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k最後釋出】科學禁書目錄——索引上的女孩們（完）: 沉迷網上小說

致敬必看的『自修室，學界蘭桂坊』。

可能由於太多嘢煩，我十點到醒咗之後就瞓極都瞓唔返，考完試由今日開始就係成個月嘅寒假，由十二月中放到一月中，我有好多嘢想做但係根本就無從下手，經歷完琴日嘅衝擊個人無晒動力，結果就一直攤喺張床轆手機。
C：「嗯欠…你咁早起身嘅…我…無眼花呀？你學人睇網絡小說？」
我：「諗唔到其他嘢做嘛…」
C：「係咪重係未有新message嚟？」
我望住個電話屏幕點頭。
C：「自修室…學界蘭桂…頂！你睇呢篇嘢？」
我：「嗯，Cindy妳睇過？」
C：「梗係睇過啦！」


我：「平時都見唔到妳睇，妳又唔講嘅。」
C：「你喺度打緊機打緊稿嗰陣我如果唔係溫書攤喺梳化度咪煲劇睇小說囉，你都唔會理我㗎啦，明知你無興趣點會同你講呢…喂…你係咪因為Stella走所以睇呢篇嘢？」
我：「可能有關掛…我睇過啲人介紹呢篇係有long D同一腳踏兩船情節…其實我好耐以前都睇過個頭，啱啱又諗返起…」
C：「我同你講呀，呢啲係愛情毒藥嚟嘅！個男主角句句都係粗口不知所謂，睇住Shirley就令人䒐到上心口，重有嗰個JoJo，你唔好睇佢好好，去到最後係會激到…」
我死魚眼咁望住佢，而佢都意識到唔應該再劇透落去…
C：「等你睇完先再同你謦…」
之後佢就攞住部手機一齊轆，我望到係類似notes咁嘅嘢。
我：「妳唔係都考晒試喇咩？重要溫書？」
C：「唔關事，我報咗IIQE同HKSI啫。」
我：「妳要做保險？賣股票？」


C：「唔係，當知多樣嘢啫，睇你嘅小說啦。」
我：「原來妳而家咁上進…」
C：「Stella叻到咁都要自食其力，我又點敢鬆懈呢，呢兩個試好小兒科，兩日就溫完架喇。」
自從佢琴晚接過咗Stella嘅『職務』之後，我竟然覺得佢嘅眼神帶住少少Stella獨特嘅光芒；就係咁，我哋兩個一齊坐喺床度轆手機轆到晏晝兩點，而我都終於睇完放低咗隻手。
我：「JoJo…」
C：「嘩！你無嘢呀，真係睇到喊咁口？我都話咗係毒藥嚟㗎啦…」
我：「點解個世界會咁㗎…」
C：「喂！醒啦！你唔係當咗Shirley係Stella，JoJo係我呀？」
我：「無…我當咗我係車喱龜啫…」
C：「好心你唔係睇開小說就唔好咁上心啦，全部都係煽情吸收視㗎咋，由頭到尾都唔合邏輯嘅。」


我：「即係點？」
C：「你諗下，主角話佢唔靚仔，又無戀愛經驗，家境又唔係好，有乜可能一去自修室有兩條女冧佢吖？」
我：「咁…我都差唔多啫…」
C：「咪玩啦，你家境差？重有呀，你讀書咁叻，入面個主角有無可能喺中六先開始讀書用半年時間多啲溫到考第一呀？」
我：「的確無嘅…但我都係唔識拍拖，所以一開始同Stella搞到咁。」
C：「嗰隻車喱龜根本就係禽獸嚟，你睇佢頭嗰三份一根本日日就係喺度諗點溝Shirley然後上佢破處。」
我：「唉…我咪又係將妳變透明…」
C：「點同呀！佢食咗Shirley之後就即刻話覺得同佢行街悶呀，你同我一直到咁開心。」
雖然佢係喺度讚緊我，但唔知點解我都係開心唔到。
C：「重有呀，個Shirley唔係婊子係乜，佢一路知道男主鍾意JoJo但就一直唔同佢溝通，只係諗住自己有男朋友嘅好處，去到外國讀書就不停怪人，之後就話其實一直知道男主鍾意JoJo，然後嗌分手叫佢追JoJo扮好人，計我話佢嗰陣已經同個靚仔開始咗啦，睇佢一開始會同條仆街麒麟頭Andy一齊就知佢乜人啦。」
聽落好有道理，但我諗除咗我之外其實大把仔都覺得Cindy係婊子。
C：「到最後JoJo拒絕男主，係就灑脫啲啦，係要話乜嘢當佢係最重要嘅人，同人藕斷絲連拖住人哋幾年，得閒就覆人兩句，莫講話係真愛，就算係朋友都不忍睇住佢咁受苦呀？自己同男朋友情比金堅，咁做乜重要扮到重視主角呢，呢啲係叫做愛咩？完全係自私到爆嘅行為！」
我：「嗯…」
C：「重有啲人話的士佬同阿欣好感人，有幾感人呀？大佬！一對男女生命之中中間極度痛苦咗幾十年，到老先嚟破鏡重圓，睇就開心呀，有邊個想自己人生係咁？呢啲叫勵志？煽情咋！」
我：「妳明明話係毒藥…但點解啲情節記得咁清楚嘅，妳好似重上心喎…講到面都紅晒。」


