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F] [甜故] AINYs──再說n次我愛你: Chapter 4 Part 4B - 浴火
今天天氣不錯，校門前的地板反射著陽光。
我們的璀璨未來。
「拜拜，劉sir！」他依靠著校門側的櫃枱，在和校工吹水。
「笑得咁開心，實考得好好啦！」
「哈……」
我們再一次拿出成績單，再一次覆述成績。
「入硬啦！等你哋嘅好消息！」
*
在學校的門前有一條斑馬線，車流其實不是太多，畢竟這裡並不是甚麼旺區。
自中一開始，我已經走過這條斑馬線數百次……今後……也許再沒有機會走了。
我們踏出平常的步伐，轉眼已經走了一半。
「嗚……」
「睇住呀！」Alex將我推到路邊，手肘在地上磨……
「踫！」
「吱……at at……」
我看見一輛車撞到了對面馬路……我跑過去……
「Alex！」
他被夾在那輛車和欄杆中間，血流披面。
［Chelsea角度完結］
［劉sir角度］
「堅叔……咪話我唔益你啦！」
「咁又的確幾正嘅……」
「嗚……踫……」
「咩事呀？撞車呀？」我探頭外望。
「仆街！堅叔！即刻報警！出面撞車呀！」
「吓？」我根本沒有聽清楚他的話……馬上飛奔出來。
「張同學！」我看見他跪在車頭旁邊「你冇事呀嘛？」
「我冇事……」她一直在飲泣……直至她把手指指向車頭，我呆了。
「Alex……佢……」李同學他整個人夾在車頭和欄杆之間，血流披面，動彈不得……但他似乎尚有知覺。
「我哋一齊托走架車！咦？司機呢？唔理啦！你左邊啦！」
「1、2、3，搬去右邊……再嚟……1、2、3！」
「睇著Alex呀！」
愈來愈多人圍觀，但由於位置狹窄，根本容不下其他人來幫忙。
「BiBu……BiBu……BiBu……」救護車來到，後面還有一輛消防車。
「行開……仲有冇人受傷？」
張同學走到救護員處，她的手肘擦傷了……應該沒有大礙，包紮一下便沒有問題。
李同學有半個身被壓在車底，消防員正將車子升起，把他救出。
「唔好訓呀！」我看見他微弱的知覺……
「ALEX！你唔可以掉低我架！」張同學握著他血淋淋的手，讓他的意志能維持下去……這就是愛情的魔力。
「你要頂住呀！」
我們三人上了救護車，醫院距離學校並不遠，但這段車程卻變得很長。
張同學全程握著他的手，在竊竊私語……應該……是那些東西。
「Alex……你要冇事……你唔可以有事架……」
「老……老……老婆……」嘩！他們何時開始這樣稱呼……真的是……肉麻！
「我……我……我知……我頂唔……到……」
「你唔會有事架！」她哭得好厲害。
「落……去……我……都……只係想……講……講……一句……」
「我哋會結婚……仲要有一個仔一個女……」
「我……冇……揀錯……你係……我咁多個……女朋友……之中……最……最……最好嘅……我……冇遺……憾……」
「但係我會有呢！」
「我……愛……你……I……lo……ve……j……you……老婆……張……張……張……敏蔚……Chel……Chel……Chel……sea……」
「Alex……ALEX!」
*
我們落完了口供……李同學仍然搶救中。
校方已經通知了他的家人，他們正趕過來。
「Clear！」
「冇反應！」
作為老師的我，看見自己的學生遭遇這情況，不但會不安，更是有一種難以形容的感覺……彷似自己的子女遭遇險境……我還未為人父……居然會有這樣的感覺……」
「請問邊個係李鴻章嘅……」
「我係佢老師。」
「唔好意思，我哋盡力啦……」
我心如刀割，難以接受這個事實，整個人呆了。
［劉sir角度完結］
［Chelsea角度］
「唔好留思，我哋盡力啦……」
「我哋盡力啦……」
「盡力啦……」
沒有可能的！
「ALEX！」我衝入搶救室……看著他被抬走……劉sir拉著我……
我最愛的人……不可能就此丟下我！
我要……我要……我要……呀呀呀呀呀呀！！！！！
我跪在地上嚎哭。
我，張敏蔚，徹底崩潰。
十個小時之前……他還是……好端端的……為甚麼……為甚麼？
「張同學……」
