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k最後釋出】科學禁書目錄——索引上的女孩們（完）: 入正題

我呆咗咁企係度，完全唔相信我啱啱聽到嘅嘢，明明Stella上星期先好地地搵完我，都完全無講過任何有關嘅事情，點解可以快到咁就話走？
我：「妳講真㗎？」
C：「我點會用啲咁緊要嘅嘢嚟呃你。」
我：「咁佢幾時飛？去邊間大學讀？佢明明重有半年先畢業㗎？」
其實我都有預計過畢業後可能會有呢個問題，但真係估都估唔到會提前發生。
C：「佢無講低，我都有問過佢，佢話而家已經讀夠晒啲學分，下學期一個course唔take都可以畢業，咁啱美國嗰邊嘅友好大學研究院等人用，佢可以早啲過去體驗適應下先，到下個學年先正式開學，奬學金夠畀晒全額學費。」
重記得我哋初中嗰時，就好似幾日前嘅事情咁，嗰陣我淨係得數學同科學可以攞好高分，總成績俾中西史經濟累到死下死下只可以排到中上游位置；返學嘅唯一好玩地方就係同Stella鬥計數，因為全班只有佢同我差唔多level，而且就算我高分唔過佢我都可以示範旁門左道計數特登激佢；佢嗰陣係一個好無趣嘅人，朋友唔多所以整整下我哋就成日一齊溫書，後來升咗中四理科班之後我嘅成績步步進逼，之後嘅事大家都知道…但到咗而家就嚟大學畢業，我竟然覺得我同佢嘅距離返返去原點，甚至乎越嚟越遙遠，至少喺地理上…
我：「我…要送佢機！」
我攞起部電話，發覺頭先斷connection嗰句sorry重未send到過去，於是我再打多句，都係唔得，情急之下我就直接打佢電話…
「對唔住，閣下所打嘅電話暫時未能…」


C：「Issac，放棄啦。」
我：「點解！點解會咁？」
C：「我諗佢係唔想同你道別掛，佢叫我同你講，你同佢嘅一切都唔會變，到下次再見嘅時候，一樣係會返返去中學畢業謝師宴嗰一晚。」
我：「Stella…點解要走都唔同我見…」
C：「佢都就走，就算呢幾日不停見又可以點喎，都對咗四年啦，再見多幾次都係咁。」
聽完佢講嘅事實，雖然我重係好安靜，但兩個眼框嘅水珠已經係咁流出嚟。
我：「到咗美國佢重會唔會搵我…」
C：「我諗佢應該唔會想同你long D，而且…佢又唔係你女朋友…喂…喂！唉…傻仔…」
我：「嗚嗚嗚嗚！」
喺自己心愛嘅女人面前，我可以毫無保留咁露出懦弱嘅一面，而且我知道自己真係十分不知所謂，因為我竟然有兩個一樣咁心愛嘅女人。Cindy佢見到我咁樣就抱住我拉埋去梳化上面，而我就將個頭埋咗落去佢心口…


C：「你鍾意人鍾意到咁做乜唔認佢做女朋友喎…一直拖咗三年有多…」
我：「嗚嗚嗚嗚哇哇呀！」
C：「睇住你為咗佢喊到咁真係俾你激死，遲早激走埋我…」
我：「嗚嗚嗚嗚！哇哇！唔好！嗚嗚嗚嗚嗚嗚嗚！」
C：「講笑咋…邊敢。」
我就好似個細路仔咁喺佢心口喊咗十分鐘有多，直到成件衫都濕晒；Cindy，多謝妳，我諗世界上無其他女人會容忍一個自己鍾意嘅男人為咗另一個女人而喊到自己成身濕晒。
我：「Cindy，對唔住…我負咗Stella…都負咗妳…我向你地道歉…」
C：「無嘢喎，傻瓜。」
佢個樣比我想像中輕鬆。
C：「Issac，我同Stella係唔同嘅人，呢幾年我都同過好多男仔拍拖，得閒又可以搵下你，其實我過得好開心，唔使覺得負咗我。」


