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是

那天是1984年一月十四日下午,今天不算晴朗,灰灰暗暗的,未到黃昏,黃色的路燈紛紛亮起,陰陰冷冷,就像1984年的香港。

雲姑想:「畀個衰人搞過,我又驚性病,又驚大肚。點算?」

雲姑望向青山那邊,屯門公園只是一片雜草亂生的草地,還未平整好。就似她的內心。

她抱著阿鵬,好像只有這個小子她能好好掌控。



「鵬仔,無論等你幾耐,等到你幾多歲,我都會等你在我體內發射。」

1984年的阿鵬心很安寧,好像他第一次擁有雲姑。

二人就從十六樓的走樓梯回到八樓。

「小心啊,鵬仔,小心打爛啲雞蛋。如果打爛今晚無蒸水蛋食。」

「今晚吃蒸水蛋嗎?正呀!」



「雲姑知你阿媽會出去旺角飲,璧賢會有女童軍周年聚餐,於是今晚只整三個餸,蒸水蛋、蒸魚、炒芥蘭,仲有茄牛薯湯。」

2018年的我在想:以前香港的家庭主婦真有時間!由四五點買餸煮飯直至六點半鐘開飯。

1984的阿鵬看到大鐘只是五時半,就在雲姑的床上等待晚飯,他在想:「六點才做《溫故知新》,仲有排先做《每日一字》,不如瞓陣。」

這一張床,阿鵬就躺在雲姑的慘劇舞台,半睡半醒。

他望著自己躲藏的大衣櫃,想到自己當時無能為力,竟不禁淚目。他現在躺臥的雙人床,就是前夫強姦雲姑的刑場,他記起每個從衣櫃得窺的每個鏡頭,雲姑身體由拒絕至屈從,由屈從至迎合,由疼痛至享受,由享受至高潮,阿鵬在衣櫃眼巴巴的看著。



腦內重播著那些最不堪回首的片段。手,卻潛入褲襠中。

慢慢的,慢慢的他閉上眼睛回憶著。手,不停加速。

接著他回憶雲姑前夫瘋狂抽送雲姑,雲姑胸前貼緊床褥,二十一吋的腰高高抬起那個成熟的臀部,那男人就以一秒三至五下的高速狠抽雲姑。

雲姑把又白又大的屁股不停調教角度,她興奮得要這個男人刺戳到陰道的每一個快感點。

雲姑不停高潮。

「美雲!美雲!我要在你裡面射呀!」阿鵬見到那男人的陰囊不斷地抽搐,他就知道他射精。


阿鵬只能眼巴巴看著這個男人把雲姑身心完全佔據。



「雲姑!」阿鵬見到心愛的女人被姦,在慘叫。

「你的精液淋在我裡面,好熱呀!好舒服呀!」雲姑卻暢快得扭動身體,好似上鈎的魚。

阿鵬夢見雲姑與另一個男人快活,手卻沒有減速,一路加速套弄著。

「我好舒服,我好舒服!」

那男人白白灰灰的精液一下一下從雲姑的陰門泌出,多得滿溢。


「𠹳𠹳,細路,想搞我老婆嗎?她一兩次高潮是吃不飽的,今次你用你的小東西插她後面,阿叔再攻她前面,到咁上下就交換位置吧!哈哈,佢好砌得!」

阿鵬驚愕得說不出話,卻又無法拒絕。雲姑前夫的東西射完仍是硬的,挺的。



「美雲,你就坐在我身上吧。」

雲姑主動跨騎在前夫上,她昂起蛇腰,玫瑰紅的肛門就綻放在鵬仔小東西的正前方,邀他來採蜜。

前夫好像有源源不絕的力量,腰一推,就頂到雲姑的深處。

「呀!」雲姑又香艷地叫著。

阿鵬不斷不斷用力挺進,他覺得雲姑的肛門包得很緊,摩擦力很高,十分舒服。
前夫這一刻說:「細路,我哋排好隊形,一前一後,數住一二一二咁進進出出,好快我老婆又會嚟第二次㗎啦!」

阿鵬竟默數著一二一二,配合著前夫,一起有韻律地佔有雲姑的前後。

沒三分鐘,雲姑似是想加強阿鵬的抽送,伸手反推阿鵬的屁股,令他插入得更有力。



沒想到,雲姑這樣做令阿鵬更想射精。

夢裡,阿鵬與前夫一前一後攻佔雲姑,夢外,原來雲姑正用原始武器,讓阿鵬無力抵抗。

阿鵬突然睜開睡眼,見到雲姑正坐在自己已硬得無可再硬的何b仔上。這個女人已忘了自己的陰道肛門早前受到前夫的摧殘,只希望眼前鍾愛的這個少年可以一嚐夙願射出精液。她就用女人最主動的姿勢,柔而有力的舞動盤骨,三百六十度以熱燙燙的陰道磨擦阿鵬。

雲姑是個成熟女人,知道這個姿勢可以把阿鵬的小東西推到最盡,這個經驗豐富的失婚女人運起裡面的肌肉,讓阿鵬的東西在陰道的盡頭輕嚐給女陰輕咬的獨特經驗。
「啊,雲姑!你裡面好像有個小咀巴在咬我的龜頭。好舒服。好舒服。呀,我死了!」

「好舒服呀雲姑,我要射在你裡面,要你懷上我的bb。」
他感到自己的陰囊與陰莖根部,有一股無可比擬的快感,直爆全身,在幾秒鐘之內,十幾發的精液全數射出,就在雲姑陰道內。

雲姑滿足地笑。她感到年輕阿鵬的精液很多,卻很稀,不夠十秒就開始倒流出陰道。
「鵬仔,我見你睡在床上,硬得要緊,一面手淫,一面叫我的名字,所以忍不住就坐上來.......」



阿鵬人生的第一炮,足以令所有男人羨慕,他射在自己一生中最鍾愛的女人體內。

而且,雲姑這一刻大概是愛著他的。

雲姑感到自己的陰道已充滿阿鵬的第一炮,身為女人,她心靈滿足,即使這次沒有高潮。她感到阿鵬的小東西還是在跳動,似軟還硬。她輕撫阿鵬的臉,她希望這個小男孩早日長出鬍鬚,成為她的男人。今天射精就似是願望達成的第一步。

雲姑收緊陰道,讓阿鵬的陰莖多享受一會兒,她更捨不得阿鵬的精液溢出體內。
「不要緊的,處男第一炮應該沒有精子,我應該不會懷孕吧。」雲姑這樣想。
她已經想著家中有無利是封,可以派給剛射出第一炮的阿鵬。


2018年的我忍不住問:「咩唔係一樓一啲雞先派利是畀處男咩?」

「我屌你老母啦!以前d人就係咁,你知條春咩!」阿鵬知說錯話,我們二人陷入長久的沉默。
阿鵬又咳起來。
聽到「屌你老母」這句話,我忍不住想起媽媽的日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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