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綿胎中》

這時,阿鵬從後用力摟緊雲姑。
阿鵬用最輕的氣息,在雲姑耳邊輕輕說了一句:
「雲姑,我愛你。」
這句說話肯定是阿鵬人生中的第一句,對雲姑來說呢?也許她已經聽過無數男人對她說過。
即使是這樣,雲姑也很高興。

始終碌架床很侷促,二人拖著棉胎,走到阿鵬父母的主人房。雖然說是「主人房」,但只要在七八十年代生活過,就知道定祥樓那種公屋的「主人房」,只是用木板或敞門的簡陋間隔。
雲姑把阿鵬的全家幅覆轉,那時的阿鵬不明所以。



阿鵬就在父母的床上實習雲姑所學,這張正式的雙人床褥內有彈簧,當時阿鵬還不知道這些床褥在做那事兒帶來的方便。


他想著雲姑剛才所教的。

二人躺臥,就在一張綿胎中。


阿鵬又依著剛才的次序,開始吻雲姑的耳珠,再依次是頸項,第三是乳房。



雲姑笑笑說:「鵬仔,你的次序是一耳珠、二頸項、三乳房,四腰,五大腿,七小腿,八屁股,再來就是吻我下面?」

「鵬仔,我的身體上有編號嗎?」

「甚麼?不是順序你才舒服嗎?不是好像由一數到十嗎?」

「鵬仔,你要記得賞玩女人的身體是不必依次序的,可不像是砌模型的說明書,不必求順序步驟。你可以是三五七四五五四,也可以是五六四十八三三二。」

阿鵬不解。



「我來試試給你看。」

雲姑先把嘴唇輕輕印在阿鵬的胸前,她感到阿鵬心跳快得要爆出胸膛。雲姑右手溫柔地撫弄著阿鵬的頸項,似是抱著自己的嬰兒。她在重重的棉胎中很靈活,當阿鵬沉醉在頸部的溫柔,雲姑的舌尖已放近阿鵬的右耳,阿鵬耳窩感到她舌頭的溫暖。雲姑輕輕挑撩鵬仔的耳骨,右手輕撫阿鵬的小乳頭。

阿鵬不單享受著雲姑的輕吻,更看著雲姑的表情,看著她風情的丹鳳眼掃視自己的身體,雲姑那一頭長髮隨著每個動作輕掃阿鵬的身體,帶著雲姑濃濃的成熟女人的香氣。他那腿間的東西,又再露出頭來。

平時總是阿鵬啜雲姑的乳頭多,可是阿鵬的乳頭,第一次受人愛撫,兩顆小紅豆凸起來。


這時,雲姑用她長滿毛髮的肥厚陰阜壓著阿鵬的東西。

雲姑把右手放上阿鵬的耳朵又再輕掃,這種輕柔的愛撫對男對女也是很挑逗。

雙人床較鬆動,雲姑右手撫耳,把俏臉潛進鵬仔的胸前,再吻他的小乳頭。



「雲姑,我是男生,別吻這兒,好酸軟啊!」阿鵬舒服,口中卻似發出求救。

雲姑再用左手拉弄阿鵬另一邊的乳頭,阿鵬舒服得顫動身子。

「女人這兒的感覺,可比男人強三倍呢,平時都是你啜我的,今天,你好好享受吧。」雲姑笑說。

這個性技豐富的少婦,像一隻八爪魚,用盡每條觸鬚,誓要把這小獵物拖進慾海淹死他。

很明顯阿鵬已經承受不了雲姑的多點攻擊。

「原來這事兒,不像砌模型,沒有一定的順序。雲姑,我現在很想……」


「鵬仔,不是早叫你不要著急的嗎?你要好好看著,好好感受著。」



雲姑看到那條熱辣的小東西,自己也再次起興。

她爬到阿鵬的身上。

「阿仔,雲姑身體唔係「雪白」就可以形容得了,佢果種白呢,好似剛出爐的燉蛋。不單白,而且好暖好滑。」

「車,女人之嘛,熄埋燈,咪又係一個窿!」

「女人呢,你唔識欣賞佢,唔識對佢好,就只係一個窿;你識欣賞佢,識對佢好,佢會帶畀你好多可能。你淨係識叫雞識乜鬼SP,梗係唔明。到死果日,你都唔知乜野叫愛,人生就白過!」