佢咁講其實好有道理，打從一開始Cindy就比Stella堅強好多，份人又睇得開。
C：「其實我知道我唔應該管你嘅私事，但做乜過咗咁多年你都唔同佢復合嘅？」
我：「呢個問題我真係唔識答妳…」
C：「你唔係為咗我所以唔同佢一齊呀？」
我：「係…原因之一掛…」
C：「喂，YYM又拍拖，Erica又拍拖，我都拍拖啫，你為我嚟做乜？你有咁鍾意我咩？」
的確，YYM同Erica拍拖之後我就好自然咁覺得同佢哋嘅距離增加咗好多，只有Cindy，無論點佢都好似喺我身邊。
我：「嗯。」
C：「你傻嘅咩！你都明知…我係啲亂嚟嘅女人…但…Stella係對你一往情深㗎！」
佢講就咁講，但係塊面同個眼框都即時變紅，隻眼珠重水汪汪咁。
我：「就係因為咁，我先唔識同佢一齊。」
C：「乜唔識喎，你同佢一齊，以後唔好理我咪得！」
我：「我做唔到。」第一次講得咁斬釘截鐵。
Cindy聽到之後隻眼都開始濕。
C：「你係咪覺得本身就同佢成日都見面，而且又做埋嗰啲嘢，一直相安無事過得開心，好似一唔一齊都無分別咁？」


我：「可能係…如果一齊…再分手都唔知點算…」
C：「諗住唔做女朋友，真係一齊返就結緍？」
我：「有諗過…」
C：「黐線，結咗婚都可以離嘅啫！」
我：「咁…呢個已經控制唔到…加上…呢幾年嚟Stella一直都話唔想拍拖…亦都無乜表示…」
C：「其實你有無諗過你兩個根本好似？」
我：「即係點？」
C：「又硬頸，又細膽，拖泥帶水得嚟又要完美主義，真係俾你兩個激死！」
唔知點解，彷彿好似Stella坐咗喺我隔籬一齊俾佢鬧緊咁，而又的確我同佢喺感情上都俾Cindy開發咗好多，只係我哋都未有答案。
C：「喂，總之佢而家要離開香港係事實，你都唔會搵到佢住㗎喇；不過，佢唔止講咗咁少嘢嘅。」
我：「咁係咩呀！」
C：「佢拜託我當佢唔喺香港嘅時候，代替佢去照顧你，雖然…我唔太清楚我可以點照顧你…」
我：「Stella…」
C：「你兩個呀！麻鬼煩，我諗緊如果佢成世唔返嚟你又搵唔到第二個我咪要做你老婆？喂…你喺度傻笑乜嘢呀…不過總之…喺嗰方面我可以滿足晒你嘅，就算double我都OK…最多我都唔拍拖住…」
我：「嗯，佢重有講乜？」


C：「佢畀咗呢樣嘢我。」
我一望，係Stella一直keep住我屋企嘅鎖匙。
C：「佢特登同我講話唔係因為同你有乜特殊關係所以有你鎖匙，而係關於一個秘密，不過Stella佢就無同我講內容喇，佢話如果你真係有需要，可以將我當成Stella…我可以代佢處理任何原本關於佢嘅事…你話我係咪俾你兩個激死吖…」
雖然Stella佢走都唔肯同我最後道別，但係就喺背後安排咗咁多嘢，真係好符合佢嘅性格。
C：「你話吖，我畀你揸波容乜易喎，但係我就點都細過佢兩個cup嘅，點都唔同feel啦，係咪？重有呀，你平時唔會同Stella玩SM㗎？我係好玩得但唔多鍾意呢套㗎…」
我：「喂，Stella！」
C：「你無事呀？有幻覺？我係Cindy喎…」
我：「呀…Sorry…嗌錯咗啫，Cindy，我想同你講一樣嘢。」
C：「哦，你講啦。」
我：「妳唔需要代替Stella，妳係Cindy嚟，但關於呢一件事，我同Stella係以整個生命嚟信任對方，而且無論如何永遠唔會同人講，加埋自己要好小心同自制，妳可唔可以一樣做到？」
C：「吓？你同Stella關係深刻到咁？」
我：「唔關感情事，係更加重要嘅嘢。」
C：「我應承得Stella就要做到，係怕你唔信我。」
我：「跟住我要講嘅嘢，妳聽到之後可能會嬲，可能會恨我，可能想打死我，但都無所謂，我只求你唔好離開同埋唔好俾第二個知。」
C：「得喇，講到咁嚴重，我一早有心理準備無論乜嘢事都會哽咗佢，鬼叫係你兩個。」


