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k最後釋出】科學禁書目錄——索引上的女孩們（完）: 三秋一日亦如是

E：「嗱，部相機喺度，你用你方法將入面嘅嘢封印咗佢啦。」
我：「嗯，我會好小心保管。」
一路上我哋都無乜再講嘢，要講嘅喺日本一早講晒，未講嘅…就永遠收埋喺個心入面啦，而我深信我哋五個人嘅心會永遠有一條睇唔到嘅絲連埋喺一齊。
Y：「我到站喇，byebye。」
「byebye。」
再過多陣。
C：「我都到喇，再見。」
「bye。」
S：「畀部電話嚟吖。」
我：「嗯，做乜呀？」


S：「有張相影到我好樣衰，我要鏟咗佢。」
都唔會放出嚟睇㗎啦…做乜咁多此一舉？
又過多陣，Stella還返部電話畀我，向我同Erica揮揮手跟住就落咗車。
E：「我哋都到咯，終於都完。」
我：「嗯。」
E：「你呀，要繼續畀心機讀書呀…雖然，可能唔畀心機成績都OK…但都唔好成日顧住溝女呀…畢咗業之後唔好學我咁廢J要教書。」
我：「點會呢，Erica妳係我一生最尊敬嘅先生。」
E：「Byebye喇！」
我：「Byebye…」
終於返屋企…好攰…唉…兩老重喺北海道，真開心…上樓梯…


…
我：「嘩嘩呀！」
如果各位重記得，我門口係非常暗，而我就突然俾一隻嘢抱住咗。
我：「點…點解…妳…」
S：「我好掛住你！」
我：「但！妳有乜可能快過我？明明差兩個站！」
S：「你話呢？」
我：「吓？開咗…加…速…」
S：「好難先搵到個燈位定位成功㗎。」
我哋一齊入屋。


我：「我哋啱啱先分開咋嘛…」
S：「我掛住嘅係平時嘅你，唔係旅行嘅你。」
我：「好似…無乜分別啫。」
S：「嗯，你做返自己就得。」
我：「妳係咪好嬲我？」
佢擰擰頭，都唔係好知佢想表達啲乜。
我：「我走咗咁耐…今晚要追返啲稿先…未必…」
S：「唔緊要，你當我透明就得。」
然之後佢就攤咗喺梳化玩電話。
到咗瞓覺嘅時候，我哋兩個好自然咁一齊上床。
我：「Stella，妳係咪想要？」
S：「抖下啦，你做厭咗未呀。」
我：「不過妳…」
S：「我想同你瞓覺咋！」
我：「Stella…我以後會對妳好啲。」


