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F] [甜故] AINYs──再說n次我愛你: Chapter 10 Part 10A - Escape（續）
「吓？」和我預計中的一樣，他們的反應的確是很大，還有一些同學開始眼泛淚光……尤其是一些so call眼淺的同學。
而Angela當然是其中之一。
「Miss Cheung……唔好走啦……你留低啦……」同學們哀求著我，更甚的是有幾位的同學就捉著我的雙手在搖。
「其實呢個又真係一個好困難嘅決定……但係我始終都係有另一個嘅目標。」
「目標？」Angela和其他的幾個同學異口同聲地問。
「唔。可能……我以住都有太多嘅事，影響咗我，一直以嚟都係順其自然。一路都冇乜自己嘅目標，由做model、識而家嘅老公，以至係入番嚟教，呢一切一切都係，全部都係機緣巧合，我根本都冇一個所謂嘅計劃。」
「咁你咪……好委屈囉！」
「又唔好話係委屈嘅……馬死落地行姐！咁啱有機會，咪就嚟囉！」
「咁你而家諗住有乜目標呀？」
「秘密……遲啲你哋咪知囉！」
「大project嚟架？」
「都算係嘅……同埋都一定會通天。不過如果搞得衰嘅就真係含撚都冇味……一嘢君臨天下死咗佢好過。」
「喂……」另一位班主任陳sir自覺被冷落了……原來他是要訓示我「好心就唔好喺啲同學面前講啦……」
「Sorry……sorry……不過陳sir講到呢個……我都想講下。你哋估下喺打工仔之中，乜嘢人2係最惡呢？」
「高層？」
「經理？」
「唔係。係遞咗信辭職嘅人，所以點解我頭先可咁肆無忌憚咁講……因為我而家乜都唔使驚。」
其實同學們的心情的確是十分的複雜……在這一個開心的畢業典禮上，竟會傳來他們最喜歡的老師（好似係）離開的消息──不過呢……他們也不是要離開這一所的學校嗎？我和他們根本就是同路人。
同是天涯淪落人。
也許，他們他日都再不知我是誰，無謂令你令你令你令你令你……
而今日，也是同學眼中的photo day。雖然我和他們以後還有最少兩次的見面機會——Grad din和放榜，但是他們都把這次當作是最後一次……還是生離死別？
而在畢業禮完結之後，其實不論我辭職與否，結果都其實是一樣。
「Miss Cheung！等緊你嚟影相呀！」
我馬上狗衝過去，而陳sir就被冷落，瑟縮在相片的一角。
在相片中的我，和其他的女同學看起來，反而是像兩姊妹——我已為人母（或者是人妻……鳴啦！），反而仍是長得像一個剛剛20的少女，根本想不到我已經是28歲。
3年之前的謝師宴，以淫亂作終結，痴漢強上小妹妹。更被用作是作為挑撥離間，令Ryan離婚的工具……又或者對我來說，Ryan又何嘗不是我的泄慾工具？
這一晚，再沒有注射、強上、啪啪啪這些事的發生——至於在完結之後，同學們會否自行邀請他們的男女炮友爆房，則另作別論。最少我也看不見。
暑假即將開始，同學們就準備各充實的活動，我的準備，也開始踏入高峰。
Come on, GEM.
Get Everybody Moving!