C：「…，唔理你喇！」
我見到篇小說重隨附咗幾首歌嘅Youtube片，就隨便開咗首趙學而嘅『最佳位置』嚟聽，Cindy就好似JoJo咁喺我隔籬挨住我膊頭。
C：「其實…我嘅最佳位置會唔會係做西宮呢…」
我：「你先至係咪咁上心嗰個呀，我嘅生命中係唔會出現西宮㗎，妳喺我心入面有無可取替嘅獨特位置，由一開始，到而家，直到永遠都係。」
唔知係咪因為睇完愛情小說嘅關係，我好似識講嘢咗，然後攬住Cindy嚟惜；係嘅，小說呢啲根本就係虛幻嘅小朋友堆沙，對我哋而家複雜嘅現實情況係完全無任何啟示。
C：「喂，就嚟三點喇，你係咪睇小說睇上腦飯都唔使食呀？」
我：「Sorry呀，真係唔記得咗…我而家去擦牙換衫先，妳等我一陣，好快！」
睇嚟我真係道行未夠，咁嘅小說就可以搞到我入晒神連肚餓都唔記得，都唔知幾耐未試過咁。
我：「我哋去食有芝麻八爪魚嗰間拉麪好唔好？」
自從透明事件完咗同佢去過一次之後，嗰間嘢就變咗我哋唔想花心機諗食乜時嘅飯堂，反正一定唔會錯，Cindy就係咁超乎想像地鍾意八爪魚加味精嘅化學作用；而嗰間鋪嘅員工都一早認得我哋，相信佢哋個個都肯定我同Cindy係一pair。
C：「你而家俾我發現咗係金礦重諗住帶我食埋呢啲嘢？」佢轆到隻眼大一大同我講。
我：「咁妳話事啦，食乜都得…」
C：「跟我嚟啦！」
希望佢唔會帶我去啲太奇怪嘅地方啦，其實到而家我都重係無乜胃口，唔想牛嚼牡丹。
我：「就…係呢度？」


C：「係呀！行啦！」
我哋嚟咗YYM間大快活，一入到去已經見到佢係度好忙碌咁做緊嘢，一時喺收銀度，一時喺水吧睇住啲下屬做嘢；YYM喺度升做主任已經成年，雖然唔係啲乜嘢特別嘅工，但其實好適合普通嘅佢，望住佢喺度專心熟練咁做嘢，我真係好感觸，好似成個世界都喺度進步，只有我keep住做一個廢J大學生，唉…究竟係咪隻App害咗我？
Cindy出去買嘢食，到攞嗰陣YYM先發現到佢，打點完一輪之後YYM就走過嚟陪我哋。
Y：「嘩，乜你兩個咁錯蕩呀！」
C：「係呀，今次係專登嚟搵妳㗎。」
講起就慚愧，其實間大快活我行十分鐘就到，但自從佢嚟咗打工之後反而重少嚟咗，一來怕阻住佢做嘢，二來知佢男朋友喺度；而我同佢嘅距離，就變成隔住WhatsApp嘅距離。
Y：「咁緊要，有嘢同我講？」
C：「係呀！妳留心聽住喇，呢條友…失戀呀！」
我：「！」
Y：「哈哈哈…佢失戀，咁慘呀…」
YYM轉過嚟定睛望住我，一秒後又望返住Cindy。
Y：「我幫唔到佢喎。卡…卡…哈哈哈！」
C：「卡！哈哈哈哈哈…」
我內心同自己講，一定係呢兩個女人好愛我，所以先會喺我面前咁樣惡搞取笑我。
Y：「搞乜呀，佢溝新女食檸檬？定又俾人當水泡？」上次件事我都有話佢知。


