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陷夜巴黎》

2018年的我忍不住問:「咩唔係一樓一啲雞先派利是畀處男咩?」

「我屌你老母啦!以前d人就係咁,你知條春咩!」阿鵬知說錯話,我們二人陷入長久的沉默。
阿鵬又咳起來。
聽到「屌你老母」這句話,我忍不住又想起媽媽的日記。

1994年6月18日 星期六



逍鵬自小很喜歡香港明星張國榮。他在Leeds讀大學時,從唐人街影帶店租了張國榮《日落巴黎》與《縱橫四海》的錄映帶,不斷看不斷看,因為張國榮更愛巴黎,想到尼斯。
逍鵬也許還想看法國的國慶的閱兵。
他還很想在開放的歐洲大陸與我親熱吧。
我已為他買好了車票,也在旅行社訂了巴黎的酒店,這是我與逍鵬第一次遠行,希望爸爸准許。
爸爸就是個老古板。
經常與逍鵬在一起,很難每天寫日記,今年阿仙奴總算保住首四名,還取得了CUP WINNER'S CUP。希望下年成績再好一點,不負爸爸與我的厚望,爸爸與我都覺得是時候換個更好的領隊。

1994年7月2日 星期六

今天是旅程的第二天,我們甫一抵達巴黎,迎接我們的除了鐵塔與凱旋門,更有難得一見的高溫三十度,逍鵬說是與香港的亞熱帶氣候無甚分別,我竟懷念英國的天氣。


為了不讓巴黎失色,我本也想細意打扮。不過無論如何打扮,都不能與巴黎相比。這裡的城市漂亮,人更是瀟灑自然,怎樣穿也是美。我索性就穿件白色t恤牛仔褲,走在巴黎,自在就是美。
我們到過鐵塔、凱旋門、傷兵院、梵爾賽宮......這兒像一幅看不完的卷軸,有說不完的美術史。
吃過美食,夜逛塞納河,令我想起徐志摩說:「到過巴黎,就不羨慕天堂。」光之城實在美,尤其是與逍鵬到來。
我們飲飽食醉,回到酒店,已是清晨一時,這兒的住宅就是沒有升降機,慢慢走到七樓房間,半醉的我就急不及待把滿是酒氣與汗臭的胸圍內褲脫下,我站出陽台,倚在欄柵張看,任由微涼的夜巴黎,吹進我薄t恤內的全身。
逍鵬就在陽台一邊抽煙,一邊細看著半醉的我,陽台都是rothmas的氣味。他輕輕從後揭起我的衫尾,撫摸我的屁股。似乎一整日的遊玩,他仍然性致勃勃。
「雲,你半醉的臉很暖,身子更暖啊。我好想要你。」
雖然巴黎的住宅,不算太密,但我想只要其他人有心看的話,還是看到逍鵬不規矩的手,正想遊到我的t恤之內。
不一會,他已站到我後面,右手遊到我的乳尖。左手就揮著已經半硬的東西,拍打我的屁股三十多下。他的東西愈來愈硬。

「不必怕,這兒是巴黎啊!他們都是這樣做啊。」


他半跪在地,我的屁股剛好就在他的臉前,他一邊抽煙,一邊吻我的私處,仿似在吃美食。
(還吻到後面。)

「他們就是不怕別人看見嗎?」
「他們覺得給別人看到也是種浪漫,男男女女入夜就在公園轆來轆去呢。」
他用前端摩擦我的花蕊,準備插入,我一對乳房都被他推到欄柵上。
半醉的我欲拒還迎。
「我點會捨得啲鬼佬睇蝕我未來老婆?」逍鵬擠熄了煙,也拎熄了陽臺燈掣。
半醉的逍鵬關了燈後,好像更加興奮,他慢慢脫掉我身上的t恤,大力搓弄身無寸縷的我。

我們在午夜巴黎的陽台上,放肆地做著令我們享受的事。
他連續不斷地抽送,非常賣力,也許這種半公開的地方,讓我們都更興奮。
「啊!逍鵬,用力!啊——」
樓下街角有幾個男人聽到我的叫聲,不斷扮著我的叫聲,又是吹口哨又是嗤笑。
「逍鵬,我總覺得他們在看著我呢。」


「不用怕,我一定會為國爭光,為中國人爭口氣!」

逍鵬知道有人在看著,更賣力送進我的身體,令我高潮來得更快更強。

「啊----!i am coming!」
我一面高叫,一面扭動身體,搾取逍鵬體內每一滴精液。

樓下的人好像聽出這是我高潮的吶喊,竟拍掌歡呼,扮著狼號。
逍鵬聽到別人的支持,好像更興奮,動作更劇烈,沒有抽出,全數射進去了。
「好舒服呀,雲!我要射在你裡面,要你懷上我的bb。」


我覺得自己靈魂如巴黎鐵塔旁的煙花,急速飛到高空,全身爆發如星的萬紫千紅的花火。





1984年的一月十四日,阿鵬射了人生第一炮。雲姑找不到利是封,阿鵬竟然再硬起來,再以同樣的姿勢,乘著雲姑陰道仍然興奮,不斷用力抽送。

不一會,就第二次射精在雲姑裡面:「好舒服呀,雲姑!我要再射在你裡面,要你懷上我的bb。」
二人身心滿足地抱了一陣。
雲姑覺得自己的陰道盛不了阿鵬滿滿的精液,那道煉奶一樣的倒流,慢慢淌出雲姑的陰道,似分離的眼淚。



《情陷夜巴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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