*
是日是同學們口中的「Big day」，亦即是放榜的日子。班中的情況……其實都很正常，正常過張五常。
55555，44444，433333等等皆有，在現在這麼多的出路，真的不怕會餓死人，或者成為阿源之輩。
真的不會「這些機會不是屬於我的」的情況出現。
說完一些general的事之後，該時候拋下老師的身份，成為一位朋友了……有好東西，我一定會預留你一份的！
Angela其實她都一早預計與大學無緣，再加上她也並不是太志在於讀書，DSE都是只求一張full cert而已。
232334這已經是一個令她喜出望外的成績來了。
但是……I大始終都是有的，她打算讀一些類似時裝設計的科目……沒有所謂啦！她始終都不是我的女兒。
而有一件事，我其實是想邀請她的……但假若在學校說，可能會有利益衝突的問題。況且，由宣佈成績的一刻開始，他們就可能便要為學位四處奔波……不要阻住他們吧！
我待晚上，一切的收生程序完結後（好似係），我才打給她。
而根據她閒來沒事做與我的WhatsApp吹水中，提到她在這一個暑假找了一份boutique part-time sales來做。
其實……這樣又有甚麼的問題呢？根本沒有問題。
但她的身份一直都沒有被其他人所識破，到底是她太神，還是其他人只是心照不宣？
現在到底是甚麼的情況呀？買一件衣服而已，又不用驗明正身，更何況是sales的身呢？
「喂Angela？」
「Miss Cheung……咩事呀？」
「唔好再咁叫我啦！我都辭咗職囉！」
「但係都話咩──『一日為師，終生為師』呀嘛！我中文炒姐！唔代表我唔識架！」
「好好好……我都可以咁都唔記得嘅！我認輸……不過你既然都仲叫我做老師，咁我以後都諗住教下你一啲嘢。」
「教乜嘢……有好嘢益我呀？」
「咁就睇你覺得係點嘅一回事啦……是咁的，你仲記唔記得個Modelling Club？」
「唔……你有啲咩搞作呀？請我做model呀？」
「其實係架……我其實呢就嚟緊會間model agency，咁呢就諗住招攬你入嚟做旗下嘅其中一份子。」
「所以我都估到你突然之間唔做一定唔會係因為純粹湊女咁簡單啦……」
「別人笑我太瘋癲……」
「係呢？諗住幾時開張呀？」
「而家都仲未準備好晒……都未定好幾時開。我聽日先再去睇寫字樓，有好多人都仲未請呀……第時做下part-time都好呀──鍾意就叫埋Esther嚟都得嘅……其實都幾等人用。」
「仲有冇其他嘢幫到手呀……我都仲有好多時間喎！」
「你唔係要返boutique 嘅咩？唔使做嘢架？」
「小菜一碟嚟姐！唔緊要嘅！」
「Angela……當你做得一份工，你就要做──直至完成咗你嘅責任為止……唔做……最低限度都要有番個交代。」
「我冇話就咁走咗去……」
「其實我多數都諗住挖角，拉走晒舊公司啲人……」
「咁衰架你……」
「都唔係拉走晒……拉走晒就執得啦！我都係拉走我老公同埋呀Tanya嗰啲熟人姐……呀！係喎，你都唔知佢哋係邊個喎！」
「係呀……」
「好啦！咁到時我正式要你嗰陣就會再搵你架啦！OK？」
「唔！」
「好啦！Get Moving！」
*
你們有沒有留意到我之前都有意無意地提到GEM、Get、Everybody、Moving的字眼。事先聲明，我並不是她的打子，也沒意為她的任何產品賣廣告。其實1280元的VIP位我其實覺得……心諗___
當年的同一個位置又不是480？為何會貴了差不多近三倍？
人工都沒有加了三倍啦！何德何能呀？
我只怕租金會加三倍……但是在這兒……應該沒有可能吧！
位處屯門的工業區，加上工業式微，相信都不會被迫遷吧！（好似係）
裝修的工程都進入了最後的階段，雖然仍有裝修工人出出入入，但是同時都開始有職員進註──包括我、老公以及他的整隊crew、Tanya……還有Angela……呀！她還沒有來到，剛才才打給我說在調景嶺地鐵塞車，不知何時到油塘，更遑論到屯門了！多等一兩個小時到是正常。
我只關心另一件事。
今天下班，屯門公路會否塞車呢？
［Chelsea角度完結］
［Angela角度］
「好迫呀……呀……」我的心裡不停的咒唸著，我真的不能夠理解為何會無緣無故有信號故障，更不能夠理解明明在這一個非繁忙時間會這樣的多人──救命呀！
