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F] [甜故] AINYs──再說n次我愛你: Chapter 8 Part 8C - 誰願意去證實（續）
「This is route 706 Tin Shui Wai Circular...」
這一個晚上，這一輛車，幾乎都只是載空氣，即使只是單卡，也只是有小貓幾隻。
Tiffany她應該有練過體操，她的腰乜頗為柔軟，竟然能依傍到我的身邊。
「你係唔係玩過體操呀？」
「呀？」她已經閉上了雙眼，神智不清「咩……」
「冇嘢……不過就快到啦！都要……醒架啦！」
「唔……」看來她推了一整天車，真的是累了。
作為一個Gentleman，我有一種想推她的衝動……但是，我卻是無能為力。
我只能輕輕拍一拍她。
「Tiffany……到啦……」
「呀……」她回復了知覺，醒了「得啦。」
我們就像黑暗中的一輛卡車，在靜寂的屋邨中前進。
「Oh shit!」
「乜嘢事呀？Tiffany？」
「我唔記得帶鎖匙呀！」我們就停在她家中的門外。
「唔撳鐘？」
「你望下幾多點啦而家！」
我真的要認快活不知時日過，原來現在已經是凌晨三時半……距離天亮就還有三個多小時，適逢假日，可能會起床得更晚。
「你屋企冇人出去玩咩？」
「就係冇呀……佢哋應該瞓晒，唔好吵醒佢哋啦……咁而家點呀？」
「不如上我度啦？」
「上你度？」
我承認在這刻我是有私心，但是摒除作為他男朋友，做一個鄰居……這樣做也不為過吧！
「但係，你屋企冇人咩，驚唔驚阻住佢哋瞓呀？」在乘升降機的時候，她問我……有何目的？
「我屋企人返晒工呀……特登今晚開通宵，人工都高啲。」
「係呀？」她的表情，也許顥示了她的一些所思所想，或許她已經自以為看穿了我……但是我叫你上去……真的是沒有陰謀的！
「啪啪啪……」
我沒有這樣想過……沒有關絕對沒有！即使我肯，她也應該不會。
「你諗乜呀？」啊，原來我發了呆「到咗啦！」
「哦……」她著我先走，畢竟鎖匙在我的手上，讓她先走都是會卡著，上下不能，比卡關兄弟卡得還要久。
「嗱，我都話咗，我屋企冇人啦！黑蚊蚊，又冇聲……」
「呀……」
「Tiffany……你叫春乜呀？」
「冇嘢，試下係唔係真係冇人姐！」同時，我打開了燈，卻發現了……
「嘩！你幾時企咗起身架？」
「你啱啱開燈嗰下囉！你知唔知呀……今日我坐咗幾耐……不知幾攰呀……」她站了，這是我一直夢寐以求的希望。
「我推你入房先啦。」她的溫柔聲線……呀！！！
其實我房間的陳設，和其他一般男學生的相若。除了有一些我的特別要求之外，房──以至是整間屋比較大一點。
「平時你一個人都瞓到上床架？」她，繞腳坐在我的床上……我……
「……都冇問題，只不過會花上一啲時間……」
「咁你有冇試過畀人抬上去？」
「一定有架……」我感到一種很強烈的氣！
你
的
……
我不是說Angleababy，不用召喚！
她慢慢走過來，在她那水汪汪的眼中，只是看見我的倒影。
「做咩呀？」我的心……居然不停在加速……我……在明知故問？
「其實我哋有冇試過……」甚麼？她在問甚麼？我到底理不理解呀？
「咩……嗚……」看來我想多了，她一下子把嘴唇塞過來──突如其來，希望我沒有理解錯。
我覺得──她很認真，我抱著她的後頸……很濕……很滑，就像打滑一樣。
「嗯……」她不停在呼氣……What do you want?
她突然抱起我，把我放到床上──她的臉蛋通紅。
*
她就跪在我的面前，一襲紅色的連身裙，再加上一條不知道是黑絲還是legging……她的boot不知在何時已經除下了，我轉頭一看，原來已經丟在床邊。
「做咩呀……你塊面……咁紅嘅？」我輕摸她的臉，熱了很多，就像發燒一樣。
「頭先……我……撩㷫咗我……」吓！甚麼？我不明呀！蟬沒有和唱……呀！！！
難道……她已經進入了那一種狀態？
雖然我腳不能走，但是我的第3隻腳都仍然能夠如常運作。我和其他的毒拎一樣，都是會看丁圖、愛情動作片以及是會打丁的──這一個的殘障並不能阻礙到我在這一方面的需要。
在這一方面，我的功能是完全正常的。
難道……她也在請求這一方面的東西？
我花了一點力氣和時間坐直身子，而她，也再一次靠過來。
「嗯……」她的嘴唇仍是同樣的柔軟──比剛才還要濕潤了一點。
「嗯……呀……」她一邊吻著我，不斷發出這一些在動作片中相當之熟悉的聲音。
我曾看過，鐵路可以把信號打入路軌之中，而我從她的口水之中，也收到了她的信號。
I got it.
