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呀李小姐?你又想chok咩料啊?」我主動問。
她把手機遞給我讓我檢查:「唔使咁敏感嘅向瑾瑜~呢條問題你唔使答,我淨係想問女士們炸!」
若嵐、Candice和貓仔仿佛也很害羞,反而關語芯笑了笑,毫不忌諱地回答:「女人吖嘛?無論係玲瓏浮突嘅身形、清秀嘅外表、白滑嘅皮膚,定係溫柔又嬌嗲嘅性格、或者係可愛性感反差⋯⋯由內到外,都可謂天造嘅傑作~」她這番說話讓我心中不禁在鼓掌讃同。
「所以你怕沉船,寧願去溝仔。我有冇講錯呀關語芯?」若嵐一句便把剛才還很輕鬆風流地說這些話的Hilary秒殺,亦掩飾不了她眼中閃過的一絲慌張。
「又係喎~你講到咁吸引,又唔見你溝下女?」李思晴也在加鹽加醋。「你哋放過佢啦!佢呢啲叫愛無能,絕症黎架。」我也補了刀,Hilary狠狠地睨著我,頭頂彷彿在冒煙。

貓仔、李思晴先行回去,我和Candice策劃爭取時間讓若嵐和Hilary在回港前坦誠相對,好好溝通。
「不如我哋買d宵夜同甜品去佢哋度一齊食?」我刻意對Hilary提議。「唔好喇,我想落club玩。」Hilary有種刻意逃避的感覺。
「你又話過嚟搵我玩?而家寧願落club溝女?」我拉住正要離開的Hilary,有點費解。
「我唔溝女架…」Hilary冷冷地回應我,這句觸動到我們三人的感覺。




「唔溝女?咁你以後唔好俾我見到你溝女。」Candice姐真的有點狠毒,若嵐也不輸氣勢:「係喎可,你個世界不嬲都冇朋友兩個字架啦?係度食仔有咩用啊?返香港囉。」Hilary沒有說什麼,臉上也沒透露自己的想法。在她想再離開之際我在她面前攔住她,我認真問她:「關語芯,你問心,你係為咗莆club先留低paris咩?你特登過嚟係為咗d咩你自己應該好清楚。」我們三人也望向Hilary,這個明明滿是心事卻無時無刻裝作瀟灑的Hilary。她還是轉身向另一方向離開,但走了兩步便回頭對我們說:「我知道呢個時間邊度仲有得買芝士蛋糕同酒,你哋跟唔跟埋黎呀?」關語芯總是那麼出奇不意,我和Candice也有偷偷留意若嵐的反應,若嵐偷笑了笑,我們便一起走。

再次來到她們酒店房,我們已經自便了。若嵐剛才挑了一款大蛋糕,Hilary負責結賬,如今她亦負責切一大份給若嵐。明明對著我還會下藥和把我耍得團團轉,但她對著萬若嵐的行為卻那麼不一,又百般照顧,分別這麼大。

「我哋玩是非題酒game,順時針問三round,之後逆時針,唔答就要乾半杯。」「好啊~」「我地猜贏咗嗰個開始先。」……我們邊吃蛋糕邊玩遊戲,以順時針的坐法是若嵐、我、Hilary、Candice。是因為我和Candice較親密的關係,所以故意隔開我們坐,這樣比較好玩。若嵐的第一條問題已經很爆:「向瑾瑜,你有冇試過出軌?」「點為之出軌先?」我有點心虛地反問。「精神或者肉體上…」若嵐正想補充,Hilary打岔:「拖手、攬、錫算唔算先?我哋四個都係演員,咁拍戲點計先?」「Candice你覺得呢?」我問。Candice想了想:「我覺得主要係精神上。肉體上如果冇摸過冇做到,都可以當唔算嘅…」「咁都make sense。」若嵐點頭,望向我。「冇。」我回答。幸好是這個定義,否則我真的擔心我和Hilary那種算是肉體上的關係。
我又奸笑地問:「關語芯!你…」「你唔好問!我知你想問咩…」她打斷了我。Candice此時附和我:「喂Hilary~你要等佢問完先,支酒預咗俾你~」Candice姐也奸笑地把酒放到Hilary面前。我把問題問出來:「關語芯!你有冇中意萬若嵐?」她直接把酒喝了一半,指著我說:「見係你哋咋!如果唔係我先唔飲。」「唔好話你呃酒飲!」若嵐似乎有點開玩笑地對Hilary說,Hilary也有點違和地回應:「咁當然啦~啲酒係我買㗎喎。」
她接著問Candice:「如果向瑾瑜同你分咗手,你會唔會再考慮萬若嵐?」Candice確實有在思考,還是苦笑地搖頭:「我真係唔知。」亦直接把酒呷下。記得之前Hilary也問過我類似問題,可是我也答不上。Candice也和我問了一樣的問題:「你都知我想問咩。你有冇中意到Hilary?」若嵐想也不想,把酒喝下肚。

「喂,你哋咩都唔答,我哋d酒好快飲晒架喎!」我有點開玩笑的不滿,又對Hilary和若嵐說:「拿我唔理!skip多次你地就要爆一個truth!咁樣公唔公平先?」「Ok!」若嵐爽快地答應。Hilary猶豫了一會:「試下。」
「到我問。」若嵐繼續:「你對章樂言或者李思晴有冇性幻想?」「萬若嵐你真係…」我望向Candice,還是選擇了喝下去,以免在這種非常時期解釋得不明不白、越描越黑。「其實有都好正常。」Hilary奸笑著。「你唔好咁得戚!」我邊慢慢喝邊望向Hilary,問她:「如果萬若嵐同你表白,你會唔會應承做佢女朋友?」Hilary一副生無可戀地望向我:「向瑾瑜你又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