... 不如你話事!"
我話事就幣啦! 我去許留X又得, 海天X又得, 妳大小姐跟我食E啲又得唔得呀? 妖, 都係自己唔上心, 都已經成日瀨嘢啦, 成日同自己講咗拾九幾次, 得閒click入去開飯, 背定D地方, 睇定有乜好嘢食, 追女拍拖必備! 689都成日話, 機會係留比有準備嘅人, 況且我都已經做咗問責局長, 有乜東瓜豆腐, 肯定比M小姐插到暈!
諗得嚟, 不經不覺都行到去新寶附近......
"不如轉入去新寶戲院, 果度有間甜品鋪!"
我一直望住M小姐, 怕佢唔likely.....
"好吖! 都好耐冇食過糖水....."
心諗, 係真唔係呀? 不過點都好, 佢嘅回答加上招牌式嘅笑容, 令我安心咗好多!
手牽手入到去, 差唔多全院滿座, 只係最最尾有張枱, 但都要同人share, 我再次望一望M小姐, 佢戚一戚眉加一個好優雅嘅笑容, 收到哂, 太好啦!
低頭一望個menu, M小姐就己經問我.....
"你食唔食合桃露嫁?"
"食....."
"咁, 你食唔食木瓜嫁?"
"食....."
突然比我瞄到有樣得意嘢!
"喂, 試吓苦瓜益力多都好喎!"
"吓, 乜嚟㗎? 小心D喎, 咁溝都得, 我唔食㗎!"
咦, sense到有D嘢! 立即轉呔!
"妳講得啱, 唔好亂咁溝! 後悔就太遲!"
但係, M小姐忽然望實我, 用一種疑惑嘅語氣講.....
"你驚咩? 驚就唔好溝嗱!"
嘩, 擺明E句有骨啦! 唉, 大小姐, 我都係普通答妳一句啫, 邊度有咁多意思喎, 妳咪咁敏感啦!
結果, 我哋叫咗一碗杏仁雪耳燉木瓜, 一碗合桃露, 再加一個唔知乜春布丁..... M小姐又嚟佢嘅一貫作風? 食少少, 跟住我包底? 甜品喎, 點包? 冇計啦, 大小姐落單.....
由於坐位淺窄, 我哋坐果張枱仲要有對家share, M小姐只好將佢個手袋放喺大脾上面..... 嘢食一到! M小姐叫我幫佢hold住個袋, 而佢就將D甜品擺好個陣.....
咦, 真係懵到上心口, 我E家先至發覺佢又換咗一個手袋, 不過, 係同一個款但唔同色! 首先, 我唔知我手上個袋係乜牌子, 我亦唔會喺咁嘅時候問, 費事又比M小姐寸多嘢, 但我嘅直覺係覺得E個袋都唔慌平得去邊.....
好戲在後頭! 原來M小姐鐘意玩殘廢餐! E味嘢其實有少少難頂, 玩一人一啖, 情侶feel嘛! 唉, 都成幾拾歲人, 仲搞D咁嘅嘢, 我真係接受唔到囉! 當然, 我心入面咁諗啫..... 難頂但係開心! 每樣幾啖之後, M小姐又例牌話食夠, 叫我包底! 好在佢冇繼續喂我食, 如果唔係就仆街, 四周圍D人咪以為我真係殘廢!
食食吓, M小姐叫我打開個手袋, 佢攞咗部blackberry同銀包出嚟, 開始check E猫..... 另外, 我亦都發現佢換咗個新銀包, 款同色都同佢嘅手袋一撚樣! Oh my god, 咁上次個同款唔同色嘅..... 咪又有另一set..... 真係有米!
食飽飽, 突然我部電話響!
死! 會係邊Q個呢? 又係林公子, 定其他損友? 我最驚會係佢..... Tammy!
冇計! 點都要搏佢一搏, 攞出嚟聽, 鬼叫自己冇set震機咩! 我都唔敢望M小姐, 扮順手由褲袋攞部L豬出嚟睇..... 咦, 一個冇record嘅9字頭電話, 乜水呢? 正想㩒接聽製..... 收咗線!
我擰轉頭正想同M小姐講, E個電話可能打錯.....
M小姐搖搖佢部BB.....
"係我打比你嘅!"
"哦, 唔怪之得冇顯示啦! 等我入埋妳E個number先....."
我梗係扮晒淡定啦.....
"點解唔校震機嘅?"
吓, 去睇戲咩? 做乜set震機先?
"哦..... 習慣咗, 以前好驚miss咗D大老板嘅call, 所以一般我都....."
"唔駛解釋喎, 我試吓用blackberry打比你之嘛!"
嘩, 妳玩乜都得啦! 不過, 我就比妳嚇餐死嗱..... well, 我都係覺得佢E招有陰謀, 無端端做乜玩電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