革命戰曲: 革命戰曲（九）
(九)
***本作部分人名為歷史真有其人 當中故事內容與本身的歷史人物無關 故事純屬虛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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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上陣
距離我們進軍訓營，已接近一個月有多，在最後一天的訓練，我們被召到操場列隊。我和阿道夫，連同總共600人，分別3個連的隊伍，穿起軍裝，昂首挺胸，聽著教官的說話。
「恭喜你們，你們現在已經成為共和國軍的勇士，在未來的日子，你們將會在城市中、在叢林中、在雪地中、在山地中，保衛你們的家國！善用你們手中每一顆子彈，靈活運用你們的智慧，作出正確的判斷，成就最衛大的勝利！我希望你們在往後的日子，武運昌隆！願上帝與你們同在。」
「A、B、C連，解散！」
「是！」
我和阿道夫是屬C連的隊員，C連的連長是史提芬斯上尉，他是軍人世家的後裔，其父老史提芬斯正是當年獨立戰爭的元帥之一。
「我是你們你們C連的指揮官，史提芬斯上尉。在今後，你們將會被派到北方作戰，而我則會擔任你們的總指揮官，我期望你們能在戰鬥中發揮你們最大的才能，面對未來一切的挑戰！願上帝與你們同在。」
我們登上了前往北方的集結點──白蘭登堡──的火車。
「隆隆隆......」火車驅動的聲音如雷貫耳，我和阿道夫和一群C連的士兵擠在同一個車卡中，
這時候是夏末。
......
「漢斯中將」
「北方集團軍的各個單位都差不多集結完成了。」漢斯的副官說。
「好的。」漢斯從坐椅旁邊拿起一件外套、穿上、走向門。
「天氣轉涼了呢。」
「要好好保暖才行。」漢斯呼了一口氣，坐上了坐駕。
「上將，現在對於進攻的方案，空軍司令部和海軍司令部的回覆都很正面，他們都同意會派軍協助我們進攻根寧格勒。」副官在車上跟漢斯說。
「很好，那我們的計劃就能更順暢地實行了。不過我是擔心，首都的防守會很薄弱。」漢斯說。
「為什麼？」
「奧托要後備軍去守首都，是瘋了！那群人上至軍官，下至做飯的軍隊廚師都是被養慣的懶人啦！他們平日軍演也不被邀參與，戰力怎樣能一下子就能擔當防守首都的責任呢。」漢斯嘆了一口氣。
「但最精銳的部隊都被派去南方了......畢竟他們是正面迎戰聯邦軍的主力啊......」
「別傻了！」
「聯邦軍進攻萊比芝只是為了假裝進攻首都，奧托和卡爾被騙了！真正的主力在北部，難道他們不知道根寧格勒的重要性嗎？」
副官默不作聲，轉眼間，坐駕開到了參謀總部大樓外。
「上將我們到了。」副官從司機位置下車給漢斯開門。
......
在參謀總部中的情報室，奧托和卡爾正聽著情報官的報告。
「聯邦軍在攻下萊比芝後都沒有太多的動靜，根據空軍偵察機的回報，他們的裝甲部隊分散集結在萊比芝東、西部的村莊。他們的步兵部隊都在兩天前被轉移至北部，萊比芝基本上只剩下聯邦的裝甲部隊和工兵營作維修工作。」
「你認為他們為什麼要撤走萊比芝的步兵？」奧托問。
「總統先生，我估計他們正打算集中兵力攻打史登加，才把步兵部隊北移。那時候，裝甲部隊能從史登加東面進攻，步兵分散從北面和西面進行滲透攻擊。」卡爾在桌上的地圖指劃著。
「看來史登加的防衛需要加強......還是我們嘗試主動進攻他們的步兵陣地，不就能切斷他們裝甲兵和步兵的戰術連結嗎？」奧托說道。
「萬萬不可！」卡爾激動地說。這時，情報室的門打開了，漢斯和他的副官走進來了，坐在桌子末端的位置上。
「元帥你看來很激動呢！」漢斯脫下外套後掛到椅背上，查看著桌上早就準備好的情報文件。
「鉗形攻擊嗎......一是先下手為強，突襲步兵部隊，剪斷戰術連結；二是誘敵戰術，引誘他們運用鉗形進攻，再用圍堵戰術殲滅他們的裝甲部隊，兩種方法都可以用作反制。總統先生，我這樣說是不是更直接更簡單？」
「哈哈！漢斯上將真是奇才，短時間內就能想出兩種方式迎戰！」奧托笑著說。
「過獎了總統先生，我相信以卡爾元帥手上南方集團軍的兵力，要執行這樣的戰術，應該不是難事？」漢斯說著。