「一個你好鍾意嘅人，好似咁樣突然走咗……你會唔會……好似我咁……」
「我明白，因為我都係過來人。」
「吓……」
「我唔想，提起呢啲傷心事。」
「我個仔呢？」一名中年婦人大叫。
「佢家長嚟咗。」
「老師……」
「你絕對要冷靜……你個仔已經……因為受傷太重……已經……」
「冇可能！」
「冷靜！」
我也按捺不住。
「靜啲啦……俾我靜下……」
「你邊位呀？」
「我係佢女朋友。」
「原來就係你呢個女仔……係你……」
「我有乜問題？」
「係你害死我個仔！」
「你唔好亂講嘢喎！」
「呢度唔係法庭，唔需要講證據！」
「即係你唔妥我姐！」
「擺明係啦！」
「咁我唯有爆大鑊……唔理你鍾意都好……我尋晚同過你個仔上床。」
「吓？」劉sir和潑婦的同樣反應。
「我可能已經有咗你個仔嘅骨肉啦！」
「啪！」她摑了我一巴掌。
「賤人！」說罷她就走了。
「劉sir，可唔我借個膀頭嚟？」
「隨便。」
我摟著劉sir，一直在哭，哭了很久，直至……
「喂……劉sir……你返去先，我喺呢度得啦！」副校長來到……她的眼光，已經表達了對我的同情以及哀思。
「我要返去喎……」
「你可唔可以同我返埋屋企，我驚……我唔知我沿途會做啲乜……」
劉太真是幸福，她的老公真是好。
*
「伯母，你個女……」
「咩事呀？喊成咁嘅？考得唔好呀？」
「唔係，」劉sir在媽媽耳邊輕聲說……內容已經不用猜。
「吓？」媽媽一臉諤然，相信她也不能接受。
「我想入房靜一靜。」我馬上走入房間，鎖上門。
我伏在電腦桌上，只有一件事做……就是哭。
電話不停地響，不是facebook就是WhatsApp……我根本懶得理，也沒有心機去理。
Alex……他推開了我……是他救了我？
我更加停不了。
「嘟！」無意中踢到了電腦的開關掣，開了。
這部機用i7 CPU，開得很快……順手開了右手邊的mon。
開得太快，就已經是一種問題……我的login畫面，是經過修改的。
我和Alex的一張合照。
Windows 7 Ultimate……
Login之後，情況也不樂觀，wallpaper又是我們的合照……
隨手開一個Google Chrome遮住……冷靜一下。
「燃點香煙喝啖酒，所有不快都溜走……」我有酒……煙呢？
我打開抽屜，有一包香煙。
那是……第一次和Alex去街的時候，我沒收他的。還有19枝……旁邊有一部打火機。
希望這是我的第一枝，也是最後一枝。
有人說，假若你看見一個平常不抽煙的人突然抽起煙未，他一定是遭受很大的壓力或者挫折。
我就是這一類。
每個人，最終都會化成一縷輕煙，消失風雨中。
「人像流水般經過 流向何處不清楚
人似浪花 片刻失去 昨天的你 會否相聚
明天路向不知道望哪方去……」
但這味道的確難受，只抽了5分鐘就弄熄了，重新把煙鎖進抽屜。
我稍為回復了理智。
窗邊的鋼琴，原來已經差不多被我冷落了半年。我彈一彈我的飲歌。
熟悉的前奏……我開始唱了起來……其實也很適合形容現在的我。
「夢內傾心一吻就算心動 現實可惜不配與你相擁
沉溺 於一刻的接觸 哪管即將結束 已經滿足
夜半再相見 迷霧裡繾綣 長夜夢中有過動魄迷人片段
沒法再相見 一醒了完全逆轉 就似夢裡面熾熱愛海變冰川……」
這首歌我不看譜都能彈奏出來，睡公主的特別之處就是不能人人都能唱到……很久都沒有試過完整彈完一首歌，但是已經沒有聽眾。
趁我尚有正常的理智時，先做一點正經的東西。
facebook上已經被一大堆的RIP、節哀順變、諸如此類的留言洗版……雖然會感到難過，但我的理智尚在，也不會失控。
我只是打了一句「Thank you all.」就算了，我怕一旦再想下去，會進入剛才的瘋癲mode。
理智理智理智……
我要做……
將login screen和wallpaper換掉、facebook profile picture轉grayscale、cover photo轉全黑……還有……電話後面……
訂購Nexus One時可選擇在機背刻字，當時我就刻了「Chelsea L.」，L stands for... Lee...
