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F] [甜故] AINYs──再說n次我愛你: Chapter 10 Part 10B - Return
在keyboard上，「esc」和「return」兩個按鍵遙遙相對，隔空對望，卻永遠看不見對方。
雖然我是老闆，但工作量也不是太高。
而Samantha也快3歲了，比起公司的事務上來，她的事要忙十幾二十倍……錯！是一百倍才對！
我沒有其他的家長般瘋狂，孩子還沒有出生就開始為他的學位躊躇……所以現在許多的名校一早已告爆滿——話雖如此，我始終都沒有考慮過給她讀名校……我當年又不是讀那些野雞幼稚園長大的嗎？
我現在仍是正正常常的一個人，名校……Who fucking cares？
我給Samantha找了一所普通的幼稚園，我們一家人都看過，環境都不錯，而女兒也喜歡，於是就決定了選擇這一間。
你可能會問，既然Samantha是混血兒，何不把她帶到甚麼的國際學校讀書呢？
有甚麼的作用呢？她本身就在一個bilingual的環境中長大，假若把她放到國際學校去，恐怕會連廣東話也會不懂得說了。
所以，其實也不要怕香港本地的學校，他們還是有好處的。
剛剛才報完名，電話響起了。
「校長」──這不是剛才幼稚園的校長，我也沒有像其他的怪獸預備數十頁的portfolio來討校長的歡心。所以絕不是她……這個是中學的校長──我的前老闆。
他為何會無緣無故打來……邀請我做嘉賓還是其他的事？怎都好，始終都是要接聽。
「喂？Miss Cheung呀？」連校長都改不了口……有沒有搞撚錯呀！
「咩事？」
「我哋學校呢一次大鑊啦！真係要等你嚟打救呀今次！」
「冷靜啲先……慢慢講，發生咗乜事……」雖然我現和廖植標紀念中學再不是僱傭關係，但是我始終都是舊生，路見不平，我還是會拔刀相助的。
「就係咁……阿李sir原本仲有3年先退休，但係佢今年又突然之間話要提早走……」
「咁呀……」我其實都覺得他有意叫我回去「乜請唔到人咩？」
「就係唔啱先大鑊呀嘛！一係就冇人！一係就未夠班！都唔知做乜！」
「講到咁白，你都係分明都叫我返嚟姐！」
「都估到會俾你識穿……」
「但係我而家仲有間公司喺手喎！」
「呢個我知……所以我都有啲15/16唔知應唔應該搵你……其實你公司忙唔忙先……如果多嘢做就算啦！」
「如果係啱啱開張嘅就真係忙到痴線，而家都叫開始冇乜嘢做啦……最多係簽下啲文件。我家陣反而係忙我個女啲嘢呀……」
「咁你覺得可唔可以……」
「咁你覺得如果你兼任埋教書會唔會有問題呀？」
「冇問題呀……」
「你冇問題……咁我都冇問題啦！其實大家都係冇乜嘢做……」
「咁你即係返嚟？」
「復職呀！」
「錯！係升職！由呢一刻開始，你就係ICT嘅科主任！亦即係李sir個位，佢以前做乜，你以後就要做乜！」
Wow！實在……我為何會這樣的興奮呢？
「What? You back to school again?」
「Yep... I nearly have nothing to do... although I’m the CEO.」
「How about the daughter?」
「She is in kindergarten, whole day for school.」
因為真的是沒有太多的事要做……他似乎都不夠我說了……或者他也會後悔，為何會娶了一個牙尖嘴利的老婆呀？
*
「真係又估你唔到……你居然又會返去……」
「咁我都有幾何返嚟公司做嘢姐……係唔係？同埋個女都返幼稚園囉！咪又係仲多咗時間，又真係唔知乜好啦！」我拿起一杯茶，說罷就喝。
我們公司的一群開國功臣在公司附近的一間酒樓吃晚飯，又或者可以說是我的餞行飯。
「又唔好講到係餞行咁誇張……又唔係冇機會再見……況且我都唔會辭咗CEO呢個名……名嚟姐，又唔係乜嘢！」
「Chelsea……我哋實靜靜雞預備咗一份禮物俾你呀！」
Stella在她的手袋中拿出了一盒東西，應該是卡片吧！卡片，這是甚麼的禮物呢？
「乜嘢嚟架？」我從她的手中接過這盒卡片，將之打開「喂！呢啲我平時用開嗰啲卡片嚟渣喎！」
我拿起最面頭的一張，仔細查看有沒有其他的端倪……但是，沒有發現。
「你反轉後面嚟睇吓啦！」她提醒我，後面不是白色一片的嗎？有甚麼的特別？
沒錯，的確是白色，但是上面竟然會有字。
「廖植標紀念中學 Liu Chik Biu Memorial Secondary School
張敏蔚
科主任（資訊及通訊科技科）」
二合一卡片，世界任通行。比起一卡兩號，到底是誰比較方便的呢？
「呀……多謝呀……但係我會唔會有幾可用到呢一張卡呢？喺學校到拉生意呀？我會唔會俾廉記請去飲咖啡架？」
「希望唔會啦！不過我都係覺得呢個係純粹玩嘢姐！」
「總有一日，你會發現，呢一張卡片其實都係有佢自己嘅作用嘅。」