「可......可以的。」卡爾苦笑著說。
「基於現時的局勢，我建議把進攻根寧格勒的日期延後，等待史登加方面的行動成功後才與南方集團軍同時行動。」國防部長凱特說。
「那麼，北方的進攻就延到秋未吧。」奧托說。
「但是北方集團軍已經在北部集結了，今天還有一批新兵被送到北方戰線的後方......」漢斯緊張地說。
「如果我說聯邦軍的主力是在北部的話，我們的北方集團軍就是以卵擊石了！」
卡爾笑了笑，點起了煙來，傲慢地說：「哈！你這是哪來的情報？街邊賣報的老頭？還是你家中的傭工？」
「你在說甚麼！這是很重要的軍事情報！拜託請你認真看待！」漢斯帶點怒意地說。
「是嗎？但我還沒有收到情報官的資料呢。情報官，你那邊有這方面的回報嗎？」卡爾吸一口煙說。
「元帥，我們這邊暫時並沒有有關北方戰線聯邦軍的情報，我們近期所收到的情報主要是集中在南方和邊防。」情報官說著。
「漢斯，看來你的情報來源有點問題呢，我們不會因為這樣的『情報』而改變我們的行動方針。總統先生，我還有事要處理，先告辭了。」卡爾穿起大衣，走出房間外。
「漢斯上將，我希望你以後能學會多查核情報的真確性，我不想我們的失敗是建基於錯誤的情報，和錯誤的對策。」奧托有點不滿地說，就站起來走了。
漢斯獨自坐在房間中，不發一言。
......
在烈日下，一名膚色偏黑的老農汗流浹背走在田中，耙子架在肩上，把肩上壓出一個紅印來。
突然有一行五個人的憲兵走到他面前。
「老伯，你家裡的兒子呢？」一名憲兵對老農說。
「我家裡兒子不在家，他到城裡去了。」
「請問有甚麼事？」
「這裡是徵兵通知，你家兒子應該滿十八歲了吧，共和國政府昨天頒下行政命令，全國所有十八至五十歲的無業、低收入男子都要強制接受軍事訓練，並分發至後備役。」
「甚麼......我都沒有聽過有這回事......」老農顯得十分驚訝。
「你在農村當然不知道，城裡人都知道了。」
「你兒子回來後叫他到徵兵處報到。」說罷，憲兵就走了。
「怎樣會這樣......我只有一個兒子啊......」老農搖頭歎息，繼續在田裡工作。
城中的徵兵處人山人海，尤其在首都，不少在排隊報名的人，身上的衣服都很簡陋，有些還破了洞。人群中，有些人是來自農村的，有些是無業遊民，也有在城裡當乞丐的。
「聽說軍中褔利不錯呢......」一名隊伍中的人說。
後方忽然一陣吵鬧，一隊憲兵抓住幾個青年，青年拼命扎掙，卻不及憲兵的孔武有力。
「他媽的！想當逃兵是不是？馬上就送你們上去！」憲兵把他們一個個帶上車，開到不知哪裡去了。
......
在《行進報》的辦公室中，記者們手忙腳亂地處理著各樣報道。
「總編！憲兵強抓人的新聞放頭版嗎？還是放戰爭的新聞。」
「聽好，不要放大每一件有關戰事的新聞，要把它有多醜寫多醜，醜得年青人一看到就不會去從軍就對了。」總編哈森克勒隆說。
「明白。」
「總編，怕不怕憲兵隊會來找我們，他們可比警察隊還要暴力呢。」
「我們要是怕的話，誰來保護那群年青人？誰來守護和平？」
「我們沒有後退的餘地。」
......
阿道夫喝著熱湯，天氣漸漸轉涼了，戰爭的補給似乎跟不太上，厚衣服的數量不夠，糧食也未及送到營區，人數卻一直地上升──今天又多來一個師團了。營裡不少物資都要省著點用，而長官都能優先獲得分配，確是有點令人側目。
「看來共和國政府打算把我們就這樣放在這裡呢，要我們像堤壩般阻隔洪水。」我說。
「當上長官不就能吃好住好嗎？上戰場不就為了這樣。現在吃點苦頭也沒關係，反正要當上長官，只要多殺點人就可以了。」阿道夫把剩下的湯一飲而下。
「那來的自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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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攻是最好的防禦。」
──《戰爭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