我剛才就站在幕門前的第一位，車門一打開，我都根本不用移動（或是我來不及移動），後面的人已經推著我上車。
現在的情況，看來和將掛起八號風球的金鐘站差不多。
地鐵300！衝呀！而我就是被推倒的人，就被推了上車──但另一方面的推倒……對不起，我仍沒有試過……嘻嘻！
這兒的擠迫程度，比起日常的rush hour更加擠迫──體積不變，加大裝的沙甸魚。
在這一輛擠迫的車上，我到底會不會給……甚麼呢？但是車廂中這樣的迫，我也動彈不能，相信即使有色狼也無從動手，只能和我一樣被其他人夾住。
即使這一輛車中有那些的鐵路特遣隊或是蘋果日報記者，都只會是叫天不應，叫地不聞。
但假若色狼們知道我真正的身份，會否馬上就收手呢？
還有多個站呀……捱到鑽石山就可以了！
慢慢看見曙光，心情都其實是好了一點。
在聽到Miss Cheung找我做model的時候，其實我真的是十分的驚訝。我也曾經有著一剎那的懷疑，她是否為了我而放棄她來這一個安穩的教席，特意為我開一間公司。
但是多談了幾次，我才知道她其實是另有原因。
「Miss……你唔係為咗我先特登咁做呀？」
「傻女嚟嘅，如果淨係為咗你一個我邊會咁做呀？最多都係飛過嚟泰國搵你渣嘛！」
「其實……咁點解你又會諗住開間agency嘅？」
「記唔記得我話過一直都有未完成嘅夢想呀？」
「呢個就係夢？」
「我其實都唔知道。我而家只係想湊好Samantha，同埋可以有嘢做，再加上我某程度上都想重操故業……咁一滿足晒我同你一共四個願望，唔好咩？」
「但係……」
「你係唔係唔想做呀？」
「我唔係咁嘅意思呀！但係……我點搵你呀？」
她之後就約了我出來，給了我一張卡片以及簡介一下。
車廂中鬆動了少許，我也能拿出她那天給我的這一張卡片。
「張凱琪
Chelsea Cheung
Chief Executive Officer
XX Industrial Building, Kin XX Street, Tuen Mun, NT
Ghost Entertainment Management Company Limited
[email protected]」
原來，她的另一個名字，都是叫「凱琪」。
*
雖然Miss Cheung還是不用轉車，但是始終都是比起以前上學多了一段的距離。
我走進電梯，尾隨著有幾個滿身汗臭的彪形大漢。他們的目光和這一般臭男人的氣味，其實都已經令我不太舒服。
這兒有閉路電視的嗎？我環顧四周……幸好還有這一種的基本配備。
知道我內裡乾坤的人，可能都已經對我不再抱有任何的興趣。但是對於在我旁邊類似裝修工人的物體，他們並不知道，對我的色心和其他漂亮的女孩子都其實是一樣的。
到底我長得這樣的漂亮，是幸運還是不幸呢？——然而在我仍是男孩子的時候，又不是毒_一名！為何現在的分別會這樣的大？我過去都是路邊的一顆小石子，從來都看不起自己……
他們不停在打量我，令我十分的不自在，彷彿我的一切（秘密除外）都給他們看透了。
紫色的紗裙、白色的背心，在他們的眼中彷如無物——假若他們細心的看，可會發現一些駭人聽聞的痕跡呢？
「7樓，Seventh Floor。」
原來，那一班的麻甩佬，是Miss公司的裝修工人。故此，我被他們全程跟隨著——她請的工人，該不會太差吧！
公司的玻璃門敞開著，招牌還沒有掛上，但都能夠看出一些Miss Cheung的喜好——深淺不一的紫色牆壁，拼上不同的花紋。而門後的接待處也和背後的牆壁融為一體。那一批的裝修工人，一進了門口就轉了右，進了一個類似studio的地方。而我……就要和接待員打交道。
「唔該……我係嚟搵……」她慢慢的抬起頭來……
「Angela？」
「Esther？乜你喺度做架咩？」
「Angela？你嚟咗啦？」反觀Esther，她並沒有像我般的驚訝，而是心平氣和，一切都是意料中事。
「你又幾時開始喺度做架？」我反問她。
「都係早一兩日嘅事嚟姐，所以咪未同你講囉！呀呀呀……」她在桌面的一角拿來一張紙──一張表格的東西「唔好講住！Miss Cheung交帶落叫我俾你填咗呢一張嘢先！」看來……大家都始終改不了口，看來這會變成全公司通用的花名。