「望就咁望啦……」我到底會不會能夠重返公司，真正的大發雌威呢？
可能會的，暑假的時候吧！
「命運嘅安排……冇得估嘅……」
許多的東西，又的確是不能夠猜得到。
「嗚……嘭！！！」
「咩事呀？撞車呀？」不但是同桌的朋友，還有酒樓中的其他食客三千，都紛紛提出同樣的疑問。
一眾的食客掀開窗簾察看，一打開……
「Holy shit!」原來被撞的是我的8964！這是否一個政治車禍呀？
我跑到樓下，碎片散滿一地。
一輛白色的私家車從側面撞向我的8964，把我的車推入了一間地舖，連引擎都要飛了出來……這一回，該是total loss了。
「做乜撞成咁……」Tanya搭著我的肩膀「Chelsea……你架車……」
「冇咪冇囉！有乜咁驚姐？又可以有個藉口俾自己換過架車啦！」
反而那一輛白色車中的司機卻被我們忽略了，這個時候他也終於被消防員抬出來了，沒有事嗎？看來他的受的偒我不太是嚴重，最傷的，倒是我的8964。
保險會不會有得賠？應該會有吧！
看著我的車被拖走，而今日餘下的時間可能都要在警署中度過。
這一輛車都底是從何而來？我是如何得到這輛8964？
原來這一輛車都已經有11年的的歷史了，車體都開始出現老化了，但是這一役，應否向送這一輀車的爸爸交代一下呢？
「喂？爸爸呀？我架車炒咗呀！」
「都成日叫你唔好飛車啦！出事架嘛！」
「唔關事架！係人哋架車炒埋嚟渣……我泊架車喺街邊……」
*
「喺之前嘅學期，我哋有老師離開，退休。而喺呢一個新學期入面，我哋除咗有新老師之外，亦都有曾經離開過我哋嘅老師回歸我哋嘅團隊……」這分明就是在說我，我在台上也不禁臉紅了，而其他在旁的嘉賓老師都參透了少許……
而隨著我升為科主任，我今年也不再是班主任……其實只是過是我今年的運氣夠好，抽不中做班主任而已。而且，我他被正式調到李sir先前坐的房間中，不用坐在偏廳中。故此我已經是正式坐正了！
但是代價就是要兼教中一其中一班的音樂……What the...到底有甚麼的關係……看來我當年八級鋼琴的秘密給學校知道了！
看來我又要苦練了！
我經常一個人躲在音樂室中，偷偷的在練琴，又經常又會給其他同學偷偷聽到。
自彈，又怎會離不開自唱呢？
「So I'm moving on
Letting go
Holding on to tomorrow...」想不到過了這麼多年，這一首歌居然會成為音樂科的教材。
「So excited I can barely even catch my breath
We have each other to lean on for the road ahead...」
「Miss Cheung……你唱歌好好聽呀！」突煞一個同學走進來，學期剛剛開始，我都是不太清楚他姓甚名誰。
「你幾時入咗嚟架？真係嚇死人呀！」突然有一位的路人甲走進來，誰都會嚇死吧！
時間全都往後退，學生會選舉和社選的事再一次加到我的肩膀上，我是一個有膀頭，有腰骨的人來的。
新官上任三把火，之前我雖然都曾經做過這些工作，但是從前李sir才是主力，我充其量都只是助手。而現在我就能大刀闊斧，大大力地做一些我一直都想做的改革。
在我那一個年代，連候選內閣的編號都沒有，加回一個，實不為過。
重新設計選票，可以選棄權。把諮詢會和選舉分開，另行擇日舉行，以防同學在場宣傳，左右同學的決定。
而今年的選舉條文規定學生會以及社內閣可以連任——而去年的內閣也因此而心動，決定在今年角逐連任。但同時，今年卻已經有兩個新的內閣參選——看來競爭，會比我當年的更加激烈——並非我當年的強弱懸殊，而是勢均力敵。
一箱又一箱的選票倒在桌上，而台個上只有我和SUEOC（Students' Union Election Organization Committee）的人存在。以往台上人山人海的情景都不復在，只有一堆選票、一堆紙皮箱、一塊大白板和一張桌子。而visualizer就駁到投影幕，讓大家能夠有高清的點票享受。
「3號、2號、1號、3號、棄權、廢票，剔號唔完整……」呀……今次我們是蓋印的。還有社選的票還要點……沒有8點都不能走人了！爽歪歪！
「反對！」不知道他們是有的放矢，還是純粹不服氣，他們都經常有objection，但我們都一定要有所裁決。
「唔完整，因為個邊位冇咗。」
「但係頭先嗰張……」
「呢個係最終裁決。」
爭拗不下的情況時有發生，或許這就是小學雞的心態。
而最後，Tesla競逐連任失敗，而新任的內閣A+++就成功當選……餘下的一個，Who fucking cares？
而我不知道……
不如想一想，新學年有甚麼新活動可以做吧！
*
原來新活動，學校一早已經為你們想好了，真的是便宜了你們，倒不如整合拓展一下，弄一些新意思出來。
你們都應該要感謝一下吧！（利申：是項活動，我並沒有份籌劃。）
回想起來，原來我已經錯失過最美好的時光，不知不覺之間，時間已經悄悄流走。
Time flies.
