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時晚夜十點三十九分,有個人趁亂拖走咗李浩朗家姐,我追上去之後,嚟到門前,門俾入面嘅人打開咗。

打開門嘅就係拖走家姐嗰個人,全身着晒保護衣,見唔到樣。

佢出嚟嘅時候,一隻手攞住個方形嘅嘢兜頭擲落嚟。

我第一下反應係舉起手護住個頭,撞擊由我隻手承受咗。

原本方形嘅嘢,打落我隻手之後變成咗幾個細嘅方件四散。





我都冇時間去確認係咩嚟,佢就嚟咗第二拳,正中我塊面。

但佢唔大力,以我經驗嚟講,未致於會跌低。

佢另一隻手舉起,想趁住自己係主攻,繼續攻擊。

雖則話笠住個半透明嘅垃圾膠袋,但佢隔咁近,加上我左邊眼前有條𠝹痕,所以佢嘅動作都可以話係清晰可見。

我係佢就打到我手臂之前,就捉住咗佢手腕。但佢冇收力,反而係繼續出力。





我係條𠝹痕度見到,佢唔係用拳頭去打我,而係攞住咗枝針筒。佢想打咩入我個身?

佢另一隻手搭落去,想出盡量全力插枝針落我手。

好彩佢都真係唔太大力,我都用埋另一隻手。

當然我唔會同佢鬥力,我另一隻手係一拳打落佢塊面。

呢拳佢食得應一應,揸住嘅針筒都跌埋。而家輪到我做主攻。





我再加多拳俾佢塊面,佢連企都企唔穩,即將要向後跌之時,我再加多一腳俾佢。

佢向後仆返入間房,我望到跌係地下嘅嗰枝針筒,諗到都覺得無語。

我向瞓咗係地下,已經冇乜還手之力嘅佢揮多咗兩拳。

佢抽搐咗幾下,啲鼻血噴落個護目鏡。我拎走佢個護目鏡,除咗佢連身保護衣頂帽。

終於見到呢個人嘅真面目,只係一個普通嘅中年阿叔。

係阿叔隔離又瞓咗一個人,果然就係家姐。家姐頭上嘅垃圾袋同毛巾都冇咗,好彩身上嘅衣物都仲度。

我除咗個手套,擺隻手指係家姐鼻下面,仲有呼吸,只係昏迷咗啫應該。塊面都冇傷,我諗我係趕得切。

但見個阿叔頭先拎住針筒,家姐唔知俾佢打咗啲咩針,要快啲帶走家姐去第二間醫院。





孭走家姐之前,要揾返啲嘢包住個頭。我開埋呢間房嘅燈,呢間房係一間細嘅儲物房。

開咗燈先見到,原來唔止家姐。間房嘅角落仲有一個昏迷嘅人。

角落嗰個亦都係個女人,但同家姐唔同,佢係完全赤裸嘅狀態。

唔使用腦諗都知個阿叔對佢做咗啲咩。我擰轉頭望個阿叔,咁啱見到佢緩慢咁係袋又拎咗枝針筒出嚟。

我用腳踩住佢手腕「啊~~」阿叔面上露出更加痛苦嘅表情。

呢個人趁住出面一片混亂,為咗滿足私慾趁火打劫,仲要想向家姐落手。

好似佢呢種人渣,法律根本懲戒唔到佢,更加唔會令佢反省,因為佢哋天生就係咁。





與其等佢繩之於法,咁不如而家由我嚟處理。

我戴返好個手套,除低我頭上嘅垃圾袋,將裏面反轉出嚟,用有泡泡水嗰面笠住佢個頭。

我再用手㩒實個袋,令垃圾袋上面嘅泡泡水盡量覆蓋佢成個頭。「嗯~~~嗯~~~」

過咗三秒,我對手可以感受到佢皮膚嘅起伏變化,佢手腳不斷咁掙扎。「嗯~~~~~啊~~~~」

係嗰個袋嘅𠝹痕,清楚咁呈現佢嘅右眼。佢右眼擘大,眼淚都流埋出嚟,佢直到紅瘡生埋對眼為止,都係望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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