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詩由怕醜變到嬲,好似俾人睇到裸體,然後無反應,仲要串串貢咁走咗去。
 
我真係好急尿啊嘛!!
 
去完廁所返嚟,呀詩坐係張床度,嬲爆爆咁。
 
個氣氛成功俾我逆轉,我柔聲問:「做咩事啊?嬲啊?」
 
佢唔睬我。
 




「講啦,做咩事嬲喎。」我再問。
 
佢都係唔睬我。
 
「係咪嬲我聽到曬你講嘅嘢?」
 
「係啊!」佢拎個枕頭遮住自己塊面。
 
「啊!!!!」然後自己鳩叫,拎個枕頭嚟打我。
 




「你幾時開始聽到㗎?」
 
「我?我由一開始就聽到啦。」我笑住講。
 
「你仲笑!」呀詩搣我,好痛,真係好痛。
 
「我真係諗住你瞓死咗先係你隔離講咋!」呀詩就係呢點太天真,又天真得可愛。
 
「咁好彩我聽到你心入面嗰句說話,如果唔係我咪無機會知?」我拎開呀詩個枕頭,攬住咗佢。
 




可能之後未必可以再咁樣攬得到,但呢啲已經無所謂,唔再重要,重要嘅係依家嘅我哋。
 
「啊!!!點解會咁㗎!」呀詩仲好介懷頭先嘅事。
 
「如果你真係如你頭先咁講,真係要放手嘅話,我會尊重你,依家我至少都明你嘅想法,亦都無話怪你啲乜,應該咁講,之前諗唔明你嘅用意吧?依家知道咗之後,我會更加想珍惜埋剩底呢一兩日,然後返去就好好地再開始過。」
 
呀詩兩行淚痕又再次補返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