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倫的春天: （八）1996年11月12日，星期二

周詠恩在床上睜開眼睛。看看鬧鐘──凌晨三時。
 
平常這個時間，周詠恩還在呼呼大睡，但這晚她睡得不好。
 
她身體不適，這是一個原因。但還有另一個更重要的原因。
 
昨晚在浴室中，父親用手摩擦她的下體，她感受到一種無比刺激和愉悅的快感。
 
那種快感令她很困惑。
 


那是她有生以來從未感受過，她造夢也想不到原來可以有如此興奮的感覺。
 
科學家曾經用老鼠做過實驗，發現老鼠只要嘗過一次快感，便想再有第二次、第三次……
 
那個實驗是這樣的：科學家把老鼠關在籠子裡，裡面有一個按扭，只要踩上，一股電流便會通過老鼠大腦中產生愉悅感覺的位置，使老鼠感受到快感。老鼠試過一次快感後，並不知道如何可以再感受第二次，直至牠意外地再踩上按扭，才感受到第二次。來回幾次後，老鼠發現只要踩上按扭便會有快感。於是，老鼠不斷踩、踩、踩，不能自拔。
 
三天後，這隻老鼠便死掉了，而且死得很難看。
 
周詠恩當然不知道那個老鼠的實驗。為了再嘗一次快感，她在「踩」那個「按扭」。
 


她在被窩裡，靜悄悄地把手伸向兩腿之間，上下撫摸。她覺得這種感覺很舒服。

未幾，她呼吸急促起來，渾身發熱，背上冒汗。

她發現兩腿之間變得濕溚溚的。那種液體又黏又滑，還是小學生的周詠恩並不知道那是什麼。

但她肯定那些不是尿液。

她要挪開被單透一下氣。她想上廁所。
 


客廳關上了燈。但她走到房門就發現有光。那是電視機螢光幕的光。
 
她看見令她震憾的一幕。
 
她的父親盤膝坐在地上，眼睛盯著電視機，耳朵戴上了耳機，右手伸進他的褲襠下有所動作。
 
周詠恩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當年的她並不知道什麼叫自慰，對於「淫」的觀念也很模糊。她只是本能地覺得父親這種行為很噁心。
 
但噁心的背後，卻隱隱存在一股莫名其妙的快感。
 
罪惡般的快感！
 
周父專注地觀賞螢光幕中欲仙欲死的飯島愛，渾然不覺女兒已經甦醒過來。
 
原來不只周詠恩睡不著，她的父親也睡得不好。


 
昨晚，他替女兒洗擦下體時，產生強烈的生理反應。他登時停止，運用意志力暫時把慾念壓了下來。此後，他一直心癮難耐，巴不得求其一洩。可是周母那天瑜伽課後很疲倦，不能滿足他的需要。他好不容易才等到三兄妹都睡著了，才偷偷溜出客廳，載上耳機，觀看色情電影，以圖發洩焚身的慾火。

周父怕吵醒客廳中睡覺的兩兄弟，他沒有開燈，並且把電視機的角度移離兩兄弟的方向。正因如此，周詠恩反而能透過睡房門看清楚電視螢光幕上的春色。

周詠恩躲在那扇虛掩的睡房門後，右眼被門板擋住，左眼則鬼鬼祟祟地觀摩飯島愛被ＡＶ男優幹得欲仙欲死的鏡頭。

從門外看，可以看見她的左眼瞪得大到不能再大！

螢光幕中的那對男女到底在做什麼？她很狐疑。

但人類的性慾是與生俱來的。

看著看著，周詠恩心跳加速、混身騷癢。



砰砰、砰砰……

她甚至可以聽見自己的心跳聲。

她發現自己的下體比之前更濕了。潤滑的蜜汁沿著兩條大腿內側不停向下流。

她小嘴微張，口鼻並用地呼吸著。右手按耐不住，伸入睡褲的褲襠，向兩腿之間的幽森花園探秘，輕撫洞口外鮮嫩的敏感肌膚。

客廳中，周父右手的韻律，配合著ＡＶ男優熊腰的一抽一插。男優每插一下，周父的右手就套弄一下。

睡房中，周詠恩右手的韻律，配合著飯島愛胸脯的上下晃動。乳房每抖動一下，周詠恩的右手就摩擦一下。

就這樣，父女一同觀看色情電影，一同代入角色，各自手淫。

儘管周詠恩的內心深處生起了一股難以言喻的罪惡感，卻完全扺抗不住自慰帶來的愉悅快感！



總之，這夜凌晨，周詠恩長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