S：「你敢對我唔好咩？」
我：「做乜咁講？」
S：「我把尚方寶劍重喺行李入面，你敢蝦我就攞佢出嚟屌到你開菊花！」
Anyway…今晚我攬住佢瞓得好開心。
嚟到呢度，我諗大家最想知就係我哋返到香港係咪真係無一齊再攪嘢，係，真係無，一切返返去旅行前咁樣，但我哋又唔會專登避而不見嘅；例如我同Stella又或者同Cindy都試過去YYM打工嘅地方食嘢順便搵佢；我同Stella又試過返母校幫Erica手做funtion；間唔中Stella同Cindy會同一時間出現喺我屋企，至於佢哋喺出面有無啲我唔知嘅勾當我就真係不得而知。
再講下旅行返嚟之後各人點樣…
開學之前Erica都再捉咗我幾次去佢屋企服侍佢㗎，梗係啦，嗰次日本做司機辛苦到佢咁，係應該惜返佢嘅…不過開咗學之後大家都忙就小見面咗好多；後嚟嗰年冬天佢去夜店玩識到堆男仔，其中有一個係被迫跟住班豬朋狗友中同嚟嘅斯文男仔，佢哋謦謦下發現咗呢個男嘅都係做教書，Erica就唔Q理班食肉獸剩係理佢；後嚟佢兩個出咗兩次街就一齊咗，我都有見過佢嚟Erica屋企，咪一個傻傻哋嘅眼鏡阿Sir咁囉，點睇都唔會衣冠禽獸或者道貌岸然，我都衷心祝佢哋兩個幸福；幾個月之後佢哋感情穩定之後就搬咗去一笪方便到兩個人返工嘅地方同居，自此之後我同Erica就好少聯絡，就連WhatsApp都無乜，係間唔中喺學校附近撞到就會點頭微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YYM返嚟都知自己無得繼續升學，但佢又未想放棄自己嘅求學生涯，決定做自修生考多一年DSE，咁做自修生其實都好清閒，無理由唔搵其他嘢搞嘅，所以佢就是但去咗間大快活度做兼職。點知就係咁佢俾大快活個店長睇上咗，個店長同Erica差唔多大，讀書就唔叻，不過死磨爛磨用多咗比平常人多幾年時間讀完個學位做到店長，所以佢兩個都幾謦得埋；傻豬YYM重專登問我批唔批準佢同個店長一齊，我就梗係祝佢哋兩個幸福啦；不過同Erica唔同嘅係YYM重有不斷keep住同我聯絡，都會分享佢哋兩個嘅嘢畀我聽，好似做姐妹咁囉。之後YYM嗰年DSE合格返晒，然後又用咗一年時間讀啲商管證書，跟住就喺大快活度做CS主任，我覺得幾好吖。(題外話，廚師人工係高過店長一截嘅。)
跟住到Cindy，佢同我一齊入咗間喺城市入面嘅大學讀書，不過佢讀嘅就係商科副學士，正所謂近水樓台先得月，我同佢當然係成日見面啦…不過都係唔關事，我哋變返好似以前咁，而佢就當然會搵其他仔仔玩啦。Cindy副學士畢業後又俾佢駁返上學士，係要遲一年畢業囉，呢三年間佢都玩過五六條仔，短嘅兩三個月，長嘅都半年有多，各種類型嘅男人都有，我就無去影響佢控制佢喇，反正大家狀況都係好公平。不過呢，佢就一直都有嚟搵我嘅，而喺啲分手空隙又或者唔開心嘅時候更加會主動嚟同我曳曳，但佢就話點都唔會認我係男朋友，因為同男朋友做係會戴套，我就唔知呢個叫做乜道理喇…好多時候佢啲仔都會知我嘅存在，但就覺得我同佢嘅關係只係限於中同囉，因為點睇Cindy呢個大美女都唔會鍾意我呢啲宅男，而且我重有個表面上嘅大波女朋友Stella…
而我EX Stella呢，咪繼續係我EX，一切返返去謝師宴前嗰一日，對我同其他女仔嘅所有事情一律不聞不問。好鍾意讀書嘅佢揀咗一間鄉村環境嘅大學讀BioMedic，而且佢話呢四年要專心讀書唔拍拖住，我就唔係太明佢做乜特登同我講，不過佢講得出做得到，上到大學之後真係樸素咗好多，變返中六我同佢拍拖之前咁嘅樣，戴住副死人眼鏡紥馬尾唔化妝，謝師宴嘅佢消失得無影無蹤；你知啦，而家村姑大學啲女都鬥到你死我活，佢呢啲真村姑我諗真係會無乜人approach，咁…我唔介意嘅，我尊重佢嘅任何決定，初初邂逅嘅佢咪就係呢個樣㗎囉，同佢咁相處都算幾舒服，反正我嘅任務繼續係負責解決佢嘅身體需要。
順便講下呀威啦，其實GradTrip嗰幾日佢隻麻煩友都有keep住WhatsApp我，但係就俾我經常已讀不回或者哦咁敷洐咗佢，不過可能佢都知我忙到爆廠所以無怪到我。臨尾嗰幾日佢哋開完party之後Amy飲大咗畀阿威上咗；講真其實好閒，Amy呢啲女同Cindy差唔多，同得你住都無乜所謂甚至可能預咗，第二日Amy就扮嬲咁，不過又話做咗都無辦法，不諳世事嘅威仔就又呵又氹，Amy就話如果佢乖乖哋又惜佢都唔介意再做，簡單講即係收兵，傻威真係興奮到short咗…點知佢返香港繼續沉，一沉就幾年，無論乜嘢事都好似守護天使咁守喺佢身邊，其實兩個人都有同其他人拍過拖，但直到而家都係藕斷絲連…補充埋佢同Amy都係讀城市中嘅大學，multimedia嗰啲科。
而我呢…嗯…唔知點講好喇，其實八間大學都任我揀嘅，但一來環境，二來交通，三來唔想太辛苦，所以我都揀咗城市入面嘅大學，嗱…唔關Cindy事㗎，係我唔太想同成班學霸鬥GPA，如果返學個個都係Stella咁款我真係頂唔順；第二樣煩嘅就係要諗讀電腦資訊嗰邊定係物理嗰邊，諗諗下我讀晒全球頂尖學府嘅物理PhD都唔會有人教曉我點整隻App，所以決定都係自己研究算，讀前者對我好多現實操作係有幫助。而我感情呢…Stella囉…Cindy囉…唔係女朋友嘅女人…不過我都識過其他女仔嘅，Year 1 spring sem幫手莊務嘅時候有個組媽對我有興趣，嗰陣YYM，Erica同Cindy都有男朋友，我咪無乜所謂咁同佢玩下，佢黑長髮大姐姐feel，唔多靚女，不過就幾大波坐D望E細過Stella少少，過咗兩個月佢見我無心同佢認真發展就漸漸消失；到咗Year 3有個Year 2師妹同我同course同組做project，日對夜對就撻著咗，你知啦，俾Cindy同Stella訓練得多同女仔交流駕輕就熟，唔會左閃右避死要面，見佢嘴角含春就摸摸佢頭，唔反抗咪攬埋去，咁就…佢係啲cute cute港女type，你當係Cindy溝YYM。點知玩咗半年之後佢有一日同我講對唔住，話其實當我水泡，自己原配去咗exchange啱啱返嚟…其實我對佢算認真㗎，不過要走我又無乜嘢，我無嬲佢，話當係做朋友都得，結果變成佢嬲嬲哋…我係咪仆街？我都唔知，反正我真係無乜所謂，揸住隻App我都無再去搞呢搞嚕，而且我其實麻麻哋大學嘅學習環境，所以搞到好懶，我自己成大間屋又無理由住Hall，經常唔返學自己溫考試就算，所以成績都只係中上而已。
有一日…
C：「你點搞㗎，都尾二個sem，你啲GPA竟然同我差唔多，你唔係狀元嚟㗎咩？」
我：「成日唔返學，present hea做，唔想巴結啲教授…咪咁樣囉。」


