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的時候,Hilary也仿佛滿腹心事,沒有參與我們的討論或對話。若嵐亦沒有打擾她,只是靠近Candice和她說說笑笑。貓仔亦不遑多讓,還時不時偷偷注意Hilary。

我們去了一家LGBT友善的酒吧飲酒。喝到有點感覺時,有幾位俊男美女邀請我們到舞池一起跳舞,剩下Hilary和貓仔在座位一杯接一杯。「瑾瑜~」Candice拉住我手,我們在五光十色、煙霧彌漫、DJ節拍之中隨音樂搖擺。耳朵紅紅帶點醉意的Candice主動地吻向我,我一手擁緊她腰,在氣氛之下與她忘我地親吻了一會。「做咩啊?」我留意到若嵐呆滯地望向我身後方向,面色一沉。我好奇地沿着她目光的方向望去,看見貓仔坐在Hilary身上和她半推半就、有點激情地熱吻。再望向若嵐時,若嵐已經向門口方向跑走。「你留低,我去睇住若嵐…」我點點頭,Candice便立刻跟出去,我亦正走回座位。

Hilary推開了不停向她主動索吻的貓仔,兩人的面上也流露出複雜的神色,貓仔眼角有淚,Hilary亦似乎有些動搖。「關…語…芯……」她們兩個看起來也很醉,但貓仔應該更醉。「係我…係我對你唔住!……我冇資格叫你…原諒我。但係自從我見返你,我…原來根本放唔低你……」貓仔又吻上了Hilary -回,Hilary帶著醉意推開她:「章樂言,你聽住!我仲記得…當年你點對我。我地…無可能架啦……」貓仔的淚悄悄流下來,想再次親近Hilary時,醉倒在她肩上,Hilary亦似乎有氣無力地靠在沙發上,捂住胸口閉上眼睛。我走近她們,拍拍她們肩,確認這兩個傢伙是否真的醉倒了。「你兩個有冇搞錯啊?真係好帶挈!」又只能夠重施故技,找程心她們幫忙把她們拱回去。之後,還沒有機會讓Hilary向若嵐解釋,我們便各自回港了。我從Candice口中得知,Janet似乎有意打算放下台灣那邊,專心落香港扎根發展,有假期才回台灣。Janet更加去了機場接若嵐機,看來她們的發展會更加峰迴路轉。

「你頭先同關語芯拍戲,佢有冇咩講啊?」下班後我來了Candice家,和她邊吃飯邊聊天。「你知唔知,佢今日居然NG咗10次!」我猶如發現了新大陸一般,告訴Candice。「估唔到居然會聽到關語芯為情所困!有趣~」「睇嚟佢以前真係一個幾神秘嘅女人喎…」「應該話,佢對男人嚟講非常吸引,佢對女人嚟講非常頭痕!」Candice這句把我逗笑了。「佢嗰陣都玩到我頭暈啦~」我笑道。
「咁佢而家到底想點㗎?又唔同若嵐解釋。而家Janet攻勢咁猛烈,若嵐遲早應承佢。」「我而家好似開始明白張星凡嗰陣點解忍唔住出手幫~有陣時睇到都真係嬲嬲地!」我又接着問:「咁若嵐點諗先?佢鍾意邊個多啲?」「佢?佢梗係緊張關語芯多啲啦…」Candice剛講完,電話便響了,來電者居然是Hilary。
Candice萬分驚訝望向我:「向瑾瑜,佢真係好日唔搵我一次架。」「居然搵你唔搵我?」我好奇地替她按了擴音器。





「點啊關語芯?咩風吹你嚟啊?你打俾我?」Candice帶點狡猾地先開口。「朱浩婷!!!…」Hilary的聲音聽起來好像喝醉了:「你…同萬若嵐咁friend。幫我…同佢講
……」「喂?關語芯?…喂?」無論Candice怎樣喊,電話的另一端也沒有回應。她與我對望,我和Candice在確認她真的完全沒有反應之後,各自致電給她經理人家儀姐和若嵐看看Hilary會在哪。
「萬海昕!阻唔阻你?」
「Candice?做咩啊?」
「Hilary有冇搵過你啊?」若嵐那邊忽然靜下來,過了1分鐘左右,她才吐嘈:「其實我都係想等佢講一句,又或者主動搵吓我都好啊?返咗嚟香港咁耐,-個msg都冇,都唔知佢想點…」Candice把剛才的是告訴她,正好我從Hilary經理人口中得知,她應該沒有離開過家,而且這幾天狀態也不太好,我們便拉着若嵐直接上Hilary家找她。

按了一會兒門鈴,一個醉如爛泥的關語芯終於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