革命戰曲: 革命戰曲（八）
(八)
***本作部分人名為歷史真有其人 當中故事內容與本身的歷史人物無關 故事純屬虛構***
================================
第八章：道德
在萊比芝被聯邦軍佔領後，共和國的石油供應受到衝擊，令共和國政府對於能源供應感到頭疼。而同時，聯邦軍的南部方面軍以萊比芝作補給及中轉站，轉而進攻離共和國首都450公里的史登加市。
「卡爾元帥，情報署發電報來了，史登加市將會是聯邦南方軍的目標。」副官拿著信紙走到卡爾元帥的辦公室。
「嗯......情報只有這些嗎？」卡爾接過信紙，看了一遍。
「暫時是。」
「距離首都450公里......如果不集中兵力應對話，恐怕就要遷都了......這樣對士兵的戰意和軍心也恐怕有很大的打擊。」元帥皺皺眉頭說。
「明天就是國防會議了，是一個很好的機會把元帥的意見告訴總統先生。」副官說。
「對啊，不過看來會不那麼順利啊。」卡爾說。
......
「一、二、三......開火！」教官在靶場邊發號施令著，而我們則在進行著射擊的訓練。
我和阿道夫的射擊成績是最好的，阿道夫比我高出兩分，平常我也很少機會會輸給阿道夫，但不知為何在進軍訓營後，我似乎很勉強才追得上他。
「話說呀，教官好似沒怎麼罵過你啊。」阿道夫問。
「大概是因為他們把我報上去時，順便把徽章的事也報上去吧。」我食著餅乾說。
「喔......」阿道夫一面不屑。
「如果南方的缺口不補上的話，通往首都的大道就變不設防了呢......」
「你在碎碎念著甚麼？」我喝了一口咖啡問。
「昨天被編去打掃教官辦公室時，在報紙上看到的，聽說聯邦南方軍準備攻打史登加了，距離首都只有450公里呢。如果不好好防守的話，基本上聯邦軍要進入首都也是易如反掌。」
「那之前不是說要透過攻打根寧格勒來分散聯邦軍的注意力嗎？」
「現在的話，如果堅持這樣做，萬一首都淪陷了，倒不是讓北方的共和國軍受到背刺嗎？只要聯邦軍從北部再進攻，就會被全軍覆沒了。」阿道夫咬著蘋果說。
「喔......」我不知道他是甚麼時候長進了這方面的知識的，但他確實是說得頭頭是道。
「其實你是怎樣學來這些東西的？」
「這個啊......」阿道夫吧嘴裡的麵包吞到喉嚨去。
「在城裡有一陣子我不就沒有事幹嗎，我就每天走到書局去白看書啊，這是在那時候看回來的，每次老闆都趕走我呢，不過通常書都已經差不多看完了。」
「哈哈！原來如此。」
「走吧，我們還要去準備明天野戰訓練的物資呢。」說罷，阿道夫就轉身走了。
......
