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都有嘅,但咁樣妳咪好慘囉,其實我喺度諗除非我下定決心同日本妹一齊,如果唔係我同佢遲早都玩完,因為我根本無可能長時間留喺呢邊,而喺香港…妳媽咪又真係好吸引嘅,雖然佢係傻咗啲,但我都唔想傷害一個得廿歲嘅女仔,而對我嚟講養多兩個人又唔係啲乜嘢大問題,要玩都玩過晒,咁喺香港身邊有個女人陪自己都唔錯嘅,所以就草草同佢簽紙,而佢亦都順理成章退學,而嗰次之後我就無自己一個人嚟過日本。」
我:「我媽咪唔慘,但個日本妹咪好慘囉?」
爸:「兩睇啦,呢啲嘢左右做人難,當時我專登寫咗封親筆信畀佢,感謝佢嗰年幾嘅陪伴,我唔會再返嚟搵佢,嗰個單位同埋我留喺度啲嘢就歸佢所有,叫佢好好生活,所以我諗唔會太差嘅,至少都擺脫咗賣肉生涯。」
我:「咁…你今次過嚟係想搵人哋再續前緣?」
爸:「傻嘅咩,十幾年無見人哋點會等我喎,佢早就結咗婚,有個仔讀緊小學喇。」
我:「你咁講會攪到我凝住有個細佬咁…」
爸:「咪亂講,我同佢已經再無任何關係。」
我:「咁你過嚟搵佢係為咗要返個單位?」
爸:「梗係唔會啦,男人講過嘅嘢一定要算數,只係當年我留咗一大堆嘢喺度,想睇下佢有無處理到,同埋關心下佢啫,我無晒聯絡佢嘅方法,唯一搵佢嘅線索就係嗰個單位,好好彩係佢雖然搬走咗,但就繼續持有嗰個物業而且出租咗畀對大學生情侶,輾轉之下終於搵到佢,原來佢同老公喺東京租咗一個肆正啲嘅單位住,睇到佢生活得唔錯我都覺得好安慰,而我當年留低嘅嘢,佢竟然原封不動咁keep起咗,由於唔識處理,佢都好歡迎我攞返走啲嘢。」
我:「嗰堆嘢好值錢嘅?」




爸:「少少咁啦,係啲日本威士忌同埋字畫嚟,嗰陣喺日本無聊得滯買嚟收藏,結果呢十幾年升咗十倍唔止,於是乎我今年就諗辦法拍賣啲貨,啱啱先清晒咋。」
我:「咁籌到幾多錢呀?」
爸:「唔少呀,有幾枝威士忌去到港子六位數,最後成批貨賣咗成兩球,交埋佣之後攞得返百五六粒。」
我:「既然係咁,你應該生活得幾好至係。」
爸:「無啦,我累到啲partner輸咗好多錢,所以九成嘅錢我都用嚟還返畀佢哋,再封封大利是畀個日本妹同佢個仔,我剩返三幾萬自己旁身咋。」
我:「吖,你都走咗過嚟避世,竟然重繼續還錢畀人?」
爸:「畢竟係我嘅失誤嚟…我攪到佢哋要按咗層樓,仔女本來讀緊直資中學要跳返出津校,所以好慘㗎,如果我唔做返少少嘢良心會過意唔去…」
我:「你對人哋咁好,咁你個女點算呀?」
爸:「我個女…真係我個女嚟,我犯錯,妳唯有硬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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