學期中間的時間，其實和之前都是一樣，工作量反而沒有隨著我升為科主任而大大的增加……可能我已經在過去的6年已經備夠了課，或者8年前已經是有著科主任的工作量……同工不同酬呀！我要發起工業行動，叫全校老師罷工，繼而學生罷課聲援……
FF好了，記住明天還要上學！
假如我要把過去一個學年的鉅細無遺地說出來，一定會悶壞大家，其實和過去的6年，都其實沒有甚麼的分別。
特別的地方就是，反而沒有了以往那些難搞的情況的人物。
離題萬丈了……說回今天這一個特別活動。
炎炎夏日，而且剛剛考完試，最好就是能夠可以透心涼一下──於是今年學校就很難得弄了一次的水運會……至於明年有沒有，沒有人曉得，成功需運氣，未必能book場。
我站在綠社的啦啦隊旁邊，她們正為在pool中的男生打氣。和陸運會的啦啦隊不同，她們並沒有甚麼特別設計的costume。在這種的天氣下，都只有一個選擇──和我一樣的選擇。
小背心、熱褲，又或者是沙灘褲。
「Green the best, win the best, try our best...」
Sorry，其實Grammar是唔是有問題？
而站在我身旁的就是Catharine，是綠啦啦隊的成員之一，除了以上的打氣語句之外，她還自己加了幾句。
「Darren加油！！！加油！快啲呀！你唔好輸俾我睇呀！！！」
而背後的原因都其實十分的清楚，Darren就是Catharine的男朋友，而他們兩個都是我F.4那班ICT的學生。
一次過接手三級的工作，再加上一班的F.1，認人能力的確是有限。而且我也不是班主任，沒有了以往看著學生慢慢長大的感覺。
Angela的確是一個上佳的例子。
「Yeah！！！Darren呀！」見Catharine如此的興奮和雀躍，比賽結果大家都十分清楚。
Darren望著Catharine，從池邊慢慢走過去——望著Catharine她們的不僅是Darren，還有眾多受學生會舉辦的水運會攝影比賽號召的龍友以及是來享受春色的狗公。
「Cathy……」他張開手臂，抱著她。這樣的情景，老實說，我們都早已見慣不怪。我們再不像以往般保守，我們絕對能夠接受得到。年青人，都是有感情需要，我們當年偷偷摸摸，今天他們始終都可以光明正大。
換我下去了，接下來的比賽，我就是其中一名參賽者。
［Chelsea角度完結］
［Darren角度］
Catharine一直在我的懷裡，有了她，我不再需要半包的花生，因為她已經是我的一顆開心果。
「跟往落嚟就係老師4 x 50四式混合嘅時間啦……」諸位的同學，尤其是是男同學，其實都不對這一個環節寄予厚望，因為老師都有一定的年紀，而他們的身體可能會顯得……
我說的都有85%是對的，剩餘的15%卻反而令我們賞心悅目，甚至不禁馬上拍下來躲進廁格中打丁。
那15%就是Miss Cheung。
在過去的一個學期，班上的男同學已經經常被她不經意的挑逗而弄得慾火焚身，經常精不自禁。我們現在數百人就一起看著她這一個性感的身體。
棕色的長直髮、目測是E Cup的身材、誘人的小蠻腰和屁股……這套藍色的bikini充分顯示了她的身型……
「你望撚夠未呀？」Cathy冷不防潑了我一盆冰水，使一切的FF都得以終結。
「望夠啦……我以後淨係望你一個……」
「口花花！」又一盆冰水。
不知道J死人的Miss Cheung會否只是虛有其表，事實上是根本不懂得游泳的呢……說一下比賽的情況，不然Cathy就會……甚麼了。
第3棒即將完成，而Miss Cheung已經準備……
嘩！原來Miss Cheung真的是游得像小明那麼快，已重新領先……
她游的還是蝶式，果真不能小覷她！
師兄們的確沒有說錯，Miss Cheung的確是一個堅係屈機，好撚勁的人。
她上水的出水芙蓉模樣，再一次將眾宅男KO。
而這一個已經是水運會的最後一項比賽。
Miss Cheung剛從更衣室中出來，我們這一群和她比較熟稔的同學包圍著她。
「做乜事……」她應該在心諗＿＿＿，但在迅雷不及掩耳之間，我們當中有幾個人已經合力抬起了她——我就抓住她的左腿。
我們一群人慢慢走向池邊，問了她一道問題。
「有問你有冇電子儀器喺身？」
