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F] [甜故] AINYs──再說n次我愛你: Chapter 4 Part 4C - 重生
辭了第一份工之後，承蒙那位攝影師以及model公司的master賞識，我找到了第二份工作，好讓我藉工作麻醉自己，暫時忘記亡夫的傷痛……以及為接下來的英國之旅掙一些旅費（Phoebe已經答應了……我會乘7月31日晚的夜機起程）。
這份新工作，是在動漫節中擔任game girl，讓龍友拍照而已，除了眼睛要克服閃爍不停的閃光燈以及擺一些pose之外（之前的校花選舉以及在沙灘上的拍攝中已經學到不少），其實唔難（出現了）。
我也不想多花唇舌把這5日展期中的事不停重覆又重覆……根本上班的生活就是日日如是……只說最後一天－－7月31日－－也是搭夜機的一日。
*
我從來都沒有試過一個人去旅行……這還是要去英國那樣遠的地方……一個女子在遠方……孤家寡人……嘻嘻……
面對著這麼大的行李箱，開始時我還顯得束手無策……不知道多久的行程，一切憑自己的心意，漫無目的地進行，一切歸於隨機。
這個行李箱，我也是為了今次的旅程而買的。
紫色的外殼裡裝載著我的憂愁、傷痛以及期望。
希望這一次的旅行，能夠讓我忘記他……Alex，我絕對不會忘記，我要把他永遠藏在內心的深處……我要忘記的是傷痛，永遠記住的是和他快樂的時光。
行李箱很大，正如我所背負著的包袱。
而且，我還能佯裝一下一名上班的空姐－－除了空姐，還有甚麼人是會拉著旅行箱上班呢？
這就是今日的我。
出場用的服裝，一律由公司提供並寄存在公司中……我理論上不用自攜服裝替換……但是，今天根本已經是一個特例。
同一個車站，但由出閘改成轉車，然後再轉車。這5日，我都是這樣過。
「下一站：灣仔……」
會展，我今次工作的地方……大會真的是縮皮，居然限制職員出入會場的次數。
「Chelsea……嘩！你搞乜呀？成個喼嘅？去邊呀？」
「Grace呀……」她可不可以說是……同事呢？
「你真係冇記性……我咪同你講過話今日收咗工就去旅行咩？」
「係咩？我完全冇印象嘅？」這就是她，正宗的港女，除了吃喝玩樂，其他的任何東西都不會記住……她暑假之後就升讀中六了……她真的是前景堪虞。
公司提供的服裝……在某程度上而言只能說是一件制服，完全和場中的其他Cosplay扯不上任何關係，簡直有天壤之別。紫藍色的tube top，露出我那可愛的肚臍……加上一條顏色差不多的短裙（要有走光的準備……但我認為走光根本就是著裙的一部份，假若既要著裙又要打底，倒不如去著褲……分不出顏色……我極度懷疑自己色弱），再有一雙白色的長靴，這樣的天氣著靴……傻的嗎？
雖然我們的衣著遠遠比不起那些Cosplayer，但我們都無可避免成為了各龍友的拍攝對象，而以我的身材，更會成為眾矢之的。
閃光燈對我來說根本已經不是一回事。
Smile with your eyes.
每日幾節，每次約一小時的出場時間，就是要讓自己曝曬在閃光燈之下。在台上的每一刻，就是要讓自己表現得最好，撥開其他的一切，不可以擔心自己會成為其他男人的素材。
I smile when I cry.
張敏蔚，在這一刻，在會展這一個地方，留影及被留影過。
*
下班時間，拿著這樣大的行李箱在灣仔這一個人山人海的車站出入，自己和其他人都深感不便。
「屌！收工時間咁大個喼……」
由入閘到出閘，我已經被人口頭強姦多次了……唉……突然很想被人強姦……難道這是所謂的「西痕」？
快點強姦我。
在香港站出閘，先處理了我手上的行李。
登機櫃位上，我乘搭的CX251……我快要飛了。
I believe I can fly, I believe I can touch the sky...
在附近的大家樂吃了一個豬扒飯……回到一年半前的聖誕，同樣是大家樂，同樣是豬扒飯……但是今天他人兒但不見，我的記憶……還是暖嗎？
眼前的飯變得模糊……血肉模糊……
臨上車的時候，我買了一杯Starbucks。阿……機場快綫列車上可以飲食嗎？
「歡迎乘搭機場快綫……」
這短短的二十三分鐘，算是我半個月來思緒最安穩的時間，剛才買的Starbucks，是我今天看過最美好的東西，而我吸啜它的聲音，是聽過最美好的聲音。
原來人生覺得最爛的事情，也未必是最糟。因為最糟的，可能一直就在眼前而未曾發現，又或者根本就是自己。我想我找到了答案。
*
今次是我第一次坐飛機，第一次，就已經是獨自一人。
對於爸爸媽媽以往在啟德機場降落的驚險情況，我真的是無法體會……機鐵飛站的快感，的確是特別不同……平時乘車例停的車站一一在我面前飛過，這就是所謂的尊貴享受。
兩手空空，兩袖清空地走進機場，我的包袱也能暫時放下，但會否在倫敦再次揹上？
手中的Starbucks尚餘一半，但基於要入閘，只好棄掉。
電話後的字句已被我撤底地掩蓋……不想想起，也不想記起。
臨上機前，我打了一個電話給Phoebe……她那邊應該是下午4時左右。
「What's up guy?」
「I am going to aboard... it'll be about 16 hours.」
「What's the time now in Hong Kong?」
「Eleven at night... I think you can pick me up at 10 tomorrow is fine.」
「OK..Hey, I am going out, call me after landing...」
「Umm... see you then.」
我坐在窗口旁邊，欣賞這一晚的夜空。
旁邊是一個和我年紀相若的女孩子……但是可能已接近凌晨，不在狀態……話不投機半句多。
Airplane mode根本毫無意義……電話中的一切一切有關他的都已刪去，已免一旦誤觸打開，再度勾起……
我想睡覺，一覺睡到天明。
根本是自欺欺人。
這半個月，根本沒有一晚安睡。
在半空，經過氣流，我哭了。
1/8/2012 08:38 (GMT+1)
Welcome home.
