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會後,我感覺她在撫摸我頭臉,用手指梳理我的頭髮,然後湊近在我耳邊輕聲的說:「我驚你做咗對我唔住嘅嘢,我又驚你無端端話要分手呀。」
 
我張開眼睛想看看她,那知她剛才摸我頭時將小毛巾蓋在我眼上。
 
「唔准你望我呀。」她緊張的下禁令。
 
「唉呀~我驚妳唔要我就真啦,妳諗下,我樣樣嘢都要妳照顧,係妳咁懵盛盛吼我啫,老佛爺唔好玩我啦。」頓了一頓突然省起:「呀!有一樣嘢唔好再做,唔係真係分手無得傾。」
 
「好學唔學,學埋Leon啲衰嘢。講啦~乜嘢呀。」她是指我叫她做老佛爺,不過可以聽得出,她的聲音已較為寬心。
 




「唔准再整『天殘腳』呀。嗱,再整分手!」
 
「吓,乜嘢係『天殘腳』呀,講清楚啲好喎,無謂有誤會啦,你睇吓係咪噉?」我察覺有異,再張開眼時,又發現腳板底又已經𢲲在我面前。
 
頂你又嚟?!
 
我坐直身體(又出「天殘腳」想繼續瞓都唔得啦),伸手摟著她肩膀。「妳唔好多心啦,我都話過我轉數唔夠妳快,所以講嘢唔清唔楚囉。人人都係緊張自己,唯有妳總係擔心我,自己又唔顧吓自己,妳睇妳隻手?搽冬青膏搽到敏感又唔出聲!」
 
「咩呀,少少之嘛,都話兩三日就退㗎啦。」她仍是滿不在乎的說。
 




「噉妳係女仔嘛,我想妳做我公主,唔好做妹仔啦。其實我都想自己有用啲,可以襯得起妳嘛。」我肉緊的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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