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出軌,我決定送26頂綠帽比佢: 半糖情人節 (終)
沙沙既流水聲,滿室彌漫既蒸氣,香噴噴既泡泡,彷如仙境一樣。
丁家岐上身著住背心,下身只穿四角內褲,肌肉既線條出哂黎。
「想同我一齊沖涼呀?」佢牽起嘴角,捧住我塊面,錫咗一啖。
「係...唔係...我去廁所咋。」我望住地板,支支吾吾咁話。
一諗到兩個人要除衫,一絲不掛咁面對面,我就好怕羞。
萬一佢嫌棄我個胸細,萬一佢見到我背脊既印,萬一我脫毛脫得唔乾淨,萬一我身上有死皮......
「無架,你入得黎,就無得走。」丁家岐禁住門,不懷好意地望住我。
「你衰人黎架。」
「就衰俾你睇。」丁家岐扯開我外套既蝴蝶結,放係架上,再擰轉我個身,將我背後既拉鏈拉低,輕輕一推,條連身裙就跌咗落地,我全身上下只淨番個bra同底褲。
「濕哂啦。」見丁家岐掛住望,我踢咗佢一腳。
地下有灘水。
你問我點解有灘水?呢度浴室黎架嘛。
丁家岐即刻幫我執番起條裙。
「到我幫你啦。」我話。
丁家岐遞高隻手,好似投降咁,我幫佢除咗件底衫出黎。
接下黎,我深吸一口氣,拉低佢條底褲。
第一次親眼見男仔既生殖器官,好震撼,原來傳說中既小雞雞係咁既樣。
「到我啦!」丁家岐既手指係我背脊游移,摸黎摸去都搵唔到個扣。我定定望住佢,將佢隻手帶到我胸前:「個扣係前面。」
佢伸隻中指入去,上下一挑,啪一聲,我上半身既束縛徹底解開了。
佢隻手向下移。我退後。
「底褲都係我自己除啦,你唔準偷睇。」
「好。」
「得啦。」
佢望住我個胸,我又望住佢下面。
真正的玉帛相見。
「快啲入去,啲水好快凍。」
個浴缸幾細下,要擘開M字腳先坐得落兩個人。
個水位一下子升高咗。
我好興奮咁撈起啲泡泡,潑去佢身上,佢又潑番我轉頭。
佢突然吱我大脾,搞到我好似俾蟻咬咁,又酥又癢。
「呀,唔好。」我用腳夾實佢條腰,等佢郁唔到。
「你睇下你做咗咩。」丁家岐捉住我隻手,摸向佢既小弟弟。
佢下面扯行哂,仲硬過石頭。
我正想回答:突然打了個哈啾。
「唔玩啦,等陣凍親。」丁家岐馬上拎條大毛巾包住我。
走出浴室時,我既頭髮仲滴緊水,赤住腳冇著拖鞋。
丁家岐拎住個風筒,插上電線:「過黎啊。」
我乖乖地坐過去牀邊。
佢逐撮逐撮頭髮拎起黎吹,吹得好用心,不時幫我解開打結既頭髮,掃下又撥下。
我頭髮都幾長,吹咗十幾分鐘先乾哂。
「呢件事我想做好耐。」佢話。
我地對望,好自然又開始錫,錫錫下佢推我落牀,繼續打茄輪到忘我既境界。
「我去拎啲野。」佢突然停低。
原來係去拉窗簾同熄燈。
房間一片黑暗,伸手不見五指。
我跳到我砰砰既心跳聲,佢急促既呼吸聲,仲有佢拆包裝既聲音,嘶拉一聲──應該係避孕套。
唔通佢早有預謀,約我去酒店請我食大餐,就係為咗同我扑野?
我捉住張被,將自己冚到密密實實。
我唔肯定自己係咪想同佢做。
「鬆手先,我入唔到黎。」佢拍拍我隻手。
「唔鬆。」
「係咪凍呀?」佢問。
「我地係咪可以瞓係張牀,咩都唔做?」我既語氣帶住哀求。
「好啊,我淨係攬住你瞓覺。」丁家岐擺開個套,捐入被竇,好似攬公仔咁,抱到我實一實。
「你仲係好凍呀。」
佢伸隻手入黎,摸黎摸去,掌心既溫度,逐漸傳遍我全身。
又真係暖咗好多。
不知不覺間,我條毛巾已經散開。
「你唔係話瞓教架咩?」我問。
丁家岐:「係囉⋯唔知點解,攬住你我瞓唔著。」
跟住我哋都笑咗,氣氛一下子無咁緊張。
「俾我磨下,我唔會入去。」
「你話架。」
「我應承你。」
溫熱的硬硬的棒。
蹭磨間,一股黏黏既液體湧出,整到成張牀單都濕哂。唔知係佢下面流出,定係我下面流出。
丁家岐開始想要更多,佢想塞入黎。
「唔得。」我堅決地說。
有人講過,如果做一件事前有猶疑,咁就唔好做。因為潛意識提醒緊你,有野唔對路,做咗會後悔。
係因為頭先鐘幸兒既訊息嗎?
佢又試咗幾次,我都係擰頭。
「你唔想就由佢啦,唔緊要。」
丁家岐好似無哂癮,放棄攻陷我,攤係牀上,一動不動。
個套仲係原封不動。
一分鐘、五分鐘、十分鐘......
男仔沉默起黎真係好得人驚。
平時丁家岐咁照顧我,為我做咁多野,我居然拒絕佢唯一既要求。我係咪唔應該呢?
我好似隻貓仔咁,主動趴係佢胸膛上:「
你唔講野既?」
「玩咗成日,攰啦。」
我心諗:咁你頭先又咁性致勃勃,想同我做牀上運動?
「我唔俾你入,你會唔會唔中意我架?」
丁家岐頓咗一頓:「我無插入去,你又會唔會因為咁而唔中意我?」
我搖搖頭。
「話咗中意你既人,唔係中意你既身體。」丁家岐再三同我保證。
佢輕輕咁摸我面頰。
身體接觸可以係男仔鹹濕既表現,亦可以係佢地表達感情既一種方式。
呢一刻,我因為佢既觸摸而覺得好安心。
「咪亂諗野,瞓啦。」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