「冇……做乜……」
「嘩！！！」「噗通！」
「唉屌濕撚晒，屌唔撚驚！」墮入river的Miss Cheung全身濕透「好彩我未除泳衣姐！同埋有帶多套衫……」她慢慢游回岸邊。
「Miss Cheung呀？今日幾號呀？」Cathy問她。
「6月18……呀……」看來她要我們提醒，才不致把自己的生日忘記了。
「生日快樂呀！」蛋糕從一旁遞出，而大家正協助她上岸。
沒錯，今天就是Miss Cheung的31歲生日。
*
「唔好咁啦你！」我從來都沒有見過，Cathy會發這樣大的脾氣。而原因，我真的是不能理解，又或者說，她根本就是不可理喻。
「咩姐？我都冇做錯！你根本就唔識得諗嘅！」
「點會姐……我乜都擺你行頭……」
「你太天真啦！你俾唔到安全感我呀！就係你乜都擺我行頭……都唔再諗嘢呀！太過幼稚啦你！」
「我改囉！我有乜唔啱可以改到啱架姐！」
「我不停咁放水要你改，你都get唔到……我真係唔知你仲有乜用……除咗搞嘢之外你仲識乜？」
哪……我其實還懂得甚麼？難道我一直以來，都是不懂得談戀愛？我只是懂得敦倫？
「你唔出聲……Darren……分手啦。」
「Cathy……」她揚長而去，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而我，都沒有跟上去，一切，都隨她而去。
從今以後，我都只能自己一個毒留家中，毒男最忌有目信。我根本就是一個沒白信旳毐另。
這些機會始終都不是屬於我的。
不論我是毒男與否，遇著失戀，再加上統測臨近，誰都會沒有心情溫習。倒不如外出散心一下，效果可能會更好。
我漫無目的地游走，最後竟到了這兒。
「下一站：旺角，沙椅爭：mount抓，Next Station: Mong Kok」
［Darren角度完結］
［Chelsea角度］
「Why don't you blame her? This shouldn't encourage!」
「It's creativity! You know?」
「I can’t accept this vandalism at home... OK?」
「These are beautiful colours... you know?」
「I know... but I’m now is extremely angry... let me clam down... and go out... OK? I give you a night to clean this mess up.」
「Are you goin’ out?」
「Yes. Whole night.」
外出度過一晚，可能會令我冷靜下來。一直以來，我都是回老家──但在此之前，我都會百無了賴，四處流浪。
走經停車場，路經我這一輛重生的RX8964。
其實已經是另一輛車來了，白色的Honda Jazz，和之前的Accord一樣，放低車身，軚鈴等許多的東西都是換過來的。
但我沒有意欲把它駕走，倒不如去坐一些又加貴的車。
「下一站：旺角，沙椅爭：mount抓，Next Station: Mong Kok」
繁喧的街路，不但令人不能冷靜，反而在添煩添亂。
令我不但不能從連出三份卷的壓力下抽身出來，反而是墮進另一個深淵。
我或許會有的後悔過，為何我會回到這一個地獄──這絕不是地獄！
在人群中，我看見了一個熟悉的同學。
Darren？
［Chelsea角度完結］
［Darren角度］
「點解會咁啱喺度先到你嘅？唔使溫書呀？」
「溫鬼咩……啱啱先同阿Catharine分咗手……仲邊有心情……」
「咁又真係好打擊嘅……Miss又何嘗未試過呢？仲要比你慘千百倍啦！」
「我知道……」真的是一個老生常談而又悲天憫人，要生要死的那一個愛情故事「不過唔好阻住條路啦！」
我們就一邊走，一邊說。
「你同阿Cathy因咩事分手呀？鬧交呀？定係啲小朋友脾氣喳！」
「佢話我好天真好傻，根本唔識得……」
「小學雞……成熟啲好唔好？你成日以為點點點就係為對方好，但係你有冇諗過人哋嘅感受呀？」其實話說回來，我一直都好像只顧自己的想法，成全她的一切就是為她好就是體貼？女人真的是麻煩！
