革命戰曲: 革命戰曲(七)
(七)
**本作部分人名為歷史真有其人 當中故事內容與本身的歷史人物無關 故事純屬虛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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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前線
「所有新兵注意！我是你們的教官史密斯，在戰爭迫在眉睫的日子，我希望你們保持著對國家、對民族的忠誠，為自己身為共和國軍人而感到驕傲！」
我和阿道夫，與其他新兵一樣，站成一列，聽著教官的訓話。
「軍隊是實力至上、效率為重的部門！在這裡我不容許任何懶人存在，你們之所以出現在這裡，是因為你們的使命感！」
「我們不是國會，在這裡上級就是一切！我們要的是效率、速度、忠誠！」
「是！」
「你們全部！現在全部給我去操場跑圈！在午飯前都不能休息！」
「是！」
教官是典型的嚴格型，身形魁梧，眉頭緊皺，站在操場邊大喝著。
「我們未來一個月......就是要這樣嗎......」我上氣不接下氣地問阿道夫。
「為了生活......」
「這也是無可避免......」阿道夫也許因為自小在田裡工作和生活，體格比我們這群新兵都好，跑的圈數已經領前了我們其他人幾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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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星期一，國會裡的議員正準備為戰爭的到來舉行討論和投票。
「各位議員，現在我們開始對《戰時法案》進行討論，並在結束後進行投票。」議長說。
「各位！」一名年青的議員站了起來。
「在我國過來的歷史中，我們永遠堅守著和平、正義和自由的價值，即使是最危險的時候，我們都能捱過去了。現在，我國正受到開國以來，前所未有的恥辱：我們竟然受到到獨裁者的威脅和恐嚇！」
「有見及此，為了國家的未來，請各位支持對聯邦宣戰！」說罷，他就坐下了。
議會廳內人們高聲支持。
唯獨，一名叫珍妮特的女議員站了起來。
「各位」
「對於戰爭，我們國家可說是最了解的了。開國之初，我們的祖先為了和平，不惜犧牲自己的生命，抵擋著敵國的入侵，最後我們今天，才能和平地生活、生兒育女，甚至在這裡當一個人民的代議士。」
「和平是我國自開國以來的核心價值，故此，我會反對對聯邦宣戰。」
議會廳內人們交頭接耳地議論紛紛。
此時，在議會廳一旁的奧托站了起來。
「各位尊貴的議員。」
「不知大家是否知道，在剛才會議進行後半小時中，聯邦軍隊已經把坦克開進東方的萊比芝市？」
議員們突然沉默。
「我不想評價各位對於戰爭的看見，但現在的事實正放在眼前，就是我們與聯邦已經是戰爭關係。」
「和平是我最後最想看到的，但破壞和平的並不是我們，所以更加需要通過戰爭，才能走到最後的和平。」
......
「以下是一則緊急報道，在今早10時正，聯邦的聯邦第三裝甲師和聯邦南方轟炸機聯隊突襲我國石油重鎮萊比芝，我軍寡不敵眾，萊比芝被聯邦軍攻佔。而在事件後，國會成功通過《戰時法案》及《宣戰議案》，正式向聯邦宣戰，總統將在《戰時法案》的生效期內擁有繞過國會通過法案的權力。」
「為什麼會那麼快！」在營中聽著電台的阿道夫說。
「可是，這不是已經是注定了嗎？」我答道。
「你知道嗎，聯邦軍的人數是我們的3倍呀！單是坦克就是我們的2倍了！我們只有空軍和海軍是比他們多啊。」
「如果打陸戰的話，我們很大機會會輸的......」
「難道就沒有任何勝算嗎......」
「也不是。」阿道夫說。
「只要我們能成功打下根寧格勒，就能北上進攻軍港，東進到聯邦的工業城市，就可以斷掉海運的補給鏈，又能打擊他們的生產力了。」
「所以我相信，雙方會把主力的軍團都放到北方。」
阿道夫把戰爭的發展分析得頭頭是道，雖然我不能確認他說的是否真的發生，但唯一所知的，就是戰爭正式爆發了。
隨之而來，是更加嚴格的訓練，聽說是因為軍方想更快的組織更多可動用的部隊，城裡也聽是正進行強制徵兵，不少健康的成年男子都被徵到軍隊去了。
......
