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翹」一把令人好煩厭嘅聲音,又係肖師奶
 
學翹又一次反白眼,呢家人真係唔死心,估唔到寄律師信黎不特止,仲踩到上苗老太壽宴之中
 
小祺第一次見到肖翠君,真係聞名不如見面,事前小祺已經知道呢家人係好貪錢,估唔到真係有樣睇,一睇就知係果種勢利嘅人
 
「果個係阿哥條舊菜,係咪好唔掂呢?果個係佢家姐,比佢個妹更巴辣」學嬛係小祺耳邊講
 
「點呀肖太?律師信我收到架啦,請問有咩事呀?」
 




「大家都係一家人,提咩律師信呀,你乖乖地聽話快D同翠君結婚,咁咪得囉」
 
學翹非常佩服呢家人,佢一定唔知撤控嘅話,係要俾埋對家律師費
 
「我同妳地已經一刀兩斷,唔該妳地唔好再煩我」
 
「你講咩呀?我個妹低聲下氣叫你復合你唔領情呀?」 「係呀,關妳咩事呢?妳顧掂妳自己先啦」
 
肖氏一家對錢嘅慾望係非常大,而且仲成日發夢。以佢地大女肖翠琴為例,讀書唔多,中學未畢業出黎做野就要求人工過萬,而且仲聽D唔知咩人講,走去做直銷,唔係傳銷,佢話係薰香直銷而唔係香薰傳銷,講清楚D,就係亮碧思傳銷
 




仲學人開大單,以為自己可搵到好多下線,令自己「爵位」上升。不過開完大單後,一條水魚都釣唔到,反而令自己孭上一身債,佢地之前住天水圍果時,已經成日有人去追債
 
村姑兩母女見狀,就認定肖氏一家係黎搶樓,所以佢地不甘後人,立即企出黎「保護」佢地嘅野,一時間,大量花生出現,苗老太見狀都坐低,佢萬萬都估唔到自己個孫原來係咁搶手
 
「妳地咩人呀?我地已經同佢地傾好禮金果D架啦,識趣就自己走啦」
 
「咩傾禮金呀?!而家我地係大呀,排隊都唔輪到妳地出聲」
 
「而家妳地有資格出聲咩?我地禮金支票都收左啦,我地而家先係正室呀!!妳地想埋黎分錢?過主啦!!!」
 




「我先係正室呀!!!妳係小三咋!!!我同學翹拍左好耐拖架啦!!!妳問佢啦!!」
 
村姑同老娘一齊望過黎,學翹點頭承認,因為呢個係事實,不過唔係現在式,唔係現在進行式,而係過去式
 
「係呀,我同佢拍過兩年拖呀,不過而家已經係過去式」
 
村姑聽到之下大喜,立即反擊「佢話妳地完左啦!!聽到未呀?」
 
「學翹!!我都冇同你分過手!!!點解咁講呀?」
 
「係囉,咁我封律師信又點解釋呢?」
 
「咁你肯乖乖地,我地咪撤囉」「然後我幫妳地俾埋律師費呀?」
 
肖翠君不語




 
「定係妳地間屋俾人收左,係香港冇地方落腳,所以先返黎求我俾間屋妳地住呀?」
 
肖氏一家面有難色,明顯學翹已經篤中佢地死穴。而家每日佢地都要過關返工返屋企,非常不便
 
「不過妳地都成日返深圳架啦,唔爭左住埋係果到,返黎香港做乜呢?」
 
「但係….」「而且妳地都向高院入稟,所以都係法庭上見啦」
 
「你…你真係咁狠心?」
 
「係我層樓加名,冇家姐同意,咩人都冇可能成功,不論妳地係邊個咩人咩身份」
 
「你真係唔顧兩年感情呀?」「喂大姐,我做左童軍喎,我仲點顧舊情呀?妳咪玩我啦」
 




「但係….」  「我開始左新生活,有人係我身邊陪我架啦,妳唔撤控,我地係呢個故事第三季再見啦」
 
「不過….我地….」「好啦,出去搵霞姨拎飯盒啦,第三季等通知啦」
 
「唔得呀!!!我地要出多D場!!!」
 
「邊個要係我細佬個故事中搶戲爭出場費!?問過我未!?」
 
來者,正正係苗家最高話事人,一個連苗老太都驚嘅人,苗學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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