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林匹斯之火～體育部的女神們》[18+][fin.]: 壹陸︱Λευκοθέα︱琉歌娣雅 α
壹陸︱Λευκοθέα︱琉歌娣雅
終於來到這一天。
「那就麻煩妳了。」
站在沚澄的女生宿舍面前，我對絲明說。
絲明脫去了她華麗的Lolita服，而穿著簡單的白色仿紗連身長裙。我這才發現，絲明的身材比藝莉更稍纖幼，即使衣服不性感，豐滿的上圍曲線也顯得非常養眼。
「不、不會……」但她還是老樣子撐著陽傘「這是、這這是小事，但我……我怕、我會失敗。」
「我以為妳不會脫下Lolita服呢。」我無視絲明總是怯生生的憂慮，恭維著說「這樣也很好看嘛。」
「有、有點點、不不習慣，但、但沒、沒關係……」
我的電話響起來，是沚澄。電話裡的她說：「準備好了，你們進來吧，地下一樓的傷殘人士廁所。」
我掛線之後，我走到陽傘的陰影裡，輕撫著絲明薄金色的髮絲。說：「那麼，體操隊的未來，就繫在你一個人手裡了。」
「別﹑別這樣說……」絲明蒼白的臉上浮現著羞紅「你你、你讓我害怕的話……我怕﹑我怕會、露露餡。」
面對這種算不上高明的計策，我也其實說不出任何安慰的話。
「沒關係，你想著澄澄比你付出更大風險，那就好了。」
我只是牽起了絲明的手，將她帶進了沚澄的女生宿舍。
Ω
「呀呀呀呀呀呀呀呃呃呃呃呀呀呀呀呀。」
「不要再鬼叫，吵死了！！」
我對老樣子趴在牆壁上尖叫的花姐大喝。
「嗚，老姐我的胃痛得快要破掉了，為什麼呀，為什麼比我自己比賽更緊張，呀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
「胃痛就去吃胃藥，不然就去喝水，再不然就直接退出，煩死了。」
「嗚，身後人渣誠的你，對老姐怎可以如此無情。」花姐按著肚子，用皺成一團的臉看著我「如果是藝莉醬胃痛……」
「藝莉醬才不像妳那麼沒教養，老是亂叫。」
「如果是小璇胃痛……」
「小璇的人生沒有『害怕』兩個字。」
「如果是琪琪胃痛……」
我沒有回答，因為答案是：她會找我做愛抒壓。
「總之……你給我安靜一點。」我對花姐說。
「沚澄那邊，真的沒有問題嗎？」
「現在只能相信沚澄與絲明了。」我義正嚴詞地說「總之，你是教練，麻煩妳不是一副要死不死的臉，會嚇到她們的。」
休息室的門把轉動，清脆的聲響。
樂璇站在中央，牽著藝莉與森琪的手步出，她們都穿著光潔如新的體操服。
藍白相間的海水狀波紋既美麗又性感，度身訂造的緊身裝，將三人妙不可言的身材表露無遺。
樂璇在臉上抹了腮紅，她的瞳孔裡是急不及待的熱烈；藝莉則帶著冷靜的微笑；森琪卻是藏不住的緊張，她的胃應該跟花姐般痛苦地扭曲著吧。
「怎麼啦，花姐，小果，你們在吵什麼嗎？」樂璇問。
「沒事……」花姐擺手說「你們可以嗎？」
「Okay！狀態大勇！YEAH！！！！」
樂璇像勝利者般高舉藝莉與森琪的手高呼起來。
「那麼，我們循例來誓師吧。」花姐說。
我們五個圍成一個圓圈，用最老派的姿態，五隻手掌交疊在一起，然後由身後隊長的樂璇大叫：
「體操隊必勝！！！YO～HO～～～～！！！！！」
但在融成一團的掌心裡，我仍然感到森琪的戰抖。
Ω
資格賽在遠離大學的某室內競技賽裡舉行，一大早我安排好了沚澄與絲明的事情後，便長途拔涉的離開了學校，來到比賽場地。
體操在這個城市裡不是熱門運動，參加的人數也不多，所以一天之內就會完成所有賽事。賽程分別是：１）高低槓﹑２）自由體操﹑３）平衡木﹑４）跳馬
「沒什麼觀眾呢～好無趣哦～」
我們來到進場之後，便坐在選手休息席上，樂璇卻一抬頭便說。
匿大的體育館，入坐人數應該不足100人。有不少是沒事做的老伯老太婆，剩下則是城裡為數不多的行家，或是其他參賽者的支持者或家人。
「我才不要給性無能的老人視奸呢……」樂璇嘟嚷著說。
「不要歧視老人呀，也記得要讓坐。」我說。
「小小璇都興奮不起來了啦～」樂璇揮著雙腳說。
「跟那個到底有什麼關係！？」我驚叫。
「男人站在舞台上是享受征服，女人是享受被征服。」樂璇嫵媚地抱著腰肢說「丫～好想讓場館裡每個男人都硬起來呀，這樣才有成就感呢。」
「妳乾脆去當脫衣舞孃吧。」我拍著她的額頭說。
「咧～老公好色！」樂璇掩嘴說，一面鄙夷「上次把人家雙手綁著女女女，還敢叫人跳脫衣舞，下次會不會把人家吊起來呀……」
「絕對不會，」我淡然回答「反正不論怎樣吊妳，也不能把妳吊到明白。」
「呿，」樂璇皺起嘴角「沒情趣。」
『高低槓第一次召集，請所有選手各就各位。』
「喂喂，開始了，開始了！」樂璇拍著我的肩膀說。
森琪站起來閉上眼，深深的吐納著，小小的身驅似乎風一吹過就會跌倒。