「敵機來襲！」共和國的指揮官指揮著防空工作，防空炮和機關槍朝天發射，不少聯邦空軍的軍機被擊中爆炸，或是墜落。
防空炮的炮彈射到空中，在空中爆炸成一個個黑色的煙團，防空部隊的士兵手忙腳亂地不斷更換防空機槍的彈匣。
但即使如此，仍有為數不少的聯邦軍機飛向防空陣地的後方的城市，進行轟炸，而防空陣地的部隊亦有不少傷亡。
城裡的防空部隊和戰鬥機隊向聯邦軍的軍機進行攻擊，城裡的防空部署比城外的更多，密集的防空彈幕在遠處亦能清楚可見，把不少航速較緩慢的重型轟炸機給擊落。
同時，在城裡的各個戰鬥機中隊緊急升空，對轟炸機和護航的戰鬥機進行攻擊，共和國戰機靈巧的設計讓聯邦空軍吃了不少苦頭。
在城中的指揮官們正計劃著防守聯邦軍接下來的進攻。
「少將！有情報說聯邦軍的裝甲兵會在後天到達城外五十公里的平原區！」
「我們的地面兵力不夠啦！只有790名步兵是怎樣打700架坦克！」
「只能把第四反坦克步兵營和南方的第二炮兵營調來了......」
「不行呀少將，那邊也要兼顧南方的聯邦南方集團軍，調動不了呀！」
「那給我通報回首都！然後給我下達命令！堅守這個城市！」
「是！」
......
「少將，我們人已經剩下470人了，防空炮也只淨一半了......」
「......」
「各位！不論如何，我們都要守住！不要再讓共和國失去多一座城！」
「把防空炮都改平射！叫空軍裝備反坦克的炮彈，有甚麼事的話，我們在天堂相會！」
「好！」士兵們士氣滿滿地喊著。
「來吧！兄弟們！」
聯邦軍的坦克從不遠處向守軍的陣地衝鋒著，士兵們用防空炮向坦克群開火，也有不少人拿著火箭筒對坦克進行攻擊。
坦克上的機槍手向守軍的陣地開火，擊斃不少守軍士兵。
「守住呀士兵們！」少將大聲說著，突然一顆坦克的炮彈在他身邊爆炸，把他的半身都炸爛了。
「少將！」
「不要管我！」少將爬起來用手拿著手槍向機槍手開槍，但顯然是徒勞無功。
坦克車在成功衝破了第一陣地，還炸毀了數門防空炮，守軍的防守進一步削弱，即使有空軍的支援，也是難以抵擋。
裝甲兵成功突破防守，開進了城內，在城裡的最高點掛起了聯邦的國旗。
不少守軍士兵成了戰俘，共有195人，也是僅餘生存的守軍，而且負責指揮的少將和他的副官都防守戰中重傷戰死了。
共和國的軍隊在開始的時候節節敗退，不少城市失守。
......
「各位，你們對於這樣的戰局，有甚麼的意見？」奧托在參謀部對將領們說。
「聯邦軍的進攻太快了，我們沒有時間......」一名將軍說。
「我不是問這樣！」
「我是想知道，接下來你們想要怎樣做！」
一名軍裝中掛著各式勳章的將領開了口說：
「要贏的話，就要集結最強的軍力進攻北方的根寧格勒，打下後再北進北海艦隊的基地，東進到聯邦的工業集中地，而根寧格勒的山地特性將會癱瘓聯邦軍最強的裝甲兵，這是在下的看法。」
「非常好！」
「我就是要這種！」
「過獎了總統先生。」
「那麼，我要求你組織共和國北方軍團，進攻根寧格勒地區。」
「是的，總統先生。」
「那就拜託了，漢斯上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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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並不是結束，結束甚至還沒有開始。但是現在可能是序幕的結束。」
"Now this is not the end. It is not even the beginning of the end. But it is, perhaps, the end of the beginning."
──溫斯頓．邱吉爾 前英國首相