我一直用透明機殼，就是為了顯出這一句……趕快用貼紙遮蓋……但這還是很明顯……正如我心中……那道無法磨滅的傷口……
眼淚不由自主地掉下來……
我，再一次崩潰……我要再冷靜……原來說好的書展……台灣旅行……一切都化成泡影……
我跑出家中，不知道往哪方去。
我就像air particle的random motion四處踫撞，踫到他人就隨意改變方向，毫無章法。
未來不是由我決定的……我根本是零……所有Alex的東西……都幻化成泡影。
Random，是一種命運的安排。
My plans, all gone, gone with random.
這就是命運。
一切都回到起點。
*
我回到了故事的開端。
一切返回原點。
昨晚（今日）所有事情開始的地方－－Neway CEO，一切邀約、請求、甜蜜的開始。
我要在此將一切結束。
*
「燃點香煙喝啖酒，所有不快都溜走……」煙抽過了，那酒呢？
不用再想了，桌上已經有一打……82年的百事，我已經不再稀罕。
現時的歌曲是隨機播放的，下一曲歌，可能會再激起我的情緒。
「齊鼓掌 歌聲放今晚開心唱請 鼓掌
齊鼓掌 歌聲唱今晚開心唱請 欣賞
熱鬧情調盡情又放量人人陶醉
熱情狀雙雙對對共欣賞……」
「仆你個街呀……」手中的啤酒罐已經被我按凹……
「熱烈地彈琴熱烈地唱 歌聲多奔放個個喜氣洋洋
飲多杯祝你個個都開心歡暢 喜氣洋洋 洋溢四方！」
「屌你老母！」手中的啤酒罐已被我丟了出去。
就像這首歌一樣，許多東西，我根本是無法控制。
包括我自己，在昨日之前，我根本沒有想過會如此快和Alex……那個呢（雖然3年半已經不算短）……
那個……也其實都不是一回事，他的……我不都再說出這個字……combo連技才是主因。
但原因……一切都不再重要，失去的都已經失去，我可以再失去更多。
I have nothing to lose now.
在這一刻，我想了斷了自己。與其不能挽回，倒不如結束自己。
我想死。
他已經是我生命的全部……不是全部，也是大部份……我目前的存在都已經沒有意義。
我沒有未來。
「現在」並不存在。
我希望在下一秒鐘Alex會在我旁邊出現……我能夠用歌聲召喚他嗎？
「唇合上再也沒有話說 這孤單深宵 想起分開了 才頓覺這世界太靜了
那哭鬧紛擾 空氣內遠飄 歷遍多少 卻是很怕給忘掉
如若放棄了並沒回頭 難道你我說的話不緊要了……」
接下來出現了一把熟悉的男聲。
「為強忍哭聲開不了口 沒法再纏繞 始終分開了……」
Alex！他坐在我旁邊……我抱著他，他輕撫我的臉，繼續唱下去。
「我唔想再同你分開……」
他沒有再說話，只是撫摸我的臉龐，然後繼續唱下去。
「原本不打算想起 一刻太靜卻想著你……」
我也繼續唱。
「寧願讓熟悉的爭吵響起 也比不起孤單的痛悲……」
我不想再孤獨下去……Alex已經回來了……一切一切都只是夢……其實我們還在K房中……現在仍是昨晚……還沒有放榜……
「錯覺你坐我旁 聽到你聲線在擦過……」
聲線的確只是擦過，而這也只是幻覺。
Alex根本沒有回來，他已經……
很想殺了自己。
桌上有刀叉，要了結自己，實在是十分容易。
我拿起這把刀，放在自己的心臟前……
只要稍為發力，一切事情、一切傷痛、一切憂愁……都能馬上放下……和Alex再次團聚。
屌！刀頭是圓的！根本插不入。