樂璇上前握住森琪的雙手，親吻她的嘴唇。打氣說：「不要緊張，大獲全勝之後我們再來4P吧！」
鬼才會因為這句話而打起精神。
果然森琪沒有回答，只是稍為點了點頭。
我從樂璇手中接過森琪的手，將她領到場中央高低槓的比賽區域前，她仍然是一句話也沒有說。我明白，她腦裡一定在不斷複習高低槓的動作吧。
『高低槓最後召集，請所有選手各就各位。』
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森琪是出賽的第一人，也就是說，這不單是森琪生涯現役的第一戰，也是她資格賽的第一個項目。不但體操隊，觀眾也一定會注視她的表現，也很難怪她會緊張得搖搖欲墜。
這時侯，森琪卻突然抓住了我的手臂。
「她﹑她也在……」森琪戰戰競競地說。
「誰……？」
森琪指向觀眾席，我望看指尖的方向。
雖然距離很遠，但我認得出來，那是森瑤。
「她為什麼要來……」森琪皺著眉頭說。
我望向森瑤，森瑤端正地坐著，看著我跟森琪，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就教堂上的聖像，無法從她臉上讀取出任何想法。
『１號選手：森琪！』
大會的工作人員喊了一聲，電子計分版上也顯示了森琪的名字。
森琪低著頭，用冒著槍林彈雨的神情，走到高低槓前，她依舊是用高槓上槓。我扶住森琪的腰身，準備將她抱起來。
她卻抓住了我的雙臂，兩眼都是淚水，咬著嘴唇輕輕搖頭。
「琪琪……」
「小果，為什麼，我忘了，怎麼辦，等一下上去要怎麼辦？」森琪急道。
我輕輕抱住森琪，我對懷裡的她說：「你不是大姐姐嗎？你可是比我大四歲呀。」
「我沒想過會如此可怕，為什麼瑤瑤要來看呀？是想我看出醜嗎？想在我失手落敗之後，就把我抓回家裡去嗎？」森琪用沙啞的聲音說。
叮，第一次鐘聲響起了，再不上槓，就會被取消資格。
「不會的。我不會讓瑤瑤把妳抓回去。」我說。
「可是﹑可是……如果我掉下來了，如果我……」森琪說。
「琪琪，」我說「我仍然敢說，我很喜歡妳哦。」
森琪抬起淚眼看著我，似乎有點意外。
「雖然對妳而言，可能是喜歡小璇比較多。」我笑說「但妳真的好可愛，尤其是琪琪的小穴真的好緊，還有琪琪老是裝作一副大姐姐的樣子，卻又被我弄得不斷高潮。」
「我﹑我才不是裝的……！」森琪漲紅著臉，急著想要反駁。
我將森琪舉起來，她跳起自然抓住了高槓，好，終算讓她上槓了。
「妳明明每次都尖叫著說不要，小穴就亂洩了。」我說。
「那是因為姐姐我想要！」森琪吼道「是你按著姐姐我的節奏，跟姐姐我做愛令我高潮！主導權在我手裡！」
叮，又響起了，再不開始就要被取消資格了。
「是嘛。原來是我被琪琪你逆推倒了。」
「為什麼要討論這個。」森琪說哭著眨說「可﹑可是……我真的好怕，怎麼，姐姐我好害怕，小果，怎麼辦。」
「就試著想著高潮的時侯吧。」我說「想著姐姐你用扭動腰間，讓小穴不斷被刺激，然後高潮，那飛起來的感覺。」
「『飛起來的感覺』……」森琪諗道。
「對，就是姐姐你跟我做愛的時侯，高潮時的感覺，還記得嗎？」
森琪點了點頭。我抱住她懸吊起來她的身體，對她的小腹說：
「我站在地上等妳。去吧琪琪。」
森琪深吸了一口氣，握住高槓的手臂繃緊著，身體著魔似的向上升，如一根釘子似的在高槓上倒立，然後正面向下迴旋。
會場刺眼的燈光下，森琪好像是纏上藍白色雲霧的仙女，無聲穿梭在兩道高低槓之間，翻起了優美的軌跡。
體操運動裡，很難說那一個項目的難度最高。自由體操講求優美的體態、節奏與彈跳力；平衝木講求極高的平衝感；跳馬需要瞬間的爆發與迴轉力；高低槓需要的，是一種特殊的動態視力與空間感。
當身體不斷迴轉，在視點不固定的情況裡，仍然能抓住高低落差的槓，那如果不是從小練習而習慣，常人根本不可能做到。甚至很多奧運級的選手，在比賽時，也依然會因為換槓而出錯。
高低槓整套動作加起來，其實大概只有1分鐘多一點，那些眼看輕而易舉、一瞬之間而形成的流麗動作，是森琪十數年來的功力結晶。
森琪再一次從低槓迴環，正手換槓到高槓，再迴環三次之後，雙手一脫，縱身一囉，在空中用最穩當的360度前空翻，然後落地。
森琪張開雙手，軟墊上盪起了雪花似的鎂粉。
森琪的雙眼回過神來，似乎不能相信眼前的一切。
場上響起了雖然不夠飽滿，但仍然真摰的掌聲，場邊也同時傳來樂璇與花姐那鬼叫的歡呼。
「我﹑我……小果……我……」
森琪不知所指地向我走來，我拉住她的手臂，將她再一次抱在懷裡。
我望向觀眾席，森瑤仍然坐著，目不轉晴看著我們。
為妳姐姐而驕傲吧，森瑤。
森琪的體操舞台，現在才要正式拉起帷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