C：「都唔明你做乜，Stella喺CU差唔多由頭dean list癲到落尾，估唔到你就…」
我：「Cindy，我咪講過我同佢完全係兩種人嚟。」
Stella佢真係死讀書，嚴格啲嚟講佢係task orientation，你畀乜佢想佢做乜都會同你做足105%，而我係一個答案主義嘅人，做MC我可以天下無敵，但你畀個我無興趣嘅topic叫我research，我真係會做夠min requirements就算，或者我真係唔係幾適合呢個社會。加上我有屋住，父母又喺日本買咗物業，我個個月賣金攞返嚟啲錢我搞咗個債券基金月息都過萬，網絡兼職收入又有七八千，所以我連幫中學生補習都懶，一個人無動力，結果就…
「叮噹！」
我同Cindy都呆一呆。
我：「我去望望。」
C：「我入房著返條褲先。」
去到門口睇防盜眼。
我：「唔使著喇。」然後開門。
我：「Stella，咁突然嘅？做乜唔講聲先？」
Stella係一個好有交帶嘅人，我都慣咗佢乜都會同我講低先，反而Cindy真係會失驚無神鏟上嚟。
S：「咁啱…有啲嘢想同你講。」
我：「你有鎖匙㗎嘛，使乜㩒鐘啫。」
S：「點知你會唔會同Cindy辦緊正經事。」
我：「就算係都無乜嘢啫，妳又唔係未見過。」


S：「都咁多年前…」
C：「Stella！」
Cindy結果都係著返條褲，見到Stella就即刻嚟返個抱抱，雖然過咗咁耐但佢兩個重咁好感情我都好安慰。
我：「Stella妳有乜想同我講？」
S：「嗯，呢層…」
我同Cindy都見到佢面有難色，欲言又止咁。
C：「Stella，係咪我喺度妳唔方便講？」
S：「唔係，其實…我都想同妳講埋，但我諗…我要整理下先。」
我：「唔係出咗啲乜嘢大問題呀？」
S：「唔係，無乜問題。」
我：「唔通…有咗？」
Stella同Cindy都即刻死魚眼咁望住我…
S：「你就想呀！無咁so你。」
Stella坐喺梳化上面兩隻手托住個腮都唔知佢諗緊乜，等咗佢半分鐘都無講係乜事。
我：「Stella…其實…我差唔多要出門口…」