阿鵬又對我說教了。

阿鵬沒有時間了,我一面假裝在聽,一面記下故事吧。



那時香港還有冬天,那是一個攝氏十度的冬至翌日早上。

雲姑比白玉更白滑的身子,就在阿鵬的身上,她為了讓阿鵬看清楚自己的東西如何進入女人的肉體,就踮起了腳尖,張開了一邊大腿。

「慢著,雲姑,先蓋好被。怕你冷著。」

阿鵬坐起來,把粉紅色的綿胎輕輕包圍著雲姑,珍愛地抱了雲姑。

雲姑大受感動,她知道她的鵬仔終究是關心她珍惜她,有別於以前的男人。

阿鵬再躺下。

此時,雲姑身上好像多了一件粉紅披風,那又白又滑的肌膚,映照出一抹嫣紅。

「鵬仔,你也別冷著,蓋著上身吧。」



雲姑又用綿胎蓋著阿鵬的上身,綿胎邊外露出他的東西,方便行事。

阿鵬再次看到雲姑慢慢把自己的東西導入。他看著自己的龜頭給雲姑兩片陰唇慢慢吞沒,雲姑一切動作也是慢慢的,就是要讓阿鵬看個清楚。

阿鵬想配合抽送。

雲姑說:「鵬仔,這次,由我來,我等得太久了。」

雲姑由上而下,運用阿鵬的硬度,摩擦孔道內的每吋。阿鵬始終沒有成年人一般粗壯,雲姑只能運用他根部的顆粒磨自己的外陰。

彈簧床褥好方便女上男下的做愛,雲姑好快就習慣了這張床褥的回彈,好讓自己的快感高升。


雲姑把陰蒂貼著阿鵬沒有毛的恥骨上,圈圈打磨,也可以讓自己的腰肢放鬆回氣。

雲姑想:「擺動也慳返不少力氣,我真的要買一張這樣的床褥在家。」

阿鵬的手沒有技巧地抓著雲姑軟綿綿的木瓜乳,那大瓜蒂又變得紅潤了。

雲姑忘我地舞動,凌亂的影子映照在牆上。阿鵬聽到雲姑的汁水聲,隨著兩個肉體的拍擊聲愈來愈響,好像馬腳踏在泥濘上。

雲姑全身變暖,掙脫了綿胎的束縛,大力擺動自己的腰,大叫「呀,我又來了。」

雲姑的俏臉因快感扭曲,然後又說了幾句不解的四川話。

雲姑到了一次,再轉姿勢,她把臉兒及至全身,都朝向阿鵬雙腳那邊,阿鵬看不到雲姑的風情萬種的樣子,卻看著雲姑的屁股。

鵬仔感覺到自己的東西刺進雲姑孔道內一個更深更特別的地方,就像是那個孔道的天花板。成熟女人就是可以控制著,她知道自己需要的。
只要阿鵬硬著,雲姑就可以不停來。阿鵬感到雲姑孔道的天花板,有個小小的咀巴在吸啜,小龜頭是逃走不得,卻又令他快感不斷。

阿鵬突然感到雲姑全身劇震,孔道內的汁液更熱更黏,已經流到阿鵬的肉袋。
雲姑長叫了一聲,就一動也不動,只有深沉的喘氣。

雲姑閉上眼,享受高潮後的餘韻。

「阿爸阿媽也是在這張床做這些事嗎?」阿鵬竟在此問這些事。

雲姑笑說:「當然啦,不然怎會有你?」說著摸摸阿鵬的頭。

「我和雲姑今天就在阿爸阿媽的床上,做了阿爸阿媽做的事。」

阿鵬想起這很興奮。


突然「咕」的一聲,是二人肚子的咕嚕聲,他們已經大戰至十一時。

「鵬仔,你也肚餓嗎?不如我煮個福麵你吃」

「雲姑,不如先睡一下,再吃吧。」

「好,其實我也很倦。」

雲姑在睡前最後一個念頭是:「想不到,離婚後陪我睡著的第一個男人,是鵬仔。」

她是微笑著入睡的。阿鵬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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