「又或者好簡單，只不過係佢嘅問題。」真的是1999，我糊塗了。
「但係我而家都係始終接受唔到……」
Miss Cheung思考了幾秒鐘，突然停在路邊。
「做乜事……」突然，Miss Cheung拖著我的手，不是一般握手的手勢，而是情侶拍拖，十指緊扣的手勢。
「既然係咁，咁就等我做番你一日女朋友啦，好唔好？」
*
「我鍾意呢個殼呀！我要呀……」很難想象在我面前撒嬌的這個女人，居然已經是三秩開一的女人。Miss Cheung撒起嬌上來，居然會和一個16歲的女孩子完全沒有分別──拖著她的手，仍然和一個16歲的少女同樣幼滑。
她拿起一個紫色的電話殼，上面有一些曲線的荊棘花紋，是一般女生都會有興趣的類型。
「成50蚊喎……」
「唔買咪算囉……橫掂我嗰個都未爛……」她一臉的不悅，就好像經常發脾氣的Catharine的模樣。
我再一次拖著她的手，而她，也完全是十分投入，沒有一絲的裝模作樣——記得師兄們曾經說過，Miss Cheung仍然是model的時候，也曾經拍過電影，可能這就是她的演技？
「不如去睇戲囉！」她的聲線，和上課的時候完全不同，她現在的是一把少女嬌嗲的聲線。
「好啦好啦……呢排有乜戲睇呀？」
本來我以為她會港女性格盡現，要我付錢……但原來，她並不是這樣的人。她拿著兩張戲票從售票處走來。
在黑暗的戲院中，每個人都只能看到對方的影子，而看不見彼此的容貌。
她的輪廓，只反射著大銀幕的光線，但我的心中卻是無比的清楚，假如Miss Cheung年輕15、6年的話，我一定要把她泡到手！
我們坐在兩個相鄰的座位上，我的手，一直和她的手放上扶手上，一直拖著她。
看到一個情節，男主角死了，片中的女主角悲傷欲絕。而Miss Cheung也開始……
淚水不知如何滴到我的手上。
「Miss Cheung……」我也不知怎樣算好「使唔使俾紙巾你……」
「唔好咁叫我……我唔係你嘅Miss而家……叫我做『老婆』……好唔好？」
這麼快又升級了？剛才才叫我當她是女朋友，現在就當她是我的老婆？
又或者又回到她那一個經典的愛情故事──可能「老公」只是她男朋友的暱稱而已。
這些，其實都是她的親身感受。
散場之後，她的眼角仍然有著一絲的淚痕。
回到街上，天已入黑，街上更加people mountain people sea。雖然Miss Cheung也曾經是名人，但街上都沒有甚麼人認得出她，又何況是我呢？
走到一個路口，她突然鬆開了我的手，再分開兩三呎。
而一個20多歲，坐著輪椅的男人和一個推著他輪椅，疑似是他女朋友的人在我們之間穿過。
在經過他們的時候，Miss Cheung就別過臉來，像要避開他們兩個人。
一定有古惑──他們離開了我們一段距離之後，甚麼都回復正常。
「Miss……Chelsea……」「老婆」實在是太過親暱了，叫她的英文名或許會較好。
「唔好問，我係識頭先嗰兩個人。」一下斬釘截鐵就終結了我的疑問。
我和她，雖然表面上像一對男女朋友……但是心中始終都是有不言而喻的隔膜。
就好像我和Catharine之間一樣。
吃完一個Jar Jar聲的軟飯鐵板餐之後，Miss Cheung本來都帶我去酒吧蒲，但是……我還未夠18歲呢！點落呀？
在街上磨磨蹭蹭，不停在拉布，已經拉到了11點了。
「你唔使返屋企湊女咩？」
「我同老公嗌交呀！唔撚返去！」
「咁你去邊呀？」
「話明做你一晚女朋友，梗係上你度啦！」她抱著我，眉目中有著暗視。難道……不可以！！！
口裡說不，身體卻很誠實，在地鐵車廂之中，我們都已經開始情不自禁。
我們兩個人互相對望，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氣氛。
她放開原本拖著我的手，把雙手放在頸後。
「你想……」
「我係你女朋友呀嘛！」她的頭逐漸靠近，而她嘴唇──早就似乎為了這一次的接吻而變得濕潤。
一個比我大十多年的人妻，而且還是吾師，我絕對想不到她會做這樣的事。雖然她剛才都已一早利申暫時不是我的老師……但是──I don’t know what 7 I am talking about ar!