我拿起來看一看，還以為是甚麼，原來只是一張普通不過的Application form。
但是看起來，這一份文件的風格的確有平常她的文件、notes的style。
這似乎更好，最少能夠看得出她一切都喜愛親力親為。
但為何……我會拿著這一張紙呆站著呢？
她給我的……已經超越了一個老師會做的事，難怪她自己也從不當自己的我的老師。
「Angela……嗰邊有枱喎！」
「呀……唔該晒……Esther……」
「填表格這一回事都再不會難到我了，一切都是我心中率直的答案。」
「Sex: M / F」
我也不用再懷疑自己的身份……其實在這一份表格上，有多少的東西是Miss Cheung不知道的呢？
其實……都……不多不多！多乎哉？不多也。
我拿著這張填好的表格，打算走進Miss Cheung的房間……怎料她已經在我的身後出現。
「乜咁遲架！」我終於都見識到何謂「西口西面」了……剪了短頭髮的Miss Cheung，有一種很tough、女強人的感覺，反而失去了以往的那一種的少女味道。
她引領我走到她的房間中，沿途……忽然覺得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尷尬。
「我都係覺得你長頭髮靚啲。」
「係？我都覺得一剪完，就中伏啦！而家唯有慢慢等啲頭髮長番囉……」這一把棗紅色的短髮，令我完全看不慣。
「你都係呀！」她把一份文件丟到她的桌上，施施然坐在大班椅上「你個頭都唔係太啱短頭髮。」
我坐在她的面前，仍是是很怪。
「我都覺得好odd，睇嚟應該要咁樣。」Miss Cheung拿起剛才的一疊文件，坐到我的旁邊「今次就係呢……呢個！」
她不知從哪兒變出一張上面寫著「Angela Wong」的staff card，臉上就掛著何俊仁的經典表情——「很想要吧」。
「Angela Wong」——這豈不是我？
「咁快會有嘅？張相……邊度搵番嚟架？」
她笑了一下，只是說了一句。
「傻女嚟嘅。」
真的不能小看Miss Cheung。
「黃凱琪
Angela Wong
Model
00016」
*
我跟隨Miss Cheung進入升降機，她突然面色一沉，好像踫到了一個令她十分激氣的人。
電梯中只有我、Miss Cheung和一個推著BB車的中女。
該是這一位中女的問題吧，到底她和Miss Cheung有甚麼的瓜葛呢？
她似乎很面善……我應該之前先過她……她到底是誰呢？
Miss Lam？
我感受到一股很強的氣——你的……
與Baby有甚麼關係呢？其實完全沒有……但假若樣子巴打突然從上方的通風口突入，相信都可以緩解現在的氣氛。
而Miss Lam……印象中都有教過我，但是我那時仍是一個男孩子——現在變了女孩子，該認不出我吧！（好似係）
她們互相瞪著對方，好像就有些不可告人的深仇大恨……到底……她們得罪了對方的甚麼呢？
然而，先撩者賤，打死無怨。
「點解你會喺度？」Miss Lam先發動攻勢。
「點解我要同你講呀？我冇需要同你交代咁多喎……林志玲。」Miss Cheung原本背向Miss Lam，但說到這一句，就轉過頭來。
「張敏蔚，你心知肚明啦！」其實……我完全不明白你們在吵甚麼！
「你冇責任架？你十幾年都係咁，死性不改。」
十幾年？即是……Miss Cheung曾經是Miss Lam的學生？
「係呀……我都用咗十幾年睇清楚你呢一個人——一個勾人老公嘅人！」
勾佬？難道當年Ryan和Miss Lam離婚兼辭職就是因為——
「你唔好喺度咁樣講埋呢啲嘢得唔得！」
「有乜唔講得？又冇熟人喺度！」
「冇？呢個邊個嚟架？」Miss Cheung指著我「你唔認得佢啦？你教過佢架！」
「一定冇！」
「你仲記唔記得邊個係黃凱勤呀？」
「哦……嗰隻人妖呀？」我的手掌已經被這一股的氣場充滿血了。
「你尊重啲好唔好？我有名俾你叫架！我叫做黃凱琪呀而家！仲有呀！我唔知道Miss Cheung有冇搞過你老公，但係喺大庭廣眾講埋啲咁嘅嘢，唔羞恥嘅咩？呀！係呀，人唔係一隻隻，係一個個架！」
「你點做人老母呀？當街咁鬧人都得嘅！」
「你未做過人哋阿媽就唔好亂講啦！」
「你唔知就唔好講咁多啦！我個女都一歲啦。」
「你居然咁快就有個女……」Miss Lam面向徐徐打開的升降機門，一去不復返。