我：「Cindy，其實一開始妳變成透明係我搞出嚟。」
C：「就係咁？我一直都係咁諗。」
我：「吓！咁唔合邏輯嘅事妳點會諗到！」
C：「哈，本身變透明呢樣嘢就係極極極唔合邏輯㗎啦，但就算點唔合邏輯都好現實都係發生咗，咁呢件事唯一有關嘅人就係你，咁一係就係神搞出嚟，一係就你搞出嚟，點鬼知神又係你，鬼又係你，咁諗有幾唔合邏輯呀？」
我：「妳唔嬲？」
C：「有乜好嬲？」
我：「我咁對妳囉…」
C：「點對我呀？因為想玩我？食咗我？攞我肉體？插我？中出我？」
我：「…」
佢將一個個極盡淫蕩男仔腦海入面經常存在嘅詞語由口度講出嚟，我真係感到好慚愧。
點知佢突然惜咗埋嚟，攬住咗我，伸條脷入我身體，呢個動作維持咗一分鐘。
C：「同你講呀，我變咗透明嗰段日子，係我人生最感受到真愛嘅一段時間。」
我：「真係㗎？」
C：「嗯，我做乜要呃你。」
我：「哈，咁係咪即係話之後嘅時間都…」


C：「傻啦，真愛係毒藥嚟㗎，太多會令人迷失，做錯好多決定，總之我識咗你以嚟我都過得好開心，你大可以放心。」
我：「估唔到我咁對妳都唔嬲…」
C：「咁我係咪要除你褲打你pat pat，話你曳，為咗要屌我搞埋啲旁門左道嘅邪術？」
我：「我其實有反省過㗎…」
C：「溝我嘅仔想屌我，約我食飯嘅仔想屌我，送禮物畀我嘅仔想屌我，爭住同我做project嘅仔想屌我，如果我除晒衫擘大隻腳攤喺lecture theatre出面張枱應該九成男人會嚟輪我，我嬲得幾多個？」
我：「好似好灰咁…」
C：「重點係你係屌完我之後令我最滿意嘅一個。」
我：「多謝妳咁睇得起我。」
C：「重有呀，你可以令人變成透明，用呢條橋食幾多條女都得啦，但你揀咗我，咁一定係我太正啦，咦…咁係咪…Stella都係呢個方法？」
我望住佢擰擰頭。
C：「但你係用其他能力嚟搞掂Stella？」
我：「嗯。」
C：「係點㗎？」
雖然Stella話將一切關於佢嘅嘢都授權畀Cindy，但我認為呢件事始終留返做我同Stella嘅秘密好啲，加埋真係太鶻突。
我：「我諗…呢個留返做我同佢嘅秘密好啲。」
C：「咁你攪佢先係因為覺得佢最正？」
我：「唔係，嗰陣我都係覺得妳最正。」
呢個係事實，當然可以同佢講，唔係賣口乖。
C：「因為順手所以向Stella埋手先？」
我：「可以咁講嘅…」
C：「哈，你都真係幾曳㗎喎，咁之後嘅YYM同Erica呢，佢哋又有啲乜特別經歷？佢哋又知唔知你有乜古怪？」
我：「呢兩個真係乜都唔知，YYM我本身想用能力幫佢跑快啲等佢攞第一，點知我失咗手但佢用自己能力都攞到金牌，之後同佢慶祝…其實無諗住咁…而Erica呢，我用能力去幫佢整冷氣機，諗住抽下水做回報，點知佢飲醉咗就直接上我…」
C：「呢個Miss真係…呀，係喇，咁Stella佢知唔知你令我變透明嚟攪我？」
我：「佢其實唔知道細節，不過當初同佢分咗手之後佢知我like妳有慫恿我去approach妳…」
C：「哈，肯定係你教壞埋佢。」
我：「係呢…妳唔係應該想知道我點用啲能力先嘅咩？」
C：「唓，你自然會同我講㗎啦，唔講嘅話我都唔會知，有乜好心急。」
我：「嗱，呢部係我嘅電話，妳要認住佢。」
C：「當然認得，咁大個Stella送畀你嘅御守喺度，唔認得人都認得件衫。」
跟住我示範咗一次好複雜用盡九點嘅密碼畀佢睇要佢記住。
C：「我…會諗辦法記住。」
我：「如果有一日你發覺密碼唔啱，你可以試晒rotate加flip加reverse咁多種組合，又如果情況好緊急需要改密碼，都係用以上嘅方法，呢個係我同Stella嘅共識。」
C：「吓，咁複雜我點記得呀！我又唔係Ste…」
佢講講下停咗，知道自己講錯嘢。
我：「唔使記，知道logic就得，到時冷靜咁慢慢劃返出嚟。」
C：「咁總共有幾多種組合？」
我：「4乘2乘2即係16種。」
C：「呀，我盡量去學啦。」
我：「呢部電話係所有嘢嘅根源，如果有一日我出咗事，俾人害，消失咗，昏迷失憶甚至死咗…」