C：「佢重邊敢識新女仔吖，哈哈哈。」
有乜好笑？我真係好想講嗰個水泡妹其實我要轉做正印容乜易，但成世流流長，我唔想瞞住佢Stella同Cindy嘅事，但唔通我有可能介紹佢哋互相認識咩。
Y：「咁係乜？係Cindy妳同佢鬧反咗？」
YYM嘅見解真係好獨到…
C：「妳覺得似唔似？」
Y：「唔知呀，你兩個嘅嘢都無樣睇嘅，有可能你哋鬧架鬧到面紅耳赤專登嚟同我報告。」
C：「哈哈…我先無咁好閒情逸致呀，好，認真喇，係Stella要去美國升學呀。」
Y：「姐…Ste…lla…佢要走呀…我都唔捨得…」
腦海中浮現出佢同Stella『做愛』嘅場景，彷如作日，雖然見面少咗，相信心係不變嘅。
C：「係呀，呢條友琴日喊到死咁滯…」
Y：「咁都明嘅，Stella無同你好好送別咩？」
C：「本來琴日嚟搵佢嘅，但佢要趕住返學校考試，結果只係同咗我送別。」
Y：「無嘢嘅，Stella點都會搵你嘅。」
C：「未必，Stella而家消失咗搵唔到佢，亦都無叫佢送機。」
Y：「係咪你激走咗人哋呀？」