我們待那一個Miss Lam走得遠一點，我們才步出升降機。
「Miss Cheung……佢講嘅嘢……其實係唔係真架？」
「真嘅。我同阿Ryan真係有過one night stand……不過都已經係結婚之前嘅事。」
我……突然有一種淡淡然的感覺，Miss Cheung這一個人，到底曾經想過甚麼，其至和其他的男人偷情。我──我不能接受！
但是多想一層，Miss Cheung經常在課堂上說一些有味的事情，可能她在這一方面……都很大食。
而我呢？從來都沒有！
但是又……的確很舒服……我也有摸過。
最後手中還有少許濕潤的感覺。
「係呢？你跟住有乜做呀？」在步往西鐵站的途中，Miss Cheung突然拋出這一道的問題。
「冇呀……」即使後面的內容是有，人們都會用「冇呀……」來做開首「約咗阿Al……」差點兒漏口說了，很險，只差一點點就會再一次擊中她的死穴。
［Angela角度完結］
*
［Chelsea角度］
在這一個時候回首，我才猛然發覺原來我已經有了兩個兒女。
一個就是大家都眾所周知的Samantha，而另一個就是……其實只是我的公司而已。
公司都開業了幾個月了，人手的短缺問題都已經解決了。而model荒──就根本不存在……因為我都根本沒有說過有這一個問題。
我們手中一共有5個人，除了Angela之外，其餘的不是自薦，就是從舊公司又或者是其他的公司挖角。
可能你會覺得我這樣做實在有點兒的那個──但這一個始終都是商業世界，這一些的人事調動都其實是正常不過。只能用「百貨應百客，記住這句話」來形容這個的景象，有能者而為之。
一切都開始上軌道，原本我也要星期一至五，朝九晚五地留守在office，但現在都不是太有這一個需要了。我現在大部份的事都可以留在家中做，實行Home office。
記住，是大部份。
我閒時都可能會回去巡視業務。
站在化粧間的外面，是我眼中兩個熟悉的人。
一個坐在椅上，粉撲和掃子在她的臉上飛來飛去；而另一個就在她的四周團團轉。
這一個的行動一直都維持了幾個月，她們都一日比一日熟練。
坐在椅子上的是Angela，而那位圍住她公轉的是Tanya。
曾經是我經理人的Tanya，在這兒已經搖身一變，成為了一位化粧師。
回想起她在會展殘廁和我化粧的一幕，當時實在令我驚奇不已。但Angela之前都沒有見過Tanya，因此她完全沒有我當年的那一種的驚艷。
沒了那一種的落差。
而Esther就仍然坐在門口的reception位置中，安份守紀。
我老公──Glen就仍然做他的老本行。
就連Stella都給我拉了過來──會唔會太勁！
Stella、Tanya、Angela現在就是我的best friend！
感情已經好得……連最私人的事都可以拿出來談一番。
「Miss Cheung呀……我呢……」這些的事情，不知是故意還是巧合，剛剛好就在洗手間中講。
「做乜……嘩！你紅都面晒喎！唔通……」
「你諗到啲咩？」她的臉顯得含羞答答，有著一種我當年的少女情懷。（雖然在我面前這一個女孩子已經成年了，今年19歲）
「你同你男朋友……」她的Alex似乎都從來沒有介意過她「係唔係已經……」
「咪係囉！」她的身子在左右搖動，給excited了。
「咁你使乜同我講姐！呢啲你自己兩個嘅事嚟渣嘛！唔使同我交代架喎！」
「我知……但係……你都知咩身世架啦！同佢做嗰陣我又high又驚呀！」
「有乜好驚……」看來，她還有許多的事，我仍是不能理解的。
「佢係咁un下un下chok下chok下……仲要郁得好犀利……我真係幾驚會整爛我嗰度呀！」
「隔咗咁耐……乜都埋口啦！」
「咁又係嘅，我都覺得我擔心係有少少多餘……」
「不過你始終有一樣嘢比我好，就係俾人中出300連發都唔使驚。」
「呢個又係喎！其實呢……Samantha係唔係……意外嚟架？」
「意你老母呀！我避孕不知做得幾好呀！從來都冇失過。」
「咁Samantha點解釋先……」
「我哋有plan架！我嗰排都要得登停咗藥啦！」
「停藥……你就好啦……有得生……我呢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