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後中佬的奇葩「情路」--萬般皆是命,半點不由人: 第0.2章:前傳,荒謬的開端 (童年篇)(1980年代初 至 1990年7月)
轉到沙田區的新幼稚園繼續K2,這裡,幾乎沒有留下記憶的人和事。
唯一最深印象的,是這裡的桌椅配置,不是「一圍圍」,而是「一行行」,每人的界線也較明顯,遇上玩積木,我終於有得玩,不用被「我架」的搶了。
但相對地,和同學的互動也少了。或許,這才是較適合我這種毒撚命。
直到我現在打機,我也不喜歡ONLINE,只玩單機。
也是這時開始,我臉上開始浮現多顆痣,有一顆很大的,還剛好在鼻孔下。有同學打趣地對我說:很像鼻屎。
我對家母說,她當然是當是小朋友家家酒的笑話。
沒料到,可能就是這顆痣,影響了我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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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到A小學。
小一,也還算平靜,只記得一名男同學針對我。
小二,幾乎半班同學排濟、針對我,我亦開始被冠以「鼻屎怪」渾號,他們表現得很不願接觸我和我的物品,傳簿拿著我的簿,刻意只拿一小角,同時「E口E鼻」:「哎唷,黐滿鼻屎,好污糟啊~~」
我慒慒懂懂不知甚麼事,後來才知,可能是因為靠近鼻孔下的大痣。
小三,情況惡化,甚至被推撞、破壞個人物品,加上該校校風和師資實在差勁(但現在卻似乎成了地區名校、不少家長視為Dream School)。完成小三後,終於轉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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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到B小學就讀小四,這捚校風較好,但也嚴格得多。
但開學不久,已有人對我說,某女同學很憎恨我,我沒加理會。
結果,我在B小學的遭遇,和之前的A小學相差無幾,只是不記得有否被冠以「鼻屎怪」渾號。
甚至,那階段的小孩,日昐夜望的-----畢業營(或稱教育營),對我來說,卻是不敢想像的惡夢。那時,我和少數同學本來是不參加的,結果由校長出面勸喻參加。之後全體同學也參加了------除了我,成為小六全級唯一一個仍堅拒參加的。這也可能令到我的班主任難做,班主任游說家母讓我參加,家母不明白我面對多大敵意和痛苦,只知道「細路仔應該群堆玩」,我一個小學生,又有何話事權呢?
幸好,那次畢業營也沒甚麼,只是最後一晚,又和一個一向針對我的男同學起衝突,我怒得離營,打算由粉嶺坪輋的營地,步行到沙田回家。當然不可能成事,也驚動了老師,進行了輔導開解和象徵式懲罰。
也沒有給同學寫紀念冊(反而有少數同學給我寫,不過,全是男的),就毫無感覺地畢業離校。童年,到此也劃上句號了。
2024-12-10追加
對於B小學,我最深印象是:煉成港女的狗公學校,女仔很得寵,男仔賤過泥。造就那些女同學大多是對男同學氣焰囂張、串到仆街的小港女。亦因而造成男女關係長期緊張,幾乎不存在異性交流互動。但有一個女同學,曾主動接近我,且對我很nice,甚至是罕有的交換了電話號碼。但在當時的環境氣氛下,我對女孩始終有點抗拒,加上我們除了問功課,其他話題如打機(紅白機)、動畫、說老師/學校壞話等,也似乎不適合談,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