一個熟悉的紫色箱在輸送帶上出現，我把它拿起。
一直以來，在各種的申請表上的「國籍」一欄，我都會毫無疑問地揮下「British National (Overseas)」，這一個地方，既陌生，又熟悉。
倫敦希斯路機場。
London 2012, Welcome to London.
走出接機大堂，一個典型的英國少女舉著一張紙牌。我和她，有著數十米的距離。
我認得她，因為我看過她的相片。
她就是Phoebe。
「Chelsea！」相隔這樣的距離，她已經開心雀躍地叫著我，可見她對我今次的到訪是何等的期待。
「Hey! Ph... Quiet!」
她冷靜下來，慢慢地等我走過去。
「Chelsea... I have been waiting you for a long time!」互相擁抱在西方的文化之中並不是甚麼大不了的事。
THIS
IS
假若這一種動作在兩個男人之中發生，必定會被認為是基的。但在兩個女人之間……又沒有甚麼違和感。
這就是所謂的性別角色定型。
雖然Phoebe是Lesbian，但卻沒法從外表中看得出。她和我都可算是一個漂亮的女生，長長的金髮、瓜子臉、高䠷的身型（好像比我更高，大約178左右）以及比我更為玲瓏浮凸的身材……有人或者會認為這樣美的女生居然是……這只能說是她的選擇，一眾的狗公只可當是倒霉。
「Pretty woman walkin' down the street
Pretty woman, the kind I like to meet
Pretty woman, I don't believe you
You're not the truth
No one could look as good as you
Mercy...」
「I've got a car, let me drive you home.」
「My pleasure.」
*
西方的生活的確比香港自由得多，Phoebe僅芳齡22，便已經有她自己的私人空間……
坐在她的車上，看著熟悉的標記，陌生的名稱。
「Hey? Can you drive?」
「Ahhha? Not really, I am still learning... I don't know when will I get it, I am queuing for the written test.」
「Oh, good luck. I hope you will drive me when I come to Hong Kong.」
「I hope so.」
她住在倫敦市區的一個公寓裡，一個只屬於她自己的空間－－她說地方淺窄，但比起香港，已經是一個很大的單位。
「Home sweet home!」
「Wow! Old news is so exciting! What a large flat!」
「Really? I think it's pretty small, I have nowhere to put my stuff.」
「I think it's completely rubbish.」
「It's precious... Hey, put your stuff aside and we will go.」
「Where?」
「Start our sightseeing, of course!」
「Can't you smell? I'm stink!」
「OKOK, you take a shower then...」
「And have a breakfast!」
英國的廁所和香港的似乎也差不多，或許這是因為曾是英國的殖民地……
我打開了花灑，就像平常一樣。
「咯咯咯！」
「What's up girl?」
「I've got tickets!」
「What tickets?」隔著水聲，Phoebe的說話依然清楚。
「The Olympics, of course!」
「How can you get it?」
「There're free tickets from my university, and I got them!」
「Not the tickets for today?」
「Of course not...」她未說完，已給我打斷。
「Talk to me later, OK?」
這某程度上，可以算是煩。
「Pretty girl!」我的美名並不是浪得虛名的！這是不是叫做馳名中外？「What a great combination! White T-shirt and a denim mini skirt! This outfit really match you! Show your perfect body!」
「吓？」有甚麼特別啊？「This is only me normal outfit... nothing special at all!」
「This is GREAT!」難道Lesbian的眼光是特別不同？
「I am not great... I'm hungry... Are we going to have our breakfast?」
「OK... go go go...」
外出的時候，Phoebe沒有駕車，她的紅色Mini Cooper就這樣泊在門外。
「Where're we goin'?」
「The tube... there is a great coffee shop in the station.」
「隆隆隆隆……」
列車在餐廳的兩側駛過，在這種環境，另有一種風味？
「It seems familiar here...」
「Yeh, Harry Potter filmed here!」
「Look back, Harry is reading newspaper!」
「God damn!」
英國的餐廳，似乎只有Fish and chips（好似係），正如美國只有漢堡包一樣……還是我們已經給香港寵壞了？
The answer is yes.
