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時話,枝棍有咩用?」啊晴問。

我搭頭望咗下周圍,睇吓佢仲喺咪到。

果然,佢就企咗喺幾個身位之外嘅燈柱上面。

我個頭擺嚟擺去:「我講架喇!」

我睄到佢扤頭先停返落嚟:「呢枝嘢係用紅線織出嚟,我哋一齊掂住佢就可以駁返比人剪斷咗嘅紅線。」





我顎高頭大嗌:「啱唔…」

我仲未講完句嘢,同一邊面又比人打咗一巴。

「我講錯咩?」我摸住塊面:「你都知你老當益壯架啦,牙骹就嚟比你打甩。」

「幫你打返正佢。」

講完,啊晴就一巴車落我另一邊面。





「正啊!」我意識到有其他人喺到:「我咩都冇講過。」

「其實我知。」英倫啊伯笑咗聲:「你哋啲情趣我唔理,我返落嚟係要補充啲嘢。」

「我有講漏咩?」

佢再喺同一邊車一巴,而啊晴都跟住一巴車落另一邊。

而家嘅我喺比人M同比人打之間遊走,同來回天堂地獄一樣。





「枝嘢係我用九百九十九條紅線織出嚟,仲要係我令佢有用,以上呢樣嘢好重要。」

佢好嚴肅咁講。

「收到你。」

講完,佢就變返做烏鴉飛走。

見佢飛走咗,我就細聲呻:「依家啲人鬼死咁小氣。」

「啪!」

「我聽到架。」

我又比人車咗一巴,而佢車完我就飛走咗。





我擘開雙手:「我要呵返!」

啊晴都擘開雙手,而我都準備好投入佢嘅懷抱。

「啪!」

佢一巴車咗埋嚟,忍笑忍到塊面揦埋一舊。

「喂呀!」

喺我諗住發脾氣嗰陣,佢一嘢攬咗埋嚟,好用力咁錫咗落我個嘴到。

佢攬實我,個頭啷喺我膊頭上面:「比我摑下啦。」





我苦笑:「摑多啲,再摑多啲,因為…」

佢打斷咗我:「唔好講出嚟,講得多就變真架喇。」

「咁啊…」我諗咗陣:「唔好攬咁耐,聽日仲要返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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