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倫的春天: （九）1997年9月16日，星期一，中秋

香港回歸後的第一個中秋節，哥哥周子豪剛升讀中學二年級，周詠恩則是小學五年級生。中秋節一家團圓，一邊賞月，一邊吃月餅，樂也融融，香港有很多家庭都會這樣。三弟周子傑自幼好動，每年中秋節都愛拿著燈籠四處亂跑，和比他大五歲的姐姐追逐嬉戲。大哥周子豪則生性文靜，只是和父母一起看電視、吃月餅。
 
但這一年的中秋節周詠恩沒有和弟弟玩耍。她病倒了，害了一場重感冒，前一天更發高燒至華氏一百○四度。早上已看過醫生，食過藥，但仍未退燒，一整天都躺在床上。可是，小學一年級的周子傑就期待這一晚去玩燈籠，不願留在狹小的家中，大叫大嚷要外去玩耍。父母拿他沒辦法，為免他調皮搗蛋吵醒姐姐，周父便帶周子傑去沙田第一城的平台玩耍，留下周母和周子豪照顧病重的周詠恩。
 
周母從周詠恩口中取出探熱針，一看水銀柱的刻度，體溫仍達一百○二度，難怪愛女會感到如此疲倦，見狀頓感心痛。雖然周母都疼愛她的三個孩子，但周詠恩是唯一的女兒，做母親的難免偏心。她知道女兒常常偷用她的護膚品，不但沒有責備她，還故意多買一瓶給她使用。

話說回來，母女的樣貎也有點相似。周母同樣皮膚白皙，這一方面是多年護膚的成果，另一方面也由於她的年紀實在不大。她十九歲嫁給周父，二十歲誕下長子周子豪，三年後誕下周詠恩。這一年，周母不過三十五歲。而且周母熱愛瑜伽，瑜伽運動尚未在香港流行之前，她已是健身界略有名氣的瑜伽導師了。勤護膚、多運動，令周母生了三個小孩後，美貎和身材仍保持不變。
 
周詠恩十歲時開始發育，至十一歲小學五年級時，已長得亭亭玉立，真是好一個小美人兒。而除了個子長高了不少，最明顯的轉變就是驕人的上圍。她的胸脯比很多同級的女同學都要豐滿，但這難免為她帶來一些麻煩。男同學都會竊竊私語，而一些妒火中燒的女同學更以「大波妹」謔稱她。
 


中秋節晚飯過後，父親帶了弟弟外出玩耍，母親忙於清洗碗碟，便叫哥哥周子豪倒一杯溫水，連同藥丸拿進房間裡，待再過半小時，便叫醒妹妹起床餵藥。周子豪依言照辦，把一杯溫水和一包藥丸拿進周詠恩的房間。他把東西放在書桌上，見仍在熟睡的妹妹不知何時踢開了被單，便走過去為她重新蓋好。
 
他把被單拉高時，手背意外觸碰到妹妹的胸脯。他的心臟劇跳一下。
 
他頓了一下，然後把被單慢慢往下拉。

雖然隔著睡衣，但那對隆起的乳房還是很誘惑。
 
周子豪在床沿坐下來，雙眼窂窂盯著妹妹的雙峰。
 


周詠恩的胸脯好像磁鐵一樣，吸引著周子豪的眼睛。
 
起──伏──起──伏──
 
她的胸脯隨著呼吸不斷起伏，周子豪的眼珠子也不斷上下移動。
 
周子豪從未見過如此美妙的東西。
 
那對乳房不只吸引他的眼睛，也吸引他的右手。他的右手已解開了妹妹的兩粒鈕扣，五隻手指偷偷溜入衣服下面。他的手隔著衣服，看不見乳房的模樣，全憑手指的觸感去幻想。他從乳溝摸索到左胸上，手指在嫩滑的肌膚上滑動著。
 


突然，他的食中二指絆了一下。他碰到了妹妹的乳頭。
 
這時他再也忍耐不住了，左手伸入自己的褲子內，開始有所動作……
 
他的呼吸漸漸急促，心跳漸漸加快，額上漸見汗珠。左手的動作也愈來愈大，愈來愈快。
 
「子豪，快把妹妹叫醒，要準時吃藥啊！」
 
周子豪猛地驚醒，左手連忙從褲襠裡抽出來，右手閃電似的從妹妹的衣服下面縮回來，然後雙手迅速地把被單蓋上。
 
「嗨，起來吃藥哩！」周子豪拍了拍妹妹的臉蛋。
 
周詠恩從睡夢中返回現實世界，眼睛睜開了一道縫。
 
「哥哥，」周詠恩揉著眼睛說：「天氣很熱嗎？看你滿頭大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