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正打算進羅浮宮,便巧遇貓仔和李思晴。以我所見,若嵐似乎知道貓仔是關語芯的前女友,所以亦似乎有特別在加緊留意她倆的互動。但明顯地,Hilary眼尾也沒有望過貓仔,反而貓仔似乎還很在意Hilary的一舉一動。

Hilary會挑選特別有名氣的畫,近距離欣賞分析一刻鐘,貓仔也一樣。若嵐一直跟在她身邊,天然呆地聽著Hilary的分析。我和Candice還有李思晴在後面觀看,我和Candice看見一些有意思的作品時,即使不著名,也會欣賞一下。

「睇Hilary個背影,佢真係差杯酒,成個feel就好似果啲買名畫嗰啲有錢佬咁樣款。」我笑著對Candice說,想不到她也有同感:「係呀我都覺!咁萬若嵐呢?有錢佬隔離果d女…」我和她也幾乎笑死,我和應:「果d… -手攬住果d女…」「你講花瓶~」「拿,你講㗎咋!」Candice和我再次對望,我實在很喜歡眼前這個女人。我再次主動牽她手,她也沒有鬆開,我們就這樣曖昧地牽手貼著身逛完博物館。

「瑾瑜!你High唔High tea啊?」Hilary離開了博物館後走到我身邊牽起我手,這次多了雙醋意的眼睛來自貓仔。
「我地六個?」我問,Hilary只是偷望了若嵐一眼,便一手牽走我。在我們身後的若嵐一直抱住Candice腰間,與Candice有說有笑地跟住我們走。李思晴亦似乎在與貓仔聊心事,目光不停望向Hilary。到底是如何才能把我們六人的關係弄得如此複雜的地步?

Hilary挑了家比較奢華的茶館來個正宗法式下午茶,Hilary坐在我對面,李思晴和Candice坐在我左右邊。




「點呀?你想食咩?」Hilary問我。
「你知我不嬲唔好甜品架啦,有少少鹹食,或者我飲杯茶就ok。你睇吓其他女士想食咩?」我回答。Hilary望了眼若嵐,還是很違和地先問Candice和李思晴她們:「點呀Candice、李小姐你地?有冇咩想食?」「馬卡龍!」李思晴搶先答,Candice說:「我要呢種set都ok,多啲款式食。」
「Candice朱我同你share?」若嵐又開啟了醋意模式,我終於還是忍不住,在Candice開口前搶先說:「你同Hilary share。Candice淨係可以同我share!」Hilary仿佛在偷笑,若嵐似乎亦沒有生氣,Candice也帶點甜蜜地偷笑。在這一刻,我只是想與Candice十指緊扣,所以我亦再次牽起Candice的手,感覺到Candice亦緊握着我手。雖然那個問題還在,但我相信只要還在與她們一起,我和Candice的問題也很難兩個人單獨聊。

晚上,Hilary預約了一枱紅磨坊的無上裝表演秀,我們六人由專車接送,提早到達叫了些食物和飲品等待表演。紅磨坊moulin rouge的歌舞表演本來已經有多年歷史,這種形式表演在外國、甚至郵輪上亦極受外國人歡迎。女表演者穿著華麗的裙裝,在舞台上每次出場也幾乎比上一次少布,舞蹈動作加入大量踢腿元素,後期亦會無上裝出場。「哇…」看到無上裝時,李思晴驚訝的一聲,令我們五人也不禁偷笑。

回程時,這個小妹妹還問了一個問題:「唔係冒犯,不過我可唔可以問下你地四個,女仔係咪真係咁吸引?」「四個?」貓仔和李思晴未知道我身份,而貓仔亦應該不肯定若嵐和Candice的取向,Candice亦應該不肯定Hilary和貓仔的取向,所以李思晴這句簡直是看穿了我們眾人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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