C：「有無咁恐怖呀！」
我：「妳同Stella就係唯一知道秘密嘅人，呢部電話嘅身後事就交畀妳哋處理。」
C：「咁如果連部電話都無埋呢…」
我：「係都無法，但都有嘢要妳哋處理…」
我拖咗佢入房，打開平時我同佢瞓覺張床嘅床板，再拉開塊布，Cindy當堂呆咗…
C：「乜…實在太…太…」
我：「冷靜啲，一公斤五十幾萬，呢度三百公斤唔夠，都係一億幾，唔算好多。」
C：「一億！」
我：「唔好太興奮，黃金唔係錢，香港賣金好煩，除非你係金銀業貿易場持牌會員，如果唔係賣一公斤都已經好麻煩。」
C：「我讀商科梗係知啦！唔怪得我哋嗰次去Grad trip可以去得咁豪…咦…但你同Stella…好似一直以嚟嘅生活都無乜改變咁嘅？」
我：「Stella佢堅持要用自己能力生活，所以一蚊都無攞過呢度，而我就…無乜特別需求加上唔想煩，本身家境都叫做OK…」
C：「放心，OK㗎喇，我已經收起咗貪念。」
我：「Cindy，妳同Stella係我最信任嘅女人，如果發生咗乜事，妳哋一定要好好合作，我唔想身邊嘅任何嘢害咗妳兩個。」
C：「嗯。」
就係咁，我同佢介紹咗隻App嘅來由同埋點樣用，包括再試多一次令佢變透明，講晒大部份我知嘅嘢之後都已經半夜四點幾。
C：「好彩我啲physics同chem重未還返晒畀先生啫，如果唔係真係唔知你喺度噏乜。」
我：「嗯，最緊要妳知道個大概，因為用得唔好嘅話好易出事，我唔可以俾妳有危險。」
C：「你同Stella咁叻都覺得危險要小心翼翼，聽完你咁講我重敢亂嚟咩，我唔想有錢無命享。」
我：「Cindy，我重有樣嘢要同妳講，呢樣嘢係Stella都唔知嘅…」
於是我繼續同佢講頭先返屋企遇到嘅事，畀埋嗰一句對話佢睇。
C：「呢…呢件事真係完全一頭霧水…」
我：「唔好話妳，我都係，但我可以肯定呢兩隻App係一定有關連嘅。」
C：「其實…有無可能係Stella想你忘記佢所以用呢個方法惡搞你？」
我：「無可能，就算佢識都唔會知道當初嗰嗰Wi-Fi嘅SSID。」
C：「嗯，咁係我諗多咗…但我哋而家唯一可以做嘅應該就係等下一句message send嚟。」
我：「希望係啦，但過咗幾個鐘都係乜都無。」
C：「不過你又真係咁啱被迫同Stella分開，咁樣係一件好事定壞事呢？」
我：「無論係好事定壞事，我都唔會坐喺度由得啲句子喺度唆擺我。」
C：「如果呢兩隻Apps係神做出嚟，呢啲可能係神諭嚟㗎喎。」
我：「神諭又點，今日叫我離開Stella，聽日叫我離開Cindy，咁我活喺度重有乜意義？就算係神叫嘅都好，我都要搵個原因出嚟，再盡全力扭轉個局面！」
C：「呀，你好man呀！」
我：「係咩？」
C：「嗯，我今日終於可以肯定自己眼光無錯！」
我：「點無錯法…」
C：「係你先會咁傻仔揸住隻App都唔瘋狂食女！畀著其他男人有財有勢有超能力重唔玩到不能自拔咩？哈哈哈哈哈。」
我：「…，咁你嘅眼光係揀我嚟做…」
C：「做兵呀！做奴隸呀！做SP呀！你重想做乜呀？唔好諗咁多啦！」
雖然佢口就咁講，但我同佢都心知肚明，無論我同佢定係同Stella嘅關係早就超越晒一般嘅情侶同埋朋友甚至乎家人，只不過我哋一直唔用男女朋友關係嚟標籤自己。
Stella，多謝妳，雖然我重未完全明白妳，唔知妳點解走得咁突然，重絕情到唔俾我搵妳，但妳離開前嘅安排就好似繼續有隻無形之手喺度影響緊我哋，一直同我哋一齊；無論如何，我相信妳一定有妳嘅原因，我知道我同妳兩個好快會見返。
C：「呵欠…好夜喇…一齊瞓啦。」
我：「係喎，真係天都就光添，Sorry呀，無端端搞到妳又要喺我屋企過夜。」
C：「咪扮嘢啦你，而家我唔止我自己嗰份，我重要瞓埋Stella嗰份，好在讀U之後我屋企已經完全唔理我咋！點呀，使唔使乜嘢埋先瞓呀？」
我：「欸，嗰啲好閒啫，我想…回憶返妳變成透明嗰陣好驚要拖住我瞓喺我隔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