那叉呢？夠鋒利，絕對可以一刀捅死自己。
不如一槍打死我.jpg
誰為我收屍呢？難道要待我發臭，這裡的職員才會發現？
我死，也要死得漂亮。
正如「靚女唔屙屎」一樣。
除了家人和……之外，我最信任的人是……
Cosine。
［Chelsea角度完結］
*
［Cosine角度］
一切都只能怪自己。
只能怪自己中文只是得2，大學望門興嘆。
我很矛盾……今日放榜日，理應是為自己的未來而躊躇……但是面對生離死別，到底我應該在安慰送別或在撲學位之間抉擇……然而，我選擇了後者。
因為所謂的送別、悲傷，實在又有甚麼用呢？去了探望、安慰，又能做到甚麼？難道可以令……Alex他起死回生？
我轉個頭才回去做這些事，升學的機會遠比安慰他人更重要。
雖然如此，在HKCC排隊期間，我不停地打給、WhatsApp Chelsea，但似乎都未見回覆，或許……她已經想讓自己清靜一下……關上了電話……
這裡的人龍很長……我排了兩個小時才輪我。
就在我準備離開時，我收到了一個期待已久的電話。
「Chelsea」
她沒有說話，背景只傳來空洞的音樂聲。
「Chelsea！喂？」
傳來了一些金屬物件掉到地上的聲音……是刀？叉？
「Chelsea？」
「我想死……我拎起咗支叉……」
「你唔好做傻事呀！」
「準備……」
我用盡全身的勁，全力跑去車站……我要去救她……
「你唔好……唔好……呀！你喺邊度呀！」
「我喺邊度開始，就喺邊度完。」
「往屯門列車現在到站……」
「你唔好死呀！」車上的人彷彿當我有問題……我祈求車快點開……
「你喺邊度呀？」
「下一站：尖東……」
「我喺邊度開始，就喺邊度完。」
「屋企？」沒有可能，她家人一定人釘人，不會讓她胡來……
她仍然一言不發，開始不知道她是否已經自行了斷……
「下一站：柯士甸……」
「你應下我啦！最低限度等我知道你死咗未！」
Request timed out.
「你再唔出聲我就嚟調教你！」
Ping statistics for Chelsea Cheung:
Packets: Sent = 1, Received = 0, Lost = 1 (100% loss),
C:\Users\CosineW>
你居然不怕調教？可惡……
「再唔出聲我返屋企攞架餐嚟！」
「咩架餐呀？」
「下一站：南昌……」
「你終於講嘢啦？」
「俾我冷靜下……」
「唔好收線呀！」
她一於懶理，電話只傳來電子聲音……
她又關了機。
我要盡快回去……但是她到底在哪？
「我喺邊度開始，就喺邊度完。」
不是她屋企……那從哪裡開始？
開始……甚麼開始？
「下一站：美孚……」
整件事的開始……昨晚……Pizza Hut？
音樂從哪裡來？餐廳播的都只是一些抒情的音樂，不像電話中般激烈且多元化……
卡啦OK。
我知我要到哪裡去。
「下一站：元朗……」
［Cosine角度完結］
*
［Chelsea角度］
I believe I can die, I believe I can touch the sky...
在上班的時候，我經常被人問到底我幾時死。我現在很有勇氣地說，現在……我所以已經決定了辭職……sales實在是太難做，實在……講起我就扯火啦！
再見了，這個殘酷的世界。
讓我安息。
Rest in peace.
