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咁你覺得,我哋係咪對的人?」Candice抿抿唇。我再呷一口酒,主動牽着她的手,認真地望向她:「Candice,由始至終,我鍾意嗰個都係你,從來都冇變過。」我低頭組織一下思緒,告訴她:「其實我之前唔係介意你同若嵐發生過啲咩,都唔係唔信你,我係唔夠安全感。因為你喺我心目中好好、好吸引,我真係好驚你俾人搶走。對唔住啊Candice,我……」我還未說完,Candice便用吻封住我唇,溫柔地與我糾纏了一會,淚便掉下來了。
「向瑾瑜…」我為她拭去眼角的淚,她有點哽咽地說:「我都係…淨係鍾意你一個……」「朱浩婷,我信你。」「我…我都信你。」我把紙巾拿給她,坐貼在她身邊。她拭去淚痕,緊緊擁住我,鼻尖烘近我臉頰,很嬌羞又可愛。我轉頭面向她,對她說:「你啊!以後唔准同其他女仔表白嚟激我!特別係萬若嵐。我會嬲架…」
「喔…」她繼續:「咁你都唔准同其他女仔好似你對Hilary咁,以後對Hilary都係,要起碼7cm距離!」「7cm?點解係7cm呀?咁貼住坐點算呀?」我笑了笑,Candice盯着我:「你自己諗下啦!」「知道Candice姐!」

題外話,關於若嵐和Hilary,她們大概只是差個名份。當然,也要時間令Hilary對認真長遠的關係放開心霏。因為我睡到半夜左右紥醒打算上洗手間時,看見她們的被窩蓋密了只是露出些頭頂,還聽見磨擦聲和接吻聲。這兩個傢伙,特別是關語芯,真的特別喜歡刺激。在我和Candice沒醉的情況下居然也敢在我們旁邊和若嵐偷偷激情,真佩服她。

「瑾瑜~」翌日早上Candice比我早醒,從洗手間走出來撲進我懷中,蜻蜓點水地吻向我,唇片冰冰帶點清涼:「早晨啊~」「早晨啊Candice豬~」我手在她腰間把她擁緊,她溫柔地幫我整理頭頂的呆毛,含著笑。我想向她討吻,她捂住我嘴:「唔准~你去刷牙先!」我不放手,烘得更近,把她看得更真。
「望咩啊?」Candice耳背也紅了,「鍾意你,咪望多幾眼囉~」我迷戀地把目光停留在她身上。「黑人憎啊你!」她把鼻尖碰向我的鼻頭,笑得很甜。

或許心動就是,眼前這個人給你的第一感覺,由外到內也是你喜歡的類型;或者,就是一種感覺。那麼喜歡就是,你了解這個人的不同方面,已溝通過一段時間,但這種感覺依然持續在心頭。當這個人在你心頭上一直縈繞、揮之不去,不管你是否自帶濾鏡,但除了她,你無法對其他人心動的時候,這種感覺或許就是迷戀,或者「沉船」。沒錯!全個世界、整個腦袋也是她的時候,你的心會輾轉反側、非常飄忽、甚至會很容易難受。但你有沒有想過,在茫茫人海之中能夠遇上一個令你奮不顧身沉下去的人並非必然,有些人可能一輩子也未必遇到一個。有時候真的不用想太多想太遠,好好享受當下這種感覺、這個過程,到將來回望過去時,你會發現你的人生其實很精彩。





無緣相愛的,起碼曾經擁有;有緣相聚的,更應該珍惜當下每個時刻,好好享受當下所擁有的,因為這些都並非必然,亦不能強求。

「你今日開幾點呀?洗唔洗叫醒若嵐?」我問。「冇咁早,比佢訓多陣先啦。」Candice望向正貼著Hilary臉頰睡着的若嵐,我想起她們半夜的偷情不禁偷笑出來。「做咩啊?」「你知唔知佢地琴晚幾大膽啊?」我告訴Candice。「唔知啊,我冇醒過。你見到啊?」Candice奸笑問。「半夜起身見到佢哋喺被入面…」我笑了笑。「冇啦冇啦~萬海昕比人帶壞曬啦~」Candice擁著我,偷笑。
「點呀?有冇少少咁多後悔冇同佢一齊?」我問。「咁可能到時係我比佢帶壞咗囉~」她取笑著。「係咪呀?」我帶點懷疑的目光。「點啊?你咩意思?」「笑下你~」「笑我?」她輕捏我腰和我打罵,令我有點癢:「唔敢啦唔敢啦…」打罵間我把她壓到在床上,近距離對望。我柔情地吻向她,她回應著我的濕吻。我正從她腰間摸上胸部,被若嵐和Hilary的聲音打斷了。

「點呀你地,-瞓醒就喺度放閃……」若嵐揉揉眼睛望向我們,Hilary鼻尖貼在她頸後,睡眼惺忪地望過來奸笑。我坐到Candice旁邊,不客氣地回敬Hilary:「笑咩啊關語芯!你琴日同若嵐做咗咩你自己知~」若嵐立刻害羞起來,Hilary有點奸狡地偷笑,撩撥若嵐的瀏海到耳後。「你兩個慢慢啦~我同瑾瑜執好自己之後會去食早餐,你地唔洗急~」Candice牽着我手下床,略有深意地奸笑望向若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