但是是否會有誤解？由這一刻開始，我這個疑惑已經消去──由她採取主動。
她雙手搭在我肩膀上，向下掃，把我的恤衫鈕扣，一粒一粒又一粒解開……一定是這樣！一定是這樣！
我也順應她的動作，好讓她將之脫下。其實我沒有像高登右上方廣告的胸肌和身材，只是排骨仔一個……那有甚麼特別呢？許多人都是這樣！
「呀……Jason……」或許這一些就是人類的本能，或可曰為獸性。我們能夠看見許多所謂的「港孩」連綁鞋帶也不懂，也卻年紀小小就被人中出十多連發，早已成為人父人母。和在National Geographic或者Discovery Channel看見的野生動物一樣……這些本能理論上是不用學習的，是與生俱來的──和綁鞋帶這些技能是兩回事。
沒錯，這就是本能。
我雙手本沒行動，但我的意思開始使它蠢蠢欲動──我手移到她的Pat Pat上，再輕輕感受這種質地……這條，果真是黑絲。
「嗯……嗯……呀……」輕輕的搓揉它，她的叫聲就隨即出現。
很柔軟，很舒服──這個形容詞同時適用在我倆身上。
我抓住她的裙腳──別讓這一襲裙的外觀騙了，其實根本很薄。
向上一拉，她也高舉手，這條連身裙已被我連根拔起了。
她的淺紫色bra就已經出現在我的面前……有lace……My favourite！
我曾經說過她有一點baby fat，在黑絲上擠出了一些肥肉……有人也說說過，有些少肉地的，更好啪。
我掃著她的玉背，她的敏感帶似乎已經無限延伸，已變成了全身都是。
「呀……呀……」也許，女孩子就是這樣的敏感。
她的聲音不停地引誘著我，就在不停叫我採取下一步行動。
我掃著她的bra帶，準備解開。
那塊紫色的布滑了下來──不太大，但都應該有C吧！唔……我記得她曾經對我這樣說過。
那兩粒淺棕色的蓓蕾和我的洗衣板互相磨擦，大家都發出相似的頻率，就像Keroro他們共鳴一樣。
「嗯……呀……嗯……呀……」
「呀……嗯……呀……嗯……」
在這一個時候我們都是一樣，大家都是剩下最後的防線。我們從來都沒有如此的玉帛相見。單是這樣的愛撫都已經大家同樣的興奮……再進一步……便會更不得了？
但是，大家……有沒有這一種準備？
我就沒有所謂，反正我也不會有甚麼損失……但是她……就會有一定的風險……
她點一點頭，應該是……
「繼續啦。」她說。
「真係？」
「唔？」
本來，我是沒有那一些東西，而今天的行為也許是要到此為止了。但是不知誰在班會Christmas Party這樣的大整蠱，竟然拿了一盒Dom來做抽獎禮物，還要給我抽中……難道這真的是天意？
*
有說「法律面前，窮人楊怡」，從宏觀角度來說呢，我們都應該算是窮人（雖則比上不足，比下有餘）。假若跟從教父的說法，此情此景都不可能發生。但是……
她真的是做楊怡和羅仲謙疑似在車中做的事──她是楊怡，而我就是羅仲謙。但這兒不是車中，只是我的床上。
「呀……」比起她一會之後會有的感覺，我現在的舒適，可能都只是小巫見大巫。
她替我把雙腿微微張開，開始起來。
同樣的鮮紅，兩件不同的東西，至陰加上至陽，卻在同時閃爍。在房間燈光的照顧下，閃出鮮紅的色彩。
視覺加上觸覺，我總括……她吃得相當之滋味，而我也……
「It’s coming... it’s coming...」
她迅雷不及掩耳把頭退出來……嗚呀！時間剛剛好！
紙巾剛好把龍汁接住，沒有弄污任何一處地方。這一時候，可否說手握自己億萬子孫？
我把這些黏液丟到垃圾筒，繼續下一步的procedure。
「係唔係……咁樣呀？」她拆開我抽中的這盒聖誕禮物（或可曰『性誕禮物』？），拿出了一個inscribed circle的膠袋，施施然把它拆開「其實……點用架？」