「CHELSEA!」
有人打開了門，站在門口。
「你又知我喺度嘅？Cosine……」
「我喺嚟調教你嘅。」
吓？我已經說話了……又要？
她在手袋找一些東西……難道是……
4罐啤酒。
「今晚不醉無歸！」
「Cheers！」
桌上的啤酒一共有十多罐，雖然她聲稱不醉無歸，但她也只是喝了一兩罐……大部份都是我喝……她應該是看顧我，讓我安心地喝個爛醉。
「屌你老母……我要飲呀！酒呀！」
我也發現了我的一個新特性－－酒醉時會不停爆粗。
「唔好啦！你醉啦！走啦！」
「屌你！仆街！」
Cosine這個仆街跌跌撞撞地把我屌回家中……真的是仆佢個街！
「屌鳩你個柒頭……」
「嘩！乜你飲得咁醉架？」
「係呀Auntie……幫手扶下啦！」甚麼Auntie？老母就老母啦！
你街仆街屌我上床……
［Chelsea角度完結］
［Chelsea媽媽角度］
我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女兒……我真的是很心痛，不是心痛在她不停爆粗上，而是心痛她如此心痛。
在這3年半以來，即是女兒拍拖以來，她成長了、也開朗了許多……我都知道她愛得Alex很深，她甚至提過要和Alex結婚，他們似乎都已經視對方為終身伴侶……而找到一個好歸宿，又何嘗不是一件好事呢？
當我知道這個消息時，我都十分難過……畢竟是未來女婿嘛……就像失去一個至親一樣。我也理解到她的情緒會如此激動，整個人崩潰了……
我現在能夠做的是在幕後陪著她成為女兒的back up ，我相信她最終會自行回復過來。
我對她有信心。
［Chelsea媽媽角度完結］
*
［Chelsea角度］
在我小學四年級的時候，學校推行了一個筆友計劃。校方找了一批來自世界各地的筆友（主要是英語系國家－－而我就被分配了和一個來自英國倫敦的一個叫Phoebe的女孩子，但她已經不是太孩子了，她當時已經14歲，比我大4年）。其他同學都只是來往了幾次就放棄了……而我們則維持得很長久－－由書信過度至email。
而內容都只是一些交流一下兩地的風土人情以及生活點滴……而她就一直叫我有空就到英國找她……奈何機票又貴，我也沒有時間，故此一直未能成行。
兩年之前，她告訴我一個頗為震撼的消息。
「I afraid that you will be shocked after listening this news from me, but I want to come out. Keep this secret, none of my friends or family know this... I think I am a lesbian...」
THIS
IS
……
她……她……她是……Lesbian？
我開始不知怎樣回覆……
「I really don't know how to respond, but I always support you. I am looking forward to hearing good news (girlfriend?) from you. I have already got a boyfriend, so I really don't know how you feel, can you share more on this?」
我們又有了新話題－－談情說愛girls talk。
這個房間，一切一切，都有Alex留下的痕跡，若我再留在這裡，只會更觸景傷情……此地不宜久留。
我又回覆了Phoebe。
「Can I come to London and live in your place in later this month? I am facing a difficult situation... tell you later, when I arrived. I'll tell you more details after confirming my air ticket. OK?」
我要離開……直至我平伏為止……但要在JUPAS放榜之前回來……難搞……
讓我做宅女幾天。
*
「以下係香港天文台發出最新熱帶氣旋警告：十號颶風信號，現正生效……」
外面十號風球，風雨交加……風、雨、翻雨覆雲……又是那一晚……
星期二的凌晨……7月24日……沒有他的第5日。
只是5日……就像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那應該最少度過了15年的時光。我很懷念他的愛……both verbally and physically...
一股莫名其妙的熱又包圍著我……I am desperate!
我將收音機的聲量加大，準備掩飾我的下一步行動。
「強颱風韋森特現時集結喺香港西南偏南……」
我坐在床上，為接下來的事準備。
夜闌人靜，自我安慰一下一點也不過份。
我脫去T-shirt和短褲……一個僅穿著內衣的自己坐在床上。
上一次的裸體是何時？應該是今天（昨天）洗澡的時候。
為避免因……的過程而弄濕內褲，我先把之除下，然後再解開bra。
門已經鎖上，而爸媽都已入睡（好似係），我才敢做。
「嗯……嗯……嗯……嗯……嗯……」我很少自己摸……嗯……這有些像早幾年曾流行一時的「發泄球」的質地……又有點像海綿……抑或是街市賣的豬腦……嗯……呀！蓓蕾……像加厚版的耳珠呀呀呀呀！
花園沒有下雨，但地面卻滲水……小妹妹已經全濕……手指……
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
小心地滑……但有毛的影響下，根本不會滑手……
「嗯……嗯……嗯……嗯……嗯……嗯……嗯……」
很潤，單憑手感就像我的朱唇……
我的手滑了進去。
「嗯……嗯……呀……呀……呀……」
我只有一隻手指進了去……但在我記憶當中，他的……應該有3至4隻手指粗……那應該是……
Flexible.
「呀……呀……呀！！！！！」
「滴滴答答答……」
我在洗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