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倫的春天: （七）1996年11月11日，星期一

想了解周詠恩和父親的關係，就要把時光倒流至一九九六年。

當年周詠恩只有九歲，是小學四年級生。這個星期一放學回家，悶悶不樂。周母見狀便詳細詢問，這才知道她陰道不舒服，連忙帶她去看醫生，證實患上陰道炎。陰道炎是一種常見的婦科病，年幼女童則多數是因內褲或洗手間不清潔受細菌感染而病發，導致外陰痕癢和紅腫，小便時有灼痛的感覺。香港潮濕的天氣也是導致細菌容易滋生的原因。
 
也許是醫務所細菌病毒比較多，而且正值流感高峰期，周母回家後便出現感冒的徵狀，果真禍不單行。那天晚上，周父下班後便暫代周母的位置，動手燒菜給一家人吃。周母有點發燒，渾身發冷。她吃過飯後，周父拿了退燒藥給她吃，接著便服侍她就寢。
 
陰道炎須用藥治療，有口服藥或陰道塞劑。一般來設，塞劑比較簡單直接，醫生便開了塞劑給周詠恩。周父把藥從透明的密實藥袋中取出，內裡都以錫紙包裝封好。周父翻轉密實袋，後面寫有用藥時間，但沒有說明使用方法。他想去問周母，這才發現她早已呼呼大睡，便不吵醒她了。周父改向女兒查詢，但由於是母親替她取藥，周詠恩也不清楚。周父便致電一位醫生朋友，得知要往陰道內塞入大約一隻食指的位置。周父看了又看自己的右手食指，打量著一隻食指到低有多長。
 
「爸爸，藥怎樣用？」周詠恩問。
 


周父想了又想，說：「去浴室。」
 
父女倆進入浴室。周父取了一個洗臉盆，扭開浴缸的水龍頭，放滿一盆溫水，然後關上了浴室門。
 
「你脫下褲子，蹲在浴缸內先洗一洗。」周父說。
 
「洗？」周詠恩狐疑地問。
 
「先脫下再說。」
 


周詠恩跨前一大步，站在浴缸中，然後脫下粉紅色的短褲，再脫下白色的小內褲。周父接過兩條褲子，放在一邊。
 
「醫生說你的那兒發炎了，」周父指著周詠恩兩腿之間說：「應該是不清潔，所以用水洗一洗，再用藥。」
 
周父指示女兒蹲下。待她蹲下後，便把水盆放到她的下面。周父叫她先用消毒皂液洗手，然後才好觸摸下體。洗手過後，周詠恩似乎不懂怎樣洗擦下體，只是隨便用手撩撥水面。周父看不過眼，便說：「你這樣洗不乾淨，要再蹲低一點，手要用力一點，緊貼著多抹幾下。」他一邊說，一邊以右手比劃著怎樣做。
 
但周詠恩還是做得不成樣子，蹲久了便覺疲倦。周父無可奈何說：「我幫你洗一次，下次你自己洗。」
 
周父也用消毒皂液先洗手，然後在女兒的下體擦了七、八下。
 


突然，周詠恩「嘎」了一聲，雙目圓瞪，身體猛地抖震了一下。周父連忙住手，驚問：「痛嗎？」
 
「不，沒事。」周詠恩說。
 
她不是痛。
 
她是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觸電感覺。
 
一種異常刺激的快感。
 
但周詠恩選擇說謊，沒有告訴父親她經歷了這種快感。
 
她的心在跳。她好像本能地知道這種快感不能告訴別人。
 
「現在你自己試試看。」周父說。


 
周父知道自己不可以繼續幫女兒清洗下體。
 
他的下體已有生理反應，漸漸硬挺起來，他自己感覺得到。
 
但他沒有離開浴室。他繼續蹲在浴缸旁邊。
 
他不敢站起身來，他怕女兒看見他兩腿之間有根東西凸出來。
 
周父始終是一個父親。他是好色，但他也知廉恥。
 
他的下體有反應，令他充滿罪惡感。周詠恩始終是他的親生女兒。
 
就在那半分鐘之內，父女二人閃過了無數過念頭，但大家都選擇不說出來，裝作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