她看來真的是相當的性急，連一個女生所應該有的矜持都完全的失去，只管對我飛禽大咬。
但是我享受呀！So what？
原來，Miss Cheung的吻功一點也不差，難道她的男朋友以至是今天的老公會對她如此寵愛有嘉。
我們兩個的雙眼都完全合上，但是都能看得見對方的模樣……這只是對我而言而已──我可能已經一直把過去一年的傾慕在這一切全數轉化成愛情……
Miss Cheung……我鐘意咗你……點算好呀？
*
「你真係跟我上去呀？」Miss Cheung和我站在朗屏邨家的大廈門前。
「頭先咪講咗囉。」她仍然拖著我的手「你屋企有人咩？」
「唔係呀……冇人呀……」
「好似咁委屈咁嘅……我又冇揸住支槍叫你俾我上去……」
「唔係呀……我而家就帶你上去……因為……」
「因為乜嘢呀？」
「Miss Cheung……」心跳加速……嗚呀「其實我……」毒撚心態又作祟。
「吞吞吐吐……你係唔係想講，你……鐘意咗……我呀？」她的語氣一直慢下來，好像胸有成竹似的。
「點解你會知架？」
「我都叫識咗你成年，我點會估唔到你諗乜呀！」她開始引領我慢慢前進，走到鐵閘前。
我打開門，她面露微笑，好像因為來到我這個小天地而興奮。
她除下了涼鞋，赤腳走進來。我倆再一次對望……今次又是她主動，又吻下來——又一個法式濕吻。
Miss Cheung的舌頭很滑，就像她的皮膚一樣，像絲般柔滑。她的口水彷彿散發著一種香味，玫瑰花的香味——Chelsea這個名字，看來真的不適合她，若果叫Rose未形容她這股香味也過於膚淺，Miss Cheung這一種香氣和性格，是淫在骨子裡，和謝安琪有異曲同工之妙。
我只留意我們的上身，沒有留意下半身——在她的引領下，我但已經移到了梳化前，而在這一個時候，我們的嘴唇分開了……
在這一刻，她的樣子，有點兒像我剛進幼稚園時所看見的連詩雅。
「頭先……你係唔係講真架？我唔想你事後又話咩……搞到我變咗咩美國女教師喎……」
美國女教師？這是甚麼來的？我還沒有想完，Miss Cheung已經把我推倒了。
她整個身體壓在我的上面……她T shirt的衣領很大，整個……胸……都能夠完全看得見……bra……是紫色的，可惜不是我最喜愛的lace邊……可惜可惜！
目測……嘩！E Cup呀！好大呀！
我一直都抱著她的腰肢……她的figure簡直是完美──24吋的小蠻腰──許多女孩子一直都夢寐以求的身段：35-24-34……集合在一整個人的身上，真的是此生無憾。
「唔……唔……唔……」我們正在舌吻，由於她在上方，我成了受制的一方。我再也束縛不住她的舌頭了，它開始亂竄，臉蛋，甚至是鼻子，都無一倖免。
而我僅有雙手能夠自由控制，唯有由此入手。
雙手慢慢往上移，摸到了她的扣──我必須取回主導權。
我的雙腿開始行動，準備慢慢把角度轉回，做一個180度的轉向。
45度、90度、135度、180度，轉回了，it’s my turn!