我：「無…一直都好正常…」
Y：「咁你去美國搵佢囉。」
YYM諗嘢真係直不甩，點解我完全無諗過呢樣嘢？但美國…去旅行都要簽證，如果要去讀書嘅話…講真嗰句，我連自己半年後畢業要做乜都未知，搵工？升學？繼續hea？唔好話去外國進修，我連點樣報自己U嘅碩士都唔知…
C：「係囉，唔明佢做乜要喊到死。」
Y：「一定無事嘅，Stella同你都咁叻，唔會有問題，我相信Stella，都相信你，分開下啫，點會係失戀呢？況且你重有Cindy呢。」
C：「哈哈，我PTGF嚟㗎咋，有仔我就唔得閒理佢㗎喇。」
Y：「嗯，咁你唯有打飛機喇。」
我：「…我會諗辦法㗎喇…，係呢，YYM呢排妳點呀，上次妳話開始諗結婚，打算幾時呀？」
Y：「傻啦，邊有咁快呀！儲錢都唔知儲到幾時啦，不過你哋可以放心，到時一定用炸彈炸你兩個！」
C：「無錢咪叫呢條友畀多啲人情…囉…」
我踩咗佢隻腳一下，真係好怕佢講錯嘢，雖然YYM都係自己人，但我唔想啲麻煩嘢有第四個人知，始終Cindy無Stella內斂，都係要提醒下。
Y：「咁大筆數，幫到幾多吖…」
我：「潮流興裸婚，話唔定隨時可以結呢。」
Y：「唔會啦，又唔係急嘅，好喇，我都要返去做嘢先，Issac你take care喇！」
我同Cindy食完之後，離遠同YYM揮揮手，跟住就離開咗大快活。
C：「點呀？有無舒服返啲？」
我：「嗯，多謝妳呀，Cindy。」
YYM嘅樂觀一味向前跑性格，的確幫到我嘅。
C：「估唔到咁快就談婚論嫁，真係令人傷感。」
我：「做乜呀，妳又恨嫁呀？」
C：「恨你個頭呀！我重有排都未玩夠…喂，你做乜咁樣望住我呀…唔好諗住我會嫁畀你喎！」
我：「嫁畀我好失禮妳咩？」
C：「失唔失禮都好，而家過咗四年咋，等多六年你重係無人要先講啦！」
估唔到Cindy重記得嗰個開玩笑咁嘅約定。
我：「係咪等夠十年就可以娶妳？」
C：「十年…到時先算啦！我都俾其他男人玩賤晒，睇怕係你唔會要我咋！」
我抱實咗佢無嘢講，因為我真係唔知講乜好，亦都唔適合講任何嘢；Cindy，我當然愛佢，亦唔會介意同佢廝守終身，如果我介懷佢同其他男人嘅事一開始就唔會approach佢啦，只不過愛到咁深又真係始料不及；眼前重有Stella…加埋種種事情煩住我，呢啲兒女私情唔適合諗住，但我同自己講，如果我真係搵唔返Stella，又或者Stella已經搵到屬於佢嘅幸福，我諗我都唔會再識其他女仔，十年，我相信係一個合適嘅時間畀個答案Cindy。
唉，如果佢到時重係available先算啦…
C：「喂…我今晚要返U搞啲嘢，聽朝要同人補習…我今晚返屋企先，過兩日再嚟陪你好唔好？」
我：「當然無問題啦，放心，我而家已經無事！」
C：「咁你聽日去買啲八爪魚拼盤放雪櫃啦，到時我哋煮麪一齊食。」
Cindy，我從來都唔會管佢，而我亦都無資格管佢，不過我會相信佢，唔係信佢唔會背住我做啲乜，而係信佢會愛惜自己；我送完佢去搭車返U後就自己一個行返屋企。
自從中五我老豆開始喺日本做嘢之後，我就已經慣咗一個人住，一個人打機，一個人溫書，覺得世界係好自由好舒服；我重曾經嫌Stella喺我屋企煩住我，明明我專心做緊嘢佢就不停咁同我講嘢，理少佢一陣又會發我脾氣，但如今我一個人踏入間屋嗰陣竟然覺得寂寞；唔知道Stella妳去到美國之後會唔會同我一齊有咁嘅感覺呢…
返到去我又諗返起篇小說，其實Shirley真係好衰，為咗有人惜完全無諗過後果，去到外國無晒利益就即刻換畫，說好的感情呢？個JoJo又係，妳咁鍾意男主，明知佢哋分咗手妳點會唔即刻搵佢？就算因為情義問題唔同人一齊住都會主動關心下㗎，講都唔講聲就平安夜同新仔一齊，本質上就係發姣唔等得，眼前利益行先，感情嘅嘢好閒，當年YYM同店長拍拖都同我講聲先啦。個男主就又係亂咁嚟，初戀鍾意靚女想食咗Shirley好正常，努力咗咁耐連考第一都畀你攞埋重係成個傻仔咁，明知JoJo鍾意你，梗係第一時間約佢出嚟…推冧佢又好…乜都好…成班細路都唔知喺度搞乜鬼…
我都唔知我火乜鬼，但自己一個人就係控制唔住，我連鏡都唔敢照；呢幾年同Stella最主要做嘅嘢就係愛，如果分隔兩哋，唔通日日玩sex cam咩，定係我要日日扮到好愛佢同佢謦長途講埋啲情情塌塌嘅嘢…其實大家都知道係不切實際，可能就係咁佢寧願同我斷絕來往，將所有嘢交晒畀Cindy，包括感情…而Cindy，呢幾年係就係相處得好好，愛得好舒服，但我真係唔敢同佢表白要佢做我真正嘅女人，我更加唔敢講話我揀佢唔揀Stella…
可能我先係最仆街又最唔識處理感情嘅一個人，一直拖住兩個女人咁耐…
攤咗喺度轆轆下又去返個小說網，諗返起佢平時可能睇好多呢啲嘢，咁我都不妨睇多啲，同佢謦欬多個話題都好吖；女神話我考第一…就畀我中出？乜料呀，鹹故嚟㗎？Cindy會唔會唔睇呢啲嘅呢，不過佢又咁淫…見到中出兩隻字我又忍唔住㩒落去。都唔明啲校園故點解成日都要用讀好書嚟做題材，成日由考包尾溫到變考第一，啲作者係咪真係以為打針食藥就可以加IQ？
不過係嘅，Cindy佢講得啱，呢啲故仔就係要誇張、勵志、煽情嚟搏收視，如果好似我呢啲由八粒星星讀到變普通大學生嘅故仔就真係搵鬼睇…到咗今時今日，Stella讀嗰啲嘢我連個title都睇唔明，Cindy又自給自足，係間唔中可以同佢研究下Econ入面啲微積分同埋Finance入面啲Stat…
考第一，女主角就沖涼擘開大髀等主角中出…呢個係咪Erica嚟㗎…睇咗兩行發覺今時今日啲電話真係好煩，網購App係廣告，外賣App係廣告，就連銀行App都係廣告，滋擾到唔請人老味出嚟都唔得！正想打交叉熄晒佢時發現一個好生面口嘅標誌仔。
『我係你孫新抱，求下你幫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