在地鐵轉車再轉車，轉車不是走過對面就行，而是要走一大段路……借問廁所何處有，直行轉左再轉右。
人生就像一像一個圈，走了一段的距離，可能會回到原點……摩天輪，根本就是一個圈，無限loop。
「當生命似流連在摩天輪 幸福處隨時吻到星空
驚慄之處仍能與你互擁 彷彿遊戲之中 忘掉輕重……」
很久沒有看過這樣的藍天。
我和Phoebe共處在倫敦眼的一個艙中……Oh! Shit!
她是一個……我難保會……
*
「Hey! Are you here?」
「嗯。」
「Are you OK? We are going to alight!」
「I'm fine... I was thinking something...」
「We are going elsewhere.」
下一站，我們去了London Bridge is falling down, falling down, falling down……
Falling down就沒有，但是我們也有walking through……上面的奧運五環懸掛著，就像李麗珊在狂風中的英姿，屹立不倒。
「God save the queen...」
This is Great, Great Britain.
我希望能像她一樣，但那件事，已經證明我是不行的。
這次的旅行，我是要藉此機會，浴火重生。
那一件事，我一直都未能放下，也沒有正式向任何人提過……包括Phoebe，即使是我主動要求，也沒有在來往中的email提起。
To Love, To Open, To Share.
「You are now watching BBC one...」
我和Phoebe在客廳一起看電視，此情此景……從有違和的感覺……
「Phoebe, do you want me to tell you are story?」
「Yeh, what is it about?」
「First of all, have you ever made love with a man?」
「Although I am a lesbian, I have tried.」
「Are you excitied?」
「Not really... After that, I found that I love girl more than boy.」
「Umm...」
「Err... What's your story?」
「是咁的，you know, I'm a student under the new academic curriculum... but it is not the main point... At the night before the publication of the public exam result, I tried once... I had a boyfriend, you know?」
「Umm... Then what's going on?」
「We enjoyed it very much... and I had a great night as his fiancee... he had admitted that at that time.」
「Sweet... You love your boyfriend very much.」
「I am still loving him, but it is impossible, because...」我的淚水……已經開始流……
「眼淚在心裡流 苦痛 問你知否
情是內心的交流 惟盼望情愛如舊……」
「Hey... don't cry... tell me and it will be fine...」
「It's fine... It's gone... He's gone... He was killed in a traffic accident after that...」
「Oh my god... I'm really sorry to hear this...」
「It's difficult to imagine that a man fucked me hard a few hours ago will be... killed afterwards...」
「You got me, I can satisfy you.」
「What?」
*
「It seems... strange...」
「Just have a try, it's safe.」
「Really?」
「Don't worry, I will protect you.」
「I love you.」這句話畢竟是從Phoebe口中說出……總是有點不正常……
「啜……」嘴唇上的一吻……同樣的感覺……人……已經不同……
若果……真的是若果……若果Phoebe做我的女朋友，又會如何？
我們嘴唇分開……她的嘴角沾上了一條口水絲。
更衣外出的時候，我們根本沒有需要避嫌，互相察看對方的內衣，在女孩子之間是很平常……今次卻是……
我和Phoebe一絲不掛，肉帛相見。
到底……互相……try her breasts……
「嗯……嗯……嗯……嗯……嗯……」雖然大家的語言不同，但是呻吟聲在這一刻卻成為了共通的語言。
「Oh... Oh... Oh...」西人的另一種叫法……啊……啊……喘氣……
「呀……呀……呀……呀……」我叫……故我在！Phoebe真的是能夠multitasking……她在伸手到牆角拿一樣東西……那……那是……呀！
Double heads dragon（不知道英文是否這樣叫）。
「Not yet... ahh... finger first OK?」
「I... I... I am wet! How... how... how... about you?」
「Flooding... I think...」
「Shit! You're already OK!」她拿起那Double heads dragon輕輕地敲在我頭上……咦？為甚麼和AV中所見的有點不同？
每邊都套上了一個condom。
紫色的外表，到底有著怎樣的內涵？
「呀……呀……呀……呀……」Phoebe把其中一邊塞進去……chok……
「Join me, it's your tu... turn!」
她現在的姿勢……就像男人……那件事……一樣……
「You should on the top of me.」
「OK... fine.」她暫停了手中的動作－－我躺在床上，生硬的條狀物就插在她的身上。
是她……還是他？
「呀……呀……呀……呀……呀！」
在我眼前的Phoebe彷彿變成了另一個人，平時的她，就是一個斯文的女孩子、溫柔、細心……但在床上的她，就像一個男人般豪邁奔放，一隻嚮往自由的馬。
這樣的東西，的確能夠改變到一個人。在和他那個之後，我可以說是……變得更鹹濕、淫蕩、流、性慾強（下刪300字）。
「我係淫娃，男女都啱。」
「No matter my partner is a boy or girl, I would like to play the role as a girl... Don't fuck my asshole, OK?」
「I'll do whatever you want... in this field...」
她們的心理……並不是我們這人能夠理解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