「吓？乜你冇上堂架咩？今年暑假之前咪有一堂講點用囉。」
「我走咗堂呀……你又唔係唔記得……」
「係咩？我冇印象喎……」
「咁嘅嘢都唔記得……唔係就唔同你……咩架！」
「記得啦記得啦……笠落去就得架啦……」
「慢慢……Oush……」這一下子，已經使我……開始有一點兒……舒服……相信一會兒之後……
「嚟啦喎。」她站了起來，對準位置，準備坐下來。
至於為何要這樣做，相信大家都相當之清楚。
她慢慢的向下坐，就像神舟X號在大空的所謂高科技交會對接－－真的不知道有何驕傲之處，這樣的事單是在香港，一晚也不知道發生多少次。
她連結器附近的皮膚已經出現了一滴滴的水珠，就像凝結在水杯上的水點一樣……有些還像雨點般一滴又一滴地滴下來。
她捉著我的雙手，好讓她能平衡身子……她的膝蓋跪在我的胸膛旁邊－－我又轉換了姿勢，她剛才才把我拉下來。
我的巨龍已經準備就緒……準備……已經踫到她的毛髮……她已經率先興奮……
「嗯……」她已經開始輕吟。
「開始……嗯……入啦……」
我感受都微微的抖動，龍首和入口的外沿磨擦……看來是在對準……但似乎又太窄……進不去了。
「使唔使幫幫手……」
「唔……」
「咁拉番我……坐起身先……」我慢慢在她的牽引下坐起來，而她就跪在我跟前。
「一陣間就咁，你就搭住我，我就幫你……擘一擘開……」
「擘開？會唔會……」
「慢慢就唔會有事啦！」
我慢慢張開她的口……單是用手踫一踫，她已經……
「嗯……呀……」
我還不伺機多摸幾下，好讓濕潤一點，待會更容易……
張開的同時，也是在刺激她。
「呀……」這一聲的背後，也代表我進了去。
「嗯……」這不是她，而是我的叫聲，但卻氣弱柔絲，只有她才能聽見。
「啪……嘭……啪……嘭……啪……嘭……」我已經分不出這是啪還是嘭，我在現在的這一個步驟之中差不多是完全靜止的。只靠她現在不停的上下移動，就像她曾向我提過的Simple harmonic motion。
「呀……啊……噢……」她不停地搖晃，全不停地叫，該怎樣說……會不會像她發脾氣的時候一樣呢？
我相信這是她的第一次，但卻可能曾看過那些片子……她會懂得有快慢節奏，高潮起迭－－還是只是她覺得累，讓自己稍為休息？
我還覺得被她弄濕了－－這預料之內……呀……要來了！
「呃……呃……呃……」
「呀……噢……呀……」
*
「你唔好咁玩得唔得呀……」
「你頭先咪又係特登無啦啦摸人……」
我坐在矮椅，她拿著花灑在射我的巨龍。
「你射咗我嗰度成分鐘……喂……夠啦！」
「頭先你射得咁開心……我而家仲唔射番你夠本呀？」
「但係我total都冇射到咁多……喂……停啦好嗎？」
濕透的我們，在這兒……沒甚麼。只是在一起洗澡……還是她替我洗澡？
「耶！做乜又無啦啦摸人姐……好衰架……唔啋你啦！」她頭也不回走出去。
「喂！」緊張就必然了，但……都只是小朋友脾氣，轉個頭就會下了火－－但是誰來扶我呀？位置不太對……
我比起平時更辛苦……花了更多時間，更大氣力才換完衣服，走出浴室。
甫走出去，看見她站在爸媽的房門前。
「咩事？」我拍一拍她的腰。
她走開一點，看見我爸爸在房中。
現在的時間是清晨5點。
3個人，在一個房間，無言。
「乜你又會咁早上嚟嘅」
「呀……係呀……我諗住……」
「唔係，我哋……」我想好的藉口呢？走了去哪兒了？
「叔叔呢，就好明而家啲後生仔女嘅……」
其實，在這一間房，每一個人都清楚在這一個晚上……我倆發生了甚麼事。而我更覺得爸爸很快便會問我如何能夠做到。
［Jason角度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