我在吻她的頸，似乎已經到了她的敏感地帶──Miss Cheung看起來已經失去了理智，進入了所謂的hyper mode？興奮狀態？
而我的雙手都不再她的背後，轉到了她的前面，開始搓揉著──這該是她興奮的泉源。
「嗯……嗯……嗯……嗯……呀……」勾起我在片段聽過的聲音，同樣的甜美和令人著迷。
我拿著她的衣腳，而她也意識到我的動作，舉起雙手，好讓我把她的T shirt除下。
她完美的曲線，完全出現。
我繼續搓揉，她繼續在叫。她合上了眼睛，再一次以那嬌嗲的聲線呻吟。
她的樣子……很陶醉——我第一次看到Cathy這個表情的時候，我也興奮不已。
我要去進一步探索——這個31歲的女人，最隱秘的秘密。
這一個紫色的bra，就是一個最大的障礙。
我雙手鑽到背後，把她微微升起，解除扣鎖，露出她的第一個秘密。
深棕色——我對她這一個飽歷風霜的女人並沒有太大的希望，我沒有粉紅色的遐想。但也不是最差的黑色，都已經是萬幸。
我伏在左邊那個的上方，開始的嘴嚼。
「呀！！！」輕力一咬，已經令她叫到拆天，沒錯，正如她自己所說——很敏感。
很柔軟，好像一個枕頭一樣，假若我在此時分心，便會睡著。
真的很羡慕她的老公和以前的諸位男友，能夠和這一位女子建立如此親密的關係，都是三生修到的福氣。
吮左抓右，吮右抓左，已經變得紅通通了——她已經給我叫了出來了。
她，就是一個淫蕩的Chelsea Cheung。
她右手，慢慢往下，摸到了她黑色的短裙，並將之掀起。
她開始自我撫摸了，我暫停進攻，轉為留意她的雙手。
「嗯……嗯……嗯……」我看見，已經濕了一片。
我替她拉下拉鏈，她雙手短暫縮開，然後再繼續。
「嗯……呀……」我成了她的第3、4隻手，和她一起……捽……
「我要。」她說，要甚麼呢？
「好。」我抱起她，把她帶進睡房裡。
*
她好像一個醉娃，躺在床上，不知道她自己想做甚麼。
但我肯定，她絕對自願。
我站在她面前，欣賞她的這一樣模樣——真的想把她拍下，可惜可惜！
冷不防，他竟突然伸出雙手，把我的短褲拉了下來。我也不甘示弱，把上衣脫掉——現在大家都是平等的——都只是剩下一條的內褲。
一切都突然間變得很冷靜……儘管巨龍早已stand by，但大家的心情卻無比的平靜。
What's going on?
難道以往一切有關Miss Cheung是一個淫娃蕩婦的事，全部都是一個hoax？
這大個想法，很好就被打破。
「呀……唔……」不是她在叫，而是我。她突然坐起身，一下拉開我的內褲。迅雷不及掩耳間就把巨龍完全吞沒。
我俯視著她，但是我眼睛卻不能睜得太大——因為那種充滿電流的感覺，正在影響著我。
她的舌頭不停打轉，還用牙齒輕輕的夾住，真的相當有經驗。肯定……這一個，不是傳說，而是鐵一般的事實。
「唔……唔……呀……」她這樣呻。
「呀……」我這樣吟……差不多了……開始震了……而在這一個時候，她抽身出來了。
「呀……呀……呀……」出來了！她的臉上，東一片，西一片的白色。
她完全從容不迫，慢慢拿紙巾抹乾，然後……
她抱著我，開始哭起來。
「Miss Cheung……咩事喊呀？」我真的手足無措，面對著一個比自己大一倍的女人突然喊出嚟。What can I do?
「我諗起佢……」根據上文下理，「佢」應該是她的初戀男朋友「呢一晚，我一直都當咗你係佢……」
明白……但是這晚你卻寡言，又如何解釋……
「我當咗你係佢……但係好似大家見番面……已經唔知可以講乜好……曾經係一個我最愛嘅人，而家好似變咗一個陌生人咁樣……我接受唔到咁大嘅contrast……」
我有半個的背脊都濕了，她的淚水，淚流如注。
「但係當我頭喺街見到你嘅時候，我突然之間覺得你好似佢……唔係……應該係話見到你同佢係一樣樣，唔知係鬼唵眼定係乜……所以我今晚都唔會俾你……」
我真的不能夠安慰她甚麼，只能輕輕拍拍她的背脊，不知道該說甚麼。
「我都唔知我係唔係真係鐘意我老公……定係純粹為咗結婚生仔而咁樣做……但係自從我結咗婚之後，我都再冇見過佢……」
我面對著Cathy的感覺，都遠遠不及這一刻她的感受。
我只懂說這一句：「咁……仲繼唔繼續呀？」
我們之間的距離再度拉開，我看見她不僅是下身，還是她的雙眼，都已經濕透了——眼睛，都紅了。
她曲起雙腿，把那條早已濕透的內褲除下。
拉開的一瞬，還有一絲的水和她的毛緊緊扣著。
比起Cathy的第一次，Miss Cheung早已是暗黑系列的西區海底隧道。
她慢慢張開雙腿，不僅是有早已完全露出的毛，還有一個已耕種已久的秘密花園。
「嚟啦。」她咬著嘴唇，眼角仍有一滴淚。
「真係冇問題？你唔驚……」
「我有食藥。」Miss Cheung曲起手指示意「Come on。」
「法官大人！屌定唔屌？」
「屌……但係」
「你只需要答我，屌定唔屌？」
「屌。」
補充一點，Miss Cheung那兒仍然很濕，原因不明。
巨龍慢慢移近，龍頭接觸到的一剎……
「嗯……」她已經叫了出來，居然會快得這樣。
