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頭角與長洲的距離(重修版): 八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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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哋其實嘈咩?」佢啜咗啖酒。
我都唔知係咪我錯。
我嘆氣:「前排咪有個藝術展嘅…」
佢聽到即刻笑到連酒都噴埋出嚟,直接零尊咁打斷咗我。
「Sorry。」佢抺咗抺嘴:「佢唔係叫你陪佢去啊嘛?」
我都咁講出嚟啦。
「擺到明就係啦。」我苦笑:「早知就唔去。」
逃避雖可恥,但有用。
「冇用架。」佢拍咗拍我膊頭:「你去同唔去都係死。」
你咁講又錯唔曬嘅。
「去又嬲,唔去都係嬲。」我擰咗擰頭:「呢單嘢冇正確答案架。」
簡單啲嚟講就係行咗入掘頭路。
「不過我都同情你。」佢撳住額頭:「我真係唔識欣賞嗰堆波點。」
吓,你唔係都鍾意藝術嘢架咩?
我O曬嘴咁望住佢:「你又唔識欣賞?」
真係估你唔到喎。
佢一臉無奈咁望住我:「你鍾意女人,但係咪咩女人都鍾意先?」
你都黐黐地架。
我忍唔住送咗兩隻中指比佢:「梗係唔係啦,你當我雜食性動物啊?」
等我試下拋書包先。
「唔係當你係,係你根本就係。」佢撳住個嘴:「人係雜食性動物嚟。」
碌柒,拋錯嘢添。
我放棄解釋:「總之就唔係個個都鍾意啦。」
我份人好有要求架。
佢撳住個嘴忍笑:「我知,如果唔係點會A0啊?」
你好似串緊我,但又好似讚緊我。
「A0無罪架喎。」我搲咗搲下巴:「有要求係好事嚟架。」
冇要求咪即係狗公囉。
佢托住頭咁望住我:「咁你有咩要求架?」
呢層我都唔知喎。
我決定交啲行嘢出嚟:「白滑大波,跟住個樣要…」
我估佢都聽得出,因為佢一巴車咗落我手臂到。
「唔係要呢啲啊死淫蟲。」佢做出意大利人嘅經典手勢:「我想聽內在啊。」
如果講內在嘅話…
我合埋眼諗咗陣:「最好就鳩鳩地,仲要玩得嘅。」
大概係咁。
佢好得戚咁笑咗下:「咁似講緊我嘅。」
件事唔係咁架。
「比你咁講一講,又好似真係。」我下意識坐咗遠少少:「但真係唔…」
喂,比我講埋先啦大佬。
「兜咩啫?」佢撳住我個嘴:「你都講咗啦。」
可唔可以冷靜少少?
佢下一秒嘅行動話比我聽…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