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甜】好人難做,咁不如做個賤男: 七十四。下 利用
「你話喇 ! 我講得唔啱咩 ?」譚家瑜鄙視地一邊微笑,一邊盯著阿朗,再道︰「你呢種人真係幾嘔心,只要班女擘大隻腳,你就咩都唔理主動去屌,屌完仲要扮好人扮情聖,又要有罪惡感,之後人哋利用你,你又唔開心,但係你又會利用人哋,睇吓你幾撚賤 !」
「我冇用 ? 你信唔信……」憤怒的阿朗已扯開了她的衣領,袒露出半個胸罩。
譚家瑜抓回他的衣領,怒視著他,並說道︰「強姦我囉 ! 嚟啦! 仲咩唔做唔做吖? 你淆底呀?」
她不止於此,更是對著阿朗張大雙腿︰「我擘大埋隻腳俾你喇,屌我啦 !」
憤怒的阿朗,把譚家瑜整件校服扯走,並捉住她的雙手,以防她反抗。在他準備動手之際,卻發現沒有衣袖保護的手臂,有著數不清的深邃割痕。
一道,兩道,三道,四道,五道,六道 ………
阿朗被嚇住了。
「Sorry,對唔住……」
「做咩? 唔屌吖?」
「對唔住……」
阿朗道歉後,從地上撿起親手扯掉的衣服,然後遞回給她。
兩人沒有說話,圖書館回復了本來的寧靜。
待譚家瑜穿回衣服,他們在圖書館門前,冷冷地道別分開。
剛剛發生的事,他們將其放進內心深處的鐵盒,永遠地埋藏起來。
阿朗回到班房,只見門外被眾多學生圍得水洩不通,他拼了命地鑽進人群之中,幾經辛苦才探進班房。班房內,又有一群人,圍著金田的座位,座位上沒有金田本人,皆因在第一節課完結後,他便去了校務處早退。
「係囉,估唔到金田咁識食!」
「真係羨慕死人啦 !」
「現實之中竟然都有呢啲情節 !」
「好嘔心囉 !」
周圍的同學都為今朝早會發生的事情議論紛紛。
坐在金田前方的思穎,一如以往,繼續預習下一堂的內容,沒有理會身後那些嘈雜的議論聲。
某位同學走到思穎一旁,問道︰「係呢係呢,班長你點樣睇? 今次有晒片,點都唔會係假啦 !」
思穎的嘴角勾起一抹的微笑,雙目微微彎起,儼如聖母般的︰「今次件事真係太過份喇 ! 唯有祝福金田佢啦,希望佢平安渡過 !」
阿朗十分訝異,為何她是這個樣子。
「思穎……你……」阿朗本想上前關心,卻被Cherry 搶先一步。
「思穎,你跟我出嚟 !」
過了一陣子,走進班房的就只有思穎一人。她面色不變,神情淡定,理了理裙擺,坐回自己的坐位上,優雅得有種脫俗罕有。
阿朗察覺到她的異常,作為她的男友,理應關心女友。於是阿朗走到她旁,好心問道︰「思穎…… 你冇事嘛?」
思穎合上要預習的課本,扭身仰頭,不慌不忙地清清嗓子,撥撥秀髮,笑著答︰「冇事吖 ! 會有咩事呢 ?」
阿朗蹲下身,就像幼稚園的老師哄孩子一樣,溫柔地仰視思穎︰「佢而家咁喎… 你唔會唔開心咩 ?」
「唔會吖 !」她冷聲答道,嘴角掀起一道怪笑,彷彿在告訴阿朗,她並沒有大礙,可以放心。
阿朗仍不相信︰「但……」卻被思穎再次說服︰「冇事吖 ! 」
見她一再聲明,於是乎,阿朗只好作罷。
剛好鐘聲響起,小息完結。阿朗站起身子,回到坐位。思穎也扭身望回黑板,並打開桌上的課本,繼續當起那位天資聰穎的女神。
數學科的陳sir走進班房,便是追趕教學進度,拼命地把公式塞進學生的腦袋。
阿朗癱倒在桌上,任由公式左耳入,右耳出,不讓那些鬼畫符在腦袋留下任何痕跡。
「好喇,跟住就係講今次嘅考試範圍 ! 大家記住抄低佢。」
阿朗打開筆記,雙眼跟隨陳sir寫下的粉筆字,抄下那無關痛癢的考試範圍。他無意中發現,Cherry不在坐位,看來剛才出去後,她並沒有回來。
阿朗沒有擺上心頭,抄寫範圍的手仍舊未停,今天的事已足夠多了,身心都顧不上那麼多,而且下星期就是考試周,還顧得那樣。
晃眼間到了下課時份,Cherry依舊沒有回來班房。
拉起窗簾,一縷縷昏黃的陽光穿過璃窗,支配整間班房。身陷夢鄉的阿朗,被突如其來的暖光刺醒,勉為其難地從桌上抬起頭來。
阿朗睡眼惺忪地揉揉雙眼︰「嗯……嗯…… 而家幾點?」
「六點喇 ! 懶瞓鬼 !」窗邊的某人邊拉窗簾,邊對他說。
阿朗用力揉眼,朦朧的身影逐漸清晰。
「阿魚?」
「Hello ! 又係我吖!」阿魚揮手笑道。
阿朗托起腮盤,斜睨著她,問︰「你點解喺度嘅 ?」
阿魚撅起小嘴,裝作可愛,答︰「你好唔想我喺度咩?」
「係吖! 幾唔想啦 !」阿朗沒有意欲跟她逗留在此,又見時間不早,便提起書包,準備回家。
「喂 ! 我嚟咪因為你囉 !」阿魚急忙地勾住阿朗的臂彎,臂彎陷進雙乳的溝裡,希圖不放他走。
可是,柔軟的小山丘沒有打消阿朗回家的意欲,他續問道︰「你講真話啦 ! 係咪關琴日個𡃁仔事 ?」
「𡃁仔?」阿魚歪頭問道。
「廁所嗰個吖 ! café shop嗰個吖 !」
「睇嚟你偷睇晒,咁樣係唔啱㗎 !」阿魚鬆開勾住阿朗的手臂,面帶淫笑,雙手夾住阿朗的雙頰,沒有流露出半點羞恥。
阿朗冷冷答道︰「都唔係第一次啦 !」
阿魚緊握脖子,裝作哽骨。
「有骨嘅!」
「我走喇 !」
「喂 ! 唔好抌低我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