她躺在床上，我和她的雙眼對望。
「你就當我係佢啦。」
「呀……嗯……」
我慢慢加速，開始振動。
「嗯……呀……嗯……呀……呀……嗯……呀……呀……嗯……嗯……嗯……呀……」她雙眼近乎反白，口裡不停在叫。
而我移動的friction也減少了許多……我震得愈快，她也叫得愈快……
「呀……呀……呀……」和更響——有沒有耳塞，有點刺耳……
我要來了……而她也差不多了……
嗚呀！
呀！！！
［Darren角度完結］
*
［Chelsea角度］
我醒了，他仍在旁邊呼呼大睡。他的樣子……已經再不是他……
他是Darren。
我鬆開攬了他一晚的手，就只管望著他。
一個很天真、很傻的毒男……Cathy和他分手，都應該令他上了一課吧？
爬下床，走進廁所，我，仍然是我。
這一個時候我才發現，原來由昨晚到現在，我一真都只穿著內衣。
經常會有人提出一個問題，如果你早上起床，看見某人只穿內衣甚或是裸體在煮早餐，你會怎樣做呢？
我從雪櫃拿出兩隻雞蛋、腸仔和火腿——就讓我給他煮早餐，當作是做他女朋友的最後一環。
「你起咗身啦？」
「Darren。」他比起我，已是十分的整齊「你等一陣呀，好快有等食架啦。」他走回出去，好像有一些心事。
「我知道咁樣好冒昧……但係我都想再問一次……」和我說話不是問題，但不要在我把香腸含進口中時問我好嗎？
「唔唔？」他又突然掌著我的手，相信又是那些事……
「你……可唔可以做我女朋友呀？」意料之中。
「Darren……你唔好咁天真啦……我結咗婚架啦。就算係教壞你我都要咁講，一個女人肯同你做，唔代表佢真係鐘意你……我琴晚……只係覺得你變咗我以前嘅男朋友，但係今朝一起身，佢已經唔再喺度啦！」
「但係……我真係……」
「Darren，我唔係Catharine呀！我知道你其實仲係鐘意佢架！你唔好搵我做佢代替品得唔得？」
「但係……」他在此語塞，應該是給我說中了。
「你自己諗清楚。」我站起來，儘管他正對著我那被聲言可以玩一晚的42吋長腿，都沒有興趣。
我走回房間穿衣，準備離開。走回出來，他仍目不轉睛望著我。
「無論你決定追唔追我……琴晚嘅事……我點都唔會爆出嚟嘅。但係你亦都唔使旨意屌完我之後我會俾咩甜頭你。公事公辦。」
Darren突然站起來，拖著我不放。
「我求求你……」
「琴晚就當係家訪，等我可以睇你睇得清楚啲……」我甩開他「仲有，琴晚同你上床嘅唔係張敏蔚，係張凱琪。」
他，Darren，再也留不住我。
過了幾天上課，我仍是覺得他到用特別的眼光望著我，而明顯地，他仍未釋懷。
課堂上，Cathy本是坐在他旁邊，但這一情景，早已不復返。
他的眼光，仍在我和Cathy之間游走，仍弄不清他最愛是誰。
看來我也要終止這一個因為我一時西痕所造成的亂局。
「Miss Cheung……你係唔係決定咗啦……」我倆依傍著欄杆，好像無間道在天台互通消息。
「我決定咗啦。」他的臉上出現了性急的厹表情，而我也準備了一個希望給他「我係唔會同你一齊架！你死咗條心佢啦！」
「我都預咗……但係我真係……」
「如果你繼續講落去，我估你連最後機會都冇埋……望下後面先。」
「Cathy！點解會……」
「我就同佢講掂咗架啦！記住我同你講過乜嘢呀！」我轉身離去，只餘在夕陽下他們兩個依偎的身影。
為何我會有一個舒舒服服的CEO不幹，都要走回來教書……可能就是這一種使命感。和只懂得報警的社工不同，我們總是比他們還走前一步，身處和學生溝通的最前線。
雖然我教導的方法未必正確，但是可以看見學生在自己的教導下會有改變，有成長，實在有很大的成功感和光環，甚至會成為一生的好友（Angela）。
事後，我很隱誨地向老公交代Darren這回事。
「Honey... how do you think if I have another man?」
「Why you ask this suddenly...」
「You answer me first la...」
「Do you love him?」
「Not really... just like a sex partner.」
「Umm... don't bring other consequence... and green hat.」
「Do you have...」
「If I say yes... will you be angry?」
「No. Because I have also tried.」
「Ahaaa... play safe anyway!」面對著對方都曾經外出偷情，大家居然會笑得出，真的是可愛。
「Condom is important!」
「Yep... really really...」
Condom真的是很重要，or it will be a disaster。
而這一場風暴正準備襲來。
［Chelsea角度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