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屯門的雲姑》: 身教
《屯門的雲姑》第十一回 《身教》
1983年冬至翌日,阿鵬全家回鄉,只餘下阿鵬一個在家。
雲姑潛進阿鵬的家中,欠些遭阿鵬母親撞破。
危機一過, 兩個人戀在被窩中,像對假期賴床的夫妻。
「我除了好像個嬰兒一樣啜,還可怎樣令雲姑舒服?我實在不會,雲姑快教我!」
「你記得將來要好好讓你的女人舒服。」雲姑冷漠地說。
「不會的,我這世人心中也只有你一個女人。」阿鵬堅定地說。
雲姑沒好氣,說:「那好吧,鵬仔,女人的身體,你懂多少?哪些地方令女人舒服?你指著一個地方,我就指另一個,不准重複。指不到就要讓對方舒服。」
「鵬仔,讓你先。」
雖然知道自己必輸,但為了學習取悅雲姑,阿鵬不得不參與。
阿鵬掀開被子,讓那個只有十度的冬日,照進雲姑的身體。
阿鵬用手指著雲姑小腹密密麻麻的陰毛。
雲姑就指著自己的口唇。
接著阿鵬指著雲姑的大乳蒂。
雲姑就指著自己的耳珠。
以為耳珠只有戴耳環的用途,阿鵬有點錯愕。
他的手搭過雲姑纖幼的腰,指著雲姑的屁股。
雲姑想起自己給阿鵬玩過這裡,竟然臉紅。
她的手沿著耳珠,滑到頸項。
阿鵬說:「頸也是?」
阿鵬已經指不出了。
「令女人舒服的地方,不止你數的那三兩個。」
「還有嗎?」
雲姑淺笑。
就在那個侷促的碌架床上,雲姑輕轉身,背住阿鵬,她把頭髮綰到一邊,露出白白的耳朵。
阿鵬說:「雲姑,談得好好的,為甚麼要背著我?」
「你輸了,鵬仔,你要令我舒服。」
「怎樣做?」
「你記得我剛才說過的地方嗎?」
「我記得……耳朵和頸……,可是,怎樣令你舒服?你想我吻你,還是摸你?」
「用甚麼方法不是最重要,你一定要讓對方覺得你溫柔。」
「好的。」
阿鵬說著,就靠近雲姑耳邊。
雲姑的耳輪很大。
阿鵬雙唇輕吻耳輪,由上到下,輕吻到耳珠。來來往往。
雲姑側著身,享受著阿鵬的溫柔,她舒服得身子輕震。
「對啊,鵬仔,這樣很好。你好溫柔。」
阿鵬用舌尖挑撥雲姑的大耳珠。
「鵬仔,你這樣吻雲姑,很舒服。」
阿鵬的舌尖輕挑到雲姑的耳背。
雲姑因為這種刺激,手臂起了雞皮。
「雲姑你很冷嗎?」
「不,我很喜歡,有時女人舒服的時候,會起雞皮,出紅疹。」
阿鵬把手搭在雲姑的手臂,輕輕愛撫著。
雲姑低叫著,身子抖震。
阿鵬順著耳廓,輕輕用嘴唇掃吻耳窩中的軟骨。
「啊,鵬仔,我好舒服。」
阿鵬把手移向雲姑的頸項。雲姑的頸項很白,頸上的細毛很軟柔。
這一刻,阿鵬才知道,好女人的身體每部份都可以欣賞。
阿鵬的指尖撫弄著雲姑頸上的肌膚,竟感到她愈來愈快的脈搏。
這時,阿鵬停止了所有動作。
他用小貓舔毛一樣輕的力度,舐吻雲姑耳孔外的細毛。
雲姑全身快感亂竄,身子劇震。
這時,阿鵬從後用力摟緊雲姑。
阿鵬用最輕的氣息,在雲姑耳邊輕輕說了一句:
「雲姑,我愛你。」
2018年的阿鵬話:「我唔知雲姑聽過幾多個男人對佢咁講,但我係成世人第一次講。有好多男人唔敢講,懶講,為面子唔肯講。」
「阿鵬,而家D人,講分手都係WHATSAPP啦,仲邊會開口講呢D肉麻野丫!」
「好在我始終都同雲姑講左,唔係可能成世後悔。」阿鵬好得欶。
我無視阿鵬洋洋得意。
「咁你就即刻扑雲姑?」
「以前D碌架床咁窄點搞野呀?」
「點知你地!鳩硬無親戚!畀支槍指住都照搞啦。」
「挑!」阿鵬氣一湧,又咳了幾十下。
阿鵬先從碌架床跳下來。
再扶著用棉胎包著自己的雲姑慢慢從上層下來。
「雲姑,我們不如響阿爸阿媽張床度訓啦。」
定祥樓的單位,面積是當年最小的,四四方方,沒有房間,所以街坊都用各種方法隔房。有用木板,有用敞板,薄薄的房間,根本無甚私隱,可是夫妻二人就有敦倫的小天地。不少公共屋村的小孩都聽過自己父母魚水之音。
雲姑對阿鵬說:「鵬仔,走進你父母的睡房,好像不大好吧。」
可是雲姑心裡想:「只要收拾好,鵬仔母親一定不會知道。」
阿鵬直奔入父母的睡房,就在父母床褥上「跳彈床」。
「雲姑,你也來跳幾下。我常常趁他們不在時這樣跳,很開心的。」
阿鵬拉著雲姑雙手跳了一陣。雲姑不知有多少年沒有這樣玩過。看著雲姑的木瓜大乳房七上八下的,鵬仔非常興奮,一邊跳一邊硬了。
他們跳得索氣,停了下來,都像個小孩子一樣笑了。
他們對望著,年齡好像沒有阻礙他們去尋找開心。
雲姑看到四桶木衣櫃上有幀阿鵬的全家幅,看著心中疚歉,把相架覆轉。
「雲姑都傻既,你情我願,又唔係亂倫,有乜野要內疚?如果雲姑佢真係咁內疚,就唔會次次都同你扑得咁爽啦!」」
「仔,你唔明,我地果脫人,諗野係多D諗住人地對自己既恩德,又會反省多D自己做錯D乜,所以佢同我咁,佢會內疚,覺得自己對我同我阿媽唔住。你地依家D人淨係諗自己,一定唔會明!」
我默然。阿鵬也默然。
《身教》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