「各位好，今天的會議主要是針對聯邦南方軍近期的行動情報，史登加地區是我國其中一個工業的重心，尤其我國空軍七成的戰鬥機都是在那邊生產和組裝，如果不能成功守住的話，恐怕對於我國的續戰力是一個沉重的打擊。」卡爾元帥在座上說。
「卡爾元帥的說法不無道理，的確史登加地區是我國軍隊尤其空軍的命脈之一，而且地理上是通往首都的重要通道，我們確是不能再掉失多一個重要城市了。」國防部長凱特說。
「嗯......」奧托一臉沉思的模樣。
「如果用聲東擊西的方法牽制著聯邦南方軍，又可不可能呢？正如漢斯上將的戰略。」
「總統先生，我們的後備軍和常規軍總數相加只有570萬人，論人數、坦克、火炮，我們都比聯邦軍少。如果不先守好首都和史登加的話，對士氣會造成很嚴重的打擊。」卡爾急忙地說。
「那如果擔心士氣的問題，打下別人的重要城市，不就能提升士氣了嗎？」漢斯上將冷冷地說。
「你這是甚麼意思！」卡爾雙拳打在桌上向漢斯大吼著。
「我只是說出我自己的意見而已。」
「那麼，如果你攻不下根寧格勒的話，這不就是在浪費時間和資源嗎！在北方和首都的將士們都要白死了嗎？」卡爾說。
「你的意思是，你不相信共和國軍的士兵會攻不下一個根寧格勒嗎？我寧願讓士兵在熱血的進攻中犧牲，也不要在消極的防守戰中死去！」漢斯大聲說著。
「給我停！」奧托打破己身的沉默。
「老實說，如果是擔心兵源的問題的話，我建議用常規軍的三分之二作為共和國南方集團軍，應對聯邦南方軍；後備軍則用作首都區的防守和支援南方集團軍；新兵和其餘的常規軍則用作進攻根寧格勒。這樣的話，大家有甚麼看法？」
「我是絕對沒有意見的。」卡爾一臉得意地說。
「我沒有問題。」漢斯回歸冰冷的語調，冷眼看了卡爾一下。
「那麼，今天的會議到此為止了，解散。」
......
「總統先生，兵源不足的問題，也是一個迫切的問題呢......始終戰爭不是一場過的。」約瑟夫坐在總統府辦公室中，奧托則抽著雪茄在房間裡行走著。
「但是徵兵的熱潮已經過了，要再讓徵兵處出現人潮是幾乎不可能的。」奧托抽了口雪茄說。
「老實說，我有一個比較極端的方法。」
「甚麼？」
「只要編個藉口，說戰爭時期需要進行物資管制，讓一些本身就沒有飽飯吃的人浮出水面來，再用軍隊的福利吸引他們，不就有了大量的兵源嗎？」
「但......這很不人道啊。」
「我確實無法親口說出這樣的話來。」
「總統先生」
「我們正在經歷戰爭，人不人道已經是其次了，我們需要做的唯一工作，是把仗打贏，那麼一來就沒有人會去理會你做過哪些道不道德的事了。」
「唔......」
「給我考慮一下，今天你先回去吧。」
「好的。」
......
「呯呯呯呯呯......」在距離史登加648公里的聯邦佔領區，有被俘的共和國軍戰俘被當眾槍決掉。
「男的給我走左邊，女的右邊！快！」一名聯邦軍的軍官站在台上說。
「呯！呯！呯！」台下的人一邊走，台上的聯邦軍官和士兵不斷向台下開槍，令場面十分混亂。
「嗚嗚嗚......」一名共和國的小孩在人群中哭了起來，瞬間一名聯邦軍士兵就把他用單手從其母親的手中把小孩搶了過來，摔在地上，就開槍給他打死了。
「不懂安靜嗎！臭豬！」聯邦軍士兵向著共和國的人們吐口水、辱罵......
「男的給我走！」
台下的男人們一個接一個地走，登上火車。
火車嗚笛，就開走了。
剩下的女人們，都被送到軍營去了。
「好擠啊......」在火車上的人說。
「不知他們會把我們送到哪裡呢......」
......
漢斯上將回到辦公室，一臉不屑。
「漢斯上將，甚麼事了？」他的副官問著。
「給我後備軍和新兵是甚麼意思！」漢斯一拳打在桌上。
「倒底他們還要不要贏！」
「上將，既然後備軍和新軍的質素低下，那是不是應該用一些較不依靠步兵的戰術？」
「不行」
「根寧格勒地區的地理特性不適合裝甲戰，步兵是最好的進攻兵種。」
「或者先用空軍會比較好，畢竟進攻方用空軍會更有優勢。」
「那我先準備召集各級的長官了。」
「好。」
================================
「戰爭是政治以其他手段的延伸。」
"Der Krieg ist eine bloße Fortsetzung der Politik mit anderen Mitteln"
── 卡爾·馮·克勞塞維茨 普魯士軍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