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繼續聽你鳩吹,我唔信。

   「我鍾意嘅唔係邊個,而係啊武你。

     我只不過喺到同自己鬥氣,因為我每一刻都想搵你,但我又唔知應該要點同你講,都唔知點樣面對你。

     所以,我決定將呢一切交比緣份。

     所以,我寫低咗呢封信。





     如果你睇到呢到,我想講最後一句嘢。

     我好掛住你,你返嚟啦好冇啊?」

睇完呢封信,我陷入沉思,同時開始腦閉塞。

所以…

我決定打比龍哥。





「喂,龍哥?」

「做咩啊武仔?」佢背景有車聲,應該開緊工。

「唔會阻住你啊嘛?」

「唔會,咩事啊?」

「我啱啱睇咗啊晴比我嘅信,我應該點做?」





「佢用咩寫嗰封信?」

「筆囉,咩啊?」

「係咪隱形筆?」

「係呀,你點知架?」

「呢啲老橋,用到爛曬啦。」

「好似又係,咁所以我應該點?」

「咁你點睇呢封信?」

「用嗰枝燈仔囉。」





都唔知佢今日做咩,係咁問埋啲戇鳩問題。

「你都識講啦,你仲唔知你內心想點咩?」

「咁人哋比信我,我禮貌上都係要睇架,有咩特別?」

「真係同你講都蹝鳩氣。」

「咁所以要點啫?」

「你係咪聖誕假之後就Last Day啊?」

「係啊,做咩?」





「乜鳩都唔好諗,等到嗰日就得架喇。」佢開始有啲躁。

「咁點得架?」

「得架喇。」

「唔得。」

「屌係老母成日諗諗諗,都唔知你諗乜撚嘢,個世界冇咁撚多嘢比你諗架大佬!」

「但係…」

未等我講落去,佢就打斷咗我。

「食屎啦你!」





講完,佢就Cut咗線。

我聽得出佢好撚忟,所以都冇再打返去追問。

比佢咁屌完一輪,我真係有努力去抑制自己諗嘢,但係我都係幻想咗好多畫面出嚟。

雖然畫面好多,但係所有畫面,冇一個係我同啊晴同框,因為我一定唔會同佢一齊返。

既然我咁肯定,我決定賭返鋪大嘅。

我拎起佢書封裡面其中一張紙,然後用筆大大隻字寫咗一句嘢。

「回覆





我同返你一齊嘅話

我就奶糖奶到糖尿病!」

不過,到底我會唔會炒車,真係到時先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