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頭角與長洲的距離(重修版): 八十七.
佢一嘢錫咗埋嚟,之後又扮咩事都冇發生過咁繼續飲酒。
佢咬住枝飲管:「做咩唔飲啊?」
不如你問下你做緊咩啦?
我無奈咁苦笑:「比你嚇親啫。」
你個標準同我個標準都好唔同吓喎。
佢縮咗縮膊頭,微微一笑:「而家廿一世紀喇,唔好咁Out啦。」
睇嚟我呢個老坑都係時候跟上時代嘅步伐。
「咁咩係有意思,咩係冇意思?」我攪咗下杯酒:「如果你呢嘢有意思,又係咩意思?」
等啊叔學下嘢都好。
「唔知呢,你估下。」佢伸咗個懶腰:「你慢慢就會知架喇。」
答完好似冇答咁。
「頭都痛撚埋。」我郁咗郁枝飲管:「飲酒啦。」
再咁諗落去真係變諗樣都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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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將空酒杯推埋一邊:「埋單啦。」
都係時候返去。
「你陪我過去搵人,呢到就我請。」佢伸出右手:「得?」
陪你搵個人就洗少成百蚊,何樂而不為?
我毫不猶豫咁握咗落去:「掂啦。」
今日又小賺一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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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點煙:「比我食埋枝煙先。」
飲完酒食枝煙,合理。
佢伸手:「比枝嚟?」
梗係得啦。
我拎一枝比佢,之後再拎火機出嚟諗住幫佢點火。
咬住枝煙嘅佢推開我個火機,挨過嚟用我枝煙嘅火點煙。
「呢下又係咩意思?」我彈一彈煙灰:「有火機做咩唔用呢?」
個火機大把油,唔洗同我慳架喎。
「有煙點,做咩要用火機呢?」佢吹啖煙落我塊面到:「冇咩意思。」
原本冇咩道理,但你講出嚟又好似有啲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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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行緊個方向有啲唔對路,我決定要問下佢咩事。
「喂,你拉我去邊啊?」我拉停佢。
我有合理理由懷疑你拉緊我去賣豬仔。
「去Club囉,做咩啊?」佢拉我埋一邊:「你唔係話OK架咩?」
喂。
我皺到眉頭可以夾死烏蠅:「冇聽你講過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