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姑,點解你可以入到呢個空間?「老朋友」係唔係指靈界朋友搞鬼呢?我地都無騷擾佢地只係如常搭車返屋企點解會發生啲咁既事?有一節車廂唔見咗唔知道裏面既人有無事,七姑有無方法可以救到佢地呀?」我一臉疑惑地問七姑。

「後生仔慢慢黎,首先我用傳送符入黎呢個結界既。所謂既結界,大多數係人為既。結界最初係僧侶集結修行既限定範圍,係結界入面僧侶唔准外出其他人亦唔能夠進入。後來,結界變成「另一個神秘空間」,有學習奇門遁甲既人,利用奇門五行擺出迷陣以掩眼法製造幻境令人分辨不了方向,將人困係結界裏面。以香港為例,西貢結界較為人熟悉。」七姑從衣服口袋拿出一張黃色的符紙,口中唸出一串「咒語」,符紙神奇地自焚。

不知道什麼時候呀宜站到我身旁輕嘆說:「電視睇得多師傅作法,真人我係第一次見!」

符紙飄散出一縷白煙並帶著一股清香。

「放心!符紙味道無異常即係另一節車廂既人暫時安全!後生仔你話唔知點解會被拉入結界,老實講我而家未知道原因,不過靈界做事一定有原因,有因必有果,我覺得有人得罪咗佢地搞到你地無辜受牽連。」





我看著符紙的灰燼,思考了一下,心中想:「一個人做錯要成車人陪葬?!搞錯靈界咁樣做野!冤有頭債有主關無辜既人咩事!?不過既來之則安之,七姑同張伯係度即係有轉機啦!係喎!初初發現第一張紙條「時間門即將打開不義之人將消失於世界上」寫到明...係喎搵到嗰個不義之人咪得囉!」

「車長,你係木箱發現嗰張紙條呢?」我轉頭看向車長。

車長緊張地把手放進外套口袋翻找可惜找不到紙條。隨後手往褲袋伸去,也找不到。車長一臉驚慌地看著我說:「無理由架...去咗邊呀?!」

Wincy 從木箱找到紙條並遞上,對車長說:「咪係度囉!」車長尷尬一笑。

「憑咩去介定不義之人?就因為呢條友累我地入咗呢個空間!」呀興面露不悅生氣地說。





我突然間靈光一閃,説:「我地一直被外面環境因素影響,忽略咗車廂入面!!!大家係車廂搵吓線索,唔好錯過座位底下!同埋隻陀錶有咩用呢?」

張伯用一個讚賞我的眼神投向了我。

七姑用一個以為只有她和張伯能聽到的聲量說:「呢個後生仔係可造之材,有前途呀!」

呀興聽到後一臉無奈,隨即立刻搜尋線索。

很快呀宜便在窗戶夾縫裏找到一粒「綠豆」,她用髮夾把燈泡挑出來。





而我也有新發現,我在其中一個座位下找到一把鑰匙,可惜並不是「...」的形狀未能打開金屬球。

突然,車廂陷入一片黑暗,廣播器傳來神秘人的聲音:「哈哈哈,最危險既地方就係最近安全,估唔到你地咁快搵到條鎖匙!另一車廂既人就無你地咁好彩喇~不過你地想救佢地就要快!捉緊時間!畢竟時間唔等人~哈哈!」 車廂恢復光明。

張伯看一眼車廂的人然後對七姑説:「我頭先見到大炮哥同幾個手下上咗後面果卡車,我估計應該有關係。」

「我地自己都未救到仲話救其他人...大炮哥係乜水呀?佢...」呀興未說完被Wincy 拉手阻止他繼續說。

張伯被呀興打斷面露不悅,然後補充:「大炮哥係新界好出名,佢係撈偏門,嫖賭飲吹樣樣齊...」

「無論如何而家唔係追究責任既時候,我地應該先解決點樣走出目前既結界!」我嘗試緩和氣氛並轉移話題。

「會唔會「...」唔係用鑰匙打開而係用「綠豆」?!」 呀宜把燈泡交給我。

我把剛才找到的兩粒「綠豆」放進金屬球,結果是吻合的,起碼已經知道燈泡可以打開金屬球我們更加接近真相。





「快!大家仲等咩一齊搵啦!」呀興發號施令地說。

我冷靜地說:「我覺得最後一粒「綠豆」唔會係車廂裏面,你有無留意到外面場景無變化過?好似想引導我地出去咁...」我指向車廂外的兆麟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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