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擁抱尼克,就像「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雖然他已經和你出生入死評多次,但每次生還都是上天難得的憐憫。你走出酒館,天色已變暮黃,你決定隨便找地方吃晚餐。

你走進在大街中心的一所餐廳,太陽散發的餘光從窗戶照射出來,但熱鬧的顧客們卻將黑暗視若無睹,緊靠着吊在桌子旁邊油燈發出的微小燈光。

你在餐廳的角落看見了雪倫在獨自用餐,你壓抑想叫出來的喜悅,在別人看起來就像哭笑不得般向她走過去。你拉開她對面的椅子坐下來,當她咬下雞扒看見你時,差點把桌子翻過來。

「巴...巴巴巴奇?」她一邊咬着雞扒一邊說。「唔使咁驚青,抹返乾淨個嘴先。」你拿出手帕,在她驚呆臉龐的嘴邊抹了抹,「你去咗邊?我見到你同人打緊,我哋走返出嚟嗰陣你又唔見咗......」她激動的聲音傳遍整所餐廳,顧客和店員似乎在體諒你們一樣而默不作聲。

「就好似你哋要走咁,我隊冧咗敵軍嘅格利得林之後發生咗啲事,跟住漏夜趕返嚟......」你決定等到適當的時機才將細節說出來。「邊個同你講㗎?」「我啱啱喺間酒館撞到尼克,佢同我講咗我去咗第二度之後發生嘅事......」你回答雪倫的問題,決定吃點東西減弱酒氣,「要唔要叫啲鮑魚?」「好啊,呢幾日我哋都冇啖好食。」雪倫便叫來店員並叫了一碟飽魚。





在等待食物的時候,你想參考雪倫的意見,便將自己夢見派齊莉的事說了出來,「喺第二度嗰陣,我畀人打暈咗,之後發咗個夢。」
「咩夢?」「我喺條人來人往嘅加斯林帝國街道上面,之後...」你將夢裏發生的告訴雪倫。「跟住我啱啱真係喺酒館度見到佢。」 「跟住呢?」「先生小姐,你哋嘅飽魚到喇。」「唔該晒。」你向店員道謝後以人羣的聊天聲作掩護,靠在雪倫耳邊繼續解釋。

「但係,點解你發夢會見到一個你從來未見過嘅人?」你說完回到座位後,雪倫咬下鮑魚。其實你知道有人可以解答這個問題,但你想找她也找不到,或許你當初應該問她的。「我唔知。」你說。「當發生啲奇怪事嘅時候,一定代表會有嘢發生,你覺得會發生咩事?」雪倫鎮定地問。「我覺得自己就嚟死。」其實經歷了這麼多事,自己應該已經死了,真是矛盾。

「唉,依家打緊仗,好多人都會死㗎啦,何況係我......」你咬下淡而無味的鮑魚,但平淡反而令你更清醒。「或者個夢可能真係暗示緊一啲嘢,個夢仲有冇咩內容?」雪倫說。「冇喇。不過夢入面嘅佢同真實嘅佢差異好大。」你吞下鮑魚。

「咁可能係代表根據我哋做嘅嘢,結果可以好唔同。」雪倫又用叉子插下鮑魚。「既然係咁,到時無論發生乜事,我同妳都一定唔好放棄。」你說。「好。一言為定。」雪倫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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