S：「呀？去邊呀？」
C：「佢返U考埋最後一科啫。」
S：「又會夜晚考咁趣緻嘅。」
我：「嗯，考到九點完。」
S：「咁…你快啲去考試先啦，唔影響你心情，等你返嚟先再講。」
我：「咁好啦…」
C：「嗯，我都等你返嚟！」
出咗門，我一直喺度諗，平時有乜事佢都直接WhatsApp搵我㗎啦，今次要突然走上嚟肯定係有啲乜嘢事，但佢又話無問題發生…唯有返嚟等佢講啦，不過今晚，佢兩個都會喺我屋企，呢個情景好耐都未有再發生過，唔通…唉，我要考試先，唔應該喺度諗衰嘢。
考完試，俾班U-mates捉咗去食糖水，話係乜嘢sem last day要聚一聚慶祝一下，講真我都唔想應酬任何人，但見到大家咁開心…而且我重有最後一個sem可能要佢哋幫忙，畢竟我成日走堂…
結果食完搭埋黨鐵返到去已經成十一點，黨鐵站重要行一大段路返屋企，途中就會經過我間中學；我每次都會帶住感觸望一望，呢度就係我同Stella，Cindy嘅開始，重有YYM裸跑，低B嘅Miss，希望佢哋兩個而家都繼續幸福啦。
唔得，我有正經事做，要快啲返去！
係喎，頭先顧住同班U-mate廢吹，都唔記得同Stella講聲先，可能兩位女人已經喺WhatsApp度追殺緊我，死火，我係咪應該道個歉，雖然重有唔夠十分鐘就返到去…點都好，攞部電話出嚟睇睇先…
我：『Stella，Sorry，好快返到。』
咦，send唔到嘅？No network…
然後我好似俾雷劈咁停咗喺度。
四年幾前嘅同一段路，一樣嘅斷線，連咗一個Wi-Fi，我打開一睇個SSID，一抽不知所謂嘅英文數字，我無可能記得喺個腦入面，但我知道係一樣，今次我醒水㩒咗一下cap screen。
隔咗四年，我嘅動作一模一樣，就好似有個formula入咗我腦咁，打開browser，見返同一個page，黑底白字嘅Download button，會爆炸？會死機？會鏟咗我個App？本來我就一無所有，而家我其實成世唔洗做都死唔去，應該無人會好似我咁用個App用得咁頹，又無征服世界，又無搞到後宮三千…我做返四年前一樣嘅嘢，㩒Download制，又係一個Apk檔，我當然認得同本身個App嘅Apk唔同檔名唔同大細，然後安裝。
裝完打開，今次個介面好簡陋，直覺話畀我知佢係一個send message嘅App嚟，下面打字，上面出message history，但就連contact list都無…
我呆咗企喺度唔知點好，呢個時候Wi-Fi又再自動斷返，我又一模一樣咁打開頁面search，個SSID真係點都搵唔返…
『求下你，可唔可以同Stella分開？』
四年前，我自作聰明以為呢個係某hacker嘅惡作劇，今次我真係成個人毛管戙起晒。
我：『請問你係？』
等咗五分鐘乜反應都無，我知道個Wi-Fi都唔會無端端出現返，如果呢隻App同修改器一樣運作原理，佢自己都可以run到。
我即刻狂奔返去搵兩個女人先。
一路跑一路諗，Stella係唯一知道我呢個秘密嘅人，但我又點畀呢句message佢睇喎…拆開兩隻App當兩個秘密同Cindy講？佢又幫到我啲乜…就算咁樣都於理不合。
我：「Stella！…Cindy，得妳喺度嘅？」
C：「嗯，Stella已經走咗。」
我：「對唔住…係咪佢等我等到唔耐煩？」
Cindy擰擰頭：「唔係，佢八點幾已經走咗。」
我：「吓？佢又話等我返嚟有嘢同我講？」
C：「因為佢已經同我講晒托我轉達畀你知。」
我：「咁…係乜嘢事？」
C：「Stella佢過幾日就要去美國讀書…」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