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咁我…叫家姐拎過嚟…」「喂!…你係咪傻㗎?…」Candice阻止想去打電話的若嵐,醉眼說:「比佢哋知…我哋飲到咁醉……May姐…鬧死我啊…」我們都坐到地上。Hilary坐貼我身邊,靠著我但烘前問她們:「其實…我可唔可以問你地…一個問題?」
「你咁有禮貌嘅?」「你咁可愛嘅?」她們同時笑說。Hilary指著我問她們:「你哋同佢…拍戲嗰陣,佢係咪都…唔硬架?」
「啊……關語芯你好煩呀…」我發著呆與她對望。
「哈哈哈…」「佢喎?…」Candice和若嵐也醉著指著我笑。若嵐壓低聲線,烘前告訴Hilary:「佢係唔會硬架…」
「下?!!」Hilary醉得眼也睜不開,但從語氣聽得出她還是很驚訝。

「我…唔…信…」Hilary把外衣脫下,剩下黑色的胸罩,邊用胸壓向我邊解開個褲頭和拉鏈,伸手想掏出我的假體撫摸。
「喂!」Candice推倒了Hilary,大聲說:「唔洗摸啦你!…」Candice坐到我身上烘近Hilary:「向瑾瑜…唔係我男朋友…係我女朋友!」可惜我醉得有點呆滯,我只能伏在Candice肩上說:「秘密黎架朱浩婷……你又爆響口…」
「我中四就知啦…」若嵐也坐近加入混戰。
「你係女人?…」Hilary側著頭望向我傻笑,烘近我摸我胸膛:「你對波呢?」




「佢冇啊~」
「冇波?我唔信…」Hilary推開了Candice,我開始不清醒。
「啊…唔准啊…」我隱約到她們在我身前擾攘,Hilary坐到我身上,但Candice的頭埋進了在她胸上:「好軟綿綿啊…」「我又要…」Hilary雙手就把Candice外衣脫掉,剩下粉紅色的胸罩。我在她埋頭下去前那下一手護住Candice,對Hilary說:「唔准…佢係我架……」之後Hilary烘近我,我便開始頭暈眼花,接著斷了片……

中間有段時間,我隱約記得我和Candice在擁吻,然而醒來的時候,在床上的我身邊躺着的是赤裸裸的關語芯,我上衣脫掉了,但下身衣物還在。我印象中,我和Hilary應該沒有發生任何事,雖然我不肯定。另一張床上躺着上身剩胸罩、但下身衣物猶在的Candice,還有脫光光的若嵐,手正放在Candice腰間,床上明顯有大戰過的痕跡。我坐起來拍拍宿醉的腦袋,此時Candice也醒來,睡眼惺忪地與我互望。她看到Hilary面口黑了,但一望見身邊的萬若嵐,臉色頓時鐵青、表情比我更震撼。「Candice,我印象中,琴晚同Hilary真係冇野架…」因為在乎,所以我想澄清,Candice反過來問我:「咁如果我都話你知,我印象中琴晚冇同若嵐做過,你信唔信我?」我正想回答,Hilary和若嵐仿佛也醒來了,看見我們互相的樣子,她們也害羞起來。
「其實琴晚…」若嵐害羞地立刻用被踢到床尾的被子蓋在身上,正想說什麼。忽然門鈴急躁地瘋狂響起,配合不斷的拍門聲。
「叮噹叮噹叮噹…..」「咯咯咯咯咯咯……」
「幾點呀萬海昕!搞緊咩呀你地!電話又唔聽!」「朱浩婷你仲要唔要手袋架!係咪想激死我啊女!」…

「啊…大鑊…」兩大經理人站在門外催,Candice望一望床頭的時鐘,她和若嵐嚇得立刻下床拿衣服和化妝品等,-秒也不敢怠慢。




「家姐對唔住呀!15分鐘!15分鐘!」若嵐跑去洗手間邊大聲對門口方向喊道。Hilary和我相互對望,不禁偷偷取笑她們。我和Hilary亦自行整理好自己,看著Candice和若嵐心急如焚地整理自己,有時真的理解不了關語芯到底在想什麼,她看到若嵐小事糊塗,便幫她梳頭、拿手袋拿外套,但什麼都沒說。還有,居然看到關語芯那天在百貨公司買的其中一個手袋,在若嵐的行李中。

雖然若嵐似乎不太想她幫忙,但並沒有對Hilary說什麼。我和Candice也未見過這麼特別的關語芯,實在不知道她和萬若嵐昨天說過什麼。我也幫Candice拿外套和手袋,沒有怎樣整理自己便跟着她一起走。

原本昨天還是一臉不在乎、眼神中城府甚深的關語芯,今日總是有些不一樣,有時還在發呆思考,似乎有些心事。認識她一段時間,從未見過她以這個模樣示人。
她和我送了她們去開工之後,她拉了我到Le Bon Marché陪她血拼。作為一家巴黎歷史悠久的高級奢華百貨公司,她想找的品牌基本上也在。她今日變成了翻版的朱浩婷,開啟了購物狂模式。
已有 0 人追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